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曉的潰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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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個很大的螺旋丸周圍出現了白色的風車樣的邊, 並且發出刺耳的“嗡嗡”聲。卡卡西瞪大了眼睛, 讚歎道:“真是了不得的查克拉。”鳴人大喝一聲:“風遁·螺旋手裡劍!”然後將螺旋手裡劍向地獄道扔了過去。空氣被撕裂開來,就算隔了一段距離也能感覺到那股風壓,吹得臉一陣陣發疼。等到飛起的塵土沉下去, 眾人才看到坑底的地獄道已經支離破碎了。

鳴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是右手止不住的顫抖。柱間眼尖地看到了, “鳴人,這招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吧?”鳴人渾不在意地一笑:“沒事, 過一陣兒就好了。”柱間的臉色仍然不好看:“回去之後讓醫忍檢查一下, 在此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再使用這招了。”鳴人本來也是不在意的,但是右手實在是疼得厲害, 所以只得答應下來。卡卡西檢查了一下地獄道的屍體, “這個也是屍體,長門到底是怎麼控制這些屍體的。”柱間觀察了一下圍在周圍五個佩恩, 他們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同伴而難過, 可見他們只是被控制著作戰,並沒有像真人一樣擁有情感。

但是之前遇到的天道除了沒有表情,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七個佩恩都是長門用輪迴眼控制的,但只有天道是完全控制的,長門將自己的意識放在上面。只要知道了長門是怎樣控制他們的, 我們就能找到長門。”柱間將地獄道屍體裡的金屬棒抽出來,突然從中感受到了一些查克拉波動。像柱間這樣的高手,即使不是香菱那樣的感知型忍者, 對查克拉的感知能力也要比一般忍者高上很多。金屬棒中的微弱查克拉波動,其他人大概只能藉助儀器測試到,但是柱間卻感覺到了。

“看來這些金屬棒是接收器,能夠遠端送來查克拉。”他將金屬棒遞給鳴人,“在仙人模式下,應該可以利用這個找到源頭。”鳴人拿著金屬棒,尋找了一下查克拉傳來的方向,然後跑了出去。卡卡西對此很是不解:“為什麼要讓鳴人去呢?柱間大人您去比較保險吧?”柱間的臉上帶著信任的笑容:“因為鳴人身上有著將不可能化為可能的力量,我覺得他可以成功。你可別小看他呀,他早就不是當初你接手的白痴學生了。”卡卡西回想起這段時間來鳴人的成長,最終選擇了信任,而且他們這裡的擔子也不輕呢。

七尾封印結束,帶土收起外道魔像離去。此後鳴人找到了長門,用極其厲害的嘴遁掰正了他扭曲的世界觀,使得長門放棄了讓世界感受疼痛的念頭。長門最後為了贖罪,用輪迴天生之術將他殺掉的人都復活了,然後自己耗盡查克拉死去了。一直將長門看作是自己的一切的小南卻沒有阻止他,在最後帶走了長門的屍體。鳴人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送了他紙玫瑰,說要找個地方好好生活的女孩在於他分離之後,便找上帶土報仇,最後失去了性命。

此間種種都簡單的帶過,柯慎那邊打的是如火如荼。本以為只不過是幾個前任人柱力,沒想到帶土的手筆這樣大,將收集到的尾獸重新注入了他們的體內。這幾個人能夠當上人柱力,就說明了他們本身的實力很強,就比如說曾經的三尾人柱力是四代水影。“帶土到這個份上都不現身嗎?要是我們將尾獸都抓回來,他不就功虧一簣了?”我愛羅說道。

原本五個聯隊是分開來的,但是這次因為在出發之前就遭到了敵襲,所以原本在這裡的第二聯隊負責對付這些穢土轉生的人柱力。第一、五聯隊前來支援,第三、四聯隊則趕去解決新出現的敵人——大概是因為帶土意識到光憑這五個人柱力是攔不住如此多的忍者的,所以又穢土轉生出了其他的忍者。

“不,這些人柱力或者是尾獸一定與外道魔像有著聯絡,可以讓他將這些尾獸回收回去。”柯慎使出豪火滅卻,但那些被燒掉的人柱力沒多久就恢復如初了。這使得他忍不住在心裡埋怨扉間創造出穢土轉生這個術,這個傢伙活著的時候總是找他麻煩,死了也讓他不得安寧!

“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穢土轉生的?”聽到聯絡員傳來第三、四聯隊碰到了前幾任的影時,柯慎忍不住大吼出來。大蛇丸在這個時候還能很平靜地跟他講話:“偷看了封印卷軸、從我那裡盜得的,都有可能。”“光憑兩個聯隊是對付不了這些歷代最強的影的——四代風影、三代雷影、二代水影還有二代土影,跟他們比起來我們面前的只是渣渣而已。我愛羅,你帶著第五聯隊去支援那邊。”“但是……”我愛羅有些猶豫,面前這些人柱力都已經露出尾巴來了。“滾去那邊!“柯慎喝到,然後緩了口氣,”我可以馬上將他們燒掉……只要你們不介意原本的同伴被我燒的靈魂都沒有了。“

我愛羅抬起雙手:“別!我馬上走,你別燒他們,我們可以用封印。”然後他招呼上第五聯隊的人往另一個戰場跑。與此同時,待在總部的綱手和雷影也決定前往影的戰場,最終新舊影對上。一場普通忍者無法插手的戰鬥打響。

留在原處的柯慎盯著面前的五個小尾獸,眼中轉動著紅色的流光。他的火焰跟天照相同又不同。天照的火是太陽中心的火焰,可以燃燒一切,而柯慎的青焰來自冥間,能夠燒掉一切他想要燒掉的東西,也就是定點燃燒。穢土轉生出來的人即使打散了也會恢復,柯慎能夠把靈魂燒掉,但顯然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為什麼你的眼睛不是輪迴眼?”鼬問道。柯慎聳肩:“誰知道。”鼬抿了抿嘴:“石碑上寫的‘森羅萬象’還記得麼?”“天下一神,欲求安寧,分極陰陽之勢,互斥二力,相與為一,孕得森羅萬象。”他當初就是因為這句話才想要殺掉柱間的,“這說明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夠進化為輪迴眼,但很顯然,我吸收了柱間的查克拉,但是沒有得到輪迴眼。”

“我認為這是正常現象。”鼬說道,“傳說六道仙人有輪迴眼,但是誰知道他的輪迴眼是什麼樣子的?可能正常狀態是長門那個,還可以轉化為你這個,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是不完全的輪迴眼。森羅萬象……長門的輪迴眼並沒有達到這個要求。”“所以你認為我這個才是真正的森羅萬象?”被他這麼一說,柯慎也不得不思考起來。按照字面的理解,永恆的萬花筒進化之後就是輪迴眼,但是正如鼬所說,長門的輪迴眼只有製造死亡的力量,卻沒有創造的力量,或許真相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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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仙人的仙人之眼具有輪迴的力量,創造新生和死亡,即使千手和宇智波都有著仙人的傳承,卻無法達到仙人的高度,所以即使得到了輪迴眼也是一半的。長門的輪迴眼繼承到了六道的能力,而柯慎的輪迴眼繼承到了森羅萬象的力量。

“有意思,照這種說法,我可以使用木遁了?”柯慎轟碎了二位由木人的腦袋,一邊說。鼬鼓勵他:“你可以試試。”柯慎回憶了一下柱間使用樹界降臨時的結印順序,然後嘗試著使用。粗壯的樹木從地底鑽出來,扭曲的像是魔界生物,將那些人柱力捆住。柯慎瞪大了眼睛,果然能用啊!那麼他這雙輪迴眼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呢?長門的六道有六種能力,他的總不見得只有青焰和木遁兩種吧?

手底下的人一時間也顧不上封印人柱力,通通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有沒有搞錯!連宇智波都會木遁了,還讓不讓人活了?柯慎的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頓時引起一陣波瀾起伏的顫抖——好可怕、好可怕。仁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寧次一眼:“抖什麼抖!”寧次尷尬地看了自家爺爺一眼:他也不想抖,但是斑大人的眼神好恐怖!柯慎訓斥著這幫子呆愣愣的忍者:“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封印!”“是是是!”一幫人這才回過神,抱著封印用的布衝出去。

柱間回到這裡,就看見原本的平原上出現了一片樹林。“誰幹的?”“斑大人。”“哦……什麼?斑?”柱間瞪圓了眼睛,轉頭開始尋找那個黑色長髮的人。柯慎早就瞧見他了,這才走過去。“七尾呢?”“被封印掉了。”柱間老老實實地交代,結果馬上被揪了耳朵。“被抓走了?那要你何用啊!”“疼疼!斑,鬆手!雖然我們晚了一步,但是在鳴人的努力下,佩恩死了,小南離開了,也算是大有收穫。”柱間疼的哇哇叫喚。仁暗暗捂住了臉:為什麼他一邊覺得有這樣的初代很丟臉,一邊又看的很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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