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宇,你最好有天大的急事,不然你要賠我的門”。
該死,他這麼大力,把他的門都震壞了。
東方宇不理會擋在他面前打岔的戴雲天,伸手推開他:“走開,別擋著。”
“宇,何事?”
夜漓很少看他急成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東方宇嚴肅地對著夜漓:“秋水剛剛在街上又遇襲了,我已經讓人送他們到翡翠樓。”
“什麼”
夜漓猛然起身,伸色嚴峻,冷酷的面龐透漏出焦急:
“秋兒如何?為什麼把她送那”。
敢傷她的人,這次他不管是,誰都不會手下留情。
東方宇眯眼:“他們需要醫治,那裡離事發地最近。”
眼看他要發怒,急忙安撫:“你放心,秋水毫髮未傷,傷得是她的婢女春桃,她手臂中了一箭,大夫看過已無大礙,倒是流經他……。”
“流經?他怎麼了,受傷了嗎?”
戴雲天隱隱有些擔憂。
東方宇意外挑了下眉,對於戴雲天的失態有些摸不著頭續:
“流經他胸口中了一箭,傷勢有些棘手,所以我特意來找你”。
夜漓此刻無心再呆下去,跨步走出房門,等到了庭院縱身一躍,便失去他的蹤跡。
戴雲天打從聽到流經受傷,而且傷勢嚴重時,顧不得東方宇好奇的眼神,提氣跟著夜漓飛身而去。
“大夫,春桃她怎麼樣了?”
白秋水看著收拾藥箱的老大夫。
“那姑娘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養些日子就好,那箭沒有傷到筋骨。”
“那就好,流經呢?”
老大夫捋著鬍鬚,有些嚴肅:“公子的情況有些不樂觀,箭離他心臟比較近,雖已拔出,但有沒有累及心臟老夫不敢保證,今晚是最重要的。”
白求水聞言,心情一沉:“雨,你送大夫出去。”
“是”
一直保持沉默的暗雨送老大夫離開。
白秋水睇著受傷的流經:“流經,你怎麼樣?痛嗎?”
看她苦著一張臉,流經安慰道:“秋水,別擔心,我沒事,只是有點痛,還有,你別聽大夫胡說,沒有那麼嚴重的。”
說了這麼多話,他的胸口此刻真的是很痛。
“對了,雲天,東方宇他去找阿漓和雲天了。”
白秋水想起戴雲天是神醫,他一定治得好流經。
“嗯,有雲天在,你更不用擔心了。”
“秋兒”
夜漓踏著急切的步伐,雖然知道她沒事,可是只有他親眼見過才安心。
“阿漓”
白秋水回身,看見迎面走來的夜漓。
緊緊的摟著她,深吸一口氣:“還好,你沒事!”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
回摟他:“阿漓,我沒事,可是流經她為了救我受了傷。”
將她推開,安慰的拍拍她的窄肩:“秋兒不用急,本王已經知道了。”
牽著白秋水的手走向床邊,看著臉色發白的流經,擔憂一閃而過:“流經,你怎麼樣?”
流經故作輕鬆:“王爺,我沒事”
“雲天就到了”
他來的時看見戴雲天滿臉對他受傷的緊張。
“嗯,我沒事’
面帶虛弱笑容望著站在床邊的夜漓。
“好好養傷,”
他是為了秋兒才受的傷,流經不僅是自己的下屬,亦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王爺,儘管放心,這點傷不至於會要了我的命。”
流經似開玩笑,眼前的氣份有些沉悶,捨命保護秋水是他心甘情願的,他相信王爺也可以為了他以命相駁。
“砰”
門再次被推開,戴雲天臉色陰沉的走進房裡,面上看似冷靜,可那著急的眼神出賣了他。
流經三人同時看向他。
夜漓見到他來,繼續拉著白秋水的手:“秋兒,我們先出去,讓雲天為流經治傷。”
白秋水雖然有些納悶戴雲天為何冷著一張臉,可還是點頭答應,夜漓牽著她走向房門。
在經過戴雲天身邊時,夜漓步伐未做停頓,只是聽見他低沉的聲音響起:
“流經,交給你了”
戴雲天目不轉睛盯著床上的人,點頭:“恩”
在出了房門以後,白秋水歪著頭,不解的問身邊的男人:“阿漓,雲天他……?”
雲天剛才的表情有些奇怪。
“秋兒,雲天會照顧好流經,你放心,他比任何人都著急。”
英俊的臉,飽含情誼的凝視她。
白秋水聞言一時有些茫茫然,片刻後,張嘴驚呼一聲。
“你是說,雲天喜歡流經?”
那不是同性戀嗎?還別說,他們兩個帥哥真般配!
“他們之間應該是相互喜歡,只是雲天還未察覺自己對流經的心意。”
夜漓點頭為她解惑。
“那雲天還真是後知後覺”
可憐的流經,原來還是在單戀階段。
夜漓亦同意她的話,如果自己當時也和雲天一樣,理不清心裡所想,恐怕這會他和秋兒之間的關係也不會如現在這麼親密。
暗風從樓下剛到二樓,就看見互相凝視的兩人:“王爺,常將軍和宇公子此刻在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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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王知道了”
“阿漓,今天對虧了常勝,不然我們很難脫身,我和你一起去見他,好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嗯!本王也正想親自謝過他,我們一起”
“嗯,走吧!”
“你來了”
流經見戴雲天從進門到現在一直瞪著自己,並不言語,只好先開口打破沉默。
戴雲天眯著眼睛,冷著臉:
“為何這麼不小心?為何要讓自己受傷?”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心裡的憤怒是對他讓自己受傷,還是對那些放箭傷他的黑衣人人,亦或者是對他自己。
凝視戴雲天冷硬的臉龐,從沒見過他這樣渾身散發著冷意,流經疑惑的問:
“雲天,你今天怎麼了?”
誰惹熱火了他,是東方宇嗎?
平常遇到這種情況,雲天不是應該先檢視他的傷勢嗎?眼下他卻反常的對自己發脾氣亂吼。
“你還問我怎麼了?”
雲天看他一臉無辜,顯然不知自己錯在哪,更是氣憤。可看見他慘白的臉色,原本清秀俊逸的男子,此刻虛弱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樣子。戴雲天逼迫自己忍下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