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沐伶瀟咽了口唾沫,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吧,既然你也說同我想的差不多,那可說明麼?”
沐伶瀟這個時候說話還是客氣的。
赤霄覺得,這可能就是沐伶瀟。
與當年沐相一樣。
當年的沐熵也是這樣的。
直到最後死了也是這樣的。
所以,不得不說,有些事情就是命中註定的。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這樣……
他嘆了口氣,才道,“我先前就同瑤姐說過,我欠著沐家一條命。”
這話一說出口,沐伶瀟明顯的渾身一怔。
他能明白赤霄的意思。
所謂的一條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自家父親的命。
可這條命……
沐伶瀟有些無奈的看了眼赤霄,然後緩緩開口,“你能說的更加明白一點兒麼?”
赤霄想了想才道,“倒是也沒有什麼不能的。”
“我,是與當今聖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個訊息太過勁爆,以至於沐伶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
與當今聖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那便是皇室血脈?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而且,當年,太上皇在位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孫崢有個兄弟啊?
從始至終,西蒼國就只有孫崢一個太子不是麼?
可是赤霄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謊。
至少沐伶瀟相信,赤霄這會兒說的應當是真的。
可,這是怎麼回事呢?
沐伶瀟咽了口唾沫,又看向赤霄,想了許久才問了一句,“所以,當年的事情,和奪嫡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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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他能想到的,只有這一層事情。
如果,赤霄和孫崢是兄弟。
而這件事只有沐家知道。
孫崢想要除掉沐家,那就只可能是赤霄威脅到了他的位置。
想起來,當年太上皇的死也是有些事出突然。
自家父親的判罪也是事出突然。
甚至,連南宮月老將軍的死也是事出突然。
這麼多事出突然,讓沐伶瀟相信,絕對不是個巧合。
甚至,他覺得,可能真的就是奪嫡的問題。
赤霄輕輕一笑,“你覺得呢?”
他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開口說了別的話,“瀟兒,我覺得,你不需要在涉水,畢竟,沐家已經不是當年的沐家了。”
赤霄說的這句話當然沒有別的含義。
沐伶瀟也聽得出。
所謂的不是當年的沐家,只是在說,不需要這麼執著與這件事而已。
沐伶瀟抿了抿唇,似乎在考慮這件事是不是要這樣。
赤霄沒有急著催促,反倒是安靜的在一旁等待著。
“霄哥,我已經在水池之中,就算現在出來,也是渾身溼透的了。”
沐伶瀟抿著唇,有些無奈的樣子。
的確,他已經被南宮玄被迫拉入了局中。
就算,現在抽身,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才是。
“現在抽出身,最多就是晾幾天衣服的事情,過段時間,那可就晾不幹了。”
赤霄皺著眉,有些無奈。
他也知道沐伶瀟的意思,但他還是覺得沐伶瀟不應該繼續呆在帝都了!
他現在只想勸說沐伶瀟趕緊離開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