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 145 章 遇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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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初也不知是哪兩個賤人,硬藉著蜜月旅行把耀世的官司扔到她手上。姜謹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陳謙真是一點沒說錯,接手他們夫妻倆的爛攤子,多做多錯,不做也錯,永遠是替他們背黑鍋的儲備資源。

姜謹言按捺不住,正當上前跟李青鶴辯個是非曲直。喬旻適時拉住她,把她掩到身後,自己側身擋在她身前。

姜謹言心頭一暖,安靜的偎在他身邊,讓她家男人出面解決。

喬旻平靜的看了李青鶴一眼,不動聲色的回應。“對於你莫須有的指責,我本不想回應,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明白,我們這樣互相攻訐,正是那些想分裂公司的人想看到的結果。但你既然提到謹言,我也不得不說一句。謹言只不過受你們所託,代你們監管了一陣星展。我記得表嫂才是與耀世合作的核心人物,關於這點,應該有不少新聞資料可以佐證我的說法。”

李青鶴辯解。“那些都是宣傳公關稿,通稿怎麼能作為事實論據。”

喬旻譏誚的挑了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所謂的在表嫂不斷努力下改善了星展和耀世的關係,為星展帶來前所未有的契機,這些都是胡說八道的杜撰?那事實究竟是怎麼樣呢,願聞其詳?”

事實是姜謹言才是推動兩家合作的功臣。李青鶴若現在承認,等於自打耳光承認當初混淆視聽,佔了姜謹言的功勞。

姜謹言悄悄握緊喬旻的手,暗贊一句,老公真帥,可算是替她出了口惡氣,當初潘韻如拼命造勢搶佔她的功勞,這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李青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沉默許久,面容扭曲的一笑。“那馮瑧瑧呢?她手裡的股票可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吧,她早在幾個月前就從星展高層汪明嵐手裡把股票買去,囤積許久,只等現在跟耀世一起聯合向我們發難。若是沒人裡應外合,她能將時機把握得這麼精確?”

聽他說起馮瑧瑧,老爺子也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猶疑的看了下喬旻。

李青鶴逮著機會,趕緊丟擲他的陰謀論。“當初我和韻如準備婚禮前,就想跟曹靜來個了斷,卻不知是哪個有心人,特意跑去告訴曹靜,若我能多個子嗣,就能多分一份家族股份,便有機會跟喬旻爭董事會主席的位置,雖然這說法很無稽,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想要搶什麼位置。但曹靜卻信了,甚至不惜吃促排卵藥懷上孩子。我們家老太太和我媽都信佛的,見不得殺生,我也只得由著她。”

姜謹言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這推卸責任也是醉了,也要你有機會讓人家懷孕,人家才能懷。說得像是這整個過程跟你都沒關係似的。忍不住插了句嘴。“孩子有降生禮這件事,幾乎算是公開的秘密,曹靜只要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你憑什麼說是我們有意告知她的。”

李青鶴冷笑一聲。“後來曹靜不幸滑胎,卻有人藉此機會挑唆她,偷了我資料去舉報潘家。這分明是早有預謀。”

喬旻輕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李青鶴一眼。“既然你非要把這件事扯出來,我也就我知道的跟你聊聊。”挑眉問他。“在曹靜出事之後,為何星展有一筆不明緣由的三十萬招待費,匯給遠在泰國的曹靜前助理小豪,還有一筆十萬塊的款項,轉給某私人醫院的醫生家屬。我很想知道,這麼大款項,你緣何要轉給他們?”

李青鶴一怔,臉上倏然閃過一絲恐慌。“你什麼意思?”

喬旻目光炯炯的逼視他。“曹靜真的是自然流產嗎?她事後一直指控小豪拿米非司酮片當鈣片騙她吃,莫非這才是她流產的主因?因為她妨礙了你和潘家的聯姻。”

眾人反應過來皆是驚愕。

李青鶴的父親難以置信。“青鶴,你竟然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李青鶴見事蹟敗露,連忙推卸責任。“這都是韻如嫉妒心作祟,揹著我做的。”

“李青鶴,你別不要臉,你敢說你絲毫不知情?汪明嵐早就把你賣了。”隨著一聲嬌斥,潘韻如氣勢洶洶的衝進客廳。

李青鶴當場被人拆穿,頓時惱羞成怒。“你來做什麼?”

潘韻如難得妝都沒化,就抹了點粉底,臉慘白慘白的就出來嚇人。不過跟她目前怨婦似的狀態倒是很契合。

潘韻如一見到老爺子和李青鶴他爸,便瞬間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舅爺爺,爸,你們給我評評理,就因為我們家一時的困難,青鶴就要跟我離婚。有這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嘛?我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嫁給他個二婚帶著拖油瓶的,他不懂得珍惜就算了。婚前揹著我包養曹靜,結婚沒幾天,一看我們家出了事,就立馬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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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鶴他爹臉色難看的瞪著兒子。“這都是怎麼回事?”

李青鶴鄙夷的瞥了潘韻如一眼。“別說得你一身清白似的,你給我戴的綠帽子難道還少?健身教練、會所少爺、連公司男藝人你也沒放過。你以為我都不知道!”

自己的私生活被揭開,潘韻如氣急敗壞。“我跟你說李青鶴,別以為少了你,我就不能活了,離就離,沒什麼了不起,你把我的嫁妝全還給我,我們明天立馬去民政局辦手續。”

李青鶴充分發揮了一個男人不要臉的極致,不屑的一口回絕她。“你那點嫁妝,早被你們家那塊破地折騰完了,還不夠填虧空的十分之一。”

潘韻如氣得渾身發抖。“李青鶴,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

這都什麼跟什麼!姜謹言簡直無語了,這對夫妻已經不是普通的奇葩可以形容。

喬老爺子實在是看不下去,吹胡子瞪眼的指著李青鶴他爸。“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扶著沙發把手顫抖的起身。“我管不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把公司敗光你們就消停了。”

喬旻趕緊上前扶著他。“爺爺,你別激動,林醫生說了,你心臟不好,不能激動。”

喬老爺子示意季管家送客。

李青鶴爹見事情難有轉圜的餘地,也只得垂頭喪氣的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好好的大年夜鬧成這樣,大家也沒了過節的心思。象徵性吃了幾口年夜飯,便各自回房休息。

姜謹言和喬旻回屋裡,一個哄孩子,一個忙公事。

午夜時分,外面鞭炮聲聲。姜謹言安頓完兩個小的,到客廳找喬旻,他仍舊在書桌前埋頭苦幹。

姜謹言心疼的走到他身後,摟著他脖頸,柔聲詢問。“事情很糟糕嗎?”

喬旻無奈的點頭。“是早有預謀的惡意收購,這三家公司半年前就開始偷偷收購星展股份,但一直很謹慎的保持在需要舉牌的5%以下,直到年前最後一天,看準了港股休市半天,在上午突然突破5%,殺我們個措手不及。如今喬氏的股東加起來才佔總股份12%,他們三家聯合倒有14%。正值過年期間,我們想要籌措資金反擊都很困難。”

姜謹言搞不懂。“為什麼馮瑧瑧非要跟李青鶴過不去?”

喬旻尷尬。“當年耀世封殺馮瑧瑧時,李青鶴曾借替她脫身相要挾,想追她,被馮瑧瑧拒絕後就一直懷恨在心,這些年也沒少給馮瑧瑧找碴。”

姜謹言暗想,喬旻這個‘追她’絕對是說的含蓄,按李青鶴的為人,想潛人家才是真。以為馮瑧瑧家道中落,便覬覦人家美色,想趁機沾一沾,可惜沒能得逞。姜謹言覺得若是有這層關係,馮瑧瑧會夥同別人給李青鶴迎頭痛擊,倒是符合她的作風,又賺了錢,又教訓了李青鶴。

說到底,還是李青鶴自己作的,卻害得喬旻和老爺子跟著倒黴,過個年也不安生。

看時間不早,姜謹言勸他。“早點睡吧。你這麼為他們操心,他們也不會領情。”

喬旻回身尋到她纖腰,將她按到腿上,索要一個纏綿的吻,輾轉吸吮著粉嫩的唇瓣,似要從她身上擷取一點力量。

吻完,卻歉然的安撫她。“你先去睡,我一會兒就來。”

姜謹言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媽蛋,又不陪|睡,還吻得這麼激烈,勾起她雜念又沒下文了,這算是什麼事啊。

姜謹言知道她老公的一會兒極有可能就是通宵的工作,只得囑咐他。“注意身體。”便無奈的捧著發燙的臉獨自回臥室。

一回臥室,也不管是深更半夜,拿出手機便給梁珽燦發了通義正詞嚴的強烈譴責。梁珽燦這個老狐狸,一邊跟她談著合作,一邊暗地裡收購星展股票,這是幾個意思?

短消息如石沉大海。手機半天沒有音訊。

鍥而不捨的姜謹言可不打算放過他。讓她大年夜的獨守空閨,讓她過年也過不好。梁大叔,你也別想看春晚、睡美男。

姜謹言又翻出梁珽燦家的宅電,連著幾通電話撥過去,希望給他一個夜半驚魂的效果。

接電話的卻是梁姍姍。

梁姍姍聲音裡全是戒備。“你是誰,為什麼深更半夜打電話給我小叔?”

姜謹言劈頭蓋腦就是一頓罵。“叫梁珽燦那老賊來接電話,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殺到他老巢去,他今年過年也別想好好過了。”

梁姍姍聽出她是姜謹言,語氣有點不耐。“姜謹言,你找我小叔什麼事?他現在不在。你回頭等過完節再找他吧。”

姜謹言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你跟他說,裝不在是沒用的,明早我就帶著我兩兒子到他家拜年去,我倒要好好問問他,當初我和我家寶冒著生命危險救他於危難之際,他就這樣恩將仇報,一邊說合作,一邊收購星展股份,這是欺負我們心太善是吧?”

梁姍姍嗤笑一聲。“雖然看到你們倒黴,我挺高興,但我不得不說,我小叔不是這種人,這全是我二叔的意思。要是我小叔知道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幹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二叔膽子這麼肥,敢背著小叔做這種事。”

確認了梁珽燦沒參與這事,姜謹言心安了一半,問她。“你小叔人呢?”

梁姍姍遲疑兩秒。“他每年過年都要趁春節去給山裡的孩子送溫暖,順便也徹底從工作中脫離放空一下。應該是下午就自駕出門了。”

姜謹言懷抱一絲希冀。“你能不能在年初五之前聯絡上他,初五港股開市,我希望在之前跟他好好談談。”

梁姍姍翻著梁珽燦的行事曆。“他怕被人打擾,每次進山都特意不帶通訊工具,他不主動聯絡我們,我們都不知道他去哪。我試著找找看,他有沒有留應急聯系人,聯絡到他我馬上告訴你。”

姜謹言忍不住罵了句髒話。“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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