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飛機到達西城。
從機場出來之後,木一已經開著車過來等著。
兩個小時的車程,車停在小鎮外。
小鎮只有一家酒店,之前木一和另外一個臨閣成員過來的時候本打算去住酒店,卻被告知酒店已經被人包下來。
他們花錢在小鎮外租了一家農舍住下。
之前只有木一兩個人,現在突然多了四個人,主人家便再安排了兩間房。
時間不早,以免影響主人家,祁聿讓大家先休息。
七月份的天,總是亮的很早。
五點多,天就已經開始慢慢的亮起,農村裡的雞叫聲響起,徹底打破清晨的這份寧靜。
葉舞站在屋外,遠離城市的喧囂,這裡不僅僅只是空氣清新,浮躁的心都會平靜下來。
“在想什麼?”
聽到聲音,葉舞轉過身。
破舊的木門前,男人穿著白色襯衣,額頭落下幾縷碎髮,那張精緻的臉上掛著一抹溫柔淺淺的笑,整個人顯得清風霽月。
葉舞視線微微下移,落在他扣得一絲不苟的衣領上,眉頭忍不住輕皺一下。
“我在想,你把鈕釦總是扣得那麼整齊,不覺得呼吸困難?”
祁聿:“……”
這姑娘每次張嘴說話就這麼破壞氣氛。
葉舞抬步朝著人走過去。
祁聿不得不抬頭望著人。
葉舞傾身,伸手就要去解他釦子,手被祁聿一把握住:“為什麼總是喜歡對我動手動腳?”
深深望著人,祁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整個人顯得妖孽邪氣:“你饞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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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漱完出來的木一聽到這話,整個人瞪大眸子。
“這突如其來的騷,閃了老子的腰!”
一道欠扁的聲音將木一心裡的想法直接表露出來。
木一側頭看著旁邊穿的像個花孔雀的金垣寶,抬手對他豎起大拇指:“厲害,老大也敢直接吐槽。”
金垣寶還想要繼續吐槽,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道陰測測的眼神,瞬間閉嘴。
金垣寶機械的轉過頭對上祁聿眸子,整個人僵住。
“祁少,我剛剛在說我自己。”
祁聿盯著人,勾唇:“呵。”
一個字,金垣寶頭皮發麻。
在金垣寶以為自己馬上要被弄死的時候,祁聿卻突然開口:“收拾行李,五分鐘之後出發!”
木一和金垣寶趕緊跑開,葉舞要走,祁聿伸手拉住人:“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葉舞怔住,輕輕眨了眨眸子,盯著祁聿的眼神有些怪。
祁聿對上女子好看的眸子,那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著,他在她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
真好看!
葉舞將手從祁聿的手中抽出來,接著輕輕落在他的肩膀,清冷的神色帶著幾分擔憂:“你眼鏡帶過來沒有?進去給你拿眼鏡。”
祁聿:“……”
呵呵,女人!
五分鐘之後,所有人打包好行李上車。
一群人坐上車朝著小鎮而去。
木一將在這裡的情況匯報一番:“小鎮自從失蹤人之後,現在都顯得特別恐慌,有關部門已經開始在調查,但是一無所獲。”
“而這些事情發生都是從那批人到這裡開始的。”
金垣寶坐在葉舞身邊,小聲的詢問:“我們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他現在還是懵的。
雖然金垣寶聲音很小,但是麵包車就這麼大,大家自然是聽到。
木一疑惑的望著祁聿:“老大,你們還沒有告訴他們倆嗎?”
“你先說!”祁聿開口。
木一隻得繼續道:“之前我和阿羅一起經過小鎮之後便不能夠再繼續開車前行,從小鎮到醫門,只能夠步行,周圍都是叢林大山,我們花了三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不過,村口有人守著,外地人根本進不去。”
葉舞原本以為來到這裡只是巧合,可是現在聽到木一的話,她便知道這次的行程,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地方。
不過祁聿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還有之前已經到達的那群人又是如何找到的?
葉舞快速的斂去眸底的光,沉默的聽著木一說話。
“住在鎮上的那群人也沒有進去,不過奇怪的是,醫門在最近時間卻有人頻繁出來。”
開著車,一群人穿過小鎮,開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便不能再前行。
前面只有一條小道,只足夠人步行,車開不進去。
隋卞和木一下車拿上之前提前準備好的黑色揹包,裡面是叢林和山間小路,輪椅根本沒有辦法前行。
“阿羅,你把車開回去,注意盯著鎮上那群人,隨時匯報情況。”祁聿吩咐。
阿羅點頭:“明白。”
葉舞下車要背祁聿,祁聿衝著她搖搖頭,接著對金垣寶使一個眼神,示意他過來。
金垣寶狗腿的跑過來,笑嘻嘻開口:“我來,這種體力活怎麼能夠讓女孩子做。”
五人前行,木一和隋卞在前面開路,這片叢林畢竟暗藏著某些危機,自然是要小心。
葉舞走在祁聿他們身後。
感覺到手機震動一下,她拿出手機看一眼。
聶老發過來的訊息:“門主,你大概什麼時候到?我到門口來接你。”
葉舞回訊息:“不用。”
收了手機,葉舞跟著一群人繼續走。
她什麼也沒有拿倒是一臉輕鬆。
隋卞和木一的體力也是相當好,兩個小時翻山越嶺也不見絲毫的氣喘,反觀金垣寶累得滿頭大汗。
葉舞看他一眼,道:“我來吧。”
金垣寶雙眸一亮。
雖然說讓女孩子做這種體力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葉舞是一般女孩子嗎?
那是一根手指就能夠拎起幾十斤的金剛芭比!
金垣寶還來不及高興鬆口氣,祁聿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這就不行了,你當初怎麼通過考核的?”
金垣寶哭喪著臉,只得硬著頭皮對葉舞開口:“男人不能說不行!我行!”
葉舞:“……哦。”
祁聿笑笑:“我原本還想說不行就休息一會兒,既然如此,那繼續走吧。”
金垣寶:“……”
深呼吸一口氣,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前面的木一看到這一幕想要笑,他就知道,沒有人能夠在得罪老大之後還能夠全身而退的!
嘴賤吧,一大早敢吐槽老大,這不是找虐嗎?
嘖嘖嘖,果然是新人啊!
隋卞看一眼木一的表情,也是扯扯嘴角:你有什麼臉笑話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