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奢華的辦公室裡,司禦寒推門進去,漫不經心的問:“什麼事?”
“身上的傷……”
“是後悔沒打死我嗎?”司禦寒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趕著去陪我兒子他親媽呢!”
司國昌一反常態的沒有發火,語重心長的說:“我是你親生父親,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晚晚是個好女孩,也會是個好妻子……”
司禦寒百無聊賴的掏著耳朵,就連不耐煩都顯得優雅十足。
“你看看這個!”司國昌知道兒子聽不下去也不再多說,拿出一份檔案遞給他。
“什麼?”司禦寒接過檔案,發現是一份股權轉增協議,“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爸名下擁有的司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全部轉到你名下,只要你好好對晚晚,等你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這份協議便生效。”司國昌說,“爸年紀大了,早就想退休了,只要你同意,明天就來公司上班先熟悉集團管理和運營,爸會毫無保留的教……”
“打住!”司禦寒將股權轉增協議丟回辦公桌上,“我對你的東西沒興趣。”
“司禦寒!”司國昌忍無可忍的呵斥,額頭青筋暴突。
“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司禦寒起身,優哉遊哉的走了,開啟辦公室門時,看到站在外頭正準備敲門的男人。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兩人長得有幾分像。
只是站在外頭的男人氣場很冷,像是經歷過劇毒烈火般的歷練似的,從骨子裡散發著冷酷肅殺的氣質。
兩人的視線不經意的對視,就連周圍空氣的溫度彷彿都突然降了好幾度。
“霆川,你來了?”司國昌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和藹的招呼著,“快進來吧,禦寒,這是你大哥,以後你們……”
司禦寒從男人身旁走過,頭都沒回的走了。
“司禦寒,你給我回來!”
*
醫院。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搶救,老人脫離生命危險送進了病房。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秦晚握住養母的手說,“媽,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過。”
“晚晚,媽相信你,都是媽害了你。”老人一臉的歉疚,“媽知道你是為了媽的手術費才答應結婚的,是媽拖累了你。”
秦晚疑惑的看了眼養父,彷彿是在問,媽怎麼會知道這事?
安撫好養母之後,秦晚才離開,養父送她出來後,秦晚才問:“爸,媽怎麼會知道手術費的事?”
養父一臉難色。
“秦家有人來過了?”
看到養父預設的神色,秦晚心底裡對秦家又生了幾分不喜。
等待電梯的時候,旁邊突然竄出一個身影捂住秦晚的口鼻將她往一旁拖去。
刺鼻的藥水味讓秦晚一瞬間就知道對方是誰,她立刻伸手進包裡拿防狼噴霧。
傅文遠一把扯掉她的包丟在一邊,將她往旁邊的安全通道拖過去。
秦晚劇烈的掙扎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在藥水的刺激下,大腦開始變得有些意識不清,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掰開捂住口鼻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傅文遠哀嚎的喊了一聲放開了秦晚。
顧不得再去與他理論,秦晚連忙逃跑,沒走兩步就被傅文遠一把抓了回來用力一扯。
秦晚的頭撞在牆壁上,眼前一陣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