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看著南宮戟一臉病色的紅唇翕動,美眸凝視著他。
“阿姐?為何這麼看阿戟?”南宮戟眼露疑色問道。
“為何這麼問你,你不覺得應該和我解釋一下?為何傳言的相府五小姐會成為五弟?更不說說為何你就知道我想要趕赴銀礦?”
“方才不問,是情況緊急。但眼下你不應該和我主動解釋一下?否則你要讓我如何替你醫治口疾和啞疾?”
南宮月落犀利的盯著南宮戟的眼睛。
南宮戟雙眸依舊含笑盯著南宮月落。
“阿姐,至於我為何是男子,此事我日後定向你一一道明,眼下請恕阿戟不能和阿姐說。”
“至於銀礦的事情,我先阿姐得知了訊息,原本想自己先行一步命人去解決。可我監視管家的暗衛恰好看到阿姐。”
“故而他先一步來稟明我。阿戟這才趕往清風院等阿姐。”
南宮戟如實回南宮月落。
“果然,你哪能這麼簡單。”
“府中的人都在你的監視之中?”南宮月落無法想象,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竟能有如此的能耐。
想必,南宮靜初是個不簡單的孃親。
“我還想知道,為何你孃親要給你下藥,讓你癱瘓在床榻?”南宮月落再度看著南宮戟的眼睛問道。
南宮戟苦澀的一笑,眼底劃過一絲悽楚:“因為她不喜我,恨我入骨,且又不得不留著我的性命為她辦事!”
這話的解釋,雖沒有說明他南宮戟為何會是男子,但也算是側面告訴了南宮月落。
南宮月落暗吸了口氣,隨即道:“你的意思是說,南宮靜初並未像我看到的那般柔弱。”
“怕是也是個武功了得的。”南宮月落眼露凝重地問道。
“不,她若是武功了得,我又怎能去找你。她了不得的是手中的人手和原先的勢力罷了。”南宮戟再度如實道。
南宮月落一直凝視著南宮戟,發現他眼底的痛楚不似作假。
兩人在馬車上,一個刨根問底,一個一一解惑,能言的全都如實向南宮月落坦誠。
馬兒行得快,約莫行了一刻鍾,終於在城門落鎖前出了城。
一到城外,早已經有人準備了好了一匹馬。
南宮月落和南宮戟也在馬車上進行了喬裝。
當南宮月落看到只一匹馬的時候,當即看向南宮戟:“怎麼只一匹馬?你故意的!”
“阿姐,先上馬吧。再不上馬就來不及了。”南宮戟不做解釋,一臉閒適的催促道。
“你……很好……”南宮月落深吸了口氣,當下救人要緊,隨即利索的翻身上馬。
南宮戟身子一躍,輕鬆的飛身上馬。
南宮月落一身輕便的男裝,和南宮戟兩人共騎一馬。
當南宮戟一夾馬腹,馬兒就像離弦的箭一般,直往前衝。
“呼……”南宮月落暗自驚呼了一聲,果然是好馬。
當下便心知為何南宮戟只準備一匹馬了,此等好馬怕是稀有。何況這馬兒的速度,她若和南宮戟一人一馬,怕是跟不上。
故而南宮月落也就不怪責南宮戟了。
南宮月落一直只感覺到耳邊風聲呼呼,竟如冬日的刮耳刀風一般,耳旁有些生痛生痛的,估摸著約莫又是過了一刻鍾的左右,馬兒已經行到了山上。
老遠的就聽到了噪雜的爭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