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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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若和童桐回到廣州,馨若的演奏專輯的發片工作已經馬上就要開始,只等馨若了。童桐一路開車回住處的時候,已經看見了一些戶外的廣告和宣傳畫。比較大型的和一些專業的音像店裡,已經將專輯上架,在玻璃櫥窗上貼了專輯封面的海報。

海報是在一間窗明几淨、陽光燦爛的房間裡,馨若側對著畫面,正在鋼琴前彈琴的樣子。整個海報設計得唯美清新,就如同馨若純淨的氣質和音樂。海報上表現出來的意境襯和馨若嬌美的身段和側臉,讓畫面顯得非常可人。

專輯的發佈會同時是一場對外售票的中型個人演奏會。這樣大膽又創意十足的將專輯釋出和演奏會合二為一的方法,來自於邢靜的神來之筆和一手策劃。邢靜的難纏和不通情理在業界出名,但是她的才能和創意也是有目共睹,一再再的讓人又愛又恨。

演奏會的現場佈置得非常有格調。並沒有過度的奢侈豪華,但是卻顯得高貴華麗;沒有過多的裝飾,反而顯得雅緻。門口擺放著花籃和巨幅的噴畫海報,演奏廳前面的過道和空地上被佈置成招待的會場,邢靜那邊的代表星鼎的人員和工作室的成員在接待雙方邀請的同行和嘉賓。華服美酒,笑語盈盈,氣氛顯得非常不錯。

後臺的休息室裡坐著一位膚若凝脂的美人兒,穿著淺綠色的雪紡襯衣下、亞麻的寬腳褲,正放鬆身體坐在椅子上隨手翻看著雜誌。馨若在進行了必要的應酬以後,並不太十分喜歡那樣的場合,於是轉身回到休息室,坐下放鬆思想,準備等下的演奏。

“方老師,差不多時間要開始化妝了,我幫你拿了衣服過來……”小雨推開休息室的門,手裡拿住一件被衣袋套好的禮服。

馨若抬頭,將雜誌放在一邊,帶著三分疑惑柔聲問:“小雨?怎麼了?”馨若聽見了小雨不同往常的沒活力的聲音,再一看,平時總是笑得眯眯眼的小臉蛋,現在正低著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小雨,過來這邊~”馨若放下雜誌,拉拉身旁的另一張椅子讓小雨坐過來。

馨若摸摸小雨,帶著笑哄哄她:“小雨是怎麼了?超級無敵開心果的小雨不開心,那大家要怎麼辦,嗯?”

小雨雖然傷心,但是還是忍不住愛笑開朗的天性,還流著淚就被逗笑了,抽噎地說:“方老師~”小雨抬頭看見馨若的笑容,那笑容裡有著包容和樂於傾聽的意味,小雨感激的笑了笑:“方老師……你和桐姐姐這樣愛著對方……多好……不會有不確定,不會有背叛和欺騙,也不會有很現實的目的和條件……多好……”

馨若聽得小雨提起童桐忍不住露出溫柔的笑意。小雨大學畢業了呢,早就是該戀愛的時候了,連被工作室的大家當成永遠的小孩子的小雨,也終於為了愛情悲喜哭泣了呀!馨若笑著抹抹小雨臉上的淚,說:“小雨,愛情當然不會從一開始就這樣啊~誰的感情也是這樣。你看見別人覺得羨慕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別人也有被刺痛的時候。但是對於自己,往往在看見別人感情的同時,忘記了用這些時間去好好的對待身邊的人,很多的怨偶不就是這樣來的?我和童,也不是從一開始就那麼確定和不可動搖的啊~~小雨也是看不見的。”

馨若想起了往昔的許多,遇見童桐,就像是遇見了一輩子那麼長的事情。發生的一點一滴,充盈了她所有的心和生活。別人看起來美滿和諧的愛情,一路走來,中間經歷的悲傷和難捱,開心和幸福,是別人很難體會的。別人只能看到一個宏觀,而她們在用一分一秒,一天一天的真實的生活在丈量著這份感情。

“我和你桐姐姐之間,也有過很多的糾結和做過讓對方傷心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以後也還肯定會有很多很多的問題。生活是真實的柴米油鹽堆砌起來的每一天,總會有摩擦和矛盾,現實總是不能避免的。我和童之間,也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馨若拍拍下雨的手。

“我知道,方老師是說要互相包容磨合。但是,方老師都不擔心出現的問題會破壞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嗎?”小雨喃喃地說。

“呵呵,正是因為擔心啊,所以我才要更好的去愛童桐。去理解童桐的想法,相信她,相信她愛著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出於愛我的考量。而我,也會同樣的這樣去愛她,為她想。愛情讓人忘記時間,時間也讓人忘記愛情。不能把相愛的感覺放在現在,然後人跟著時間往前走。帶著它,一路往前,每段時間雖然形式可能不同,但同樣的愛著對方。這樣的感情才能長久。”馨若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小雨,我是個感情很慢熱的人,所以我才更知道,怎麼樣慢慢的熨燙兩個人,我會一直愛著童桐的!”

馨若臉上帶著確定且義無反顧的表情,小雨幾乎看得痴了。“方老師,你真是個迷人的人呢~~”小雨痴痴的回想,“第一次在工作室見到你的時候,都不好意思直接看你的,嘻嘻!”小雨有些羞怯,小聲的說:“我真的是太羨慕桐姐姐了……”

“呵呵,”馨若捂嘴輕輕的笑了,對小雨調皮地眨眨眼,“小雨也不用太羨慕她!小雨還可以選擇很多的人,很多的方式。以後,她的生活……呵呵,會在我的“掌握”之下,我不會讓她有機會選擇了哦……”

小雨看見馨若笑得溫柔迷人的樣子,暗暗罵自己迷糊,怎麼會覺得方老師笑起來和桐姐姐一樣呢?小雨正想開口說什麼。童桐“啪”一聲推開門進來了——

“馨——咦?小雨在啊~嗯?怎麼哭鼻子了?眼睛紅紅的哦!”童桐剛離開了一會去接朱朱到會場來,一回來已經遍尋不著馨若。急急忙忙的找了一陣才想起馨若可能到休息室來了,結果一進來,居然看見一向端著可愛笑容的小雨哭得眼紅紅的樣子,淚還掛在臉上沒有擦乾。

童桐抽了張紙巾幫小雨擦眼淚。小雨有幾分不好意思,帶著淚依靠進童桐懷裡,“嗚……桐姐姐……”

“嘻嘻~”童桐伸手抱住小雨。人長得可愛就是討人喜歡,哭起來也看著可愛,而且小雨身材嬌小,抱起來小小的、軟軟的非常舒服。童桐正準備小小的陶醉一下。餘光正好瞟到站在小雨身邊的馨若,馨若正似笑非笑的嘟起嘴看她。

童桐趕緊笑眯眯的放開小雨,跨過一步,一伸手拉住馨若就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來。將頭埋在馨若的頸項不停的親吻,嗅著馨若身上的香味。嗯~~不管怎麼樣,還是她的寶貝馨若最無與倫比,抱起來令人心神盪漾、令人沉溺而不能自拔。

“馨若……馨若……”童桐貪心地呼吸著馨若身上的味道,聞到哪裡一邊親到哪裡。直到馨若笑著捏住她的鼻子推開她。

小雨當然沒漏看馨若的表情和童桐聞風使舵的樣子。終於發出了和平常一樣的清脆悅耳的笑聲,小雨作勢要走,告訴馨若說:“方老師,你換好衣服以後出來哦,化妝師在等你了……桐姐姐,你要多多保重哦~”然後笑看了一眼童桐,轉身關門出去。

童桐摟住馨若的肩,揉一揉,“我怎麼覺得小雨看我的表情怪怪的啊!馨若你看見了麼?”

馨若嬌聲地笑了,手指輕輕彈童桐的額角,說:“你哪來的那麼多時間研究別人的表情?現在準你在我化妝之前最後親我一次,再不快點可……唔……”

一個小時以後,演奏會開場前的最後幾分鐘,“耍大牌遲到”的馨若才在專業化妝師的一邊感嘆馨若的好皮膚和天生麗質中,被人以最超水平發揮的快速度整理好造型、畫好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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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桐坐在舞臺下方稍微靠左的地方,仔細聆聽和欣賞馨若的琴聲。這個是欣賞鋼琴演奏最佳的位置,可以看見馨若在琴上輕盈躍動的青蔥玉指和馨若坐在琴前的優美身姿。

從這樣仰視的角度,馨若美得驚人。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和氣質,宛如童話書裡走出來的公主,讓人不敢直視,害怕褻瀆了這樣的美和高貴。

童桐面帶笑容,凝視馨若。看著馨若如此專注的神情和如此高雅的儀態,腦海裡隨著她的音樂浮現的,卻是一幕幕馨若溫柔地笑、馨若撒嬌、馨若輕輕扇著睫毛躺在她的懷裡的樣子。不是眾人眼中女神般的鋼琴家,而只是那個寵愛著她的馨若。童桐的臉上越來越浮起燦爛的笑容。

“耶~~兒童!你在想什麼啊~~你笑得好淫.蕩哇!!”朱朱稍微一轉頭,就是看到童桐堆起的笑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搓搓手臂,順手拍掉童桐臉上那麻死人的詭異笑容。

童桐輕輕地笑出聲,轉頭對朱朱做了個大鬼臉,小聲說:“你這豬~你才不明白的啦!”一個人,或許會有很多很多的身份,會變成很多很多的角色。但是馨若在她的面前,永遠是是她的馨若,只是馨若;而她在馨若的面前,也永遠是她的童桐,只是童桐。並非她們將自己的所有區分開來,而是真正的將自己和對方融進骨髓,坦誠地相愛,是不可分割的戀人以及家人。

馨若的琴聲空靈優美,早已出名。但是她近年在風格上的突破和在感情表達上的完善和成熟讓同行們相當歎服和望塵。這場演奏會,花費了馨若大量的精力和心思,也果然取得了不凡的效果。在場的所有人,都為她的音樂感到心靈中前所未有的震撼,為之沉醉。

當最後一曲終結,在場的聽眾用長久的掌聲慰留準備謝幕的音樂家再來一曲時。馨若果然再次靠近鋼琴前,但是馨若卻出乎意料地示意後臺的工作人員遞給她麥克風。在鋼琴演奏中,音樂家開口說話的情形是很少出現的,場上的人們都屏息凝聽著鋼琴家難得的“獻聲”。

馨若站在琴邊,語調溫柔和順,用好聽的嗓音說:“這首曲子和專輯的名稱相同。這會是我第一次公開演奏這首曲子,也將會是我最後一次公開演奏。因為它屬於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人。她的存在讓我寫下它,她的存在讓我能夠彈奏它,只為了她《two princesses》to princess……”馨若搜尋到臺下那個她無比熟悉和眷戀的身影,柔聲開口。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仍能感覺到視線的交匯,感覺到對方眼裡的,對自己的愛戀。

馨若坐在琴前,從第一眼見到冒冒失失地撞進後花園的童桐開始,一幕幕的關於童桐的畫面浮現在腦海裡。馨若泛起溫柔的笑,觸動琴鍵——

我生命裡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

挾著天使一般的正義感 進入我的生命

她幽默而溫柔 讓我忍不住靠近

她也會步步逼近 讓我情不自禁為她淪陷

她的熱情灼燙我,她的冷漠偶爾讓我覺得疼

我愛上這個人

她像個孩子,她很調皮,讓我不知所措

她很體貼,對我笑的時候很溫柔

她的愛情讓我快樂,她的言語讓我心碎

我愛上這個人 可以無窮的愉悅 也能狠狠的傷心

她是狂風,她是驟雨,她也是陽光,她是黑夜裡輕易地折服我的月

她是大海,她是高山,她也是深林,她是草地上輕輕地擁抱我的暖

她是孩子,她是大人,她也是戀人,她是童話裡為我而存在的公主

我想,懂得她

我想,在床畔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我想,她的夢境裡是否有我

我想,……

我的想法百轉千回 幸而有她 幸而她懂

愛上她的感覺 是無時無刻地被寵愛

愛上她的感覺 是心軟的忍不住疼愛的孩子

愛上她的感覺 是堅定而彌篤的守護

愛上她的感覺 是我不能自拔的心

她說我是她的公主

她又何嘗不是我的童話

她迷戀於我的一切

她又何嘗不是我的不能自止

當承諾溫柔地送進指間

two princesses

to princess

兩個公主的愛情

童 寶貝 我愛你……

一曲終結,現場沉浸在一種溫和婉轉的沉靜中,美妙溫情的旋律讓人不願回過神來,不願打斷它飄動著的迴響。

童桐眼裡滾動著晶瑩的淚珠,隨著馨若的樂曲她也彷彿重溫了那些高低起伏的日子,和馨若相識相愛的這兩年。讓她愛戀的馨若,讓她銘記眷戀的日子。從第一眼見到馨若的心動,到那些小心翼翼靠近的日子;從和馨若相愛,到馨若不在身邊的每一天;從再遇見她的馨若,再到相知相守。她懂得馨若,她也明白自己是這樣的深愛,但馨若仍然給她驚喜和感動。原來,原來馨若竟是這樣的深愛,這樣的委婉情深。馨若的愛就像春風撫醒的第一朵鳶尾花,嬌怯的卻是燦爛而堅定的,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的嬌美和用心。這樣的馨若,能擁有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童桐倏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這時寂靜的全場才像醒過來似的爆發出響亮的掌聲,不斷的有人像童桐一樣站起來,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發自內心的感動和讚歎。童桐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花,緩緩的走上臺前,帶著淚笑看著馨若。

“馨若寶貝真會保守秘密,人家有時候聽到一點點,寶貝還笑我沒有見識!”偶爾童桐問起那些旋律是什麼的時候,難怪馨若總是笑得如此溫暖。童桐半是撒嬌,將花送進馨若的懷裡,身體也悄悄前傾倚靠在馨若身上。

“因為要把完整地奉獻給童啊~~”馨若輕聲地滿足地喟嘆,享受著被童桐的氣息傾近的暖意,“要把曲子和琴聲都完整地奉獻給童~~”……包括我……

幕布緩緩的落下,隔絕住了絡繹不絕的送花的人。即使是目光積聚的焦點,即使是喧鬧的舞臺,但是馨若的眼中卻只有童桐,而童桐能勇敢的站在馨若的前面,為她驕傲,愛她……並且——

“馨若,馨若,你好……我愛你……你是我的公主,我的公主……”童桐抑制不住不斷在身體裡流轉著的情動,隔著滿懷的鮮花,輕輕擁抱住馨若。在緩慢落下帷幕後面,纏綿地吻上馨若的菱唇,輕輕地含住,溫柔地吮吸……

幕布後的觀眾,只能帶著歎服和嚮往的眼神,為鋼琴家的神采和音樂所折服,看見帷幕下,兩個美麗的女子,在大束的鮮花映襯下輕輕地相擁的背影,只是背影……流轉著曖昧而甜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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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有個小孩子向你走來,如果他笑著,他有金黃色的頭髮,如果當你問他問題的時候他不回答,你一定會猜得出他是誰。那就請你們幫個忙,不要讓我這麼憂傷:趕快寫信告訴我,他又回來了……”童桐半躺在大大的枕頭上,撫摸著馨若的頭髮,一手拿著書聲音近似呢喃地念著書,一邊親親馨若的臉。

馨若躺在童桐的懷裡,半閉著眼享受著童桐的撫摸和這溫馨的“床前故事”。一篇不算太長的《小王子》,隨意的擺在床頭,童桐偶爾拿來翻動,偶爾會隨意地念幾段給馨若聽。有些段落或許念了許多許多遍,有些段落或許一遍也沒有念過。這麼慢慢地翻、喃喃地念,今天終於唸到了最後一段。

童桐落下話音,合上書。剛動一下,馨若就緊緊地隨著動作靠前來,像只身體柔軟、粘在主人懷裡取暖的小貓咪。童桐笑著抱回馨若,細碎的吻不住落在馨若的身上,臉上,手上。馨若舒服地嘆氣,嬌聲問童桐:“童~~你生活得快樂嗎?”

童桐笑著,笑著回答:“快樂啊~每一天的生活,就像一個人生命之中的星星,滿天滿天的,亮晶晶。而我,有馨若。就像剛才我念給寶貝聽的那句話一樣啊……這就象花一樣。如果我愛上了一朵生長在一顆星星上的花,那麼夜間,我看著天空就感到甜蜜愉快。所有的星星上都好象開著花……所有的星星上面,都是你……”

“嗯~那馨若呢?”童桐摟緊馨若,香香她的脖子,也開始撒嬌,索要馨若的傾訴和馨若的愛。

“呵呵~~”馨若笑了,童桐真是個浪漫的人,這張能說會道的嘴真的很甜。馨若也借用了書中的話,柔聲吐露自己的心意:“我的快樂啊~就像童說的一樣啊……夜晚,當童望著天空的時候,既然我就住在其中一顆星星上,既然我在其中一顆星星上笑著,那麼對童來說,就好象所有的星星都在笑,那麼童將看到的星星就是會笑的星星!我會在童,會在你所有的星星上面……只給你……”

童桐聽了大悅,抱起馨若拼命地親。馨若嬌笑著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聲音,伸手固定住童桐的頭,大力親了一下唇,笑著繼續問:“童~~那你說,小王子回到了他的星球,回到玫瑰的身邊嗎?”

“嗯,當然啊,總有一天會回到的……小王子既然為了玫瑰一個星球一個星球地旅行,那麼他也會繼續尋找,直到他找到回那個屬於他的星球,找回那朵他愛的玫瑰花。”童桐揚起一個大大的笑,“馨若知道嗎,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我獨自旅行了這麼久,才找到了我的玫瑰花。如果是我,不小心不見了馨若,我也會這樣。我也會不停的去找。一個星球一個星球地旅行,直到重新找到你,直到回到你的身邊。就像小王子說的啊~~你知道……我的花……我是要對她負責的!而她又是那麼弱小!她又是那麼天真。她只有四根微不足道的刺,保護自己,抵抗外敵……我要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

“童~~”馨若笑了,不斷地親吻童桐。能擁有這樣精緻不渝的愛,她才是那個最該感恩,最該被羨慕的!童桐這個小傻瓜!

童桐伸手關掉床頭的燈,滑進被子裡擁住馨若,“吶,床前故事結尾前,你要不要聽‘小公主’?”

“呵呵,好,說~”又要瞎扯了。

“嗯,從前有個小星球上,住著一個小公主。有天她撿到一朵玫瑰花……”

“嗯~~為什麼不是另外一個公主?不公平。”

“哎呀,玫瑰花公主嘛,行了吧^_^”

“嗯哼~”

“小公主將玫瑰花公主帶回家,每天就只是照顧著她最愛的一朵花……”

“然後呢?”

“然後……嘿嘿,然後……玫瑰公主就趁機誘惑了小公主啊~在某天晚上香香甜甜的抱著小公主吃下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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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人,亂講!”

“嚇~怎麼是亂講,你看,一到現在就在誘惑小公主~嘻嘻”

“唔……你……你這個是什麼故事嘛……”氣息漸喘的聲音在大床上響起。

“呵……呵呵……愛情故事啊~我和寶貝……兩個公主的愛情……”童桐在月夜中溫柔地凝視馨若,這個她要一輩子的人啊……她要的,從來不是一部分的馨若,或是馨若的一部分!

“唔……童……”

兩個公主的愛情 the e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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