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小三,勾引我老公。我要你好看!”
誰也沒看清那個氣勢洶洶的中年貴婦是什麼時候衝到臺前的,只聽見尖銳的咒罵聲一句接著一句。
“小心!”
“啊!硫酸!”
葉晚晚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用多想,這一定是某些人搞得鬼。
她其實一點都不慌亂,哪怕那個女人從包裡掏出了一個裝著不明液體的小瓶子。
她很鎮定的站在臺上,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冷靜的看著那個中年女人朝著她跑過來。
這個時候,她不能慌,一亂就坐實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唯有正面剛才是最好的解釋,可是……
“葉小姐,你小心!”
現場因為人群裡的一句“硫酸”而開始騷動,安保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驚慌的“過度”了。
比如她眼前的這個拍賣師,慌亂的眼神四散,似乎很是著急的樣子,朝著她撲過來。
不對,哪裡不對!
那個撒潑的女人的目的不在她,所以……
“啊!掉了!”
這是葉晚晚被人撲倒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醫院,翌日。
後腦勺傳來的熟悉的疼痛感。
嘖……
她又被誰給摔出去了麼?
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就是珞煙趴在床邊睡著。
或許是因為她醒來時動作有些大,珞煙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看到她已經醒了,立馬激動叫了起來。
“晚晚!你終於醒了!”珞煙跳了起來,一臉的喜色,“我給你叫醫生哈!”
“發生什麼事了?”沒等珞煙跑開,葉晚晚就拽住了她的衣服,“叫醫生按鈴就好,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她怎麼就進醫院了呢?
“那個……”珞煙面露難色,說話開始支支吾吾的。
“到底怎麼了?”
葉晚晚心裡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皺眉繼續追問,就在珞煙糾結開不開口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後面還跟著冷著一張臉的權霆墨。
“慄醫生!”珞煙看到醫生之後,立馬松了口氣,剛想多問兩句關於晚晚的事,看到權霆墨後,趕忙閉上了嘴,乖巧的像個小鵪鶉。
慄白見狀,瞥了一眼身後的冷麵羅莎,扯了扯嘴角。
“葉小姐,你被臺上的取光燈砸到了頭,昏迷了兩天。”
慄白走到床邊,回答了珞煙不想回答的問題,然後開始了例行檢查。
葉晚晚聞言,皺眉。
被砸到了頭?
是那個時候?她記得有人喊過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可是珞煙為什麼不肯說?
“沒什麼大事了,一會去照個片子再看一下。”慄白一邊填寫著手邊的記錄本,一遍朝病房外走。
只是和權霆墨擦肩而過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權總,一起麼?”
權霆墨睨了一眼慄白,沒有說話,但是眸光冷冽的讓慄白自覺的收住了笑容,很知趣的扭頭對縮在病床邊的“小鵪鶉”說道:“那個……對,就是你!跟我去下辦公室吧,病人的一些情況要看一下。”
如此明顯的支人,珞煙立馬會意,忙點了點頭,小跑似的跟著慄白出去了。
病房裡,瞬間寂靜無聲。
“權總,有什麼事麼?”
“你準備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