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chapter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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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李玉和邵俊的談話最後以李玉的慘敗收場。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預謀已久的告白會以這樣的形式收場,簡直…………….她已經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狼狽。

一直以來她都是冷靜的,理性的,做任何事情都會計算好得失,可是偏偏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當然,這並不是說她不夠冷靜,只是見到邵俊的那一刻,所有預先設定好的臺詞全部變成了一片空白,她說不出口那句我喜歡你,更受不了邵俊一臉寵溺的說著真靜語的名字,所以她激動了,她口不擇言了。

真的,不是她不理性,而是所有的理智在邵俊偏袒曾靜語那一刻全部化整為零,她瘋狂的嫉妒著,當她並不認為自己對曾靜語的評價是邵俊口中所謂的誹謗,她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只是邵俊偏心的只看得到曾靜語的好,或者說,哪怕是曾靜語再壞,在他看來也是好的,因為他愛曾靜語。而與之相反,哪怕是曾靜語再好,可在李玉眼中也只能看到曾靜壞的一面,因為她極度的討厭著曾靜語,於是下意識的從壞的一面去解讀曾靜語所有的一切。這就好比那句“當你帶著愛心去看世界,整個世界都是充滿愛的,而當帶著失望去看世界,卻發現整個世界都是骯髒的,噁心的。”

所以,事情的重點不在於曾靜語這個人怎麼樣,而在於看她的人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在看她。

或許連李玉自己都不知道她對曾靜語的討厭已經達到了這樣的高度,所以她才極度自信的以為邵俊和她是一國的,同樣的看不過同樣的討厭曾靜語,卻不料,現實與她所想的截然相反。

她完全無法理解邵俊對曾靜語的喜歡,甚至在邵俊說出“難道我不喜歡自己的女朋友反而喜歡你不成”時讓她覺得很荒謬。在她看來,曾靜語就是那種仗著有個當軍長的爸爸就不知天高地厚,成天只知道仗勢欺人的官二代,不僅如此,她還不知廉恥,的到處亂勾搭人,大一時的高中同學,跟邵俊在一起後還和那個蘇墨暗渡陳倉,而班上那些和她勾肩搭背的男生就更不用說了,一點都沒有作為一個女孩子該有的矜持和自愛。

邵教官竟然喜歡這樣的人,到底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癲狂了………………..

不過,最後她還是儘量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忍住淚意很嚴肅的對邵俊說:“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或許我理解錯了,你是真的喜歡曾靜語,但這並不代表我就不能討厭她,而且,我從來不認為我在詆譭她,因為那些都是事實,只是我們看待那些事情的心態不一樣罷了。或許,我今天根本就不應該來找你,至少我還能給我留個好的念想…………….不過,這樣也好。”徹底斷了我的奢望。

李玉走了,沒有鄭重其事的告白,也沒有說自己為了他去參加了特種部隊的軍醫選拔,當然,更沒有說那天下意識的推曾靜語那一把,不能說是故意,那真的是一種潛意識,因為在那一刻,她想到的是曾靜語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一定能過選拔的張狂,而她,最看不慣的就是曾靜語的張狂,於是,就那麼不由自主的加強了力道。

她想,或許她真的把邵俊想象的太美好了,而且把邵俊對曾靜語的感情想象的太簡單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天她是對邵俊徹徹底底的失望了,或許,那個人根本就不值得她這麼苦心費力的去喜歡,根本不值得她不辭辛苦的去參加選拔。

邵俊從茶館十點從茶館就直接去了醫院,路上他主動給曾靜語打了個電話問她:“你從樓上摔下來的那天,李玉在不在。”

“在呀,那天她正好來醫院找我和沈言玩,我在樓梯口碰到了她,聊了幾句,結果後面有人吵架撞了她一下,然後我也順帶著被推下了樓梯。”

“哦,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麼?”曾靜語莫名其妙,“對了,你們就聊完了嗎?她找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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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俊低沉著嗓音耐心的說:“沒事,你那通車了嗎,還有多久才到。”

“通車了,你去醫院等著我,我很快就能到了。”

掛了電了電話,邵俊步行回醫院。五月春末夏初的月份,但溫度並不見高,微風吹過還帶著絲絲涼意,讓邵俊混亂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要說李玉那番話對他毫無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從她對自己那想看而不看的眼神,那含羞帶怯的表情和說到靜語是極度憎惡的話語中,他看到了深情的愛慕和扭曲的嫉妒。

從一開始聽到她不想見靜語的詫異到後聽到她詆譭靜語時來的震怒,他想要李玉是男人的話他早就用拳頭招呼上去了。

明明是自己心術不正,還大言不慚的在他面前說什麼實事求是。什麼事實,事實就是曾靜語從來都不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的人,事實就是曾靜語是爽朗大方又仗義的好姑娘,事實就是我們家靜語是個痴情專一好物件。

反倒是她自己,說的自己好像一個正義的衛道士一樣,自以為客觀,不過是嫉妒而已。如果他猜錯的話,曾靜語那次摔下樓應該和李玉脫不了關係,他想,或許這事真的應該和靜語好好談談,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放人之心不可無。

曾靜語到醫院時已經是到十一點的光景了,彼時邵俊正背脊筆直的站在醫院大門口四下張望,曾靜語幾乎是一下車就看見了他,並立馬扯著她那偌大的嗓門叫喚了一聲“邵俊,這裡。”

這時,陪她一起來的趙惜也從另一邊下了車,看見曾靜語那激動樣,無奈的朝邵俊笑了笑說:“小邵,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剛到。”邵俊一走到曾靜語旁邊就自然而然的抬手環上了曾靜語的胳膊,然後曾靜語順勢向後一倒,曾整個人都靠在了邵俊懷裡,歪著腦袋撒嬌的說:“親愛的,你要不要發揮一下紳士精神把我這個傷殘人士抱進去。”

當著趙惜的面,邵俊還是有些放不開,所以並沒有回答曾靜語的話,倒是趙惜善解人意,搶先開口說:“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小邵,麻煩你照顧一下靜語。”

邵俊忙不迭的答應,“您有事就先走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趙惜淺笑著點頭,而後又交代了曾靜語幾句就坐車走了。

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了,曾靜語看著遠去的車子心情大好的抱住邵俊精瘦的腰身說:“我媽要去外地出外景,我爸去了演習基地,得好多天才能回來。”意思就是我們兩終於可以幹壞事了。

不過,很悲催,一根筋的某人並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反而一本正經的安慰她說:“沒事,我還有一星期的假,到時候阿姨就回來了。”

曾靜語好看的秀美緊緊的皺起,在他腰上狠狠的揪了一把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邵俊痛了額頭青筋跳了兩跳,隨即很快反應過,“你的意思是................”

曾靜語懶的理他,自顧自的朝醫院的大門走去,邊走還邊吼:“我什麼意思都沒有。”

拆了石膏,為了保險起見,沈言攛掇著曾靜語又照了一張x光,確認完全恢復了以後,曾靜語興奮的在原地連蹦了幾下,極度不爽的吼著:“nnd,再不拆了這玩意我真要變成廢人了。”

沈言在一邊冷靜的看著活蹦亂跳的某人,一點不客氣的打擊道:“天天在家裡當你蟲還好意思抱怨,你要是再不好,我都要忙成死人了。還有,蘇導說你拆了石膏之後立馬開始上班。”

“額.....................”曾靜語馬上變了臉色,搶過沈言手裡的片子裝模作樣的在那裡看啊看的,“那個,沈言,你有沒有看錯呀,我覺得我這腿還是有點痛,是不是還沒有好,乾脆我再打幾天石膏吧。”

沈言頓時覺得額頭直冒黑線,“我看你是要再當幾天米蟲吧。”皺著眉頭搶過曾靜語手裡的片子又接著說,“你別想著偷懶,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有做病情記錄,回頭我把筆記本給你,給我從頭到尾全不看一遍。”

還看,都不參加選拔了還看個屁啊,曾靜語冷了臉色剛想反駁,卻立馬被邵俊止住。

他說:“沈言,下班了一起吃個飯吧,我難得回來一次,一直想謝謝你們對靜語的照顧。”

邵俊這話說的太過正經,搞的臉皮薄的沈言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連連推辭說:“我和靜語是好朋友,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

“你們兩別在那瞎客套了,這頓飯早四年前他就該請,咱們叫上鄭寧和李玉一起,對了,還有你家牧子揚,一定得加上他。”那家夥每次都故意在她面前和沈言秀恩愛,這下終於輪到她報仇雪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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