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你流氓。”蕭青易笑著開著車。
至那件事後,過去了一個月,他們這一個月過的平靜如水,頗有一股歲月安好的意頭。
七月初七這一天,蕭宅裡熱鬧非凡。
蕭青易終於迎來了他和徐栩的婚禮。
從天還未開始亮起來,蕭宅就開始忙碌,徐栩一早就被白林從被窩裡拖了起來,洗漱,穿衣服,等著蕭家來接人。
他們舉辦的是露天婚禮。
婚禮的場地很是漂亮,上面鋪滿了白玫瑰,這一場婚禮A市大小的人物都來了。
白林坐在張願的身邊,看著臺上的兩人交換了戒指,眼睛微微有些酸澀,紅著眼睛靠在了張願的肩膀上。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名正言順,終於沒有人再說他們。”
“嗯。”
張願心裡祝福著兩人,手輕輕的擁上了白林的腰肢。
直接交換完,蕭青易有應酬,徐栩便一個人在一旁待著,看著在人群中談笑風生的蕭青易。
“哎你知道嗎?”
“什麼?”
“聽說這個男人搶了唐家大小姐的丈夫,而且不乾淨。”
“真的?”
徐栩淡笑著聽著兩個女生議論著他。
確實不乾淨。
很早以前就被上官雲給毀了,不過沒關係,他心是乾淨的,他的心裡滿滿的裝著一個人,名叫蕭青易的一個人。
不過嘛。
他這個人有些小心眼,見不得別人跟他使什麼詭計。
徐栩笑著拿了一杯香檳走到兩個女生的身後,抿了一口香檳,柔聲問:“你們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們看到過?”
身後突然穿來聲音,把說話的兩人嚇了一跳,兩人被驚的後退了幾步。
“嗯?"徐栩看著兩人臉上驚嚇的表情,心裡莫名的十分的爽。
“不是。”
兩人否定道。
蕭青易見徐栩和兩個女生說話,心裡那股醋勁默默的生了上來,他笑著婉拒了和他說話的人,快步的走到徐栩的身後,單手摟著徐栩的腰肢,問:“你們說什麼呢?”
徐栩笑著說:“說我搶了唐小姐的男人。”
蕭青易冷眸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說:“我一直都是你的,哪裡是搶的道理?”
“是嗎?”徐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眸子裡卻一片冰冷。
小樣,敢說他搶男人。
哼!
“是。”
兩個女生見兩人生氣了,連忙道歉:“我們不是故意的,無心之言,請你們別見諒。”
“自然。”徐栩大方的說道。
兩人離開了原地,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在了椅子上,帶著笑意看著對方。
“徐先生。”
“蕭先生。”
“恭喜,百年好合。”兩人異口同聲道。
婚禮結束後。
徐栩和蕭青易在A市留了幾天,便出門去旅行。
這一走就是一年。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單身了幾百年的玄武,居然也有了另一半。
“喲,萬年鐵樹也能開花?”徐栩看著玄武身旁的女人,打趣道。
玄武丟了一個白眼給徐栩,介紹著:“他叫白書,男的。”介紹完性別,玄武十分彆扭的看著一臉驚訝的徐栩。
徐栩終於懂了,為什麼剛才看見人的時候會覺得哪裡不對勁。
沒有胸啊!
為什麼一個男人會長的這麼雌雄莫辨,那一臉的妝容是怎麼回事?一頭的長髮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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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玄武手放在嘴邊,假意的咳嗽了兩句,想提醒徐栩。
一旁的蕭青易把徐栩拉進了懷裡,捂住了徐栩的眼睛,笑著道:“家裡不懂事,這位白先生別見怪。”
“不會,很可愛。”白書露出一個淡笑。
玄武彆扭的撇開了臉,白書一隻手把一旁彆扭的人撈進了懷裡,他說:“蕭先生和徐栩出去一年,這一年你們可過的開心?”
“自然。”蕭青易道。
玄武冷哼一聲:“還知道回來,白林家的小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徐栩揮著兩個爪子把捂在眼睛上的手給扒了下來,他問道:“為什麼沒有看見白林和張願?還有那兩個小糰子?”
玄武道:“他們回東北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徐栩:“哦。”
蕭青易見白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徐栩的身上,不爽的擋住了那目光,皮笑肉不笑的說:“白家還真是好基因,有了白林這個絕世美人,又來一個白先生,不知道白先生和白林是什麼關係,又是如何與玄武認識的?”
白書和煦一笑:“白林是我的侄子。”
玄武癟了癟嘴。
幾個人說了一會話,便去了一家餐廳。
坐在餐廳裡,白書還在觀察著徐栩,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
徐栩感受到了目光,他抬起頭,疑惑的看著白書:“不知道白先生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我臉上有花?”
“不,是我失禮了。”
接下來一頓飯的時間,白書都在和玄武說話,除了偶爾和徐栩說一兩句話,才會看徐栩,其他時候都沒有再看徐栩。
吃完飯,回到家裡,徐栩癱坐在沙發上,他摟著蕭青易的腰,說:“總覺得白先生好像對我有敵意,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好,難不成因為今天我把他錯認成了女人,然後他記仇了?男人這麼記仇可不好。”
蕭青易冷著一張臉,把人壓在了沙發上,暗啞著聲音說:“寶貝在我面前這麼說一個男人,那就真的不好了。”
感受到了炙熱,徐栩推著身上的人。
“不行,昨天才.....還疼著。”徐栩苦著一張臉看著蕭青易。
蕭青易沒有起身,也沒有下面的動作,他知道徐栩是騙自己的,卻也任由了這個人的謊言,出去這一年,在床事上,徐栩三天兩頭就要編一段謊言來抗拒,慢慢的他也習以為常了,緊緊的摟著身下的人。
無奈的說:“你啊!藉口就那麼幾個,什麼時候換個新鮮的?”
徐栩撇了撇嘴。
方法不在創新,管用就行!
屁股疼這個藉口,在蕭青易的身上屢試不爽,哪裡還會去想什麼創新之類的,這種事情能躲一次是一次。
誰叫這個人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就是妥妥的禽|獸一個。
不管自己如何求饒,都沒有用,反而換來更刺激的做法,這一年他沒有死,腰沒有斷,實屬奇蹟,簡直不容易。
“起來洗澡。”蕭青易哪裡不知道他家寶貝又在心裡罵他,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