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護士補充者:“唉,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溫家大小姐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沒看到他爺爺還在病房裡躺著嗎,她都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繳費了,看來都已經支付不起那筆錢了。”
溫如笙聽完她們的嘲諷,就算是有再好的脾氣,也都忍不住了。
於是走上前去,對這兩個在背後說人的小護士說道。
“哼,我就算是再沒錢,但是我還是有修養的,不像是你們兩個人,在別人的背後嚼舌根,也不知道算什麼本事,你這麼說話,你們護士長知道嗎?”
聽了溫如笙的反駁,兩個小護士覺得十分沒面子。
於是灰頭土臉的就走了,溫如笙交完錢之後就回病房看爺爺。
此時的慕流年已經在飛機上,可是總感覺身後有一些不正常的感覺,總是覺得有些異常。
他三番兩次的回頭想要查明原因,卻看著背後空無一人。
慕流年在飛機上,只是覺得疲憊不堪,覺得可能是應該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想入非非,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慕流年想來可能是剛剛到了國外的原因,對這些地域風情還沒有適應完全,所以才會有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其實他背後的小尾巴,是白菲兒。
白菲兒自從得到他要出國的訊息,就派人打聽清楚了他所在的航班,當即立斷的就買了一張和慕流年一趟航班的票。
白菲兒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再不抓住機會,在這異域風情的國外,用自己的手段追到這個就連平時靠近都要打個草稿的慕流年。
雖然他出現貨的時候有時候會叫上自己,但是當每媒體問起兩人的關係時,卻從來沒正面回答過。
那麼肯定將來也沒有機會,也不可能坐上慕太太這個讓天底下萬千女人,全部都擠破了頭的寶座。
白菲兒緊跟其後,捂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慕流年發現。
可是慕流年的保鏢們也不是吃素的。
白菲兒來到了慕流年的身邊之後並沒有閒著,而是見縫插針的一直糾纏在慕流年的身邊。
不過眼看著慕流年一直冷著臉,所以她也不敢粘的太緊,不管慕流年是上哪裡談工作,還是回酒店,都能夠看到白菲兒的身影。
“白菲兒我勸你離我家總裁遠一點吧,”慕流年的助理無奈的看著白菲兒想要再次跟上來的身影。
“我不,”白菲兒一臉的不情願。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你說不讓我跟我就不跟了呢?”
她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打量著慕流年的助理,“走開,別擋著我的路!”
“這……”助理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慕流年,然後無奈地回到了慕流年的身邊。
猶豫了一下,停著慕流年冰冷的目光說道:“她還是要跟著……”
慕流年聞言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也沒有助理意料中的生氣,只是冷哼一聲說道:“隨便她吧。”
不遠處的白菲兒一直注意著他們的動靜,看到慕流年大人走了之後,立馬攔了一輛車緊,隨其後。
坐上車之後,助理便開始彙報行程:“總裁,您今天還有一個飯局,下午的時候我們還要開一個會議。”
飯局之上推杯換盞,慕流年顯然有些心煩,走出了包間門透氣。
“好巧啊,你也在這裡?”慕流年一出包間門就遇到了,一直等候在包間門口的白菲兒。
他皺了皺眉,冷眼看著白菲兒在那裡自導自演。
白菲兒有些委屈,眼睛不斷地朝著慕流年暗送秋波,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我千里迢迢跟著你一起出國,難道你還不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嗎?”
慕流年揉了揉眉心,十分不耐煩大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