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琪眼睛裡泛著淚花點頭。
看得徐蔡蔡眼角一抽一抽的,眼框也有點紅。
林嘉快瘋了,這幾個女人要是都哭了他可要怎麼哄?
正給自己腦補呢,安歆琪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
是南熠勳的來電。
“寶貝看到林老的招待會了嗎?“電話接通,南熠勳溫柔的聲音傳過來。
“看到了。”安歆琪的聲音發悶明顯就是哭過了。
聽的南熠勳一陣心疼:“怎麼哭了,林老爺子也沒說啥呀?”
“不是因為爺爺說的話,媽要去F國的事你知不知道?”安歆琪看了秦語一眼後開口。
電話那端有短暫的沉默,接著南熠勳有些低沉地聲音傳來:“知道,她前幾天就跟我說過說放心不下你才一直沒去。”
“哦,我就是……就是一直被媽寵習慣了突然聽到這事有點捨不得。”
“噗……你這個小傻瓜,媽就是去玩兩個月又不是不回來有什麼可哭的,媽不在家老公雙倍寵你還不行,乖乖別哭了哭的你老公心都要碎了。”
明明只是紅了眼睛的安歆琪,鬱悶地翻了個白眼:“我沒哭誰說我哭了,你給我再多的寵愛也跟媽媽給的不一樣,不跟你說了,我要送媽去機場還可以再多陪她會兒。“
“寶貝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黏著媽媽也不知道羞羞,快到老公懷裡來才是正道。我可是你的本命。“
呼呼,這叫什麼話,最近的南大總裁有點不正常有沒有?
網路新詞學的越來越快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送媽去機場了老公byebye。”安歆琪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抬頭發現身邊的三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她。
臉瞬間發紅發燙。
安歆琪硬著頭皮開口:“那什麼,媽您幾點的飛機我送您去機場。”
……
另一邊南總一臉鬱悶地看著黑掉的手機螢幕,心情極度複雜。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有一堆檸檬圍繞著他。
吃自己媽媽的醋的酸爽感讓他難以隱喻。
可一想到安歆琪要回林家,他內心更是‘千瘡百孔’的痛,這特麼不是吃醋了,得用桶喝?
鬱悶的一比,只能悶頭做事早點把薛家解決了把小媳婦兒接回來才是正道。
薛氏的股價從兩天前就開始下滑,T國的分公司被查出替犯毒集團洗錢,不少子公司先後關停,薛老頭親赴T國主持大局。
奈何這回警察來勢洶洶,薛老頭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搞定,調查還在繼續。
訊息傳回國內,薛氏的股價再創新低。
南熠勳看著分析組呈上來的報告眼睛微微眯起一條線,一絲起底的兇光讓人不寒而慄。
他拿起內線拔了個號下去,沒多久秘書室上來個男秘書。
“南總…?”男人站直筆直,一臉冷肅。
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顯示他是一位很精緻的人。
但南熠勳討厭這種精緻,膽敢算計到他頭上再精緻他也能把他撕碎了碾爛。
南熠勳把手裡的報告扔給他:“改動過幾個資料,現在用筆一個個標出來,標錯了你的下半生就只能在監獄中度過。”
精緻男眸色一凝,故作鎮靜的臉上表示很驚訝:“南總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麼,什麼資料我不明白,報告是分析組出的都沒經過我的手……。”
“呵……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讓我把你的面子裡子都給扒乾淨你才願意承認是嗎?”
“我……我,南總……。”
有人在這時敲響辦公室的門。
旋即那位女助理的臉從門後面探出來:“南總,我上來送檔案碰到這位女士……,她說是跟你約好的。”
南熠勳目光陰冷,拳頭微握:“你還真是學不聰明,檔案放下滾出去。”
女助理眼框泛淚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南總……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滾出去聽不懂嗎?”桌上的檔案毫不留情地飛向女助理,讓她那楚楚可憐的臉上多了一道血痕。
南熠勳不打女人,但不代表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女人對他算計,毀了她的臉已經是對她最輕的懲罰。
就在這時小助理身後走出位妝容精緻、成熟優雅的女人。
“南哥哥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大動肝火,小姑娘不懂事說兩句就乖了,發這麼大脾氣會嚇到她的。”
薛雅琪彎腰把散落在地上的檔案一頁一頁地撿了起來。
然後走過去輕輕放到南熠勳的面前。
她略微回頭,嫵媚地眼神掃了這一男一女一眼示意他們趕緊出去。
小助理早就被嚇的魂不附體,幾乎是落慌荒而逃。
她是想**南熠勳沒錯,可也不想搭進自己的性命,更何況在薛雅琪面前她還不敢喧賓奪主。
精緻男剛剛邁動腳步,就被南熠勳喊停。
南熠勳繞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遞給他一支筆說:“我讓你走了嗎?坐那去圈,少一處我都會送你進監獄。”
他可不是在開玩笑,說到就會做到。
這話不僅讓精緻男肩膀一抖,連站在他身後的薛雅琪面色也是一僵。
成熟嫵媚的眼睛裡多了一抹陰冷的恨意。
這抹恨意在南熠勳轉過頭的時候消失殆盡,只留溫柔。
“南哥哥,你別嚇唬人家,沒見著人小帥哥都流汗了?”嬌滴滴的聲音‘我見猶憐’。
只可惜她搞錯了對像,南熠勳對女人免疫。
或者除了他媳婦兒以外,他對所有的女人都免疫。
要說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方寸盡失的女人,除了他家小媳婦兒也沒誰了。
南熠勳嘴角冷勾:“小帥哥送你了要不要?”
薛雅琪受驚過度,腳步一蹌差點摔倒,正打算站穩心機一動,朝南熠勳所站的方向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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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熠勳嘴角的冷笑漸深,一個轉身便坐回了辦公桌後面。
薛雅琪收收勢不住眼看就要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那位精緻男及時出手扶住了她:“小心。”
薛雅琪狼狽不堪地直起身:“謝謝。”
心裡對南熠勳的恨意更深。
南熠勳把桌上的檔案推到一邊,拔通內線,對秘書室的人交待了幾句。
薛雅琪越聽臉色越白不懂南熠勳這是什麼意思,趕緊把自己的來意對他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