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格鬥大賽(閃靈+基三+拳皇+柯南+東京巴比倫+無限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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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國光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渾身溼漉漉地坐在一間公廁小隔間的馬桶上。

髮梢正在滴著來源不明的水,搭配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紀國光心裡被膈應的實在不願意往某個可能性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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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還僵硬地坐在原地時,隔間的外面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馬上就要去北海道了~阿光,我特地從網上查了北海道有哪裡好玩的,還定了便宜的民宿!據說能那裡有溫泉還能看見北國狐狸喲~”緊接著是水流的聲音,應該是說話的人開啟了水龍頭洗手,那人一邊洗手一邊哼著明顯是自編的不成調的小曲:

“北國狐狸~北國狐狸~~”

這是……莫桀的聲音……?

哦,對了,這是他們事務應一位委託人的要求前往北海道出差來著。

記憶開始漸漸回籠的紀國光剛把手放到小隔間的門鎖上,心裡還在想著怎麼解釋自己的情況,門還沒開啟,外面卻緊接著又傳來一個更加熟悉的聲音——

“小桀,動作快點,我們還沒過安檢。”

“來了!”水龍頭被關掉,一陣小跑步的聲音響起,顯然是聲音的主人追著自己的同伴跑出去了。

隔間內的紀國光保持著手伸向門鎖的姿勢在發呆——

剛剛那個聲音是……他自己?

是了,紀國光想起來,在去北海道之前因為莫桀丟三落四的緣故他們不得不在已經出門50分鐘的情況下又回去拿一份很重要的檔案,結果再次出門時又遇上了高速上發生車禍結果堵車。本來很寬裕的時間,這麼來回一折騰,等到了機場時已經快接近登機的時間了。見莫桀上完廁所洗手時還有閒情逸致慢悠悠地哼歌,站在門口守著行李等人的他就忍不住開口催促人動作快點。

撇開這些不談,他難道不是應該回到從北海道飛回橫濱的飛機上嗎?現在這時間也不對啊!

“mr.r?r?……蠢r!”

紀國光試著喊了好幾聲,根本就沒有人回覆他。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在心裡反覆叨唸著:要冷靜、要冷靜,想想通常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

通常情況個鬼啊!普通市民會遭遇這種離奇的事嗎!

一時間從外面只聽洗手間最裡面的小隔間裡傳出一陣玎剜仄嫫婀止值納簟

過了一會兒,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十指交叉抵在鼻下,身後自帶黑色漩渦背景,故作冷靜的紀國光流著汗思考:看來這種情況只能借鑑文學作品裡發生過的類似的情況了。

比如哈利波特里出現的……時間轉換器?

實在是太久之前看過的電影了,遙遠模糊的記憶讓紀國光不太確定:好像是說透過時間轉換器回到過去的人,不能讓過去的自己發現?然後只要等時間自然流逝回到自己離開的那一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好了?是這樣吧?沒錯,應該就是這樣的!

已經想好對策的紀國光總算稍稍放鬆了下來。

結果這一放鬆下來,就感到自己的腿側一直有種被什麼戳來戳去的感覺。

側頭一看,正是從鯨魚島離開時米特阿姨送給他的單肩挎包……紀某人這才發現自己不僅還穿著在天空競技場時的衣服,並且依然保持著女兒身沒變回來呢!

——幸好剛剛沒手快打開門喊住莫桀orz

一瞬間,紀蘋果腦海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隨後立刻開啟挎包的紀國光被從裡面噴出來的水柱澆了一臉:同樣渾身溼漉漉的一到九號正在衝他們終於現在才想起自己的愚蠢主人吐口水。

紀國光:“……”

趕忙小心翼翼地把這群小家夥們從包裡撈出來挨個攤在腿上。

終於從狹小又潮溼黏糊的挎包裡擺脫出來,在空氣暢通的環境下小家夥們很快就精神了起來,一個個自己跳起來抖落身上的水珠,很快就又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放出“圓”覆蓋了整個洗手間,在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感嘆著開念後真方便的紀國光從容的開啟隔間裡走出來。

抱著小毛球,身上覆著“絕”的紀國光從洗手間走出去時,視線不經意的從鏡子中自己的投影上淡淡地劃過——

正巧有了多餘的時間可以去解決“詛咒失靈”的事。

※ ※ ※

“並不是‘詛咒失靈’。”安倍晴春摺扇一合,扇尖輕輕敲著面前的矮茶几,“你還記得當初我把紫珠交給你時說過的話麼?‘不排除反噬的可能’。”

紀國光恍然。

當初他倒黴的剛中了這什麼該死的詛咒後,就只著急的想隱瞞這件事,於是安倍提供給他的紫珠在他眼裡就跟救命稻草似的。至於什麼反噬……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所以說現在這個狀態就是紫珠反噬的效果麼?”

穿著一身草青色男式和服的紀國光扎著短馬尾,此刻端正地跪坐在安倍晴春對面,手裡託著一隻紫砂茶杯安靜地喝著茶。

從安倍晴春的角度看過去,只覺得對面坐姿筆直端正的男裝少女神色舉止安然恬靜的好像一幅畫,眉宇清秀又透著一股颯爽的英氣,真可謂風華奪目。

這樣走在大街上一定會收到不少側目吧?若四季君真的是個女孩子的話……

心底剛起了這麼一個念頭,安倍晴春就輕笑一聲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隨即告訴紀國光:“那個被你誤食的紫珠我先前已經幫你拿出來了,預計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的。”

紀國光則以為安倍晴春那聲溢位來的輕笑是在笑話他把那麼大一顆珠子也能囫圇吞了的事,有些尷尬的輕輕咳嗽了一聲,微紅著臉側過頭去。

正所謂——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

安倍晴春搖著手裡的扇子斜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心裡還在浮想聯翩,地板上就傳來“咚、咚、咚”的震動聲,沒多久就聽見武藤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

“我又買了新的玩具!你們快來看看合適不合適?”

一屁股坐在安倍晴春旁邊的武藤和也,迫不及待的將拎著的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倒在了走廊上,只見一大堆玩具滾落了出來。

被破壞了自己滿腔詩情畫意的安倍晴春毫不客氣的一扇子敲砸武藤的後腦勺上。

“你啊……”

武藤常被安倍這麼敲敲打打的早就習慣了,這時也就象徵性的“嗷”了一嗓子,手下也不停,很快就把散在地板上的玩具零件拼了起來。沒多久,一些尺寸袖珍的滑滑梯、鞦韆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下。

只聽武藤語氣興奮的朝不遠處正在果盤裡啃西瓜的小毛球們招手:“千雪、鈴蘭、裡莎、幸子、朱裡、玲美、雪奈、由貴、萌萌醬~你們快過來看看呀~我給你們做的新玩具~~”

事實上再此之前紀國光還不知道原來大學時喜歡賣著萌坑人的芝麻包武藤君還有這點愛好——對體型袖珍的小動物完全沒有抵抗力什麼的。

幾天前他剛到陰陽寮來找武藤他們“避難”時,武藤第一眼不是嘲笑他的女體狀態,而是一下子就被九隻小毛球們奪取了全部注意力——那無可救藥痴漢的表情就跟有女兒控的父親一樣。

在聽說紀國光給他們隨便就編了一到九號這樣的序號後還狠狠把他罵了一頓——“你怎麼隨便這麼對待女孩子呢!”

於是就有了現在紀國光壓根兒沒記住幾個的一長串名字。

也學就是所謂的物似主人型吧,電極鼠們似乎對自己的新名字也很不感冒的樣子,每次武藤這麼喊的時候根本沒有鼠睬他。

就好比現在,武藤還在哀怨的報菜名、呃不,是報名字:“千雪、鈴蘭、裡莎、幸子……”

小毛球們連耳朵都不抖一下,繼續啃自己的水果。

只聽紀國光清了下嗓子,然後高喊一聲:“一到九號!”

所有的小毛球們就立刻從那半個已經見底了的西瓜裡豎起腦袋看過去。

——武藤特別幽怨地看了紀國光一眼。

紀國光全當沒看見,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把每個毛球身上的西瓜汁都擦乾淨了,才把它們往武藤的方向推了推:

“去玩兒吧。”

武藤立刻忘記要記恨紀國光了,跟獻寶似的把自己按毛球們的身材尺寸特別請人量身定做的玩具討好地推了過去。

紀國光在陰陽寮待了近一個星期,直到差不多要到當初從北海道回來的時間,這才離向武藤和也與安倍晴春道別。

此時的紀國光已經恢復了男兒身。安倍問他還需要他再提供紫珠不?紀國光笑著婉拒了安倍的好意——娘溺泉的詛咒發動條件是碰到冷水,他現在學會了使用念,“纏”可以一天24小時覆蓋在身上,只要他不願意,完全可以隔絕任何冷水近身。

只要不碰到冷水,這種程度的詛咒倒也沒什麼威脅了。

臨走時反是武藤和也十分依依不捨,那愁苦的表情就跟要嫁女兒似的。最後還把他買的那些嫁妝(玩具)打包好了,讓紀國光都帶走,並且一副你敢虧待我的女兒們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勢。

紀國光只能額上掛著五線譜,就這麼收下了。

※ ※ ※

東京羽田國際機場。

“哇~~終於回來了!”莫桀推著放行李的小車興奮地跑出行李託運處,然後往行李車上一趴雙腳離地,順著慣性滑行出去,嘴裡還大聲喊著:“東京我回來啦!北海道太冷啦!”

在周圍人善意的笑聲與目光中,“紀國光”推了推眼鏡,嘴角勾起一抹笑:“小桀,我去趟洗手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好~”莫桀從行李車上下來朝“紀國光”揮揮手,推著行李自覺在大廳裡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就開始掏手機,他準備打電話給阿壬報平安。

身穿西裝的眼鏡青年拐進一個人流稀少的路道裡,只是轉身的片刻便已變成一個身穿風衣金色長髮飄飄的美男子。

金髮男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墨鏡正要戴上,忽然若有所感的回頭往來時的方向看了看,喃喃自語道:“任務完成的不錯嘛!”說著便戴上墨鏡,邁著瀟灑的步子離開了。

空蕩的走道上響起清晰的腳步聲,似正逐漸遠去,沒一會兒便完全消弭在了空氣中。

※ ※ ※

同一時間,座標新宿——

在距離人來人往繁華熱鬧的街道不遠的一處深巷堆放垃圾的地方,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剛倒完垃圾準備從後門回餐廳的胖廚子被那聲音嚇了渾身肥肉一抖,轉身就見垃圾堆上煙塵滾滾讓人瞧不清情況。

回過神的胖廚子臉上雖然惱怒,卻像習以為常一樣,調頭往回衝了幾步就抬頭衝那樓上罵罵咧咧道:“個小娘皮的又直接從樓上扔垃圾!多走兩步屁股生瘡啊!”

罵了半天竟無人應答。

沒了平時熟悉的對罵,那胖廚子也不多奇怪,多半是那住樓上開館的娘們又有生意上門就顧不上吵架了。

這天還沒黑呢,誰會這麼猴急一大早來啊。

也不知道是衝誰又罵了兩句,胖廚子罵完一手按在油膩膩的門把手上拉開門就走了進去,隨後用力“紜鋇囊簧厴廈擰

然而就在那廚子關上門之後,一個身材高挑的影子從垃圾堆的菸灰中走了出來——

“啊~~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不幸掉進垃圾堆的西索抬手按著後頸,來回活動脖子,一邊隨手在身上一摸,“輕薄的假相”立刻掩蓋掉了衣服上的汙垢。

西索正要往巷外走,經過一處樓道時,卻被裡面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開口攔住:“哎呀~這位大哥~要來樓上坐坐嗎?新客體驗價九折喲~”女人挺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雪白胸脯,一邊扭著腰向西索走過去。

“嗯~?”隨意地發出一個鼻音,西索毫不介意的一把將人摟進懷裡,一手肆意得從女人的臉頰上一路向下滑去,引來女人陣陣嬌/喘。

他的五指停在女人的頸項間流連,在任何時刻都不介意釋放自己的荷爾蒙的西索,用他帶著特有滑音的語調跟女人似調情道:“去樓上坐坐啊~可以喲~不過你一定不會介意先告訴我這裡是哪兒吧~”

“這裡?這裡是黃玫瑰會所啊!我們……呃~”

西索在女人的腰上力道恰好的掐了一把止住對方的話:“我是問,這座城市喲~”

被西索高超的調情手段直弄得腰腿發軟,女人喘息倒在西索懷裡,聽到西索的問題後表情卻有點疑惑:“這裡?這裡是無限城啊……”

“無限城?”嘴裡咀嚼著這個詞,西索眯起眼終於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也許我們可以上樓繼續談?夜晚都還沒有開始呢~?”

與此同時,在距離西索並不遠的地方——

“叮!叮!叮!”

除了格鬥雙方的武器在空氣中短暫的碰撞發出激烈聲響,對戰中的人們身影猶如鬼魅般在錯綜複雜的建築物之間偶爾一閃而過,讓人根本捉摸不到他們的運動軌跡。

——說起來伊爾迷也是挺鬱悶的。

在伊爾迷看來,西索這廝縱使有若干毛病,但是每次交錢的時候都挺爽快的,而且從來不還價,所以伊爾迷也願意和這麼個變態保持聯繫。

最近西索還榮升成為了他未婚妻的老師(雖然紀草莓不承認),但是這傢伙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火速成為了隔在他和他未婚妻之間交流感情的障礙,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要不是他想順便幫莓撿一個現成免費教念的老師(因為他自己要出任務,所以沒有時間教),以及想順便省個住宿餐飲費,再加上莓的傷也沒有完全好又確實需要一個……為她的醫藥費買單的人。

撇開以上幾個理由不談,他本人如果沒什麼錢可賺又或者實在太無聊的話,確實是不大樂意和西索這傢伙待在一處的。

好不容易把這次出門領的任務全清了,莓的傷也差不多都好了,完成最後一個任務的他,本來是打算回天空競技場接未婚妻閃人的。誰知道西索房間的馬桶居然連結著新世界的大門,直接把他們三人傳送到異世界來了!——這是伊爾迷落地後就迅速躲起來收集情報後得到的結論。

他估計同時被吸進馬桶的莓和西索應該也跟他一樣也掉到了這裡才對。所以他得先找到莓,花費這麼多心思培養的未婚妻就這麼丟了不見怪可惜的。

至於西索,那家夥怎麼樣就無所謂了。

不過眼下他得先解決這個使用飛針的男人。

似乎是他在這個名叫無限城的奇怪地方打探訊息時觸犯了這裡一個名叫“volts”的組織。於是他們就派了這個名叫筧十兵衛的男人來對付他——這個男人實力不弱,似乎還是那組織的重要幹部。

其實在伊爾迷看來這種情況下解釋清楚就好,畢竟他本就無意冒犯。

不過現在,在一個全新的地方。

這裡人不會使用念,卻擁有毫不遜色的戰鬥力,並且很多人都掌握著某些特殊能力。

所以伊爾迷就想藉此和筧十兵衛對戰的機會,來試探一下這裡的人的實力……

突然,又一根長長的飛針穿過黃昏的暮色直射向他的藏身之處。

伊爾迷迅速跳起避開,換了個掩體奔去,途中還不忘向對方補幾根他的長釘。

戴著一副大墨鏡,看去給人感覺是位可靠大哥的筧十兵衛,幾個側身躲過迎面襲來的數枚長釘。

兩天前少爺告訴他,近日無限城有個神秘人在暗地裡活動,雖然沒有與他們發生什麼衝突,不過還是希望他能去打探一番。

在找到這個神秘人之後,筧十兵衛明顯感到對方並無惡意,並且實力超群。所以他想再接觸一下,如果可能的話或許他可以將人帶回去。

……

……

有人繼續在錯亂的建築間與人追逐穿行;

有人還在燈紅酒綠裡從容地探聽著訊息。

——夜幕,已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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