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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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越來越幹,眼睛越來越沉重,有腳步聲在慢慢的靠近,嘴巴被掰開,有一種說不上來味道的藥水被倒進了喉嚨,長安搖頭掙扎著,被人不耐煩的狠狠甩了一巴掌,臉偏到一邊,藥就被掐著喉嚨灌了進去。

一碗藥灌完以後,腳步聲又漸漸的走遠了,伴隨著關門的聲音,長安輕輕的咳嗽了幾聲,臉上和喉間一陣火辣辣的痛,眼前還是什麼也看不清。

長安輕輕地喘了幾口氣,因為房間裡面總是一片漆黑,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白天黑夜,她只能根據已有的資訊來判斷自己到底淪落到了哪一種地步。

剛剛那個手是男人的手,而且手心上也有很多的繭子,應當是習武之人,而且力氣非常大,每次都是他來灌藥,無論長安怎麼套話,他都是沉默。

如果長安不肯喝藥,他就會像今天這樣狠狠地給長安幾巴掌,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而且也不知道過了幾天了,一片漆黑的地方,時間過的總是格外漫長,長安分不清,只知道被灌了兩次藥。

時間應該沒有過多久,否則春桃早就發現她應該已經失蹤了,這個綁匪不慌不忙而且沒有轉移地點,想來應該是準備許久了。

這是一個有計劃有針對性的綁架,而且目的就是她長安。

長安在腦中苦思冥想了一遍,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惹上了這樣的仇家,而且一般的綁匪不是劫財是劫色。

這個綁匪卻不一樣,沒有像薛家傳遞信息索要酬金,也沒有對她動什麼歪念頭,只是常常來灌藥,用一種不知名的藥膏給她敷臉,讓人根本就摸不清頭腦。

又是一次門開,長安急忙的張開眼睛,不出所料,面前仍然是黑暗,有黑色的布條緊緊的覆蓋住她的雙眼,四肢都用鏈條細細的綁上防止她會逃脫。

那個男人的手上端著一碗藥,把碗放到長安的唇邊,那股液體又順著碗邊滑到長安的喉嚨裡,長安這次沒有反抗,順從的把那碗藥都喝完了。

男人幹淨利落的完成了任務轉身想走,長安開口:“我什麼時候能走?”

這開口的聲音讓長安自己也嚇了一跳,現在她的嘴裡發出的聲音嘶啞無比,根本就沒有以前那宛如黃鸝一般清脆的聲響,還沒等她來得及驚訝。

男人也開口了,據稱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男人壓低了嗓音顯然不想暴露自己,波瀾不驚的聲音裡面似乎帶了幾分憐憫:“馬上你就可以走了。”

說著他迅速的關上了門,長安在一片黑暗中不禁咬了咬嘴唇,喉間傳來一陣**感,又張了張口喊了一句,仍然是那樣的嘶啞聲,她越想張口說話就越疼痛,唯有閉上嘴,才是最舒適的狀態。

長安閉上雙眼,腦海在飛速的運轉,弄啞了她的聲音,又把她關在了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這一切都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剛剛那個男人所說的話意思就是她很快就可以自由了,那他們做這一切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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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她在一片迷茫中沉沉睡去,當再張開眼的時候,她居然看到了一絲光亮,許久沒有看見過光的眼睛被這微弱的光芒刺痛流下眼淚。

緩了好久長安才看清楚面前的一切,眼前是鵝黃色的紗帳,上面用金線繡著幾朵淺色的曇香花,房間裡面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香的膩人。

長安渾身無力,她輕輕地坐起來撩起簾子,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八仙桌,桌子上面擺著青花四愛圖梅瓶,這青花瓶中插著幾株長勢喜人的桂花,總在不停地散發著花香。

往左看是一張不大的梳妝檯,臺面上放著幾支簡單的簪子還有幾盒胭脂,繡著鴛鴦戲水雙面繡的屏風靜靜的立在房間的一角。

屏風右側的牆上掛了好幾幅畫,有幾副是珍貴的名家大作,還有幾副一看便是有了幾年功底的後人仿跡,這幾副畫的下面是一個長長的書桌,桌子上面放滿了各種硯臺和毫筆,為房間添了幾絲書香氣

房間不大,一眼便能掃完,這分明是一個女子的閨房,而且長安還十分的熟悉,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

長安坐在床上心裡面有些狐疑,實在是莫名其妙,她輕輕地用嘶啞的聲音呼喚了幾聲:“有人嗎?”

原本並沒有想會有人答覆她,可門偏偏被開啟了,走進來的是一個挽起頭髮,戴著一支簡單的玉簪,身上穿著一襲碧綠色長裙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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