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星沉搖搖頭看著顧雲卿輕聲說道;“雲卿,你錯了,有時候不能只看表面,皇后的母族用他們族中的人的鮮血換來了皇上的信任,要得到的皇上的信任是很不容易的。”
顧雲卿沒再說話,而是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遠處群山疊嶂,近處青煙嫋嫋,周遭的樹木葉子早已經落乾淨了,十分淒涼。
“星沉,你說的這些皇后的母族可知道?”
顧雲卿這個問題問的沒頭沒腦,但尚星沉還是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你想說的是皇后的母族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顧雲卿點點頭,尚星沉沉默半餉才輕聲說道;“我不知道。”
“雲卿,這種事情我的確是不太清楚,不過我還是像告訴你離太子跟元青玉都遠一點,元青玉的確是陰狠,但是太子也不見得是好人。”尚星沉幾步走到顧雲卿面前低聲說道。
顧雲卿點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不光他們兩個,還有燕歸也是。”
“你知道就好。”
尚星沉點點頭,就在兩人說話的間隙,尚家的一個小廝跑了進來,在尚星沉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尚星沉點點頭對顧雲卿說道;“雲卿,我得走了。”
顧雲卿點點頭,目送尚星沉離開。
又過了幾天,太子跟燕回的婚期也訂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婚期定在了年後,比顧雲卿跟莫離的婚期還要提前。
當然顧雲卿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元青宸跟燕歸害怕出現什麼變數,所以才提前這麼多。
又過了些日子,京城下了第一場雪,顧雲卿自從入冬之後便一直沒有出去,除了尚星沉偶爾會來找她說說話,顧雲卿甚至連臨仙樓跟塞上雪都沒去。
差不多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到了孫杜兩家的胭脂鋪開了張,因為之前沈嬌收到了請帖,所以便帶著水竹去了,而顧雲卿則縮在房間裡跟李安歌下棋。
“姨娘一早就出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顧雲卿一身秋裝也已經換成了一身厚厚的棉衣,雖說房間裡一直燃著炭盆,但顧雲卿似乎十分怕冷,即便是在房間裡也穿著厚厚的衣服。
“大概是雪天路滑,馬車走的慢的緣故。”李安歌坐在顧雲卿對面,身上依舊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冬衣,此刻他手中拿著一枚圓滑的黑子,正有節奏的敲打著棋盤。
“可是,這都快黃昏了啊。”顧雲卿看了外面一眼,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會有事的,閆公子跟仲掌櫃也在,放心好了。”
“這倒也是。”顧雲卿吐出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時辰,顧雲卿正想著出去找人的時候,沈嬌帶著水竹走了回來。
“姨娘,你這是做什麼去了?”見到水竹回來顧雲卿松了一口氣,趕忙放下手裡的棋子走到了沈嬌面前。
沈嬌看著顧雲卿笑了笑說道;“你看你天天呆在房間裡,現在啊都忘了這是什麼日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