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鄭濤沒有詢問她手裡有沒有證據，而是反問道：“那你呢！有沒有和她一起混一整晚不回家？”

蘇漣兒表情僵硬，愣愣的看著他，她以前算得上乖巧，沒有路婷婷私生活那麼髒亂，但回答卻不能這樣回答，男子強烈的佔有慾恐怕不會喜歡這個答案。

“沒有，我以前在醫院上班，每天很忙，更別說一整夜一整夜的出去玩兒了！”

鄭濤表情不便，心中已經開啟一陣思索，她以前是個護士他是知道的，護士特別忙他也清楚，這樣想想，她的確不可能出去鬼混，意識到這點，他表情柔和不少。

“你現在有什麼計劃？”時間過去了幾分鐘，男子終於吃完了葡萄，語氣篤定她已經有了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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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漣兒不會藏著掖著，能一句搞定路婷婷也是她的訴求，所以她說道：“既然手裡沒有證據，為何我們不創造證據？”

她表情詭異，彷彿是一條蟄伏的毒蛇，伺機而動，而此時她已經張開獠牙，準備毒殺獵物。

鄭濤傾心這個計劃，也忌憚她的心計。

“聽你的，不過你們現在還聯絡嗎？反正我是同她徹底鬧翻了！”其實也不一定，只要他拿出把柄威脅她，鬧翻是不可能的。

蘇漣兒微愣，自從她們上次在補習班見過後，還真沒有再見過。

她正準備說什麼，鄭濤抬手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好了，我先查查她最近的行蹤，如果有異動，我會拍下證據的！”

他都這樣說了，她只能暫且擱淺自己的計劃，乖乖的坐在他的對面，一言不發，像極了乖巧的孩子。

於倦這幾日不知道怎麼的，每日工作量都超出之前一倍，雖然其中有一天他給自己放了假，但這幾日又恢復了老樣子。

作為他的秘書，他這個樣子讓她苦不堪言，完全跟不上進度，晚上只能留下來加班，如果是一起加班還好，但只有她與一小部分人在加班。

於倦做事果決，工作量再多，加班不超過一個小時準能完成任務，助理工作的性質不同，有的人很輕鬆，或者互幫互助，總能在規定時間裡完成。

她就不同了，一個秘書，相當於統籌，每件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下面的人送上來的檔案通通要過她的手，沒有累死已經算是個奇蹟了。

今日，路婷婷一如往常加班，總裁辦還剩下兩三個小助理陪著她加班，看樣子也快處理完了，也就是說很快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不知道，當初沈秘書在的時候，處理事情很快，他速度快，看事情精準，怎麼處理重點已經成了他骨血裡的習慣，所以讓於倦有一種錯覺，別人也可以完全像他一樣完美。

但他忘記了，他是他，別人是別人，工作效率是不一樣的。

空蕩蕩的總裁辦佔據一整層樓，白天人多時都顯得空曠，更何況現在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整個地方顯得更加敞亮。

此時的路婷婷甚至有些害怕，因為晚風吹過，使得搖曳的花朵在夜色下顯得異常恐怖。

很快，最後一個助理也處理好了手裡的工作，看了眼正在發呆的路婷婷，她思索再三，走過去之前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近九點了。

“沈秘書，下班了！”她們不是很熟，籠統也就說過幾句話，還是公式，但現在只剩她們兩個，她忽略她也不好，這才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

“好啊！”路婷婷真需要這句話，扭身拿起包包，也不生疏，自來熟的勾起助理手腕朝電梯去。

於氏集團樓外寒風凜冽，深秋的夜晚格外冰涼。

夜色的掩飾下，一個人影出現在兩人剛剛站過的地方，他上半身在陰影裡，看不清他是誰。

遠處一輛車駛來，把他整個人暴露在光線下。

鄭濤此時表情猙獰，抬手撥通蘇漣兒的電話，他簡單交代幾句，並且把最後聽見的酒吧地址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