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看了安寧一眼,說道:“也就是說這佛珠就是在這裡。”
安寧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她的飾品盒子裡。”
說著安寧走過去了。
安寧走過去把那盒子開啟,裡面竟然真的安靜的躺著一顆完好無損的佛珠。
這佛珠被雕得非常的完美,上面雕刻著精細的圖案。
司空罌接過安寧遞來的佛珠放在手裡把玩,那種冰涼的觸感確實和之前自己得到的那一串佛珠一模一樣。
可是他要這些東西到底幹嘛?這難道還是什麼絕密的寶藏不成,可是這上面雕刻的年份明明很近。
“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直接把預言師給調出來,因為他不是要去南城把佛珠給他麼,那我們可不可以把這個佛珠給他,讓他當我們的傀儡去試一試這個預言師,畢竟他現在被我們控制著,也不可能給預言師發任何資訊,當然……”
安寧說道一半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笑得特別的溫柔,開口道:“你要知道只有將預言師抓到,才能解決你們現在的問題,就算你們有多少錢全部通通砸給他,說不定他哪一天還想控制著你們,所以跟我們合作才是對你們最好的幫助,這樣你們的牢也不用做,妻兒安全,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那人聽完之後,立馬跪著磕頭說道:“謝謝二小姐,謝謝二小姐,簡直就是在世的觀音菩薩。”
還一邊說一邊流著大顆大顆的淚水,安寧看得也是覺得挺可憐的,不過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這個預言師了,專門讓痛苦的百姓前來趟這趟渾水。
與其說是借刀殺人,不過是說明他心裡陰暗而已。
第二天一早,那個人就戴著佛珠出發了,跟在他後面的還有幾個之前也被司空罌抓起來的人。
安玉被釋放了,那哭的可真是一個黑淚涕橫流。
安寧,看著自己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對安逸陽說的那些話,現在這個安玉肯定不會幫自己圓謊,那麼豈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要完了嗎?
畢竟她爹可真的不喜歡別人欺騙他,而且之前為了找到她這個安家的嫡親女兒,費了多少兵力,整層整層的排查,甚至還請了皇家的禁衛軍。
安寧有些害怕,看了司空罌一眼,說:“我能不能這幾天就待在你的南王府不出來。”
司空罌奇怪的看著她說道:“你用家自己好好的呆著,為什麼要待我那裡?我那裡可不收養閒人的地方。”
他一說安寧的眼睛就紅了,估計是害怕即將來的暴風雨吧,因為安玉已經被放了,她現在肯定第一時間就是要去找安逸陽,雖然這一切安玉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到時候她和安逸陽一對證,那麼只能說是安寧自己的責任了,所以安寧現在心裡忐忑不已,她看著司空罌很想司空罌收留自己,可想了想司空罌還是不會收留自己的,畢竟當初自己說出這個謊的時候,似乎已經跟他說過了,什麼事情都要由自己承。雖然她現在很不想承擔,可是畢竟都已經說晚了,而且她爹已經接受了,那這件事情就是自己的責任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寧心情不好的緣故,所以她看外面總覺得是一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烏雲黑壓壓的壓著整片天空。
安寧站在窗前,心情和那天空一樣的鬱悶,司空罌就站在自己的後面。
這幾司空罌天天和自己在一起,說白了是為了破案,可是安寧心裡想的就是希望他能願意和自己多呆在一起,因為自從重生回來,安寧得看誰都感覺像是個壞人,更何況李若蘭也去世了,自己最好的姐妹去世了,那自己能找誰哭訴。
司空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我已經跟安玉說好了,她不會把自己綁架的事情重說一遍的,就連對她的娘也不會,所以這些你放心吧。”
安寧瞬間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安玉是怎麼樣的人自己還不清楚嗎?她怎麼可能這麼乖乖的聽話呢?她肯定就是表面上點點頭,背後向自己捅刀子,這是安玉的一貫作風。
司空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其實你不用想那麼多事情的,我根本就沒有把你這件事情告訴她,我只是跟她說之前為了讓她有點面子,我派人易容了她,並且告訴她被綁走的是她的大姐,他聽完之後很開心,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開心。”
安寧一下子就理解了安玉那時候心裡的想法,估計是想綁架的是安寧,會讓安寧名聲更臭,她很開心吧。
畢竟她之前也試過綁架自己,可是沒成功,現在如果她對外面宣稱,綁架的是她自己的話,那麼對他這個冰清玉潔二小姐的名聲是一個壞處,所以她不喜歡,如有人代替她,她當然開心,而且代替她的還是一個她最討厭的大小姐。
不過沒關係,既然是司空罌跟她說這些,而且她說一定會保密的,也就是說她會顧及到自己的利益不說出來,漸漸地安寧心情就舒爽了起來,她深深地松了口氣,轉過頭對著司空罌說道:“謝謝你。”
司空罌皺了眉頭,可能一時半夥沒適應安寧竟然這麼有禮貌,畢竟在他的心裡面,安寧永遠是那種死皮賴臉纏著自己可以永遠都不說任何尊敬的語言的人。
司空罌愣神的功夫發現安寧跑到了自己的面前,衝著自己笑,並且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空罌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說道:“不要離我太近。”
安寧才不管這些,畢竟司空罌總是這樣,明明說過不讓她進南王府,可自己進去之後,他還是願意和自己說話,並且願意和自己一起破案,那麼司空罌這個性格怎麼來定義呢?應該是悶騷。
之前綁架安二小姐的人叫六安,他是整個團隊的帶頭人。
把這顆佛珠交給預言師的重擔也放到了他的身上。
南城寺院因為之前假和尚的事情又一落千丈,漸漸的也變得荒無人煙了,所以臨時把地點設在這裡,安寧覺得可以理解,畢竟如果是她,她也會放在這裡,而且這裡的地方她覺得預言師應該比他們還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