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0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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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所有考生聽從廣播指令前往指定地點集合。

酷拉皮卡手裡拎著兩個包,在看到紀國光拿著好多點心出現在甲板上,便迎面走了過去。

“莓,你昨晚沒有回來?睡在別處了嗎?”酷拉皮卡原本是想將紀國光的包遞過去的,看他還在吃早餐就先幫他提著了。

紀國光道了聲“謝謝”,又遞了幾塊點心過去給其他幾人,一邊回答道:“嗯,昨晚覺得有點餓就拐去餐廳吃了點東西,然後回來時實在太困了,就隨便找了間房間休息了。”

酷拉皮卡和雷歐力都是吃過早飯的,就沒有從紀國光手裡接過點心。奇朧歉鎏鶚晨兀靜換峋芫嗌俚案舛寄芟鸕簟5故切埽恢酪蛭裁叢蛞慘桓彼較衷詬招訓難櫻揮欣吹眉俺栽綬溝乃庸凸饈擲鐧牡案獠12還暮靡狻

酷拉皮卡以為紀國光是女孩子,所以不和他們睡在一處也合情合理,就沒有再多問什麼。隨後眾人就被小杰和奇胱蟯淼木俗14猓芙彩鏊歉勻誦嶧岢ぷ鯰蝸返氖慮榱恕

只有一邊往嘴裡塞著蛋糕一邊假裝坦然自若的紀國光,很清楚眼裡佈滿血絲的自己昨晚幾乎沒怎麼睡——被西索拖走以後真的陪他和那個滿頭插滿釘子的朋克族打了一宿的牌啊!

中途他曾多次嘗試偷偷打瞌睡,結果每次都會被某人騰騰的殺氣給無情的激醒,到後來他已經瞌睡到不管西索放多少殺氣都能義無反顧的去睡了,結果那個變態又換了個方式折騰他,直接把人抱懷裡了,捏來揉去的就是不肯放他安穩的去睡個覺!

太過分了qaq

不是說好了玩鬥地主嗎,這個姿勢還怎麼愉快的玩耍!

結果人家魔術師單手一抹,一副撲克立刻變成了用來兩人玩的花札。於是情景一下子就變成了:西索摟著紀草莓,紀草莓幫西索拿牌出牌。等到紀國光終於能夠無視西索的“性/騷擾”,達到“就算你一邊放殺氣一邊捏我玩我也能睡著”的境界時——天都已經亮了orz

簡直太可憐!

好不容易借吃早飯的機會從那個變態手上溜走。紀國光也不顧什麼早餐了,隨便在餐廳的某個角落一縮,3秒鐘內就睡著了,一直到飛行艇的召集的廣播響起時才醒過來。匆匆拿了一堆方便打包帶走的點心打算等會兒考試不著急的話先吃完再說。

結果等第三場考試陷阱塔的內容開始——他居然又跟那個變態落在同一個通道!

紀某人當即就有種“把鹽一摔、大吼一聲‘老子不玩兒了!’”這樣放棄考試的衝動orz

明明是跟小杰他們一起走得好好的,不是說在尋找隱藏機關門的嗎?怎麼轉眼就他一個人掉下來了呢?

紀國光手裡還拿著小點心呢,眼下迅速切換場景讓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其實吧,要不是因為實在是睡眠不夠導致大腦供氧不足整個人都懵懵懂懂的,一般情況下紀國光還是有能力在落下來前做出反應避開的。

將剩下沒幾口的點心三口兩口的塞進嘴,拍拍手,紀國光安心地盤腿坐在原地單手撐著下巴一邊打瞌睡一邊等人,他相信以小傑他們的能力,在發現他不見以後一定也會在附近想辦法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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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想法很天真的紀國光還忽略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

就算是靠在一起隱藏機關門,落下來後也不一定就是同一條路啊!

所以當聽到頭頂有動靜傳來,結果落下的人卻是西索時,那時的紀國光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你怎麼不去死一死= =。

“啊啦~真是緣分啊~”西索的尾音裡飄著撲克牌上的小符號兒向紀國光飛過去,“吶,你說是不是呢?小 ~蘋~果~”

紀國光渾身上下冷得能結出冰渣子。

休息不充分+睡眠不足,嚴重導致他低氣壓冰山氣場馬力全開,從西索那邊飄過來的所有符號還未近身,就全部都被凍得掉落了一地——冰山上氣場全開後的紀國光顯然對某魔術師呈熟視無睹的狀態。

只是紀國光大概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西索反而越加的喜歡“調戲”他——越是強者越能激起西索玩樂的興趣。

不過就目前這種程度的氣勢對西索而言還遠遠不夠,眯著眼睛的西索很滿意眼下這只小蘋果的長勢。只不過到底他還是知道自己昨天一時興起玩得稍微有些過頭,所以此時的他也不再做過多的撩撥,只是簡單的提醒道:“考試的大門開啟了喲~”

紀國光自然看到了那扇自從西索到了之後就開啟的大門。原本這個房間是四壁光滑沒有任何出路的,顯然從這裡開始考試的條件就是需要有兩個人同時參加。

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紀國光徑直往那扇門走過去,連個眼神都懶得丟給一旁的西索。

西索也不生氣——對於自己看上的小蘋果,他的耐心一直很好。只是還是會忍不住發出在這昏暗的走廊上顯得異常毛骨悚然的笑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運氣很好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他們幾乎一路暢通無阻的往下走去。以至於紀國光懷疑他們會不會就這麼一直走到塔底結束這場考試?

不過顯然考官不會這麼好心,總算在兩人沉默不語沒有任何交流的過去3個小時後,在一個走廊上他們終於迎來第一個關卡。

“我等你很久了,西索。”一個滿臉傷疤的男人從黑暗中走過來,“今年我是以復仇者的身份,而不是考官的身份來面對你的!”

這句話成功讓紀國光抬頭看了他一眼,原來這個人就是傳言去年被西索胖揍的考官麼。

“從去年的考試結束後以來,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一雪前恥!為了我身上的傷!”男人刷得一下拔出彎刀,同時對站在一旁的紀國光說道,“小姑娘,這兒沒你的事,你退到一邊去,等我了結了和西索的恩怨,你再繼續考試吧!”

紀國光對於這種提議當然毫無意見,他巴不得有人幹掉西索這個大變態呢,立馬退後幾步老實站牆角了。

見對方此動作,那男人滿意的一笑,隨後彎刀指向站在原地不動的西索:“納命來吧!!!”

西索對紀國光退到一邊遠離戰場的行為輕笑一聲不置可否,只是在轉頭看向那個舞刀的男人時諷刺的冷哼一聲:“哼,我看你武藝也沒有精湛多少嘛!”

“哼哼,好戲才要開始!”只見男人迅速拔出第二把刀。

“哦~二刀流……”

還未等西索把話說完,那男人已經將手上的兩把彎刀拋上半空,雙手伸到背後又抽出相同的兩把,一共四把彎刀!

將四把彎刀在手上幾乎快翻出個花來。見西索也露出凝重的表情,那男人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來:“看我的無限四刀流!”

男人怒吼一聲:“西索!你去死吧!”同時將手裡的四把彎刀向西索甩了過去!

四把彎刀有如四道旋風般向西索席捲而去,所有的彎刀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夾著西索來回飛舞,男人不停的將如同回力標般飛回手中的彎刀再次旋轉著丟擲,節奏快得幾乎能讓人看見他雙手的殘影!一時間就連西索躲避的動作都顯得捉襟見肘起來,衣服不斷的被那些飛刀劃破,一副躲避不及的樣子。

紀國光一開始還睜大了眼睛看兩人的戰鬥呢!不過到底是曾經作為重要武將上過戰場的人,有幸見過戰國群雄的他不至於這點兒眼力見識都沒有——顯然西索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應接不暇,倘若真要是忙不過來躲不開,在那片刀光劍影裡那劃破的就不該僅僅只是衣服了。

也不知道那個此刻正在和西索對戰的傢伙只是一時被眼前“一面倒”局面給興奮的迷了眼呢,還是本身實力不足以看出端倪——好像那家夥還當過獵人考試的考官?不至於真的這點兒眼力都沒有吧?

結果那男人看西索渾身“狼狽”的樣子似乎真以為自己已經佔了上風,滿心認為他的無限四刀流可以完全壓制西索。

定眼一看,可不是麼?西索除了“拼命”的躲閃以外,連半點兒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於是男人手下的動作越發的大開大合起來,那四把彎刀被他扔得虎虎生風,看似攻擊範圍更廣了,其實露出的破綻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沒瞧見西索身上已經很久沒有添新的“傷口”了嗎?躲避的動作也愈發的敷衍起來。

那什麼無限四刀流一開始看來確實還有點噱頭,可是來來回回就這麼幾招,又沒有給人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看久了簡直就跟看雜耍一樣。

蹲牆角的紀草莓揉揉眼睛,忍不住都快打呵欠了。

本來人家來找西索尋仇管他鳥事,倒是本著“革命友情”,雖然不至於在一旁搖旗吶喊,但也樂得在守在一邊準備看西索出洋相。只是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復仇者實力也就那樣了,根本不能拿西索怎麼樣,熄了心思的紀國光就懶得關心戰局了,隨便西索怎麼玩人家。

可偏偏西索似乎就是不想放他安生,他都連續挪了幾次地方了,每次西索躲避的動作都有意無意的往他在的地方躲,有好幾次那彎刀都是貼著他的頭皮過了。

終於忍無可忍“刷——”的一下起身:

“我說你啊……”

低著頭說話的紀國光劉海遮著眼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脫口而出的聲音卻能讓人清晰感受到他話語中冰冷的不好相與。

從挎包裡抽出一根裹著布條的“長棍”,紀國光握著那“長棍”的手柄慢條斯理的將上面綁著布條解開然後隨手扔在地上,那布條下裹著的,愕然就是閃著寒光的刀鋒。

靠近戰局的紀國光單手揮舞手裡(從第二場考試會場“順”出來的)砍刀,看似慢條斯理的動作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挑開了那些快速旋轉的彎刀。

在男人詫異無比的目光中,紀國光抬起手平舉,砍刀指向對方,黑暗中隱約能看到他的眼底紅光閃爍,鋪天蓋地的殺意瞬間透過刀尖直指對面的男人——

“學藝不精就好好用一把刀練著,隨隨便便拿四把刀出來你是天橋下面玩雜耍的麼。”

那男人被紀國光嘲諷後漲得滿臉通紅。

即使對方看上去是個妙齡少女,可竟然敢侮辱他的武道,此時的紀國光在他眼裡看來也已經成功升級為如同西索一般的面目可憎的敵人:

“你這乳臭味幹的小丫頭!居然敢小瞧我的‘無限四刀流’!我倒要領教領教你究竟憑什麼本事在這兒大放厥詞!”

說完竟然拋下了西索,轉而面對起紀國光來。興許是覺得“渾身是傷”的西索已經不足為慮,先解決了眼前這個討人厭的黃毛丫頭再說。

這下又輪到西索退到一邊當桌布默不作聲了,只是眼睛卻彎成兩道小月牙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看著此時的紀國光甚至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紀國光見對方執迷不悟的收回四把彎刀後,對著他再次擺出剛剛對陣西索的架勢時,紀國光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煩躁。

敢讓他感到很煩躁的後果就是——飛來的彎刀根本沒得商量,被他直接一次性全部擊飛,然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一開始就拉開距離的“復仇者”直襲而去!

奔跑的過程中右手握刀置於左腰側,左手虛握在刀柄前端——

拔刀斬!

到底是最後沒狠下心,畢竟這人與自己無冤無仇,刀鋒的一邊早就被紀國光給替換成了刀背。然而一擊砍在男人的脖頸間的力道之大,瞬間就將男人擊飛,撞牆落地的男人早在被刀背砍中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背過氣去——話說砍肉刀的刀背還是挺厚的。

收回揮刀的姿勢,紀國光習慣性的一甩手中的刀,彷彿他還是那個曾經站在戰場上惡鬼刀疤狼,正在藉此動作揮落此時刀刃上並不存在的鮮血。

在紀國光看來,這種程度的刀術也敢出來自稱“四刀流”?他可是見識過何為真正的御刀術的人:

奧洲筆頭伊達政宗,腰間六把長刀,擁有被人稱之為“六爪流”的獨特刀術技巧,曾用那六把刀征戰沙場殲敵無數。

和筆頭那氣勢有如蛟龍出海般的刀術比起來,這種程度的“四刀流”也就只能算是街頭賣藝的程度而已了。

從地上撿起布條重新將砍刀裹好,將砍刀放回包裡。紀國光和西索繼續前進。

西索的視線從露在挎包外的刀柄一路移到紀國光的臉上:

“小蘋果習慣用長刀?”

此時紀國光眼裡的紅光還未完全退去,聽到西索對他的稱呼卻沒有炸毛,只是到底眼神閃了閃,最後皺著眉頭還是決定用最簡練的語言回答對方的問題:“是。”

甭管對方語氣如何,得到回答的西索笑得很開心:“我認識一個用長刀的傢伙呢~等考試結束帶你去看看~?”

紅眼狀態的紀國光想了想,竟然就答應了:“好。”

得到配合的西索很滿意:“嗯~那就說定了~!”

隨後的路程一路暢通。

陷阱塔一樓——

“編號為44號的考生西索以及編號為406號的考生莓·四季,為最先透過第三回合測試的考生,透過時間6小時17分鐘!”

一樓大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在,等塔內的廣播播完,紀國光抱著他的挎包隨便找了個角落:“我要睡覺了,不要打擾我。”

說完把挎包當枕頭扔在地上然後就這麼躺下了。

西索聞言怪笑兩聲,最後卻沒有多說什麼,一屁股坐到紀國光旁邊迭起了紙牌塔。

紀國光可不管西索坐哪兒幹什麼,只要對方不要再來妨礙他睡覺就好。

不知道小杰他們會什麼時候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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