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大人好!”水錦滿身泥的,從自己的水田過來。驚喜在見著只有國公大人一人時,有些淡了。
“究竟是向我問好,還是想向我問付虔在何處?”忙得差不多了,姜慵扶著夫人上田埂處,一邊回著他的話。
水錦窘迫:“都、都是,都有的。”
“他啊……”姜慵想著,留給付虔的活也不是很多,就回道:“應當是今晚便可以到行水村了。”
“今晚?”水錦有些擔憂:“走夜路啊。”
“放心,作為侍衛,他可是有著一身好本領的。”姜慵擺擺手道。
水錦點頭,退下田間,讓著路。看著國公大人體貼水明遠的模樣,對付虔的思想是更想了。
夜餐,水錦一直點著蠟燭等著付虔。
可是他忘卻了剛回幾日的他。沒添很多的物品,那蠟燭竟然燃完了。
屋子便是黑乎乎著,水錦想著先去隔壁明遠家借幾根蠟燭,早時才與他道。走到半途,撞上了人,水錦驚得一退,那人走上前,是將他好好抱緊著。
水錦掙扎,在聽見這熟悉的喘氣聲時,怔了怔:“付虔,你真的來了。”
趕來的,期間跑癱了幾匹馬,付虔在最後幾段路,使輕功而來,可沒累著他。
癱在水錦身上,付虔累著是只能點點頭了,“大晚上了,你出來也不怕著涼了。”
“家裡沒蠟燭了,想著你估計回來,就想去隔壁尋些……”水錦拍著他的背,替他順著氣。
緩過來的付虔拉著水錦的手,再回屋中,搖搖頭道:“今日是國公與大夫人這些日子來第一天見,晚上定是一番鬧騰,咱們不去打擾。”
水錦聽懂,臉色微紅,“我只是在外的廚房拿幾根蠟燭,不會聽見什麼的。”
付虔搖搖頭,還是將水錦往水錦家裡拉著,他暗道:你是不知道他們聲音可以搞得多大聲啊。
果不其然,水明遠這處。
“明日要幹活,我特地回來做這些的。你別鬧了……”
想極了媳婦兒的姜慵:“讓我進去吧,不疼,保證不疼了,就做一些時間,一定不耽擱明天的事。”
到某個程度的情緒,姜慵嗓音真的特別致命,那種慵懶啞啞的。水明遠根本抗拒不了,同意是同意,但是傲嬌還是有的:“你總是這般說,但就沒有哪次是做到的。”
“我這次一定做到,要是做不到…”
話沒說完,那運動就來了。
過後的幾日,水明遠真是快發脾氣了。
豈有此理,總是被姜慵輕易的哄騙。
日常哄媳婦兒的姜慵,把睡得深沉的隔壁家付虔喚醒了,做奶茶,然後端來竹罐子給水明遠著。
這發氣發到一半,看著男人討好自己的模樣,水明遠是沒脾氣了。
“你去打擾小錦了?”水明遠在府中經常能喝到姜慵所稱之為奶茶的這水製品,後來發現姜慵不會做,竟全然是付虔弄的。
姜慵點點頭,“嗯,我是非常不好意思的去打擾了。”
水明遠扯嘴角,“你哄騙誰呢。”
“哄你,騙你。”姜慵一把把人擱懷裡摟著:“哄騙你到手,是要在我身邊待一輩子的。”
水明遠就這麼挨著他,輕蹭他,應著:“嗯。”
至於那和離的信?
早在水明遠給他的那一刻被姜慵撕毀了。他不僅要撕了這和離信,還要撕水明遠,撕他個永永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