明為故意打架,實為試探武功底子。對別人鞭鞭致命,對姜慵卻鞭鞭不準。
寮步鎮不信邪,甩出快鞭再次對準姜慵,此時,那人不動了。
和尚握住了鞭子,不顧手中鞭痕滲出的血,繞著寮步鎮,意在和他纏一塊,跌落在屋下走廊處。
又是如此近的距離,寮步鎮不由道:“和尚不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為何?”
被看出來,姜慵該慶幸男主的聰明,還是該遺憾男主居然對他一點都不感冒。
“還俗了唄。”
記得住持把他趕出寺廟的那一模樣,就跟打發他下山歷劫一樣。
就他這身武功底子,要不是破了那吃肉的戒,絕對是得道高僧啊。
姜慵覺得自己的猜想沒有錯,想想以往的劇情,他就是最終Boss,所有是非的始作俑者。
很有可能這次也是個非凡之人。
系統不由得出聲提醒了,“不要臆想了,宿主,沒那回事。”
被打破了美夢,姜慵眨了眨眼,選擇繼續調戲男主。
“因為見著了閣主這般的人,我就下凡了。”男人眉眼彎彎。
“你只是個和尚,不是神仙。”
“哦,不好意思,竄世界了。”姜慵小聲嘀咕著。
兩條軀體緊密的貼著,姜慵都能感覺到寮步鎮‘噗通,噗通’的心跳。
他已然蠢蠢欲動,男主仍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然語聲:“可以放開本座了嗎?”
姜慵疑惑的松了手,“閣主應當去做和尚才對啊。”
男主臉不紅,氣不喘的。相反,姜慵全身熱血沸騰的。
念頭全被男主最後的清冷聲揮得那是一乾二淨。
“和尚應當不近女色。”寮步鎮睨了眼姜慵手中的鞭痕一眼,走回了他的屋。
姜慵緊緊的跟著他,這次可以在寮步鎮還沒關門時,踏進那屋了。回道:“和尚不能近女色,但是男色可以啊。”
不想同此歪理之人再扯這些,寮步鎮冷聲指著外室的桌子椅子處,“坐這。”
姜慵立即坐好。
令他意外的是男主從裡室拿出了藥罐子和白色布條。之後坐在他面前,拿捏住了他的手,處理著那鞭痕。
姜慵撐著臉,懶散散的看著賢惠的男主,話語輕輕:“閣主在關心我嗎?”
“眼睛如果沒用,等會兒我便可以為你取了。”寮步鎮垂低了頭,仔細擦拭著那血痕。
他在否認。
“眼睛取了,以後我怎麼看閣主白皙瘦削的身子啊,這豈不是失去了很大的樂趣。”
此話讓寮步鎮微微吃了一驚,隨即手捏得緊緊的,那鞭痕的刺痛讓姜慵咋咋呼呼著。
“謀害親夫了。”
“閉嘴!”寮步鎮惱怒,殺氣騰騰。
姜慵反倒是刺激男主上癮了一般,指著自己的嘴道:“這地兒只有閣主吻時,才會安安靜靜。”
箭拔弩張,姜慵周身都瀰漫著寮步鎮的殺氣。他毫不畏懼,繼續挑釁:“閣主,我啊對你甚是歡喜。方才,我的感覺你應當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吧。啊——!”
沒有防備,本來只是擦傷的手被寮步鎮反向一折,脫臼了。
要不是姜慵及時退出屋,他覺得這手估計就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