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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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程月對首富傅延之很感興趣,興匆匆的朝唐遠打聽起來,就連傅延之妻女的品性及興趣愛好她也想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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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遠雖然有問必答,不過卻答得乾巴巴的,還頗有點戰戰兢兢的樣子,這讓南程月很疑惑,問:“你不是你們傅先生收養的嗎?你怎麼不知道他女兒喜歡什麼?”

唐遠嘴角抽抽,繼續戰戰兢兢,“月小姐,我雖然是傅先生收養,但傅先生收養的孤兒長百上千,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真正的養子,只有戰總一個。”

南程月恍悟的張了張嘴,“哦,難怪,只有他姓傅,不過你一直跟著梟哥哥,怎麼會不知道傅先生女兒喜歡什麼呢?”

唐遠:“……”

“唐遠,去給月小姐拿點吃的過來。”

這時,處理完檔案的戰靳梟走過來,坐到南程月旁邊的沙發,單臂勾過她捏起她的下巴,“問這麼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南程月看著身旁男人的淺藍色襯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淺藍色襯衣裙,摟著男人的腰身笑得小虎牙都露了出來,甜得要命。

“什麼鬼主意啊,我去吃別人家的飯,當然要摸清他們都喜歡什麼,投其所好的賄賂一下啦,他們可是你的養父養母和妹妹啊,對了,你妹妹喜歡什麼啊?唐遠都他不知道!”她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戰靳梟眉角上的青筋跳了跳,索性直接埋頭堵住她的唇,私人飛機單獨的包廂,窗外流雲縹緲,艙內卻靜謐甜軟,歲月靜好。

當然,若不是慕傾風忽然出現,還在旁邊摸著下巴“嘖嘖”的連聲感嘆,“呵呵,小嫂嫂啊,我就說你喜歡的人是傅顓吧?這麼一張臉,是不是親起來更有感覺啊?不用狡辯,你陶醉的肉體已經出賣了你的靈魂。”

南程月:“……羨慕?嫉妒?可惜梟哥哥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你這個小三,滾!”

她臉紅脖子粗,將抱枕朝笑得壞壞的慕傾風腦袋砸過去,真是的,還敢用梟哥哥的嗓音說話,想到以前被他披著戰靳梟的疤痕臉騙得團團轉,她就是一肚子的火!

不過她太笨啊,是他們演得太好,完全是實力派啊,什麼口技,什麼易容術,連頭發絲都是戲,慕傾風果然不愧是神醫!

慕傾風卻抱著抱枕笑得花枝亂顫,衝南程月眨眼,“南同學,你可要小心了,我今後可是你的慕老師,惹了老師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哦,呵呵……”

南程月:“……梟哥哥,我申請換老師,我怕你的小情人會謀殺我!”

南程月抱著戰靳梟撒嬌,戰靳梟捏捏她的臉,眯著鳳眸很是危險,“還敢胡說八道,是剛才沒親夠?”

南程月:“……”

一個比一個騷,這些男人,騷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了!南程月捂臉,甘拜下風的逃去了洗手間,給自己洗了把冷水臉降溫,降火。

外面,慕傾風的笑顏也盡數收斂,嚴肅的看向戰靳梟,“梟,你怎麼想的?你不該帶她來的。”

戰靳梟眼眸眯得更窄,端起咖啡淺淺的啜了一口,淡聲說:“沒什麼該不該的,她是我妻子,理應帶她見見傅先生夫婦。”

“那依然……”慕傾風張了張嘴,見戰靳梟抬眼冷冰冰的朝他看去,輕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我只是擔心你,希望你真的已經……哎。”

慕傾風再嘆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改為議論起該怎麼教南程月醫術這件事上了,等南程月出來,剛好聽到慕傾風說她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教起來很費勁,要戰靳梟加學費。

南程月都氣死了,又抓起一個抱枕朝慕傾風砸過去,這下完全忘記了繼續追問傅家小姐什麼喜歡這件事了。

所以,直到他們下了飛機,在傍晚時分來到所謂的傅家,見到整座半山宮廷似的古色古香恢弘設計,震驚傅家的東方情懷之後,才又記起了這件事。

“糟了!說好要先去買禮物的啊,你怎麼直接把我帶過來了?哪有兩手空空上門慶生的?”南程月抓狂。

戰靳梟倒是面色自若,讓唐遠把車後蓋開啟,跟阿威一起提出大包小包的精美禮品,牽起南程月的手說:“都是你送的,嗯?”

南程月驚訝又感動,紅著耳朵瞪他,“我是那麼自私自利的人嗎?我們夫妻一體嘛,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戰靳梟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纖細柔軟的手指頭,“記住了,你是我的。”

南程月衝他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看著高冷禁慾的,說起土味情話來一套一套的,簡直不要太撩人,真是騷包!不過她喜歡!

南程月更是笑眯眯的摟緊了戰靳梟的手臂,跟他一同踏進傅家的區域,有錢有勢的人家,都是保鏢成群,見到戰靳梟都恭敬稱呼“少爺”。

南程月忽然感覺,這裡才像是戰靳梟的家,他在戰家一直都是陰鬱的,戰老爺子和戰傲天,對他而言沒有絲毫的親情,相反,這裡才是助他成長,在他人生最絕望的時候給他希望的地方。

她已經聽戰靳梟給她說過了,他在十七歲那年失去雙親,戰老爺子因為需要他來制衡戰傲天,便留下了他,還將戰靳梟送出了國。

只是,戰老爺子當時一定沒想到,戰靳梟的報復心理多麼強大,用了些手段找上了傅延之,F集團,這個最為強大的後盾,然後和慕傾風一起回國,將計就計的演了火燒遊輪的大戲,以及後來的籌謀。

戰靳梟只說了個大概,並沒細說,更沒告訴南程月,他是用了什麼手段找到傅延之,南程月擔心觸及他的傷,也沒敢多問。

她只是想,既然是傅家給了她老公的希望,那麼,她自然是要努力討好的,所以才一直追問唐遠問題。

明天才是傅夫人的生辰,今晚這宮廷似的紅牆綠瓦里,就已經傳來了較為熱鬧的聲音,還有小女孩奶聲奶氣的歡笑聲。

“爸爸爸爸!再高一點,我要摘那顆最大的蘋果,送給奶奶!”

迴廊轉角,紅燈籠高照的小花園裡,梳著兩個羊角辮穿著大紅小旗袍的小女孩,騎在男人的肩膀上,伸著蓮藕一般肉乎乎的小小手臂,去摘頭上的大蘋果。

小女孩大概只有三歲左右,話都說得不太清晰,卻說的是純正的漢語,雖然是個金色頭髮黑色眼睛的混血小蘿莉。

南程月好歹也算個幼師了,很喜歡小朋友,當下就要過去幫忙,卻被戰靳梟拽了回來,重重的,拽得南程月莫名其妙。

“怎麼了?”她問,看向側顏線條似乎更冷硬的戰靳梟。

她一說話,那邊摘蘋果的父女二人也回過頭來,女孩頓時怕怕的往後縮了縮,怯怯的抱著男人的腦袋說:“爸爸,是顓叔叔……”

那男人將她從脖子上抱下來,安撫的親了親她的小臉蛋,笑盈盈的說:“珠珠別怕,顓叔叔又不是吃人的大老虎,顓,你別總虎著一張臉,看珠珠都害怕你了。”

那男人笑得溫和,慈眉善目,可現在在南程月的眼裡,卻已經嚴重的變了味,她心裡很複雜,看戰靳梟跟他一個冷臉一個笑臉,更是頭疼。

“秦總,這是你女兒啊,好可愛,是叫珠珠是嗎?秦珠珠?”南程月尬笑了兩聲,發揮她交際花的特長,當然是跟小盆友之間的交際。

小盆友卻很不給面子,嘟起嘴反駁,“不懂就別亂說話,我叫傅明珠,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

南程月呵呵了一聲,附和:“哦,傅明珠啊,好好聽的名字哦。”

她內心崩潰,鬼知道秦湛的女兒怎麼姓傅啊,不過果然不愧是傅家的孫女,她見小盆友被戰靳梟嚇著,想要充當白臉的,沒想到被打臉。

其實,南程月不知道的是,小明珠除了害怕戰靳梟,對其他人可傲嬌了,妥妥的小公舉!

秦湛將盯著戰靳梟的目光,緩緩移向南程月,似乎對他們的情侶裝很感興趣,多看了幾眼,笑:“珠珠,這是你顓叔叔的妻子,知道該叫什麼嗎?”

小明珠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啊轉,反應了幾秒才得意的說:“朱珠知道,叫嬸嬸!顓嬸嬸!”

南程月:“……真聰明!來,顓嬸嬸給你禮物哦,是你顓叔叔給你選的呢!看看喜不喜歡。”

她立刻幫戰靳梟說話,不過現在她翻找禮物才發現,戰靳梟選的小孩子禮物還真不錯,五顏六色的,很明顯,傅明珠也很喜歡,抱著禮物不撒手了,怯生生的給戰靳梟道謝。

戰靳梟垂眸看著傅明珠,冷硬的眉眼緩和了一些,還緩緩伸出大掌,似乎想要摸摸她的小腦袋,可傅明珠又被嚇得抱著禮物跑到秦湛身後。

秦湛笑,摸摸小女孩的腦袋,代替了戰靳梟想做卻沒能做完的動作,對戰靳梟說:“別著急,珠珠還小,以後會知道你對她的愛,是吧,月兒?”

南程月被點名,莫名其妙的點頭了點頭,卻被戰靳梟扣住手腕扯過去,冷聲說:“走!”

南程月幾乎是被他拖走的,更是莫名其妙,疑惑:“梟哥哥,你怎麼了?我看得出來,你還是很喜歡珠珠的,是因為秦總你才……”

“別跟我提秦湛!”

戰靳梟臉色一沉,猛地將南程月從後面扯到前面,掐起她的下巴,“以後,不準再提秦湛!見到他就繞邊走,聽到了嗎?”

南程月乖順的點頭,只是眼底的疑惑更重,眨巴了兩下眼睛,軟軟說:“梟哥哥,你捏疼我了,好疼。”

戰靳梟:“……”他似乎根本沒用力?

他盯了南程月半響,冷硬的薄唇忍不住勾起來,沒放開她反而拉近她,重重的吻上她誘人的唇,嗓音低沉而暗啞,“小妖精,你是我的。”

南程月:“……”

等走進主客廳,見到的卻不是傅先生和傅夫人,只有個美女背對著他們坐著,纖纖玉手執起沾染水彩的毛筆,勾畫著面前畫板上的山水圖。

她畫得很認真,也很精緻,背影很消瘦,長長的及腰長髮跟綢緞似的柔順,珍珠白的長款旗袍,凳子邊開叉的長腿又細又白。

南程月還在盯著那位美女好奇的看著,忽然手腕又是一緊,戰靳梟竟然要拉著她轉身離開,南程月又莫名其妙了,再回頭看了那美女一眼。

那美女聽到外面的動靜,笑盈盈的回過頭來,“珠珠……”

她忽然停住,笑容僵在不施粉黛卻秀麗溫柔的嘴角,讓南程月意外的是,這位傅家千金很年輕,大概跟她差不多的年紀,卻已經是一個三歲小孩的媽媽。

不對,傅千金明明是個純正的東方女人,秦湛也是,那傅明珠為什麼會是混血?這……

“哥,你回來了……”傅依然彎了彎嘴角,卻有些勉強,很快又疑惑的落向南程月,“這位,便是嫂子了吧?嫂子你好,我是傅依然。”

傅依然笑盈盈的走過來,溫柔得像是從水墨畫裡走出來的小仙女似的,她倒是沒有穿高跟鞋,也不算高,頂多一米六出頭,瘦瘦的小小的。

她是那種讓人很容易升起保護慾望的那種,眸色純淨,完全不似南燕妮那種矯揉做作。

南程月訕訕的打住心裡亂七八糟的遐想,想到就要跟全球首富的千金握小手,內心不由激動,伸出手,“你好,我是南……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戰靳梟拽了回去,男人緊蹙著眉,對門口的保鏢吩咐說:“告訴傅先生一聲,明天我再來探望。”

他說著,便拉走了南程月,直接出了傅家,匆匆去了山下的酒店和慕傾風匯合。

慕傾風沒跟他們一起,早就給他們定好了房間,儘管傅家有戰靳梟的專屬住處,但戰靳梟並沒打算在那裡住。

“看,我給你們倆佈置的情侶套房,滿不滿意?驚不驚喜?好好享受你們的幸福生活吧呵呵呵!”慕傾風將他們帶到房間,打了個響指,整個房間的蠟燭都依次亮了起來。

南程月嘴角抽搐的看著滿屋子的玫瑰花瓣,特別是大床上誇張的桃心,還被花瓣擺了一拍英文字母:LOVE!

南程月只想吐槽一個字,“呵!”

這是她從傅家出來後,說的第一個字,獨自去翻開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一聲不吭的關上門。

外面,倚著門口的慕傾風眯了眯桃花眼,看向也一聲不吭陰沉著臉色的戰靳梟,碰碰他的肩膀,“梟,你出來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這裡可不是飛機上面的隔音,慕傾風將戰靳梟帶著隔壁他的房間,才問:“見到依然了吧?”

戰靳梟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面無表情的抬眸,“這是重要的事?”

“不重要嗎?”慕傾風挑眉,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戰靳梟一杯,似笑非笑,“看你和小嫂嫂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你們兩個啊……”

他嘆了口氣,喝了口酒,踩在男人陰沉沉的眼色下,繼續不怕死的說:“小嫂嫂生氣了,你感覺到了嗎?”

戰靳梟:“……生氣?”

他明顯的一愣,這讓慕傾風更是無語的扶額搖頭,“操心啊操心,我可真是操碎了心,你說你去傅家都幹什麼了?你就一點沒注意小嫂嫂的情緒?除了依然,還能有什麼讓你梟少跟魔怔了一樣?”

魔怔?戰靳梟皺眉,飲了一口酒,冷道:“那是以前,你去買點吃的,海鮮肉類,送她房裡去。”

慕傾風啞然了好幾秒,點頭,“行吧,你哄女人的方式真別緻,不過,今晚,你不去隔壁睡?你不去我可去了啊,小嫂嫂這麼可人又可愛……”

“滾!”戰靳梟直接將打火機砸過去,臉色陰沉,“再拿你嫂子開玩笑,下次就不是打火機了!”

慕傾風:“……”

……

隔壁的情侶套房裡,南程月洗了個很漫長的澡,腦中一直在迴盪著戰靳梟今晚的反常,對傅明珠,對傅依然。

她又不是傻子,相反,女人都是很敏感的生物,就算她粗大條也能感受到,戰靳梟和傅依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並非只是純粹的兄妹關係。

她想不明白,就越是糾結他們這個關係,本來想等著戰靳梟親口給她解釋的,可是她沉默了一路,他也沉默了一路,這讓她更是心裡憋火。

說好要互相信任的,這又算什麼?她對他多坦白了,連自己跟秦湛被地震掩埋那段給說給他聽了,仔仔細細的,可是他呢?還說什麼不準再提秦湛,見到秦湛繞邊走。

呵呵,她自嘲的勾了勾唇,又對自己的傷春悲秋感到滑稽,她南程月從來不是被動派,當即擦乾了身體,穿著睡衣出去,卻見套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

人呢?死哪去了!

她磨了磨牙,風風火火的打開門想出去“捉姦”的,卻見門口的停著一輛餐車,上面擺滿了各種肉食,旁邊的慕傾風靠著牆打著哈欠,顯然等了很久。

“總算洗好了,小嫂嫂你是搓掉了一層皮嗎?”慕傾風淚眼汪汪,睏倦的指了指餐車,“你老公給你點的,他說今晚要處理公司的事,怕打擾你休息,另外開房了,這是房卡,你要是想他了就去看他。”

慕傾風說著,將房卡也放到餐桌上,又打著哈欠往他的房間走,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南程月一身的卡通睡衣,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過小嫂嫂,你去找梟的時候,最好換一下衣服,穿點什麼情趣的性感的啊,身材這麼好,別浪費。”

他擠眉弄眼,又想起戰靳梟的恐嚇,哆嗦了一下,悄悄豎著手掌加上一句“別說是我說的”,便溜了。

南程月皺眉,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了快兩年的卡通棉質睡衣,並不影響市容啊,不過是沒什麼性感可言,難怪戰靳梟這麼久都沒有跟她洞房!

她更狠的磨牙,盯著門口那豐富的餐車,硬是憋得一肚子的火沒處發,索性先抓起一個大閘蟹啃起來,唯有美食與正義,不可辜負!什麼愛先滾一邊去吧!

被美食誘惑的南程月,吃飽喝足後,那份寂寞空虛冷也填平了些,躺在沙發上跟柯緣緣發微信,回覆柯緣緣那留下的一堆堆問題。

本來想等消化一些,再去找戰靳梟的,卻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她疑惑的接聽,沒想到竟然是秦雨萌。

“我從柯緣緣那,問的你的電話,聽說你去了X國?藺超今天回來了,知道你跟戰教授一起出國了,他喝醉了,嘴裡喊著的都是你。”

秦雨萌在電話那邊說話,那邊的音樂聲嘈雜,的確是在酒吧之類,南程月算了算,藺超也的確是該回去了,只是喝醉了,嘴裡喊著她?

南程月嘴角抽搐,無語的揉著脹鼓鼓的肚子說:“班長大人,你這到底是要追求藺超呢,還是想給藺超找個老婆呢?我跟你說過我和超超是純潔的青梅竹馬,你……”

“月月,月月……”

手機裡傳來藺超迷迷糊糊的嗓音,南程月心裡一個咯噔,嘴角再度抽搐,“叫我的名字,說明我們關係鐵,我喝醉了還叫媽媽呢!”

秦雨萌冷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負責!就因為戰教授有錢,現在顏值也高了,你更離不開了吧?你既然不想負責,當初為什麼要染指藺超?南程月,你真是卑鄙!”

電話被結束通話,南程月極度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想到藺超喝醉了還叫著她的名字,又莫名的心煩,咬著手指頭有些出神。

於是,直到後半夜,她才默默的嘆了口氣,沒什麼興致的將翻出來準備換上勾引勾人的情趣睡衣,給再度裝回了行李箱裡。

她其實,在離開之前就讓柯緣緣帶她去選購了,就是存了想要勾引戰靳梟的心思,本來就想用在今晚的。

可現在,她沒什麼心思了,疲憊的一頭扎在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躺下去,將那精心擺著的桃心和LOVE全都壓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於是那一晚,戰靳梟等了一夜,也沒等到籌劃中會入甕的鱉,一大早的開啟南程月的房門,就看到裹著滿床玫瑰花瓣睡得酣暢的女人,眉角上的青筋一個勁的跳。

然而,沒等他進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的手機震動起來,摸出一聽,面色猛的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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