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35:激情燃燒走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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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人晃了晃,林鶯沉從夢裡醒過來。

“到了。”陳刑把車停在了路邊,見她眼眶通紅,問,“怎麼了?怎麼哭了?”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臉,搖搖頭:“風吹了眼睛,進沙子了。”

她解了安全帶,下車,對陳刑揮了揮手,轉頭朝公寓去,等身後的車行遠了,她站定住,蹲下。

“原來……原來我是她啊。”她撐著膝蓋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著,嘴裡自言自語地喃著,“為什麼不是鶯沉呢?”

連環縱火案的兇手還沒有抓到,容歷不讓蕭荊禾回消防總隊,一早便把她帶去了公司,就是開會也帶著她,寸步不離。

不到五點,他下班,同她一起回家,車剛開進公寓的地下車庫,蕭長山的電話打過來。

“喂。”

“荊禾,我是爸爸。”不同於以前,蕭長山語氣很客氣,“週末你阿姨生日,你和容歷要是騰得出時間,回來一趟吧。”

她回得不冷不熱:“不去了,忙。”

容歷停好了車,給她解開安全帶。

蕭長山在電話裡支吾了半天:“搖彎區那個專案,你能不能幫爸爸說說好話?LH那邊把爸爸的方案打回來了,容歷又不見我,我——”

這才是目的吧。

蕭荊禾打斷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都聽容歷的。”

蕭長山被她的話噎了一下,連著嘆了幾聲氣:“荊禾,我們才是一家人,容歷他到底是外人——”

“嘟嘟嘟嘟嘟……”

還沒說完,電話就已經被蕭荊禾結束通話了。

蕭長山一口惡氣堵在了胸口,上不來下不去,臉都憋青紫了。

一旁,趙月瑩詢問丈夫:“她不來了?”

蕭若立馬接了句嘴:“現在爸爸都請不動她了,架子可真大,誰她都不放眼裡了。”她語氣酸得不行,一想到蕭荊禾她就來氣。

蕭長山還在氣頭上,一聽這話就惱火:“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先闖了禍,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怎麼會落到她手上。”

蕭若不服氣,梗著脖子頂嘴:“那件事又不能全怪我,是蕭荊禾她——”

還在推卸,蕭長山聽不下去了:“夠了!”

一時間,趙月瑩娘三兒都不敢作聲了,連向來嘴刁潑辣的老太太也安生地坐著。

蕭長山的手機響了,他起身,扔了句話就去了書房:“以後你們娘幾個都安分一點,再給我惹出什麼事來,就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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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過五點,不到下班的高峰期,車庫裡沒什麼人。

蕭荊禾不急著下車:“你削了蕭長山的權嗎?”

最近蕭長山打了幾次她的電話,明裡暗裡地跟她抱怨LH獨斷專行、野心勃勃。

容歷點頭,把自己的安全帶解了:“他找你了?”

“嗯。”

他解釋了句:“他動作不太老實,欠收拾。”

蕭長山不甘心處處受制於人,想拿回蕭氏的經營權,這些天在暗中搞了不少動作,自然要給些教訓,不然哪會學乖。

“他們一家要是再來找你麻煩,就跟我說。”容歷想了想,“我幫你弄他們。”

蕭荊禾笑:“好。”

他們哪敢來惹她,至少明面上是不敢的,自從她成了蕭氏的董事長,蕭長山與她說話都小心翼翼了,便是一直囂張跋扈的老太太上次見了她,也繞了道走,估摸著是蕭長山在家發話了。

說白了,不是怕她,他們怕她的靠山。

她靠過去一點,兩隻手抱住容歷的脖子,湊過去親他的臉。

容歷淺笑,靠著座椅不動,便讓她胡亂親。

很久,才開了車門下去。

車庫裡沒什麼人,處處僻靜,入口離得遠,光照不進來,只有低功率的燈亮著,尤其是角落裡昏暗。

“e?AsIbreathelifeintoyou……”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一首輕慢的英文歌,響了好一陣。

黑色路虎停在了最靠裡的位置,主駕駛上的男人戴了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看不見眼,鼻樑上架了一幅無框的眼鏡,他戴了口罩:“喂。”

“裴哥,籤售會第四站定在了京柏城二樓,時間已經發您了,您看一下行程有沒有問題。”

握著手機的手戴了純白色的手套,眼鏡下的瞳孔盯著遠處電梯入口的方向,男人的嗓音暗啞,在無人的地下車庫裡尚有迴音:“好,辛苦了。”

夕陽還沒落,窗外有一片橘色的光漏進臥室裡。

“喂。”

容歷的嗓音啞得厲害。

是霍常尋打過來的,語氣總是不太正經,調侃人似的:“做什麼呢?怎麼這麼久才接?”

容歷問:“什麼事?”

霍常尋不插科打諢了,說了正事:“林鶯沉的資料都發你郵箱了。”

容歷道了聲謝。

霍常尋不領:“來點實際的。”他笑,心情很是愉悅,“風盛遊戲知道吧?”

他最近看上這家遊戲公司了,有收購的計劃,又沒什麼耐心慢慢耗,這種擴充版圖的勾當,容歷最在行了。

“知道。”容歷說,“我幫你弄。”

霍常尋心滿意足:“你繼續白日宣淫吧。”

“……”

容歷摁掉了手機,從洗手池上撿了件他的襯衫,披在了蕭荊禾身上:“還好嗎?”

次日傍晚,蕭荊禾接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

那邊沒有聲音。

她問:“哪位?”

“是我,”女人的聲音,說,“林鶯沉。”

不知道她哪裡弄來的號碼。

蕭荊禾倒了杯水,坐在餐桌上:“什麼事?”

林鶯沉停頓了半晌:“出來見一面。”

她和林鶯沉見的次數不多,可每次都不太愉快,她不太想去,也沒什麼必要:“我不覺得我跟你有什麼可聊的。”

林鶯沉應該猜到是這個結果了,從容自若地應對自如:“烏爾那佳·鶯沉的事,你不想知道嗎?”

她也知道烏爾那佳·鶯沉,聽這口氣,知道的還不少。

“地址。”

“京柏城二樓。”

又說了時間,蕭荊禾才掛電話,思忖了會兒,不知道那林鶯沉又是玩什麼花樣。

容歷從廚房出來:“誰的電話?”

“林鶯沉,”她對容歷沒有隱瞞,“她約我明天下午見面。”

快吃晚飯了,容歷讓她別喝那麼多水,坐過去,把她的杯子拿開,說:“我不能陪你去了,林家的老爺子要同我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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