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晗自然懂，這不還是要她以色侍人嗎？那和她去陪楊碩有什麼區別？她的臉色變了變，說：“老闆，我去劇組面試，您再給我個機會。”

孟祥瞬間憤怒起來，說：“你以為還有劇組願意要你嗎？總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不好好把握，別怪我也不講情面了！”

鬱清晗走出辦公室，有些垂頭喪氣。她不過就是保衛了自己的自尊，難道就是得到了這樣的下場嗎？她蹲在牆角，是不是她當初的決定就是錯了，她根本不應該想著去做演員？

這時，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問：“你好，請問你是？”

“鬱清晗X姐嗎？”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是我……”

“我是季雲城。”

“啊，季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鬱清晗趕緊站了起來。

“確實有件事想跟鬱X姐談一談。鬱X姐現在方便來春熙路上的日料店嗎？”

“我方便呢，您等我二十分鍾，我馬上過去。”

“好。”

等季雲城掛了電話，鬱清晗就跑進了洗手間想補個妝，她不想被他看見自己這麼狼狽的模樣。

出門打了個車，到店門口的時候剛好二十分鍾。

尚晨在門口等她，見到她就笑了：“鬱X姐果然很準時，這是個好習慣。”

鬱清晗笑笑說：“這是應該的。”

尚晨把她領到一個包廂外，說：“鬱X姐請進吧，少爺在裡面等您。”

“好，謝謝。”鬱清晗向他點點頭，拉開木門進去了。

剛進去看到季雲城身邊還坐著一個面容嚴肅的男子，不由得怔了一下才打招呼：“季總，您好。”

季雲城淡淡道：“不必拘禮，請坐吧。”然後他向對朋友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演員。”

鬱清晗向那名男子點頭，但他毫無反應。

季雲城繼續說：“鬱X姐，這位是我的朋友，秦翰。”

秦翰？鬱清晗覺得這名字十分熟悉，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秦先生是導演嗎？”

季雲城笑道：“你怎麼知道？”

鬱清晗不好意思地說：“我在學校看過秦導的片子，很佩服他。只是他很低調，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剛才也是瞎猜的，說錯了希望您不要見怪。”

秦翰原本繃得緊緊的臉有了些許緩和，他說：“我的片子基本沒有上映過，你是在哪裡看到的？”

鬱清晗說：“就是有那個……盜版網站……”她趕緊道歉：“對不起，秦導，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我真的很喜歡您的拍攝風格。”

她原本以為秦翰會生氣，哪知他竟然笑了，說：“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我的那些片子能得到一位美女的喜歡。”

季雲城能看出來秦翰對鬱清晗態度的轉變，知道他的決定或許是正確的，便說：“鬱X姐，今天找你來也是因為片子的事情。你知道他拍的片子向來大膽，國內基本不可能公映的，都是拿到國外去參展。這次他又在籌備一部新的電影，他想找一張新鮮的面孔，我就自作主張地把你推薦給了他。至於具體的情況，就看你們如何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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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晗趕緊向他致謝。

季雲城擺手說：“我只是提了一個建議，後續的還要看你自己了。”

鬱清晗點頭，心中又緊張又忐忑。她知道這個導演的脾氣很古怪，看樣子也不是很好相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

但是秦翰像是啞巴了一般再也沒有開口，季雲城也不好說什麼，和鬱清晗隨便說了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