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浪波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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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恪按掉車載電話, 吐了口氣,手機沒電這種事情很普通也很平常, 可輪到他身上就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件了,公司上上下下的事務都要他來處理, 才離開沒多久秘書的奪命連環call就追來了,害他人都到家了卻不能下車,一直在接電話,從滿天火紅的晚霞變成現在的星辰依稀,哎……勞碌命啊!

走過庭院看到院子中央種的薔薇花結了幾個花骨朵,笑了笑,等老婆大人回來估計就會開了吧, 到時候她一定很高興, 想到她綻放笑靨的小臉蛋,許恪心底一片柔情,笑容也就更溫柔了。

掏出鑰匙開了門,人剛跨進去, 突然一團黑影向他衝過來, 他下意識的丟下公事包伸手一把接住。

屈有男噌的跳到許恪身上,兩隻腳盤住他的腰,小嘴兒繞著他的臉一通毫無章法的亂啄,“老公!老公!老公!我提前回來了!開不開心?驚不驚喜?嗨不嗨?”

許恪真的很驚喜,這次是婚後她第一次單獨出遠門,本來他要陪著去的,可是小末快生了, 盛臣t死活不答應到公司替他頂班,他只好當了半個多月苦哈哈的“留守丈夫”。

“那個……恪兒,小八……開飯了。”彷彿天外飛來一句咒語,瞬間將火花電流四射的兩人石化。

屈有男趕緊推了他一把,掙扎著跳下來,低頭慌亂的整理衣服,活像做錯事情被老師當場抓了個現行的小學生,耳根子都燒紅了;許恪則面對在門板,拼命的深呼吸,該死!湘姨怎麼在家裡?

飯廳裡,餐桌前,許恪一臉憋糞,屈有男一臉赧然,湘姨一邊幫他們盛湯,一邊偷瞄對面坐著的兩個孩子,想起剛才不小心瞥見的一幕,老臉也不禁一紅,哎,還是年輕好啊……

“呃,是小八叫我來的。”湘姨馬上推卸責任,“她說她得了大獎,要我做一桌好菜慶祝一下。”

感受到某人身上輻射出陰森恐怖的氣息,當事人立馬跳出來解釋,“哈哈~~許恪,我在法國得了設計大獎,第一名喲!哈、哈……哎喲,你別這樣嘛,難道你不替我高興嗎?”

老婆軟軟的身子撲過來,扯著袖管跟他甜甜的撒嬌,縱使有再大的火氣也退得一乾二淨了,他撓撓她蓬鬆的發頂,“怎麼會不高興,恭喜你了,有了這個獎打響名氣,年底你的服裝品牌上市一定可以順利開啟局面。”

“對啊,等我做出成績,不怕我老爸不認輸,把集英交給我繼承。”屈有男驕傲的昂了昂下巴。

“好好,這樣最好,皆大歡喜,快動筷子吧,菜涼了不好吃了。”湘姨見危機解除,開始殷勤佈菜,招呼孩子們吃飯。

屈有男趁著湘姨不注意,偷偷湊到許恪耳邊低語:“晚上送你一份大禮,保管你龍心大悅,瞧好吧。”說完舌尖劃了一下他的耳廓,許恪一震,握筷子的手一緊,心口怦怦跳,臉上陰霾一掃而空,兩眼滿滿的都是無盡的期待。

(繼續關燈……一夜過去了 男豬和女豬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小劇場12.】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裡坐下沒多久,她氣沖沖地踹開大門衝了進來,看到他便破口大罵:“蘇傲倫,你個死平頭!你答應人家的事為什麼突然變卦?哼!我早該知道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可你剛開始就不要答應我啊,害我白高興一場!你真是混蛋!”

她完全沒料到自己所託非人,以為撿了便宜還不知死活的吃吃笑咧,呵,真是替自己感到可悲。

“我無話可說,除了對不起以外。”他極力不讓自己的眼睛碰到她的,閃得辛苦也實在得好好想想剛剛電光火石般劃過腦海的想法到底都是些什麼?所以……

“我很累,我去睡了,要是你還罵不夠的話可以等我起床後再接著罵。”

“你……你是不是生病啦?”她驚詫地看著他。

“沒有。”

“可你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象曬蔫的菜秧。”

他瞥她一眼,什麼東西放到她眼裡準和吃的分不開,他和菜秧的形象連得到一塊嗎?唉,真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懶得理她!

還想表示關心的她被他無情的關門聲擋在了門外,碰了一鼻子灰的她擔心得一步三回頭的走開了,這年頭連強壯的“大猩猩”都會得病能不叫人提心吊膽嗎?

她抓抓頭髮:“噢,我快瘋了,這傢伙要是真病了該怎麼辦?我根本不會照顧人啊!”

傍晚。

“叩、叩、叩!”

她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小心翼翼的低喊:“阿倫,你醒了嗎?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蹙著眉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她開始失去耐心地砸門:“喂,是死是活你也該應我一聲吧?不然我哪知道叫誰來幫你收屍啊?!”

等她仍得不到回答準備動腳的時候,門霍地被拉開了,原本貼在門上的她一整個的摔了進去!

“哇—啊—!”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你在幹什麼?”

“還用問?當然是摔倒了唄。”她理所當然的說,支著他的胸膛站直腰。

他無奈地翻翻眼:“我是問你怎麼會摔倒……唉,算了,我不想知道。”

她揪住他的衣服:“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到底哪兒不舒服啊?說話口氣怪怪的。”

“我沒病,好得很,只是有些問題我一下明白不過來很煩而已。”

“就這樣?”她挑起一邊眉毛:“你一下午貓在房裡不出來就因為覺得‘很煩而已’?!”

嗅出她語氣裡充滿的火藥味,他連忙整整神色,認真的看著她說:“是你說我生病的,我當時給你的回答是請你在我睡醒後接著罵我,記得嗎,嗯?!”

“蘇傲倫,你今天死定了!”說著一個沙發靠枕迎面砸了過來!

“噢……”正中印堂。

那叫一個準!

晚些時候。

兩人面對面的埋頭吸著碗裡的泡麵,誰也沒說一句話,直到她率先撂筷子並站起來,問道:“你還要不要?”

“什麼?你還吃得下?”他驚訝地抬起頭。

“廢話,要不是因為太擔心你,害我午餐沒顧得上吃,我至於這麼餓嘛我?”

“你真以為我生病了?”他深感意外的看著忙著泡第二包面的她,不一會兒就笑了:“你擔心我?”

“喂,男人你的名字叫惡劣,知道嗎?看我為你受苦捱餓就開心了,是不是?”她自桌下踹了他一腳。

“謝謝你,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雖然有點意外但是我非常的感動。”

看著他的黑臉上那雙晶亮的眼睛,聽著他誠懇的語言,她一下子就愣住了:“你會不會誇張了點?我一直罵你你還謝我?你是不是天生的被虐待狂啊?神經兮兮的。”

他緩了緩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是哦,好象我一直在捱罵。”

她翻了一個可做她註冊商標的白眼:“遲鈍!”

被她拍到手讓他重新望著她,她嘟著嘴巴怪模怪樣地說:“你是豬哦!”

“什麼?”

“你覺得我模仿得象杉菜嗎?”

呵,她又來了,唉,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大到足夠承受談一場戀愛所帶來的壓力以及痛苦……

平凡而瑣碎的日子本來會一直這麼過下去的,不過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流行病正向毫無防備的人們襲來。

週末時分,他們齊聚龐氏夫婦的愛巢,男人們窩在書房,液團魅吮歡諭餉媯沼械憬粽牛恢烙惺裁詞慮樾枰庋塘浚抗致≈氐摹

“小平頭這幾天一直在寫報告,而且還學會和我搶電腦上網,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又沒比人家大多少。”

“我們同年,我年頭生他年尾生,相差十個月呢,再說哪怕早十分鐘我也可以算是他姐。”

“哈、哈、哈,這又能證明什麼,不論iq還是心態上你都差他一大截,我看他比你成熟不知多少倍。”

“我的eq比他強啊,也是我這種天性純良的好人才受得了他,光憑這一點他就該好好孝敬我了。”

“天啊,阿倫被你欺負得還不夠?你真的要搞到人家四肢不健全才甘心?”

“有沒有那麼誇張呀,龐太太。”

“你到現在還沒發現他其實很喜歡你嗎?你是裝傻還是裝清高拿喬?”

她看著她,心裡有點被人倒打一耙的感覺,這女人曾經被人如此的深愛過而不自知,竟敢不知死活在這裡瞎搞,真是快被她氣瘋了!

“關於這個問題在你第一次跟我提的時候,我就和他確認過了,我們已經搭成共識,我和他只不過是好朋友、好姐弟、好哥們兒,你知不知道?不懂就不要亂來,你以為紅娘就那麼容易當?”

“什麼?是他自己說的,還是你逼他這麼說的?”

“湯允珏,我覺得你真的很無聊,要是太閒的話生個兒子來玩好了。”

“啊?”

這時男人們終於閉關結束,一邊走出來一邊說:“阿倫,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goodidea!”

“話說得不要太早,你還是幫忙多看看這份企劃案。”

“你是學貿易出身的,在營銷方面你比較在行,我只會呆在實驗室裡。”

“那沒有你研究出來的產品,公司拿什麼來賣?”

“好了,我全力支持你就是了。”

“先謝了。”

她跳到他們面前:“說什麼東東說得這麼起勁兒?”

“你問你的同居蜜友好了。”

這小兩口都怎麼了?沒一個不是欠扁的!哼!

他走到她身邊:“你幹嘛對著人家的背做鬼臉,他根本看不到。”

“你不要和我說話,否則我的拳頭會變得很癢!”

“瞭解。”

從龐家走出來,她不禁問他:“看到自己兄弟結了婚還買了房子,你有沒有想過也買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他看看天:“我不買房犯法啊?”

她笑起來,拍了他一下:“你說這樣的話聽起來好象黑社會。”

“珏不也愛這樣說嗎?你又不說她是黑社會。”

“沒辦法,她長得太善良,話說得再離譜也容易被人接受,你就不同了,這就是所謂的‘差別待遇’懂嗎?”

“樣子真的那麼重要?如果給你選的話你會選其貌不揚卻有能力的人,還是臉蛋漂亮而無所作為的人呢?”他似真似假的問。

“我選漂亮得足夠殺死人的人!”

他表情木訥地一僵,走路的姿勢彷彿是一個只會邁腿的玩具人。

“要是認識這樣的人,我就每天領著他去銀行。”

“啊?”

“在其他人顧著驚歎他美貌的時候,我就可以輕鬆地實施掠錢行動,此乃殺人於無形的最高境界!”她抱拳仰望天空訴說著遠大的抱負。

他嘆口氣:“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說認真的。”

“我很認真啊!可惜這是不可能實現的美夢罷了。”

“馮、遙 彼招叱膳暮茸牛餘宋裁淳褪欽餉床簧系潰浚

“嘿、嘿、我問你好了,你愛看嬌滴滴的mm還是一臉風乾老橘皮的大娘?”

“……當我什麼也沒問。”

他加快腳步,其實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如此計較她的答案。

“好了,我告訴你好了,你說的那兩種人我都不會選。”

他轉過身看她:“不選?”

“對啊,我又沒遇上哪知道誰好誰不好,不是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嗎?長得好的人就是老天將財富賜於在相貌上的,有能力的人的財富在腦容量,沒差別嘛。”

“誰說沒差別?不然怎麼會有‘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說法?”說了跟沒說一樣,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詐?

“也對,你不會和我在比文學修養吧?”她笑。

哎,算了,能和她溝通的人都是網上那些e時代的新新人類,自己硬和她較勁其實是和自己過不去!

幾天後。

他才走到門口,門就應聲而開了,為此他嚇了一大跳!

“你總算回來了!”

“你幹嘛這麼著急找我?”

“當然啊,你手機關機找不到人,現在都凌晨一點了才回家,你知不知道敏差一點兒把家裡的電話打爆?”

他拉松領帶走向臥室:“差一點就是說還沒,你擔什麼心?”

她一把揪住他:“喂,小平頭你說話用不用這麼囂張?!我擔心你是你的福氣,要是換了人姑奶奶我還省了呢!”

他甩開她的手:“那謝謝您的抬愛。”

“蘇傲倫!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遇事逃避可不是你的風格,你怎麼對得起堂堂的七尺之驅啊?”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他皺起眉。

“因為太擔心你,敏就把所有的事全告訴我了。”

他頓了頓,然後繞開她直奔房門。

她不是盞省油的燈,和他學打籃球也不是一天兩天,所以在他行動的同時她邁著三步上籃的步伐,抄到他身後一個魚躍撲到他背上!

她象考拉包著尤加利樹一樣,嘴裡嚷:“你休想過我這一關!”

“幹嘛你,快下來!”

“不要!”

“我要動手了!”

“打死我也不下來。”你強勢我比你更霸道,哼,看誰先怕誰?!

“我可是男人,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難道你不怕?”

“就算你□□我也不怕!”

這是女孩子說的話嗎?他簡直是敗給她了,隨即他的背肌一鬆,帶著她這條寄生蟲一塊坐到了沙發上。

“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她想了想,勒著他脖子的手才放開了一點點:“你保證不迴避我!”

“我保證。”

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她從他身後挪了出來,眨著小貓似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瞅著:“你的力氣大得要命,我的手都痛了。”

“你以為你自己的力氣小啊?怎麼和猴兒一樣?”他做勢搓搓後背。

“還不是為了你!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今天的幹部會你缺席?你不是打算在會議上提出一個新企劃案的嗎?”

他撇開頭一副不想談的樣子,結果被她伸手扳過來:“沒想到你會這麼沒自信。”

“我的確是沒自信,不但如此而且還很自卑。”

“為什麼?那天我看你在敏家裡不是談得很起勁兒嗎?我第一次看到你那麼精神抖擻象是為理想隨時準備獻身的毛頭小子!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全變了?”

“毛頭小子?你以為還是四年前初出茅廬的我嗎?你不覺得一個人事部的人提出產品企劃案很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有能力就去做唄,又不犯法。”

聽她孩子氣的回答他苦笑一聲:“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差別待遇’嗎?換一個人不管說得多離譜都會被人接受,而我說的話會招到多大阻力你想過嗎?”

她瞪著他:“我是開玩笑的,工作是工作怎麼能混為一談?”

“你瞭解那個企劃案多少?你知不知道我在案子裡提議公司將快要研制成功的工程停掉,全力支持敏研發的生物保健品專案?公司裡有誰不知道我和敏的關係密切,我怕到時候企劃沒透過不要緊,毀了我們倆的清譽才事大。”

她皺了皺鼻子:“前怕狼後怕虎,愛說讓人說去!和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比起來孰輕孰重?”

“我對市場的預測遠沒有企劃部的人靈敏,這麼的突然,提的又是這麼有偏向的企劃,我認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敏不這麼覺得,而且據說時機剛剛好,錯過了就晚了!”

他一怔:“敏說的嗎?”

“對,他很認真的看了你寫的報告,非常贊同你提的著重開發提高免疫力的保健品專案。”她將敏發來的簡訊給他看:“他也上網查閱了關於那個傳染病的相關新聞,原來還想說在會議前和你好好再研究一下的,可今天一天都找不到你,他把資訊全傳給我了,手機差點沒爆掉。”

他推開她:“我不想看了,反正我已經做了決定,我很累要去睡覺。”

“你給我回來!麻煩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把簡訊看完,不然你哪兒也別想去!”她的腳盤住他的腳,半個身子抵住他,兩隻手就差沒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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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是在幹嘛?男女有別你知不知道?”他的臉都紅了,被她軟軟的身軀壓的。

“知道啊,不就是x器官不同唄,地球人都知道啊!”她調皮的吐吐粉紅小舌。

“唉……”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再次輸給她的厚臉皮。

“你嘆什麼氣呀?難道我的身材很差嗎?”她低頭看了看,很有信心的說:“我可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喲!”

“閉嘴!我看還不行嗎?”他的黑臉真是紅得不行了。

“這才是乖小孩。”她趨向前用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臉,笑眯眯地:“真是可愛……呵!”

隔開她的毛手毛腳,他站起來:“天快亮了,你不去眯一會兒?”

她望著掛鐘:“呵呵,時間過得真快!”

“那就去睡啊!”

“我要和你一起睡!”

“什、什麼……?”

“我怕你又跑去藏起來,你很難找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睡你的床,你睡地板。”

“不用麻煩,我答應你不走就是了。”開什麼玩笑?未婚男女睡一個房間,傳出去她要怎麼做人啊?

“你擔心我□□你?”她笑著拍胸口:“放心啦,我大姨媽來探親,做不了。”

這丫頭說的是些什麼啊?!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懂不懂羞恥?

“你不要在心裡謝我,姑娘我知道‘大恩不言謝’的道理。”

“你真的很可笑,誰說要謝你?少在那邊自以為是好不好?總之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睡在我的床上這種事情發生的!”

“天下只有你想不到的事可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你要是認床的話就換你睡床我睡地板,這是我最後的底限,ok?”

“不要再胡鬧了,不然我就要翻臉了!”

她不服氣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他準備付諸暴力的時候,她慢悠悠地說:“現在不就很好了嗎?等星期一開會的時候,你把上司和所有人當成任性的我看待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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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時候象個算盤珠子,就需要點外力幫忙推一下,為什麼怎麼不相信自己呢?你比別人差嗎?”她的慧眼閃著狡黠的光,“我這樣問你好了,你剛進公司時幹什麼?”

“檔案員。”

“然後?”

“助理。”

“然後?”

“組長。”

“然後?”

“半年前做了見習部長,下個月透過升級試轉正。”

“工作多久?”

“快五年。”

“五年了,有誰懷疑過你嗎?是你自己吧,雖然不是對口的專業領域你一樣做得ok,為什麼這次觸及到自己的老本行卻退縮了呢?真是個沒有創新精神的傢伙!”

丟下批判的話,她打著哈欠離開了,留下他坐在沙發裡冥思苦想。

自己從修理打卡機的小助理做到現在的崗位,可不是一路笑著走來,正如她所說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是不是也犯了“高處不勝寒”的毛病?到底他是在怕什麼啊?

這時,經過數日陰雨的天空迎來了久違的朝霞,東方吐露的金色從雲隙間射出尚還柔和的光芒,他伸伸坐僵的長腿,先發了一條簡訊,然後走向臥室……

“馮遙浚∧愀陝鋟撬業拇膊豢桑課乙睦鋨。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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