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接到祁鬱的電話之前,正在醫院照顧溫然。
兩個人在聊天,溫然突然冒出一句,“阿宴,你跟那天我們在咖啡店裡見到的那位小姐怎麼樣了?”
霍宴目微凝,神情有微妙的變化。
提起路喬他就想會想起那些因她而起的糟心事,煩的要死,但對溫然還是輕聲細語的問:“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而已。”溫然頓了下,忍不住開口,遲疑問:“你跟她是不是有個孩子?”
霍宴頓時目光一凜,“路喬來找過你了?”
溫然這半個月一直都在醫院裡,除了醫生護士見得多最多的就是他跟助理陳竟,他一直瞞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想讓溫然擔心,溫然又不接觸外人,基本上不可能知道路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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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來找過她,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了她。
而那個人,在霍宴心裡除路喬之外,別無第二個人選。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霍宴想起昨晚路喬挑釁他的那些,面色微沉,“有沒有為難你?”
見霍宴的臉色拉了下來,溫然虛弱的咳嗽,有些著急地跟他解釋說:“那位小姐沒來過,更沒有為難過我,我是無意間聽見陳助理跟你通電話知道的,跟那位小姐沒有關係。”
霍宴聞言,轉眸瞥了一眼助理。
一陣寒氣順著脊背竄過,助理嚇出了一身冷汗,“抱歉霍總,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誤,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霍宴說:“再有下一次,自覺把辭呈交上來。”
話音落下,助理還沒應答,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人提醒,起身出了病房。
通話時間不長,霍宴跟祁鬱除了工作上的交集,私底下其實算不上有多熟絡,因此說起私事,跟談公事一樣,不多說,就是開門見山。
談完,霍宴幾乎要把手機捏碎了,“路喬,你好得很,還知道搬救兵,真是好得很!”
——
路喬接起電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有點不明所以的聽著霍宴的冷嘲熱諷,想了又想才明白他打電話來的目的是什麼。
“路喬,我真是小看你了,勾引男人的能力比當年更甚。”
霍宴如此嘲諷她:“以前是掏錢去嫖,還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貨色,現在的都勾搭上祁氏的領頭人了,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車窗大開著,路過的風將路喬眼底的水霧吹散,她笑聲輕曼,“謝謝霍先生誇獎,俗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看男人的眼光自然是要越來越好。”
越來越好?
什麼叫越來越好?!
路喬這是在拐著彎說她已經看不上他了?
她有什麼資格看不上他!
霍宴咬牙切齒說:“路喬,別以為把祁鬱搬來我就會妥協,霍遂是霍家人,這一點,到他死都不會改變。”
路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霍遂是誰。
還沒改戶口,就給小雖然換了姓了,他就這麼迫不及待跟她劃清所有界限,把她存在的痕跡,從兒子的身上抹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