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啊!”
南程月瞬間從病貓變猛虎,一巴掌拍到柯緣緣腦袋上,凶神惡煞道:“你要不是我的人,看我不揍扁你!”
柯緣緣急忙舉起雙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小月你簡直就是護夫寶!其實戰教授雖然容貌,咳咳,但有才又有錢,想嫁給戰教授的還是能繞西陽城三圈呢!不過是什麼樣的妖精,連你的天生麗質都打不動?”
南程月又呵呵的乾笑了一聲,“我要是天生麗質,她就是傾國傾城,最關鍵是,我感覺我的地位不保了……”
想到那些粉嫩嫩的拖鞋,她就笑不出來,還有柯緣緣那句質疑的話,其實也是她的疑惑,本來昨夜就想問戰哥哥的,可是被戰哥哥那一抱攪合得神經錯亂,都忘了。
像孟清霖那樣的大美女,肯定是有別用心!不過是看中戰哥哥的錢,還是才華?萬一對戰哥哥不利呢?
她一整節課都心不在焉,而一整節課,她都在被指指點點說閒話,她起初沒心思理會這些,直到南燕妮找上門來,竟然哭哭啼啼的噗通一聲就給她跪下了。
“妹妹,求求你高抬貴手,把房子還給爸爸好不好?你已經靠著戰家的勢力,迫害我媽媽進了監獄,你還害得爸爸的公司面臨倒閉,我和爸爸都快流落街頭了,你就發發善心好不好?把騙我的房子還回來好不好?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這麼狠心嚶嚶嚶……”
南程月被她的哭哭啼吵得腦仁疼,從來都知道南燕妮不擇手段,沒想到竟然還給她下跪,可其他人不是她,特別是男生們,都為這位新校花同情又憐惜,保護弱者的指責南程月這個強者。
南程月對這群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同學很無語,要擱在平時,她不屑爭辯什麼,可現在她心情不好,一把將要攙扶南燕妮起來的男生推開。
“瞎管什麼閒事!她是求我還是求你?她這一跪可是一棟別墅啊,你扶她起來了,你買給她?”她冷笑。
那男生聞言,急忙退開,可是在跟南燕妮對視了一眼之後,又站了出來,指向南程月的鼻子臉紅脖子粗的罵。
“你拽什麼!早就看不慣你了!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先是跟藺超上床,現在又爬戰教授的床!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難怪會做出坑害自己孃家的事!我真替戰教授感到不值!戰教授頭上那麼大頂綠帽子!你們說是不是?”
那男生罵完,還拉起圍觀的同學們一起嘲諷南程月,還真有幾個男生跟著附和,於是那些因為礙於南程月戰家媳婦身份的,也都跟著三言兩語的說起來。
南程月本來對這個學校就沒怎麼上心過,在學校的朋友也少得可憐,現在除了柯緣緣幫她理論,沒一個人是站在她這邊的。
她也沒指望誰來幫她,拉過被罵得滿臉口水的柯緣緣護到身後,冷冷盯向帶頭鬧事的男生,“剛才用哪根手指指的我?有種伸出來!”
那男生哪敢伸出來,反而將手指藏到身後,急忙躲到人群裡去做慫包了,畢竟南程月簡單粗暴是出名的。
南程月並未去追那男生,開玩笑,她好不容易才進了A大,還不想被退學,不過是嚇嚇那男生,嚇嚇這群披著正義皮囊欺負到她腦袋上的“勇士”。
這群男生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特別是擋到南燕妮面前做護花使者的幾個,雖然面有懼色,但還是繼續口水戰,“南程月你不要太囂張!你還想打人了?”
南程月繼續往前逼近,還活動著一雙手腕,掰著指骨噼裡啪啦的響,笑得邪邪的,忽然手臂被人從後面拉住。
“喂!別打架!老師就要來了!”
拉住她的,是班長,扎著很粗很黑很老土的麻花辮,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皮膚卻極白,也很嚴肅,少年老成的嚴肅樣子。
南程月只知道她是班長,很羞愧的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因為從來沒認真的記過,即使班長總是針對她,現在卻來了興致,問:“班長,你叫什麼名字?”
班長瞪了她一眼,竟然轉身就走了,於是一直在旁加油助威的柯緣緣跑過來,插嘴道:“她叫秦雨萌,我給你說過N次了,在小樹林那邊掉湖裡,被超哥救過,我還叫你小心她跟你搶超哥呢!”
南程月:“……你是敵方派來的吧?”
柯緣緣起了個頭,那些南燕妮的護花使者,又開始唧唧歪歪起來,南程月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說:“知道我的靠山是誰,還敢惹我,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南燕妮麼?”
那幾個已經南程月的步步逼近下,步步後退的男生,臉色都變得吃驚,看向還在地上跪著臉色難看到扭曲的南燕妮,全都更快的後退了更遠。
他們是南燕妮收買的,不過相比錢財,性命更重要,隨著他們的倒戈,那些跟著起鬨的吃瓜群眾也都跟著退,瞬間就剩下南燕妮一個,顯得格外突兀,又狼狽。
南燕妮全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抬著淚水漣漪暈了妝容的眼眸,驚恐的盯著面前居高臨下笑著看她的南程月。
“你,你想幹什麼?你,這裡是學校,你……”她結結巴巴,再也跪不下去了,想要爬起來。
南程月也不阻攔,似笑非笑道:“誒,我還沒答應呢,你就這點誠意?你是孝女也。”
南燕妮:“……”
南程月這下是想起來都起不來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只得跪著低聲下氣的繼續哭,“妹妹,你可憐可憐爸爸吧,就算你只是個被親生父母拋棄的孤兒,但要不是爸爸,你哪有現在的風光,哪裡還能嫁進戰家?說不定你還在哪裡撿垃圾呢。”
“呀!原來南程月是撿來的啊,不是南家的千金小姐啊,那跟我們也差不多嘛,原來是個假千金呵呵呵。”
那些嫉妒的女生們,又開始新一輪的竊竊私語,不過也只敢躲在人群裡,這樣的流言蜚語,南程月聽得多了,絲毫不在乎。
不過這些話卻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入了從走廊外過來的戰靳梟耳中,他才從戰家公司那邊過來,身上還穿著淺灰色的西裝和白色長褲,顯得更為清貴。
他被唐擎推著,在一眾紛紛鳥獸狀逃開的道路下,遠遠的停下來,透過墨鏡看著班級門口外上演的一幕明爭暗鬥,聽著那些酸溜溜的譏諷。
那些女生還圍在教室那邊,並未發現這邊的戰靳梟,還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南程月自然也沒發現,對這些流言蜚語也根本不屑一顧。
她只冷笑著看南燕妮,說:“孝女,加油。”
她假惺惺的鼓勵,轉身就走向教室,根本不理會南燕妮了,這讓南燕妮臉色更扭曲了,猛地撲過去一把抱住南程月的腿,“妹妹,你別這麼狠心,我求你了嚶嚶嚶……”
南程月真想一腳踹開南燕妮那塊黏皮糖,但她還有理智,只掙了掙,又回身推她,“放開!南燕妮你……”
“啊!”南燕妮陡然發出一聲慘叫,順著南程月的力道,直挺挺的往後倒下去,捂著臉滿目驚恐,“妹妹,我知道你從小就嫉妒我,沒想到你竟然抓我的臉嚶嚶嚶……”
南燕妮捂著臉的指縫,有鮮血滲透出來,她稍稍拿開手指,看到自己手上的鮮血,更是哭得悽慘,“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毀容嚶嚶嚶……”
全場都在這慘叫聲裡騷動了,南程月也震驚了,沒想到南燕妮為了陷害她,竟然會親手給自己毀容,真是毒!
奈何這裡不像那次在遊輪上,這個方位是沒有監控裝置的,南燕妮也不會蠢到犯兩次同樣的錯誤,說白了,南燕妮做的這一切,預謀的就是這一刻。
看著南燕妮表面哭得傷心,淚水汪汪的眼底卻是一派孤注一擲的狠毒,南程月覺得很頭疼,很煩躁。
其實,她會南家的目的只有一個劉美娟,本以為把劉美娟送去監獄,就給媽媽報仇了,但後來又牽連出那麼多的事,害得南家幾乎破裂,她也有點糾結的。
她沒想到再繼續對付南家,沒想對付南燕妮,為自己那次落海報仇,可南燕妮卻一次次的撞上來,讓她想要做一回白蓮花都不行。
她大步上前,不顧同學們的尖叫和議論,一把攥著南燕妮的裙子領口將她拖起來,嚇得差點走光的南燕妮急忙鬆開臉上的手,去遮下面的裙子。
南程月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還沾著鮮血的手指展示出來,那根根做了粉色美甲的長指甲,因為用力都折斷了一根,真的是下了狠心的啊。
在場的吃瓜群眾們瞬間噤聲了,目瞪口呆了,南燕妮也是,僵硬著看著自己的手指,後知後覺的想要藏起來,卻已經晚了。
這一幕,讓遠處推著戰靳梟的唐擎都忍不住,給南程月點了個贊,感嘆道:“月小姐真聰明!厲害啊!”
戰靳梟嘴角一抽,“她要是聰明,也不會讓南燕妮有機可趁,斬草不除根,呵,女人,自作自受!”
唐擎是個粗人,雖然聽不太懂,但梟少說的總是真理,於是抿著唇不敢再說話了,可不想下一秒,他家梟少就真香了!
南燕妮被拆穿,還被那群之前支援她的女生,以更譏諷的語氣嘲諷,她不是南程月,只覺得丟臉,又毀了容,氣得她惱羞成怒恨意爆發,竟然公然用另一只手,朝南程月臉上抓去。
南程月被柯緣緣勾著手臂,柯緣緣指著南燕妮的鼻子罵南燕妮不要臉,視線被擋著,根本沒注意到南燕妮伸出的尖銳手指。
“南程月!”
戰靳梟驀然出聲,很嚴肅震懾的冷冽嗓音,瞬間讓場面暫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朝戰靳梟那邊看過去,包括南程月和南燕妮。
戰靳梟身後的唐擎都忍不住繃直了脊背,卻聽戰靳梟慢悠悠的介面:“我聽到你的聲音了,上課了沒聽見?”
南程月沒注意到南燕妮的手,只是在看到戰靳梟之後,雙眼就是一亮,丟開南燕妮就快步過去,“梟哥哥,你不是去公司了?”
她還以為,他跟小妖精跑了,有了小妖精,有了新工作,以後都不會來學校陪她上學了呢!
戰靳梟面無表情,透過墨鏡看了眼急忙縮回手去的南燕妮,淡道:“叫我戰教授,南程月同學。”
南程月:“……戰教授。”
她本來都快激動的去推輪椅了,聞言又只得訕訕止住,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還以為經過昨晚,他們的關係有了點新突破呢。
戰靳梟對她的小動作嘴角抽了抽,默了默,繼續說:“班長呢?是哪些人在你們班門口鬧事,全都記下來,名單交給我。”
什麼?!眾人驚,見秦雨萌當真盡職盡責的拿出小本本來記錄,嚇得一窩蜂的全都跑了,唯留南燕妮。
南燕妮是不可能甘心就這麼離開的,她的臉也被自己毀了,而且好不容易見到戰靳梟,有了告狀的機會,立刻撲過去。
“梟少!南程月她抓傷了我的臉!因為她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她之前有個運動員的男朋友,現在又跟另一個男人廝混在一起!讓那個男人買了我們南家的別墅!那個男人,姓傅,長得很好看……”
南燕妮說到後面,越發的咬牙切齒,那麼帥那麼有錢的男人,為什麼又跟南程月有關係?南程月憑什麼?她都嫉妒得快發狂了!
南程月聞言也心裡一個“咔擦”,著急打斷南燕妮,“不是,我沒有廝混,我就是請,請傅先生幫了個忙,梟哥哥……戰教授,我就是喜歡一頭豬,也絕不會喜歡傅顓!”
戰靳梟:“……”
又是這句,很好!他抿緊了唇,緩緩的勾了勾,語氣竟出奇的溫柔,“先上課,下課後,南程月同學,你到我辦公室。”
南程月被他驚悚的笑容嚇得戰戰兢兢,遍體生寒,只得“哦”了一聲,心虛又心慌的拖著柯緣緣進去教室了。
而外面的南燕妮還不肯罷休,覺得自己離成功不遠了,又不怕死的往戰靳梟撲,“梟少,妹妹她……啊!”
她又一次的摔了個狗吃屎,又一次被唐擎拉開了輪椅,她恨恨的咬了咬唇,將錯都歸到唐擎身上,繼續嗲聲嗲氣柔柔弱弱的說:“梟少,妹妹她在鄉下長大,跟藺超是青梅竹馬,您也別怪她,別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那次看您喜歡聽我彈琴,今天放學後,我又為梟少彈奏,可好?”
她保持著爬在地上的姿態,伸手想要抓戰靳梟的褲腳,奈何又被唐擎眼疾手快的挪開了,氣得南燕妮咬牙。
戰靳梟冷眼看著南燕妮,墨鏡後的鳳眼眯得很狹窄,很危險,還沒開口,教室門口又鑽出南程月的腦袋,皮笑肉不笑的提醒。
“戰教授,上課時間到了!南燕妮,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這樣還想勾搭我老公,當我老公眼瞎?呃,當我老公身邊的人眼瞎?唐擎,你說是不是?”
唐擎木頭臉:“是。”
南燕妮:“……”
南燕妮又氣又悔又羞又恨,最終只得捂著臉爬起來急急忙忙跑走了,連課都不上了,肯定是去醫院了。
南程月不屑的“嘁”了聲,笑盈盈的想去迎接戰靳梟,卻聽他冷冷道:“南程月同學,去後面站著聽課!”
南程月:“……”
行吧,戰哥哥生氣了,她哄不好的那種,還是想想下課後怎麼解釋,都是南燕妮那個大嘴巴!還有傅顓那個死變態!
說起來,傅顓好像還在生她的氣?這一個兩個男人怎麼都這麼……呃,她怎麼能想傅顓?南程月你個渣女!
她一個人站在後面,一整節課都在神遊太虛,站著都差點睡著了,戰靳梟墨鏡後的眉角青筋壓抑的跳了跳,對南程月這學渣相當無語。
課間,唐擎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點點頭,將整堂課講完,一下課就讓唐擎推著他離開了。
南程月還在靠著牆壁歪著腦袋打瞌睡,等被柯緣緣推醒,提醒她下課的時候,戰靳梟已經走得沒影了。
她不耐煩的打著哈欠,垂頭喪氣的走去辦公樓那邊,卻在電梯口發現了秦雨萌,秦雨萌手裡還拿著記錄名單的小本本,盡職盡責的準備送去給戰靳梟。
南程月笑眯眯的給她打招呼,“嗨,萌萌。”
秦雨萌冷哼著別開臉,走進電梯,“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南程月吹著口哨抱著手臂跟進去,跟地痞流氓似的撞了撞秦雨萌肩膀,語氣壞壞的,“怎麼不熟了?你不是還要跟我比游泳嗎?學得怎麼樣了?要不要我親自教你啊?要不請超超教你?”
秦雨萌板起的嚴肅臉瞬間一紅,瞪南程月,“我有教練,比你專業!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都結婚了還勾三搭四,跟藺超在一起也是這樣!為了榮華富貴拋棄藺超,你可真渣!”
南程月也不生氣,嘖嘖的搖頭,再去撞她肩膀,“替超超打抱不平啊?喜歡超超為什麼不去表白呢?給超超示愛的女生那麼多,你在不主動,超超就是別人的了。”
“反正不可能是你!”秦雨萌還是很憎惡南程月拋棄藺超,冷著臉率先出去了電梯。
南程月繼續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後,本來還想逗逗秦雨萌,卻在見到辦公室開著的門裡,那個踩著高跟鞋白色套裙的美麗女人時,笑不出來了。
她和秦雨萌都被保鏢攔在外面,正是阿威和阿彪,南程月怒氣衝衝的想殺進去都被攔下來,絲毫不給面子。
辦公室裡,孟清霖親手給戰靳梟煮了杯咖啡,遞過去的時候附下身,波濤洶湧的面對著戰靳梟,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南程月看得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腦門上綠油油的,搞不明白這孟清霖是什麼意思,不知道戰哥哥看不到?還色誘?
她自己也給氣得有點糊塗,差點忘了這一茬,也難怪戰哥哥沒有迴避了,不過戰哥哥怎麼就允許孟清霖靠他那麼近?南燕妮都不行,她還以為是她的特權呢!
她看得嫉妒又窩火,身旁的秦雨萌沉默了幾秒,諷刺的說:“戰教授這樣有錢又有才的男人,你不珍惜,多的是人搶著珍惜,你拋棄藺超嫁給戰教授,現在又想拋棄戰教授選擇別的男人,活該戰教授有先見之明,先一步拋棄了你!”
南程月:“……你有完沒完?說得好像真的一樣!你瞭解實情嗎?戰哥哥才不會拋棄我!”
她實在受不了別人說戰哥哥的半點壞話,懟了秦雨萌一句,索性直接大聲喊:“戰教授!是你叫我來辦公室的吧?沒打擾到你的好事吧?”
她刻意咬重“好事”兩個字,咬牙切齒的!哼,抓到他的把柄,看他一會兒還怎麼教訓她紅杏出牆這件事,不過,她本來就沒紅杏出牆!
孟清霖正垂首給戰靳梟說著什麼悄悄話,聞言,緩緩站直身子回頭看向南程月,美麗成熟的臉龐滿是冷傲和不滿,還訓道:“辦公室大呼小叫,是很沒禮貌的行為。”
南程月:“……我問的是戰教授,亂打斷別人說話,也是很沒禮貌的行為。”
孟清霖噎了兩秒,冷道:“我是老爺子派來教你禮儀的,你就這麼跟我說話?難怪老爺子說,月小姐伶牙俐齒桀驁不馴,不計後果的到處樹敵,是在給梟少惹麻煩。”
南程月呵呵,又搬出戰老爺子出來,仗著自己有後臺了不起啊?可誰叫她沒後臺呢?何況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冷冷說:“你說的對的,我聽,我改,但爺爺沒叫你勾引我老公吧?說話貼那麼近誰都會誤會,你自己沒發現嗎?”
南程月直言直語,反正都被說成伶牙俐齒桀驁不馴了,她索性就桀驁不馴到底,一番譏諷說得孟清霖臉色都僵硬了。
孟清霖暗了暗高傲的眼神,轉眸,看向輪椅上不發一言面無表情的戰靳梟,眼神黯然而感傷,“梟,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