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四十三章 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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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的上忍們還在等著螢火解除影□□之後帶回情報,可小姑娘眼一直氣一滯啪嗒栽倒,情報是顧不上了,上忍們七手八腳地急忙按鈴叫醫生。

正在向醫院常駐人口退化的螢火再次醒來,又是幾天後的事了。她才睜開眼睛,坐在一旁守株待兔狀的護士就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叫著“她醒了”衝了出去。

這是醫院吧?應該要保持安靜吧?螢火掙扎著坐起來,在心裡問候了幾句那位護士的職業素質,聽到門外潮水一般湧來的腳步聲,嘴角狠狠一抽。

至於麼?在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裡,難道她變成了什麼重要人物?

“你終於醒了!”衝進來的人數不少,但卻完全地在語言上達成了一致,“雖然你還是個病人不該來打擾,不過……火影大人的情況很不好,需要你立刻去看看。”

心跳過速,高熱不退,昏迷,無意識地抽搐……

“已經封鎖了火影大人重傷的訊息,自來也大人也出發去尋找綱手大人,不過這個情況持續下去,能不能堅持到綱手大人回來……”醫療忍者一邊把病例遞給螢火一邊快速地說道,“靈魂方面的損傷本就是最難治療的,火影大人的身體可能無法承受得住。”

“我知道。”螢火看著病例答道,“昏迷是神經對於劇痛做出的自動反應。我練習那個術的時間不長,對火影大人還是第一次使用,當時那個情況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那個禁術具體的作用是什麼?”醫忍問道。

“……生命力的轉移,也就是以命換命。”螢火猶豫了一下,才回答,“當時火影大人還一息尚存,否則我大概也已經死了。”

“怪不得……是禁術。”醫忍面色古怪地瞄了幾眼螢火,然後不自然地轉過頭去。醫療忍術和禁術完全就是不同的東西。對重視人命的醫療忍者來說,禁術這種玩弄人命的忍術就是邪道。

螢火不是沒看到醫忍的表情變化,只是現在根本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我不擅長藥物方面,止痛藥的效果如何?”

“非常微弱。”這也正是醫忍們無法顧及螢火本身的虛弱,找她救急的最主要原因。

藥物無效麼?以她現在的查克拉,能做的也非常有限……螢火合上病例,短暫地考慮後說:“準備房間,叫最擅長查克拉控制的醫忍過來,我來寫咒文,綱手大人筆記裡記載的一個醫療陣應該值得一試。”

“喂!喂!你沒事吧?”

螢火正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打瞌睡,被人搖醒,她睜開迷濛的眼睛,“……你是……凱班的天天啊……”

“我來看小李,路過這裡看到你,你沒事吧?”天天左右張望一下,沒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睡覺?”

“這個啊,隨行的護士……”

螢火慢吞吞地解釋著,護士已經拿著溼毛巾和水杯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螢火,現在回去休息嗎?”

“……去幫我拿東西了……”

天天黑線,這個她看出來了。

螢火朝著護士搖搖頭,動作之慢就像老式電影的慢幀播放,“聽說佐助和卡卡西中了宇智波鼬的瞳術?我想去看看。”

“不行!”護士堅決地在胸前比了個叉,“你今天的消耗太大了,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消耗……?她就是因為身體的消耗太大才住院的吧?什麼叫“今天的消耗”?

天天望著因為身體無力而不得不由人抱著走的小姑娘,很是不解。

“寧次!”

這副彷彿見到了救世者的“得救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寧次不解地關上門,掃了一眼地上的柺杖和輪椅,“你的腳受傷了?”

“不是,”螢火向空氣瞪了一眼,“有人落井下石,趁機調戲我。”

“機會難得嘛,小螢火你已經從醫院常駐人士完全墮落成行走不便人士了,以你來說可是相當少見的。”

誰?之前完全沒感覺不到氣息,“在天花板上嗎?”

“嘁,日向家的白眼簡直就是作弊啊。”從天花板丟下一串用彩紙包好的棒棒糖,正好掉在病床上,“那麼小螢火,下次再來找你玩。”

“不用了!”雖然氣呼呼地說著,螢火還是拿起了棒棒糖放進了桌子上的一堆慰問品中。

那道氣息已經離開了白眼的探測範圍,寧次問:“暗部的人?”

“嗯。”螢火點點頭,拉過掛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穿好拖鞋下地,“寧次你來得正好,我找你有事,順便還要去看看佐助的情況,扶我一下。”

扶住螢火後,寧次被預料之外的重量拉得手臂一沉,螢火很無奈地說了聲抱歉,他搖搖頭,蹲下身,“上來。”

“誒——”螢火猶豫了一下,慢慢爬上寧次的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還是寧次最好了。”

寧次穩穩地站起身,感覺好像回到了忍者學校時每天把沉得要命的某蘿莉背回家的日子,“剛才那個暗部說得沒錯,居然傷成這樣,還真不像你。”

他還從沒見過螢火這麼虛弱的樣子,竟然連在攙扶下站起來都極為勉強。

螢火指完路,幸福地趴在寧次背上享受人形轎子,“也不算是受傷啦,你聽到的到底是哪個版本啊?”

“不是和敵人的戰鬥中受傷了麼?”來通知的暗部是這麼說的。

“我連擦傷都沒受,只不過是查克拉使用過度,要休息一段時間。”螢火指著路,帶著寧次走到一間房間前,和負責人打過招呼之後,值班的醫生過來請寧次站到儀器前去。

“誒?為什麼是我?”寧次以為醫生弄錯了人,指著螢火說道,“受傷的是她……”

“有件事我比較在意,ma~你就當是身體檢查吧。”螢火雙手捧著臉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待結果。“寧次,日向家有沒有染上怪病的人?”

寧次被那一捆捆的電線繞得正彆扭著,隨口答道:“沒有吧,至少我沒聽說過。”

聽說日向家主要的血脈都是近親結婚,會一點變異都沒有?鬼才信。螢火翻了個白眼,知道在這問題上冰山天才並不可靠。

當然,重點不在這裡,她想確認的是——與寫輪眼齊名的白眼,該不會也有什麼買一送一的後遺症吧,尤其寧次血繼覺醒似乎比別人都早也更完美。

這種大家族應該有些文字記錄,想辦法去偷來看看……螢火想著想著,就往雞鳴狗盜的方向岔掉了。

“可以了,結果明天出來,到時候過來拿。”

螢火點點頭,又爬上天才牌人力車,繼續指著路去往住院區。

病房旁的護士開門,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正坐在床邊唉聲嘆氣,她眉角一挑,“小櫻,你來看佐助?”

春野櫻聞聲回頭,絲毫不掩飾她的驚訝,“寧次君,螢火……你也受傷了?”

“嗯。”對這些昔日的同期不知道自己住院的訊息,螢火倒是沒覺得意外,她在床邊側身坐下,掀開被子將手放在佐助的胸口。

“螢火!你的身體……”

“查克拉的控制對我來說就和吃飯睡覺一樣輕鬆,沒事的。”螢火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檢查佐助的身體狀況,“何況這是我,非做不可的事情。”

胸、背、手臂多處骨折,內臟無礙,精神……螢火將手移到佐助的頭部,深深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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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麻煩的傷勢。”她解開佐助的病號服,看著咒印沉思,“寧次,可以用白眼看一下這個咒印的情況嗎?”

寧次點點頭,眼睛周圍暴出青筋,半分鐘之後回答,“以那個印記為中心查克拉的質量與一般的完全不同,以顏色來形容的話是深黑色。”

“那種查克拉仍在擴充套件嗎?”

寧次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後,小櫻當即雙手捂著臉,無法控制地小聲抽泣起來。

“你就算哭死也沒用,要製造噪音請找個我聽不到的地方。”

螢火的訓斥讓小櫻嚇得愣住,淚水從眼眶裡流下,她卻不敢用手擦去。

——她記憶中的螢火,總是無所謂地看著她們為佐助爭風吃醋,從未有過這麼嚴厲的時候。

“這個咒印是大蛇丸在精神上施加的束縛,使被施咒者完全成為大蛇丸的道具,你就這麼無精打采下去,佐助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到大蛇丸那裡去。”

“就沒有解決的辦法麼?”

小櫻晚了一步,有些詫異地看著搶先提出問題的日向寧次,這個人和佐助幾乎沒有交集,為什麼這麼擔心咒印的事?

“咒印說到底也是一種忍術,總會有解開的方法,只不過要花上一段時間去研究,畢竟這是那個三忍之一,而且是忍術天才的大蛇丸創造的。”無意識地,螢火將手覆蓋在頸後,靈魂被侵蝕的痛苦,現在的她再清楚不過了。“佐助的咒印還只是狀態一,中了狀態一的咒印十幾年都沒事這樣的例子也是有的,但是……”

但是,宇智波鼬出現的時機太差了,據說當時佐助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這不是逼著佐助去追求力量麼?鼬在想什麼,螢火完全不明白。

月讀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危害,那並不是非要使用瞳術的狀況吧?將佐助暴打一頓弄得半死不活比愛惜自己的身體還重要麼?

看到螢火盯著佐助視線遊移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櫻抹了抹眼淚,聲音裡還帶著哭腔,“螢火,拜託你,你知道些什麼的吧?是誰把佐助打成這個樣子的?誰……誰都不肯告訴我。”

“不告訴你也不奇怪,這件事本來就是村子的機密。”螢火看著小櫻淚眼盈盈的樣子,到底還是軟下聲來,“是他哥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佐助還有個哥哥?”小櫻愣愣地重複著,不禁提高音量追問,“為什麼?為什麼佐助的哥哥要傷害佐助?”

螢火的聲音比她更大:“我怎麼知道!”

連守在門外的護士都被驚動了,探頭進來視線在兩個小女生之間遊移,最終停在了螢火身上,“螢火,你對宇智波佐助的病情有什麼發現嗎?”

螢火按住隱隱發疼的太陽穴搖搖頭,“萬華鏡寫輪眼幾十年都沒有出現過了,我拜託同事去查也只是得到這麼一個名字而已,現在的醫療忍者都沒有治療相關病例的經驗,只能等自來也大人的訊息了。”

雖然沒有小櫻表現得那麼明顯,護士也是一臉失望。

“至於這個咒印,”螢火將被子重新給佐助蓋好,“在他昏迷的期間我們這邊也無計可施,等他醒來我會申請由暗部來進行監視……不過村子亂成這樣,可能派不出人手。小櫻。”

乍然被叫到名字,小櫻猛地抬起頭,“有什麼是我能做到的嗎?”

“看著他。”

這樣……就可以了麼?小櫻正自懷疑,那邊某蘿莉又開始balabala:“看住他管住他纏住他拉住他拽住他。”

小櫻愣愣地看著那個看起來無比陌生的同期,她眼中的螢火面無表情語氣卻無比認真。

“你喜歡他的吧。”

“不想一生後悔的話,就死也不要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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