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恪自然看見了,驚問:“王妃怎麼了?還說沒事,看來是不好好坐月子,才會出血。走,本王帶你去可大夫,這次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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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宋恪就把霍酒箋橫抱起來。霍酒箋撲騰幾下就不敢撲騰了,因為再撲騰血會流得更快。
霍酒箋臉上一陣羞紅,小聲道:“王爺,放我下來。這樣子讓人看見了不好。”
“不行,王妃出了血,不可亂動。更何況,你是本王王妃,本王不抱你抱誰?王妃不必害羞,無人敢說的。”宋恪微蹙著雙眉,緊張兮兮的模樣讓霍酒箋心裡又是一暖,險些忘了宋恪這是要帶她去看大夫,而且還是因為小日子流血。
霍酒箋見宋恪正要開門,痛吟一聲,“啊!”
宋恪立馬停住開門的手,望向霍酒箋詢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本王就知道昨晚不該放任你來說不去看大夫。都怪本王,不過王妃放心,定會平安無事的。”
“王爺,我們........”霍酒箋牙齒打顫,顫顫巍巍。宋恪關心急切,問著霍酒箋,“我們?我們怎麼了?”
霍酒箋見宋恪急迫緊張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告訴宋恪,故而霍酒箋若無其事地偏頭看角落,“王爺,王爺,那個,我們.......我們沒有更衣。”
宋恪果然立即拉下臉來,他本以為霍酒箋會說什麼哪裡疼之類的話,害他白瞎心那麼久。不過,緊張過頭,的確會有操之過急之感。
宋恪無奈,放下霍酒箋,自己先更完衣後,望向霍酒箋,“王妃方便換嗎?不方便本王幫你換。或者本王把大夫叫來,你躺在床上便可。這樣就不需我們走一趟了。如何?”
若是可以,霍酒箋只想吼一句,“不如何,快滾!”但宋恪畢竟是為她好,霍酒箋只能自己一個人憂傷納悶,宋恪作為男人,居然不瞭解一點女人的事兒,那她豈不是日後每個月都要尷尬一回,這種事實在難為她說出口。
霍酒箋思前想去,唯有一法,才能讓宋恪知難而退,那就是把他趕出去,所以霍酒箋一不做二不休,大聲喊:“綠袖,綠袖!”
早候著霍酒箋起床的綠袖一聽霍酒箋喊音,便推門而入,恭敬一福身,“王爺,王妃娘娘。”
霍酒箋衝綠袖眨眨眼,一般在草原時,霍酒箋來了小日子,她便會衝綠袖眨眼,綠袖一般秒懂,不過有些時候綠袖會故意逗霍酒箋。
而這時,綠袖也了明了霍酒箋的意思,嘴角隱約有些笑意。
“王爺,此等小事,不用去看大夫了。”霍酒箋知綠袖定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對著宋恪道,但眼睛卻一直瞄著綠袖。
宋恪看出霍酒箋與綠袖之間的小暗號,卻摸不著頭腦,只能回霍酒箋的話,“不成。王妃都出血了,如若不治好,留下後遺症怎麼辦?”
霍酒箋更加無奈,畢竟小日子這種事情,她也不知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