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拉著上官怡的手,抬頭看著她;“娘,咱們這樣騙人好嗎?明明寧大哥跟老爺爺已經消失了,為什麼還要我說寧大哥會守護著她呢?”
上官怡瞥了他一眼;“這是善意的謊言,至少能讓她有好好活下去的寄託。”
“是這樣的嗎?”瓶子不大能理解。
“說了你還小,知道個屁。”
上官怡笑著走了,瓶子噘著嘴跟在後頭,大人總說不能說謊,可為什麼還要有善意的謊言呢?真是糾結!
“爹!”
瓶子跑去宣昇的書房,就看到宣昇淡定地坐在那兒閱覽書卷,他慵懶地抬起眼皮;“怎麼了?”
瓶子湊到他面前,嘟囔著;“今天是個好日子,您忘了嗎?”
宣昇低頭繼續看書;“今天能是什麼好日子?”
瓶子瞬間不高興了,雙手環胸;“娘的好日子您就記得清清楚楚。”
宣昇笑了笑,拿起書本敲著他的腦門,說;“咱們都是大老爺們,理應就得讓著你娘,爹我記得自己媳婦的生辰,很奇怪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能他當了個假兒子吧。
“去問問你娘什麼安排吧。”宣昇揮手道。
瓶子從書房走出,搖頭道;“果然當王爺的兒子還不如當王爺媳婦好呢!”
瓶子低喃自語地走在院子裡,上官怡提著水果籃子走了過來,將手胳膊搭在他肩上;“寶貝兒,上街幫娘買些蔬果,記住要挑新鮮的。”
瓶子鬱悶地接過果籃子,嘟囔著;“家裡不是還有嗎?”
“可是家裡的不夠吃啊,快去快去,噢,對了,你今天呢什麼時候回來都行,只要傍晚之前回到家就可以。”
他疑惑的看著上官怡,他孃親這是支開他的意思?
“娘,你再搞什麼名堂啊?”
“囉嗦,趕緊去!”上官怡推著他走,瓶子撇了撇嘴,提著果籃子就出府了,上官怡等他出去後,突然拍手,幾個侍女和下人立馬就出現。
上官怡指著幾處地方,說;“大家趕緊佈置吧,在傍晚之前一定要佈置好場地,辛苦大家了。”
“是,夫人!”
瓶子提著果籃子走在街上張望著,反正他孃親不讓他回去這麼早,那他不如先去逛一圈呢,找些好玩的,好吃的,回去再買蔬果吧。
街巷熱熱鬧鬧,就連醫館裡頭都是人滿為患。
“這小姑娘年紀輕輕醫術就了得,不虧是韓神醫的女兒啊。”
“是啊,多虧了這小姑娘的藥方,我這體虛溼寒的毛病倒是減緩了不少,還挺有療效。”
來看病的病患都對夢九很是誇讚,再不出幾年,那可都比韓子乾的名聲要大很多了。夢九仔細的替一個老婦人把脈診斷,讓她張口看了一眼後,她盈盈笑道;“大娘,您這是肝火旺盛,得多加調解才是,還有少吃油膩辛辣的東西,回去多喝夏枯草,菊花,桑葉泡的茶水。”
那老婦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謝謝小姑娘啊。”
病患陸續看完病,拿著藥從醫館離開。瓶子路過醫館前忽然停下腳步,往後退幾步往裡瞧了眼,便就走了進去。
他站在一旁看著夢九再給病患寫藥方,吩咐幾句話後,病患道謝著,拿著藥方子離開了。瓶子走到桌前,咧嘴嬉笑;“我也要看病。”
夢九疑惑的看著他;“你?”
瓶子將籃子放在一旁,坐在她對面伸過手去;“看看嘛,可能我真有病呢?”
“你看起來不像有病的人啊。”夢九說著,還是給他診了脈象,瓶子說道;“我已經好久沒生病了,是不是我的身體有問題呢?”
夢九無語的看著他,收起手;“你好得很呢,沒病。”
瓶子並沒有起身,而是看著桌上那些草藥,對於草藥他並不是很認識,不過見過的他還是知道的。
“這是冬蟲夏草,這是丹青,這是……赤小豆?”他指著那幾味藥材,分辨了一些。夢九嗤笑出聲,瓶子撓著後腦勺,難道說錯了?
“什麼赤小豆?這是相思子,專治皮膚疥瘡,頑廯,相思子是有毒性的,跟赤小豆可不一樣。”
夢九一解釋,瓶子就很尷尬了,扯著嘴角;“長得還真是差不多……不過,你果然對這些藥材都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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