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叫人叫得特別的迅速,身上一堆的煙霧彈,只要安寧受到了任何傷害,竹青利馬就能放出所有的煙霧彈,這樣他們就可以迅速的逃跑了,當然這也只是竹青內心的小想法而已。
安寧見竹青不願意走,於是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說到最後口乾舌燥,竹青終於被她半哄半騙的給弄走了。
竹青一走,安寧立馬跑得飛快。
既然司空罌不在這裡,那麼就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見到他了,那就是之前晚上她去的地方,可是真的要去第二次了?
去就去吧,其實那裡也不錯的,安寧偷笑著。
她眼睛發亮,飛快的跑到門口,就撞上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那人將自己直接抱在了懷裡,緊緊的溫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臉,她驚訝地抬起頭,剛好對上了一副精緻的面孔。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每次她看到司空罌的時候都在想這個問題。
好看的這麼不真實,這麼讓人驚訝,真的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她心裡發著花痴,臉上的動作和神態也愣住了。
畢竟美色是所有人都喜歡的東西,當然她這個將軍府的大小姐也不例外。
她真的是被美色誘惑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之前找那個渣男的倒也就是因為他長得還不賴,現在和司空罌對比起來,簡直就是已經卑微到塵土裡了。
司空罌輕輕的皺著眉,慢慢的從旁邊走過,想離她離得遠遠的,每次看到她這副呆愣的神情,自己就有一種莫名嫌棄的衝動。
林昱卿從後面看了一眼安寧,看到她這副樣子,於是偷偷的笑了笑,一邊笑一邊打趣地說道:“哎喲,這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安大小姐嗎?怎麼今天有空又跑到我們來往府上來,怎麼一日不見我們南王就如隔三秋了?”
安寧被這麼一聲打趣,給一下子回過了神,她轉過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誰說我一日不見他如隔三秋,我這邊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的。”
安寧將目光轉向司空罌,司空罌依舊是冷淡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還加一點嫌棄。
安寧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看過,畢竟自己家世強大,又是嫡長女,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臉蛋,從來都是別人捧她,怎麼現在自己倒是像是反追他結果追不成功,還被他一腳踹開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己一想都渾身難受,不行不行。
等等……她什麼時候說他要追司空罌來著?她這是為李若然做準備,李若蘭可是她的好姐妹,她也想快點破案,所以她才會這麼千里迢迢的又來找他,就算吃閉門羹也沒關係。
安寧一直都在沉默,司空罌也不說話,可是到最後,扛不住的人好像是司空罌。
司空罌冷冷說道:“你怎麼有空天天跑我南王府上來,不是說了叫你以後別來嗎?而且我們好像不太熟吧。”
安寧聽他這麼冷冷淡淡的說當然是不生氣的,雖然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現在生氣也沒有用,確實是自己熱臉貼冷屁股。
安寧咽了咽口水,說道:“我來這裡,當然是要跟你說之前的那個案子的問題,你可別忘了,皇上讓你10日之內破案,可是都過了三四日了,還沒有任何訊息,到時候說不定你還會挨罰,所以我才特地來幫你。”
司空罌聽他這麼一說,臉還是冷冰冰的,似乎一點都不準備感激她,他轉過身冷冷的說道:“還是請安大小姐請回吧,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能不能完成,也和安大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吧。”
安寧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些不太服氣的說道:“我這可是為你好,不過你就算不需要也沒關係,因為我可不單單是為你,之前失蹤的大小姐中有一個是我的朋友,我為了她來做這件事情,所以就算你拒絕我,也是沒有道理的。”
安寧說完之後,林昱卿直接鼓起了手,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哎喲,安大小姐不錯,沒想到竟然能想出這麼一個方法,不過你要知道,我們的王爺可是葷素不忌的,下次還是多想好一個理由吧。”
安寧雙眸一真瞪了他一眼,說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因為他,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說著她轉過頭對著司空罌說道:“我這裡有一個方法,我不管你願不願意用,反正我這個方法絕對可以幫助你。”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不在說話了,好像他們都在等司空罌的表態,因為這裡他是領頭羊,無論是怎麼做都得看著他的意思來。
司空罌本來就是特別的冰冷,與他稍稍站上一會兒,都能感覺他的寒氣把人凍得瑟瑟發抖,可是這一切安寧都不在意。
這種寒氣根本就比不上前世的心冷,那種冷從骨子裡面漫出來,可真的是能把自己冰封千年萬年的。
於此相比司空罌身上的寒氣,卻能給自己帶來一點溫暖。
司空罌目視前方,與安寧對視著,四目相對之後,司空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說你有方法,那就說給我聽,如果這個方法不好,以後你就不著再插手這個案子,也不要來這裡找我,聽不聽得明白。”
安寧站在陽光下面對著陽光,身上穿的白色裙子,在光的照耀下感覺好像能看到虛影,她對著司空罌輕輕地笑了笑說道:“好啊,我答應你,如果你覺得這個方法不好,下次,我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眼前的佳人站在他的對面,可是司空罌卻沒有半點心動,他的心好像是石頭做的硬邦邦的,沒有任何人能撬的動。
就算眼前的是整個京城最有名的,大小姐又如何,反正在他司空罌面前,所有的女人都一樣,都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分別。
安寧左瞧右瞧,發現現在他們站在門口,門口的位置是最尷尬的,進來不是出去也不是,又要防備多心之人聽到。
她本來是想等到司空罌邀請自己進去的,可是她又想了想,司空罌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理自己?還不如她自己直接說出來這樣更暢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