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父的這個說法大家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蘇父是一個仵作，自己家的兒女多少懂一點也是合乎常理的，如果說蘇玉婉找到了的話，最多證明蘇玉婉瞭解的多了一點。

找不到的話也就是瞭解少一點，所以多多少少瞭解了也是可以的，只是如果是那種太過於精通的話就有點說不動了，不過還好蘇玉婉收住了自己的鋒芒。

現在主要就是要開堂審案了，縣令帶著一群人直接來到了中堂，他錯在最高的地方，也就是案桌，縣令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直接坐在上面，但是他卻嚴厲的拍了拍桌子。

“為何你們的老母親是他殺的也可以說是毒殺的，按照仵作所言，那個老太太的確是毒殺的，那個下毒者是何人，應該也只有你們兩個知道吧？或者說就是你們兩個中的一個。”

縣令嚴厲的對著下面的張氏兄弟說，張老大瑟瑟發抖的，張老二卻顯得格外的放鬆，就好像不是他幹的一樣，事實證明大家也偏向於相信張老二。

張老大感覺到周圍的情緒不對，她收住了自己瑟瑟發抖的身軀，直了直自己的身板，然後對著他說。

“稟告縣令大人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喉嚨那邊並沒有發黑的痕跡，說明並不是吃了什麼東西，而吃的東西也不歸我管，用的東西我也不太瞭解，所以和我沒有關係。”

張老大把一切東西都和自己撇的乾淨了，就好像和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呀。

就是因為張老大把這一切撇的太乾淨了，所以才搞得令人懷疑起來，因為太過乾淨了，實際上有時候會適得其反，因為你越想要弄乾淨就搞得自己和多髒一樣。

相信現在在場所有的人都在懷疑張老大，只是張老大還以為自己不被懷疑在那裡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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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皺緊眉頭，目前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張老大，雖然說並沒有很明確的，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就是他了，從他反常的舉動和那千瘡百孔的證詞就可以看得出來。

既然從張老大這邊套不出來什麼，那麼只好從張老二那邊下手了，蘇玉婉基本可以堅信就是張老大幹的事情，於是她在言語裡特別多加了一點點提醒，提醒張老二一點細節。

“你要記住了，喉嚨那邊並沒有毒，就是一個圖發點，那就是並不是從吃的方面出來的，所以你們說吃的都沒有什麼用，你是什麼東西可以進入胃部的？你們要仔細想一想。”

本來一直沉默的張老二這個時候彷彿想起了什麼，可又彷彿是什麼忘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感覺，真的讓人有點受不了。

蘇玉婉的心隨著他的表情一直在變化著，她總感覺突破點一定會在張老二那邊發生，果然一邊的張老大表情也是不太對勁的，他害怕有什麼事情被他想起來。

葉楠巽看著幾個人的小動作微微一笑自己，這一次可以完全當一個旁觀者在這邊看著，坐享這個案子有一個有效的答案，本來之前驗屍的時候自己也懷疑上了這一點，但是沒有想到真的是這樣。

不過好在，張老二懷疑了一會之後，彷彿是想起來了，終於站了起來，對著縣令說，她的表情一邊說還一邊笑著，但是說完了笑容就完全消失了，讓人覺得很奇怪。

“啟稟大人是這樣子的，我記得大概就是母親死的三天之前，大哥突然送過來了一盒薰香，三天之後母親就離奇死亡了，我懷疑是這個東西有問題。現在想起來，說不定問題的源頭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