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肆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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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新正眉心一擰:“值機人員怎麼辦事的?怎麼讓小孩子跑進來了?”

“這種重要時候,別讓不相干的小孩子破壞大家行程。”

“快點趕下去,起飛吧。”

也有別的人沒耐心道。

孔老先生連忙解釋:“大家誤會了,這就是我們要等的人,她是第二十個名額。”

所有人眉心瞬間皺起。

她?蘇俏?

蘇俏就是第二十個名額?

這是在開玩笑嗎?

向來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都推了推眼鏡,“沒記錯的話,她就是個商人,怎麼能去參加這種科技大賽?”

“在每年的科技薈聚上,從未見過她,我都不知道她這個人的存在。”

“上頭定下名額時,是在開玩笑嗎?”

眾人再是好脾氣,也忍不住吐槽。

每個人都是上頭最強大的大佬,威壓極重。

孔老先生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訕訕的解釋:

“大家誤會了,蘇俏同學在帝大時期,研究出了小掃掃描器,遙遙領先於木國的科技。

她所做的ZS治療儀,也被十幾個國家爭相搶購。她之前參賽時還設計了機械臂,根據上頭調查,連木國現在都沒有這麼先進的設計。”

不少人擰了擰眉,就這麼小的女生,能做出那些東西嗎?

“該不會是去剽竊來的吧?”

“這年頭的年輕人為了名譽,最喜歡做些抄襲的事。”

有人鄙夷的揣測紛紛,看蘇俏的目光滿是質疑。

若是其他人這麼說,孔老先生早已經直接懟了回去。

可這裡每一個人,他也只夠格給他們提鞋……

他只能忍著,索性走到蘇俏身邊,手臂碰了碰蘇俏:

“蘇俏,你和大家打聲招呼,自我介紹吧。我實在有些……”

無能為力。

蘇俏一如既往從容不迫。

這裡坐的每一個人,她近乎前世今生都沒有見過。

可以想象,這些人全都是尋常不會出現的人物,有些人甚至在教科書上出現過。

例如蔬菜之父、航母專家。

她抱著敬重的心態,難得的道:

“首先為我的遲到道歉,不管什麼理由,遲到也是我的過錯。”

實則她遲到,是因為上頭的那位特地在機場秘密會見她,告訴了她一些事和注意事項。

但是這種事不能說出來,那位的身份太大。

她索性認真的低了低頭,道歉姿態誠懇。

隨後,她又抬起頭對眾人道:

“其次,科學講究嚴謹,你們還未調查,就懷疑我抄襲,這實在不是一個科學家應該具備的品德。”

“最後,希望大家也能記住一個道理,這次我們的共同敵人是木國,而不是我,也不是飛機上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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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真的有所差勁,我們也應該互幫互助,爭取榮耀而歸,為國爭光!”

一番話有條不紊的揚出,帶著她骨子裡的成熟穩重、幹練。

所有人皺了皺眉。

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娃,竟然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真是十八歲?

帶頭的男人卻是讚賞的看向蘇俏:

“蘇俏這番話說得有道理,大家應該互幫互助,一起努力共創祖國的輝煌。

既然來都來了,大家就要互相包容,共同努力。”

說完後,他對蘇俏說:

“去坐著吧,咱們馬上起飛了。”

聲音裡滿是親和,他的面容也十分和善。

蘇俏認識他,他就是國內享譽盛名的橋樑建築學家江海成。

由於樺國的地勢總是山高水長,導致許多地方無法通行。

以前想要這個城市去那個城市,往往需要跋山涉水。

江海成的父親努力攻克各種問題,研究橋樑建築。

到了江海成這一代,江家已經設計出了幾十座大型橋樑,讓許許多多的城市能夠通車執行。

江家對樺國的貢獻極大,讓橋樑建築在國際上享譽盛名,備受多國推崇。

蘇俏對他道:“謝謝。”

她邁步往後座走。

有了江海成的話,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姚新正卻還是不悅的瞪了蘇俏一樣,一個小女孩倒是挺會裝的。

為國爭光?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到了木國,看她有什麼能力為國爭光。

蘇俏也沒再理會眾人,她的位置在最後一排。

當她走到最後的位置時,她眉心瞬間擰起。

只見在他座位的旁邊,竟然坐著江肆!

江肆坐在那裡,正在閉目養神。

她眉心瞬間不悅的擰起:“你怎麼在這兒?”

孔老先生立即解釋說:“他也是這次的人選之一,你們兩是唯一的學生。”

蘇俏想到江肆的能力,又恢復了淡然。

這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江肆現在的事,與她無關。

飛機的同道兩邊,左右各兩個位置。

原本孔老先生和葛老教授坐在一起,蘇俏掃了一眼後,卻挨著葛老教授坐下,坐在了原本孔老校長的位置。

孔老校長擰眉:“蘇俏,你坐這邊啊,這個位置我們特地為你佈置好的,有粉紅色的靠墊。”

“不用,我坐這兒就好。”

說話間,蘇俏已經拉過安全帶系上,面容間滿是淡漠。

別說和江肆坐在一起,現在看到江肆、她沒有一拳頭揮過去揍他一頓,已經是極度的忍耐。

孔老先生總感覺蘇俏和江肆的氣場有些不對,不過這種場合,他也不好多問,只好在江肆身邊坐下。

江肆一直在閉目養神,他不願睜眼,就是不想面對蘇俏那張淡漠的臉。

本以為她好歹還是能坐他身邊,相對無言也好,卻沒想到蘇俏竟然直接坐另一邊?

她這是厭惡他到了何種地步?連坐在一起也不願?

他眉宇間掠過一抹幾不可見的苦楚,腦海裡又浮現起在江寧縣那段時光。

那時候的他們是同學,她可以坐他身邊,做他同學,甚至還會坐在他的腳踏車後,有說有笑。

美好青春的場景宛若一幅幅畫刻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卻又和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比起來,現在的事實是多麼殘酷。

興許以後他們還會更加敵對……

不,不會。

他大手幾不可見的緊了緊。

到了木國後,他會讓她知道一些真相。

關係不能再這麼惡化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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