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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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墨沒有立即回答,她透過光潔的電梯轎廂,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模樣。

一臉哀愁,手甚至還放在了太陽穴上,不停地揉按著。

這個卡蘿爾,是岑兆璋身邊的女保鏢……

惜墨沒有掩飾自己此時的不適,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剛才聽岑總說了一些事情。”

卡蘿爾很不解:“岑總和您說了什麼事情,讓您如此地費神?我這個老闆,平日裡還是很不錯的。”

惜墨笑道:“是一些比較私人的事情,我不方便透露。”

她本來還想著,也許能夠從卡蘿爾這兒探知一些事情,但轉念一想,沒有必要。

而且,她這麼著急,真要被岑兆璋知道了,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調查。

“岑小姐真的好吊我胃口啊。”卡蘿爾抿抿唇,有些不高興地嘟囔,“你剛才直說不說不就好了。”

現在吊起她胃口了,卻是又不繼續,真過分。

惜墨被指責,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她想起離開岑兆璋的辦公室前,岑兆璋還吊了她的胃口呢,現在她也是無意地吊了卡蘿爾的胃口罷了。

想到這兒,惜墨禮貌一笑:“卡蘿爾小姐要是真想知道,去問岑先生就是。能說,岑先生就說了,也不需要我說,不能說,那我現在不說也是對的。”

出了電梯,走出華耀兄弟影業大廈,惜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等待著她的陶奕等人。

她回頭看了一眼卡蘿爾:“卡蘿爾小姐就送到這吧。”

卡蘿爾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看著惜墨等人站在一起,才轉身回華耀兄弟影業集團。

曹銘是連夜從加拿大飛過來的,這會兒腦袋都是懵圈的,在惜墨說要去吃午餐時,他拒絕了:“不好意思幾位,我需要回酒店休息一會兒,就不參加你們的午餐聚會了。”

惜墨有些擔心:“曹總監,你沒事吧?”

曹銘搖頭:“沒什麼,回酒店補一覺就行。”

他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又開口道:“對了,岑副總監,我下午需要回溫哥華,畢竟,那邊離不了人。”

剛創作的前期,是離不開惜墨的。

現在惜墨有事情,他這個當總監的,只能自己扛大梁了。

惜墨也知道,現在《獵風者》電影創作團隊,正是需要她這個原著作者的時候。

可是,她要將和岑家的事情處理好……

惜墨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曹總監,我……”

“剛開始拍攝電視劇時,我也是在旁邊看著的。”曹銘似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主動地說著,“你要是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處理吧,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會和你聯絡的。”

惜墨感激不已:“謝謝你,曹總監。”

真的太體諒她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和曹銘分開後,惜墨、明爵、凌非、陶奕和邵騫,回到了好萊塢。

這次吃飯的地點,是凌非介紹的,是一個公園一樣的酒店裡,有著綠色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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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們都坐在草坪上吃飯,就跟野餐一樣,看似開放,實則也有著一定的私密性。

“都坐吧,我跟你們說,這裡不管是食物還是紅酒,都是一等一的好,今天你們可有口福了。”凌非率先坐在草坪上,一臉的舒適。

惜墨等人見狀,也坐了下去。

只是,惜墨心裡格外的不安,連點餐時都沒有什麼心情,而是將項鍊交給了邵騫,拿回了原來的項鍊。

“坐下吧,邵騫。”惜墨看他拿著項鍊還在站著,開口喊著,“這裡又沒有別人。”

邵騫有些為難:“這……不合規矩。”

陶奕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不合規矩的,墨墨都說了,沒有外人。”

“再說了,我們一會還得幫墨墨分析一下岑兆璋的心理呢,你站著是怎麼回事,你一說話,我們不得都昂著頭看著你啊,難受不難受。”

邵騫有些哭笑不得。

要不是知道陶奕也不是小氣的人,他都要以為陶奕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對他不滿呢。

惜墨點了點頭:“嗯,快坐下吧。”

在她的要求下,邵騫也沒有再拒絕,坐了下來。

服務員很快將她們需要的美食、紅酒都端了下來,在凌非的要求下,也沒有在旁邊侍候,很快退了下去。

惜墨端起紅酒,抿了一口,眼裡都有著愁雲慘霧:“你們說,岑兆璋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特意在我的面前提起他侄女的事情,表現出的那個樣子,我也看不出來究竟是真是假,他在我父母死亡的真相裡,又究竟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無辜?

還是其它。

陶奕皺眉道:“我覺得他有點不簡單,而且,他好像在故意挑撥你和燼少之間的關係。”

明明都有了要告別的意思,卻是在臨別的時候,特意跟墨墨提起了燼少和岑家有恩怨的事情,這不是要墨墨先入為主嘛。

明爵卻是冷哼一聲:“能夠做商人的,有幾個是簡單的,何況他還是做的影業集團。娛樂圈有多亂,不需要我給你說明吧。”

“再說了,人家哪裡有挑撥惜墨和顧燼言的關係了,分明在聽到惜墨要和顧燼言結婚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

說到這裡,明爵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顧燼言和惜墨,在名義上已經是夫妻,如今所說的結婚,就是透過一個婚禮的方式,告知世人。

看來,他是註定沒機會的了。

陶奕不滿:“我看你根本就是對燼少有意見。你也不想想,他前面聽到墨墨要和燼少結婚的時候,是表現得很激動沒錯,可你知道他知道是墨墨結婚,還是因為和燼少結婚?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激動、祝福,後面就不會說出顧家和岑家有恩怨的事情來。”

邵騫贊同:“顧家和岑家的恩怨,就是當年的收購意外。可是,燼少也不想發生的。”

“而且,他既是說了出來,卻又不明說,反倒是要下餌,引太太上鉤一樣,而且,我感覺也有誤導的意思。”

邵騫小心翼翼地為顧燼言說著話。

之前,因為身世的事情,太太和燼少已經鬧過了,現在仍舊沒有徹底放開,要是因為岑兆璋有意的引導,被施以利用,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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