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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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野和忍足的事情立刻透過網路、電視、報紙等各種媒介傳開了,忍足院長的朋友們都打電話詢問事情真假,忍足院長被弄得痛苦不堪,幾天都沒去醫院上班了,他丟不起這個人。

忍足還是照舊去學校上學,只是智野怕那些無聊的記者會來打擾忍足的正常生活,所以特地派車接送忍足,讓那些記者根本無法靠近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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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一些和忍足關係不錯的同學還有他的隊友們一副想問卻不敢問的樣子,忍足看出他們的疑問,很坦然地承認了他在和一個男人交往,那些人見他這麼坦誠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幸村也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了關於智野和忍足的新聞,照片裡的兩人手拉著手躲過記者的圍堵坐上車然後揚長而去,幸村媽媽看到的時候,還替智野打抱不平,說智野不過是拉著忍足跑,就被人說成正在交往。

幸村裝作無意地問她,如果他們兩真在交往她會怎麼看,會覺得很變態嗎?

幸村媽媽想了想笑了,說智野不是個魯莽的孩子,對待感情肯定也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只要兩人之間是真愛,那管旁人是怎麼想的。

幸村媽媽說完就起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幸村若有所思地看著媽媽的背影,想開口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媽媽能夠接受兩個男人因為愛情走到了一起,但並不代表她就能夠接受三個男人一起生活,兩個人之間是愛情,但有個第三者總是不美的吧。

幸村關了電視,靠在沙發上仰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去了學校,真田弦一郎勸他不要再執迷不悟,以前他不攔著他,是想智野出國了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時間一長,隨著年齡的增長,幸村對智野的感情也會慢慢變淡,但在看到幸村脖子上掛著的紫色水晶項鏈之後,他知道自己想錯了。

可是如今智野和忍足的事情弄得盡人皆知,幸村又何必將心一門心思都放在智野的身上,那樣太不值了。

“我知道你怎麼想?可是我就是放不開手啊。”

真田不懂什麼是愛情,但他覺得那一定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可以將一個人的理智燒個精光,做出很愚蠢的事情來,男人之間的愛情更是可怕,讓人傻到可以容忍對方的不專情。

“智野這次的行為太衝動了,分家的一些家主找到我爺爺,想說服我爺爺和他們一起去批判智野,讓他退位。”

“那你爺爺答應了?”幸村緊張地問道。

“健次郎叔叔也極力勸說。”真田弦一郎說道,“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吧。”

幸村聽了放下球拍,“我現在馬上過去,你幫我請個假。”

“沒用的,你去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他們不可以這麼做,智野的爺爺已經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智野了,他們憑什麼這麼做?”

“真田家有過祖訓,若真田家的人做出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敗壞了門風,透過分家家主的認定之後,他們可以聯名除去那人真田的姓氏,趕出真田家。”

幸村聽了就更加不願在這裡多待一刻了,“我要去他的身邊。”

想到智野要獨自面對這麼多人的審判,幸村似乎能想象地到他們一個一個醜陋的嘴臉,恨不能將智野生吞活剝一樣。

打車來到智野的家,卻被僕人攔在了門口,智野家門口滿滿當當地停了十幾輛車,那些人看來已經到了。

“他是家主的朋友,讓他進來吧。”傷口已經痊癒地宮崎對著門口的僕人說道。

幸村這才得以成功進了真田宅子,對宮崎點頭道了謝,然後問道:“智野現在在哪?”

“家主和其他分家的家主現在正在祠堂,你還是稍等片刻吧。”

“祠堂在哪?”幸村不理他的提議還是問道。

“朝那個方向一直走。”

“謝謝。”

幸村說完就朝他指的方向跑來過去。

“你不該告訴他的。”東野太一站在宮崎的身後說道,宮崎沒有轉身,說道:“我無法拒絕。”

幸村跑了好遠的路,終於看到了祠堂,祠堂裡坐滿了人,智野坐在主座的位置,其他人分坐在兩邊,有人正義憤填膺地站起身說著什麼,然後其他人議論紛紛點頭贊同,智野淡定地捧著茶小口小口地飲著,嘴角噙著淺笑。

智野放下茶杯,抬眸看到幸村,起身不顧眾人訝異的神色,牽起幸村的手一起走進了祠堂,“你怎麼來了?今天沒有上課嗎?”

“不是真田家的人不得邁入祠堂一步,你這是在觸犯祖訓。”一個白髮老者鏗鏘有力地說道。

智野卻不理他,將幸村拉著坐到自己的身邊,然後才看向那個老人,“他當然是我們真田家的人。”智野說著將幸村攬進懷裡。

那老人看到智野和幸村的曖昧動作,哪還不懂智野的意思,重重地哼了一聲。

幸村看到別人朝智野投來的鄙夷還有幸災樂禍的目光,想要從智野的懷裡退出來,卻被智野摟地更緊,“你們剛才說我喜歡男人是十惡不赦的事,還說要把我趕出真田家。”智野呵呵笑了兩聲,低下頭看向懷裡的幸村,“我就是喜歡男人,你們有能奈我何?”

智野說完低頭吻上了幸村的唇,幸村也沒反抗,溫順地靠在智野的懷裡,卻羞澀地不知要如何回應,惹得智野愛憐地蹭了蹭他的唇瓣,卻並不深入。

“有傷風化,敗壞門風,真是真田家的恥辱。”

“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竟然做出這等令人不恥的事情,真是家門不幸。”

“雄一兄,你也該出來說幾句話吧。”

眾人齊齊朝一直閉目養神地老者看去,老人睜開眼看了眾人一眼。

他就是真田弦一郎的爺爺,是和真田彥一有直接血緣關係的哥哥,在這裡應該就屬他說話最有份量了,所以大家才會極力勸服老人過來。

幸村見到真田彥一,忙從智野的懷裡退了出來,坐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對真田雄一行了個禮,“真田爺爺~”

“嗯。”老人點點頭,“精市是個不錯的孩子。”

“這算什麼?”有人不滿地小聲嘀咕道。

“真田智野,你和忍足家的小鬼是什麼關係?”真田雄一問道。

“愛人。”

真田雄一有些不高興了,“那你又把精市置於何地?”

“也是愛人。”

“荒唐,男人和男人原本就有違倫理,如今你又和兩個男人糾纏不清,也不怕遭人詬病。”

智野聽出老人並不是真要責罵他,而是在幫他,他只說有違倫理,並沒有認為是不可饒恕的罪。

“大爺爺,男人和男人相戀早已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有些國家甚至還允許同性結婚,至於同時和他們兩個人相戀。”智野說著握住幸村的手看向他,“如果他二人有一絲的不願意,那我絕對不會糾纏。”

老人點點頭,看向幸村,“精市,你老實和爺爺說,你真的願意別人和你分享愛人嗎?”

幸村回握住智野的手,看了他一眼,然後微笑著看向老人,“我願意。”

“那好,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老人說完又兀自閉目養神了。

這讓眾人有些鬧不明白了,剛才的情景怎麼這麼像是在宣誓結婚啊,尤其是那一聲毫不猶豫的我願意,更是讓他們覺得自己更像是來參加婚禮的。

智野站起身走到中央,看著議論不停的眾人,“好了,既然你們想用祖訓來批判我,那我也和你們談談祖訓。”

智野走到其中一個矮胖男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人,“你的公司今年偷逃稅款一千多萬,這種危害國家利益,損害人民利益的事情,可算是十惡不赦,那我是否要除去你的姓氏,將你趕出真田家?”

那男子一聽,臉色立刻變得煞白。

智野冷眼看著他的表情,然後幾步走到另一個人面前,“你兒子在外面包養情人無數,逼死原配妻子,可算有傷風化、敗壞門風?”

“還有你?”

在場的人人人自危,生怕智野抓住了他們的把柄。

智野一路細數過來,幾乎沒有一個清是清白白的。

一時間祠堂裡安靜的嚇人。

“我想到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不知是誰帶的頭,這些人一個個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很快整個祠堂裡就剩下智野、幸村和真田雄一。

真田雄一站起身,摸摸幸村的頭,然後也離開了,一場鬧劇就此落下了帷幕。

在公司上班的真田健次郎坐立不安地在辦公室裡來迴轉著圈,他剛得到訊息,那些分家的老家夥們這麼多人都鬥不過智野一個毛頭小子,被人嚇得趕緊閃人了,真是一幫不中用的傢伙。

就在真田健次郎煩悶不堪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

真田健次郎剛想斥責對方不敲門就進來了,抬眼看去,真田健太郎一身和服笑著看向他。

因為和真田健次郎長得太像,被別人誤認成了他,所以他這一路都暢通無阻的,直接就來到了真田健次郎的辦公室。

真田健太郎進了辦公室把門從裡面反鎖上,“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我親愛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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