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讓宿瑋的冷靜下來。
以前他也是能想到這些事情的。
只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凝聚在一起。
他有心無力,關心則亂。倒是有些力不從心。
“宿瑋,這件事不用擔心,我還在。”寧凝也是差距到宿瑋最近的壓力。
她這些日子一直在為大比準備,修煉時刻不停,凝聚眾人的事務都是宿瑋在做。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就麻煩,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擺上一道。
這些日子恐怕宿瑋過的而並不好。
自己出來的時候還有幫手,而宿瑋只有一個人在戰鬥。
陽謀是比陰謀更難以規避的手段。
聽到這話,這些日子以來的苦悶似乎全然不見,陡然發現他一直期待的不就是這樣句簡單的誇獎?
“天字一號擂臺,許安晏對戰沈潘瑜!”
還沒有說些什麼,那邊的一聲呼喊直接引起眾人的注意。
“哎?是剛才那個人要比試了,比試的人還正好與我們有關。”寧靈注意到那邊的擂臺之上。
宿瑋剛醞釀出來的感情被她直接破壞。
“我們過去看看吧,正好也瞭解下對手的資訊。在臺下看的人應該也是對這次武宗級比試很在意的人。”
宿瑋說,“我們這邊也有兩個武宗級別的人,阿凝注意一下。”
“啊?”
寧靈的眼睛一直注意著那邊的比試,聽到有人叫“阿凝”還以為燭暗在叫自己。
無意識的回應,讓燭暗心中竊喜。
專屬於自己的稱呼。
不過想到宿瑋與寧凝,還有有點點酸楚,找個時間一定要想出一個特別的稱呼,只有自己知道。
“沒什麼,他們在說比試的事情。”
燭暗湊到寧靈這邊很是自然的說到。
看著他們之間的竊竊私語的模樣,也沒有人懷疑剛才的寧靈是在回應宿瑋的話語。
“隊長我們各自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比試,你們過去看看許安晏的路數去吧。”
和他們在一起的人也沒有強求他們與自己站在一起。
又不是小孩子,哪裡什麼時候都需要人陪。
最關鍵的還是首領。
寧凝他們來到許安晏比試的擂臺下觀看。
除了太初殿的人選,更多的還有很多外面的人。
“小師妹,聽說你現在已經被住處執法部了,要是這次進不去,可就真的要去從新來過了。”
許安晏消息靈通,不然也不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讓大多數的人支援自己。
也讓更多的人有很大的精神壓力。
“師兄不要關心的太多。”
沈潘瑜皺著眉頭。
心思的很是緊張。
擂臺之下,寧凝與寧靈都關注在擂臺之上。
這讓沈潘瑜更加的難堪。
收回視線,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的模樣,緊緊盯著的許安晏,說是競爭第一的人選。
實際上他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不過是中上級別而已。
不過是因為他放出去的留言讓更多人的人注意到罷了。
很多想要異火的有力人選,也被很多人無形之中解決掉了。
“既然師妹這樣說了,那我就儘早的把師妹送進去好了。這樣師妹才能更好的為我們‘服務’啊。”
語氣很是惡劣。
讓沈潘瑜極度噁心,比之前尹英哲推卸的時候更加的噁心。
好在她穩住自己的心神。
戰鬥中沒有給對方留下一點的破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只能勝利,不能失敗。
失敗就意味著,她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
成為最低等人之後,不會有人讓她再起來的。
東山再起,像一個童話,沒有敵人會給對手再次起來的機會。
沉默不語。
手上的攻擊速度可沒有絲毫下降的意思。
他們之間的戰鬥你來我往,之間到是非常的精彩。
許安晏有些心急。
畢竟他誇下海口,讓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自己,現在連第一關都沒有過去,恐怕到時候,後續的事情都不好展開。
對於他自己,這一局也是要必須勝利的。
不對不光是這局,是每一局都要勝利,除了最後一局!
他們的目標就是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勝利的時候,讓他們自己的設定好的人打敗。
既沒有違背自己的誓言,也讓很多人無形中的幫助自己,萬一沒有實現,也會讓得到勝利的人,被那些想要得到異火的人針對。
一舉三得,誰會不想要實施這樣的計劃。
站在擂臺之下的寧靈看著上面你來我往的較量。
還有的來來回回的爭鬥,眼色不一的靈氣。
沈潘瑜的屬性看上去是水,天藍色的靈氣光芒在擂臺之上,來回翻轉。
而許安晏就簡單許多,上去就是的土黃色的靈氣龐大的樣子,直接上去覆蓋。
“姐,你覺得誰有可能會勝利?”
寧凝看著上面的爭鬥也是不好確定。
他們之間的修為差不了多少,而且都有著不能失敗的理由。
手法上也都來來往往的能交上手。
不好對付。
“我看不出來。他們兩個看上去能打上許久,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應該拼的是時間。”
寧靈想了想:“要是真的拼時間的話,那最後的結果應該是沈潘瑜吧,太初殿的周圍靠海,水靈氣充足。”
加上水在寧靈的印象中可以變化萬千,手法與手段都不是簡單的土就能夠的抵禦的。
只要運用得當,許安晏絕對不是對手。
“這小輩想的真是簡單,難道沒有聽說過,五行相剋的道理?土是剋制水的,再過不久沈潘瑜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一個站在一邊觀看比試的人,不屑的看著寧靈。
似乎在嘲笑她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呵。”
剛想再說些什麼,寧凝攔住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
“都是觀眾,場上得事情我們都不清楚,還是不要早早的下結論比較好。”
擂臺之上的陣法,讓外面的人感受不到裡面的威力,也沒有讓裡面的人聽到外面人的議論。
“哼!”那個人也不屑的對著寧靈哼了一聲。
他好像是認識寧凝一樣,並沒有與寧凝多做糾纏。
場上的時間在外人眼裡過去的很快,但是在全心全意對戰中的人眼中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快速。
許安晏心慌。
他是給很多人打過包票的。
現在時間已然過去半個時辰。
日晷之上的時辰一直在告誡他這個事實。
“若是知道第一個碰到的是師妹你,我就讓人早早的解決,不讓你上場了。”
裡面的人聽不到外面人的講話,自然外面的人也聽不到裡面人的聲音。
許安晏肆無忌憚的說道。
沈潘瑜一點都不在意。
她孑然一身,孤身一人來太初殿闖蕩。
自然是不畏懼威脅的。
除了自己能夠得到的好處,她什麼都不在乎。
眼神堅定的看著許安晏。
她可不在意他放出去的訊息,還有他的計劃,就算對方記恨她又能怎麼辦呢。
只要她進入管理的層之中,那誰都威脅不到她。許安晏背後的勢力對於沈潘瑜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她不是為了權力,只是為了安身立命之所。
“那又怎麼樣呢?師兄我已經上來了。而且我必須勝利。”
沈潘瑜不想多說,腿上運轉著清涼的水靈氣,直直的很是有力。
加上她最新想到的法子。
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找人買通了和她對戰人的資料。
許安晏不過是其中一個比較特別的,
對付土屬性的關鍵。
只要水足夠的多,害怕土的抵抗嗎?
源源不斷的釋放著自己的水,如同洪水一樣波濤洶湧的向著許安晏那邊沖刷而去。
許安晏緊急之中,連忙用自己的土屬性之力迅猛的構建起一個高高的圍牆。
擋住沈潘瑜的洪水。
可是簡單的土牆,哪裡擋住洪水。
壓力在不斷的增強,許安晏的頭上的劃過幾道汗水。
微鹹的汗水,沿著眼角流進眼中。
許安晏艱難的抵抗。
寧靈:“姐,我看這許安晏不會在第一場就失敗了吧!”
好歹是準備很久的比試啊。
不會這麼兒戲吧,而且想要得到勝利的話早早的就釋放出去。
現在第一場就失敗也太尷尬了吧。
宿瑋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我看很有可能,他不像是有後手的樣子。估計是沒有預料到沈潘瑜會參加武宗級別的戰鬥,沒有打點。”
宿瑋最近與人打交道,對於許安晏最近做的事情幾乎說是瞭如指掌。
一些有能力的師兄們都沒有參加這次的大比。
一部分人是收了好處,另一部分人是被的許安晏找的外面的宗門收拾的不能參加。
這第一場的敗落也算是讓人大吃一驚,開了眼界。
寧凝看著許安晏陰狠猙獰的樣子,“我覺得不一定,許安晏能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讓人不參加這次比賽,也不可能一點底牌都沒有。”
他們正議論著。
場上的局勢果然就發生了變化。
只見,許安晏的土牆已然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洪水給予的壓力,讓他簡單的掏出一個符咒。
擂臺之上沒有說不能使用外物。
武器什麼的都屬於對戰手段的一部分。
他構建的土牆很是高聳。
正巧遮擋住一定的視線。
一張,威力巨大的五階爆裂符,相當於武皇初階的全力一擊!
“這小子是花了大價錢的啊!”
何宋在臺子上只來得及感嘆這一句,就聽得一聲爆炸,整個擂臺之上的陣法被轟炸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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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潘瑜在土牆水流之後,爆裂符的衝撞受到一部分的影響的,但是武皇強者的一擊,還是完完整整的打在她的身上!
直接飛到陣法之外,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
黑紅的血液在身下佈滿,溼漉漉的好不可憐。
眾人在上面看著這樣的場景。
不由感嘆。
這許安晏真是不地道!竟然連帶著保命的手段都使用出來了,這還只是同門之間的戰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