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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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娘的驕傲,記得做任何事只求無愧於心即可,娘不需要你登天,更不需要你為人下人,要做自己,做好自己想做的每一件事,就好……”

“你就是個掃把星,你把你娘克死了,還想克死你爹不成,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回來,更不許你隨你爹姓,從今天起,你隨你那短命的娘姓去吧。”

“爹……”小娃娃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爹爹,仍期待著爹爹能直言違抗奶奶的話,希望奶奶說的話是無效的。

“別忘了你奶奶的話,從今天起,你不在隨我姓,更不在是我的女兒!”然而,自己親生的爹爹卻說出了和奶奶一樣的話,她要成為孤兒了。

“好……”一個好字,卻帶著巨大的穿透力,讓人不禁感到震驚。

知道掙扎無用,所以只有認命,認命但不代表任其宰割。

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那層薄不可見的灰,挺直了腰板,看清了在場的說有人,擲地有聲的對所有人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今日在此作別,爹,奶奶,姑姑,保重,日後我若有所成,你們可以向我提一個條件,以報你們的養育之恩,條件達成,兩不相欠。”

說完,淺淺地作揖後便邁步離開了那滿是人的大廳之中,那些人,有的惋惜,有的嘲諷,有的慶幸,還有的在蔑視。

母親自三年前,小娃娃五歲那年離世,雖悲痛,但卻不知道何為悲痛,但母親離世前告誡的話仍在耳邊迴響。

她是娘的驕傲,她要回到孃親的母國,想盡辦法,一定要回去,一定要!

“不過是個女娃娃,哪來的這麼大的口氣,哼,八歲爾爾,還能翻出浪來。不過是跟她娘一樣,一身的賤骨頭,要不是……”老婦人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娘,”中年男子打斷老婦人的話,“本就是我先負了玉兒娘,若不是那晚宿醉輕薄了……”中年男子說著,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輕婦人。

“夫君可是在怪我。”一個梳著繁雜的婦人髮髻的漂亮女人滿目含著幾分輕淚,聲音卻倒是十分的委屈。

“不是責怪你,這只能怪我自己。”男子聲音低沉著,聽上去有幾分萎靡,甚至還有幾分懦弱。

若不是他的懦弱,玉兒娘怎麼會病死,他不敢得罪現在夫人的娘家人,更不敢忤逆自己的孃親。

如今玉兒娘剛去世滿三年,連玉兒也保不住,被趕出家門,好在吩咐了人安全將她送走。

只要離開了北松國,她便安全了,中年男人心中打著算盤倒是很好的。

“夠了,要怪只能怪那個女人中看不中用,對你的仕途一點用處也沒有,以後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更不要再提起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

老婦人呵斥道,說道起身準備離開大廳。

屋外一直聽著這一切的小娃娃,聽到有動靜,拔腿就跑開了,轉角處,確定沒人看到自己有偷聽,便邁開腳步離開了那寫有座穆府二字的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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