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0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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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而暈目的燈光、譁雜又刺耳的電子音、舞池裡群魔亂舞的人們……這裡是歌舞伎町最低等最髒亂的午夜酒吧。混幫派的太妹混混、沒什麼錢的叛逆窮學生、事業不順情場失意的上班族;買醉的、賣藥的,賣/春、買/春的,偶爾也會有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來找刺激的,這裡什麼人都有,魚龍混雜的很。

而今天的酒吧卻因為一個人而註定要不尋常了——酒吧裡來了一個人,衣著整潔,衣服布料都是上等的。

不是說這酒吧裡就沒有來過有錢人,事實上一夜一擲千金的人大有人在。

——只是從來沒有見過氣質如此“乾淨”的。

他從酒吧門口一路走進來,走到哪兒,所有人的視線都像被黏住了一樣跟到哪兒,怎麼都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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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tch straight up.”(一杯不加冰的蘇格蘭酒)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低沉又不失溫暖豐滿,就像音色恰到好處的中提琴;又好像流水滑過頂級的絲綢,讓人心神盪漾。

他在酒吧的吧檯坐下,也不關心周圍的視線,從調酒師手裡接過酒後漫不經心地低頭淺啜著。

他捏著杯子的手乾淨修長,在吧檯昏黃的燈光映襯下溫婉如玉;抬頭喝酒時脖頸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宛如期待交頸的天鵝,一種絕美的姿態;喝過酒之後淺色的嘴唇變得潤澤起來,就像最烈的毒品勾動著人們最原始的慾望,不顧一切的想要一親芳澤。

——這個男人無意是個極品。

無論是擦得一塵不染的斯文無框眼鏡、還是襯衫上每一顆都規規矩矩扣好的紐扣,亦或是系在脖子上扎得一絲不苟的領帶,男人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幹練的禁慾氣息——

然而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想要抽掉他領帶、撕扯開他的衣服;綁住他的四肢,讓他渾身赤/裸;在他身上撒上紅酒、塗上奶油,或者各種各樣讓他變得髒亂的東西;想要用皮鞭抽打他、用手掐捏他,想在那玉色的皮膚上留下各種青紫紅腫的痕跡;想看看他那張冷清的臉渴望欲/望時是什麼表情,想聽聽那他用那副低沉好聽的嗓子發出充滿色/欲的喘息……

僅僅只憑這樣的想象,就讓所有窺視者飢渴難耐、欲血膨脹了。

如此一來,自然是有人上前搭訕的。

津取大介是春雨安排在這酒吧裡看夜場的頭頭。

說到春雨也許普通人不知道,但在黑白兩道卻是赫赫有名,他們是橫跨多國犯罪的大規模國際犯罪壟斷集團。其主要財源之一就是販賣不法藥物。

雖然像津取大介這種只能作為春雨最細枝末節的爪牙,甚至沒見過幾個高階別的幹部,但是起碼在這個酒吧場子裡,他說出來的話就跟例律一樣。

常來這邊酒吧閒逛的人都認識津取大介,都知道他那點“興趣”——

偏好男色。

特別是那種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最好乾脆就是個直的。

越是這種人津取大介覺得操/起來就越爽。還特別喜歡在大庭廣眾下有眾人圍觀起鬨,身下人掙扎哭喊得越厲害,他就越興奮,所謂的征服欲便得到極大的滿足。

——所以說白了這就是個變態。

此刻出現在酒吧裡的這個男人無疑十分符合他的“審美”。津取大介坐在靠門的卡座裡,第一眼看見那個男人進來眼睛就一亮;男人先是站在門口,頭轉了半圈掃視全場,那淡漠的眼神從津取大介身上掃過時甚至沒有停留,可津取大介幾乎在男人“看向”他的一瞬間就硬了。

這男人的存在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極品春/藥,讓他簡直欲罷不能。懷裡故意投他所好外面套著西裝其實裡面什麼都沒穿的賣b,一下子便形同嚼蠟般索然無味起來。偏偏這個賣/屁/股的一點兒眼力見識都沒有,見他硬了還興奮的坐在他懷裡屁股扭來扭去。

津取大介煩躁的將這不長眼的直接掀翻在地,理了理外套轉身就往吧檯走去,也不管身後那賣b的被自己小弟向門口拖走時發出求饒的慘叫。

“他的就算我頭上,給他再來一杯vodka(伏加特)。”津取大介一屁股坐到男人旁邊,“hi,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 ※ ※

事實上此時坐在吧臺前喝酒裝逼(喂)的紀國光有點兒後悔幹嘛那麼輕易的就答應白鳥任三郎加入這個勞什子的特別行動組。

酒吧這種地方他是從來不去的,少有的一兩次經歷,不是以前跟著跡部的,就是後來在歐洲旅行時siren那位有錢的“情敵伯父”安排的——那去得自然就是會員制的高階酒吧。所以僅有的幾次經歷讓紀國光天真的認為酒吧都是那種在暗色有情調的燈光下可以點一杯飲料安靜的聽藍調的地方……抱有這種想法的他果然太甜了啊啊啊!

太吵了!求給個耳塞呀qaq

燈光好閃好閃眼睛好疼啊喂qaq

彩菜麻麻啊窩好想回家qaq

所以其實當身邊坐下個人時,紀國光根本就沒注意,壓根兒就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直到他再次端起酒杯,旁邊突兀地伸過來一隻手主動拿著杯子跟他碰杯時,他才注意到身邊坐了個人來著。

紀國光眸光暗了暗——居然沒有察覺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來!如果這是其他軍派來暗殺的話他現在就已經是死人了!看來周遭環境對自己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果然還是修行不到家啊,如果是片倉大人或者筆頭一定……

等等,他已經不再身在戰國了。

回過神來的紀國光心情很不好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唧唧歪歪,要不是此刻認出這人就是他此次行動的目標人物之一,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好嗎!

這男人不僅用奇怪噁心黏糊的眼神看他,還敢摸他的臉?!

紀國光舉著杯子用不接觸到皮膚的方式隔開了對方摸過來的爪子,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一口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隨便抽了張大鈔壓在杯子下面,就轉身離開了。

久違的冰山(+惡鬼)氣場全開,一路上竟然再也沒一個人敢上前搭訕或者攔下他。

順利走出酒吧大門,深呼吸一口外面新鮮的空氣,紀國光一刻也不停留,邁著步子迅速消失在酒吧街頭。

※ ※ ※

津取大介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發現整個背後都被冷汗浸溼了——

剛剛那個男人的眼神,一瞬間狠戾得讓人覺得像被一匹飢餓很久的孤狼作為獵物盯住一樣,被鎖定了根本不能動彈。

那種肅殺甚至帶著血腥的氣勢有如狂風巨浪迎面席捲而來——他不想承認他是被嚇得不敢動彈了。

一口氣灌掉一整杯剛剛幫男人點的對方卻完全沒碰的烈酒,已經緩過神的津取大介惡狠狠擦掉嘴邊溢位來的酒水——哼,這樣的男人征服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再遇到這個男人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他可是很期待看到男人雌伏在他身下哭著求饒的樣子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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