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前世之馮少(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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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拿著一張報紙嘖嘖道:“真是不知道珍惜, 投次好胎容易嗎?”

旁邊探過一隻腦袋問:“看到什麼新聞了?”

“諾, 富家女因情生變,醉酒駕駛魂歸西天。真是腦子有病,家裡有錢想要什麼男人沒有, 還為男人傷心,真是吃飽了沒事幹。要是我, 早踹了這個男人找下個男人,還喝什麼傷心酒……”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最後滿是不屑的用手彈了彈齊安心的頭像。

剛下飛機等車的馮海冰, 精神有些不振,聽著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沒頭受不了的皺了起來, 轉過頭剛想開口訓斥兩人小聲點時, 目光瞥到了那張笑的燦爛的頭像。齊氏大小姐——齊安心魂歸醉酒路。大大的標題,讓馮海冰的瞳孔縮了縮。

“給我看看。”說著馮海冰就伸手取過, 兩個正八卦的婦女怒視抬頭, 只是在看到馮海冰那張冷冽的臉時,兩人你推我搡,最後不甘的跺跺腳離開。

從黑色的賓士上快速下來一位司機,走到馮海冰面前哈腰道歉道:“少爺,對不起, 我來遲了。”

馮海冰抬頭,眼神凌厲,揚了揚手上的報紙道:“你知道這個齊家的大小姐嗎?”

司機微微抬頭, 用眼瞄了一眼,點頭道:“回少爺,我認識,應該說很多人都認識。”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

眼神眯了眯,沉著聲道:“為什麼都認識,上車你給我說說。”

“是,少爺。”對於這位手段強硬,做事利落的馮少爺,司機心裡是有敬畏的。

“這位齊小姐是樂州最大的新聞,三天兩就能出點新聞,要說最轟動的就是當年的豔照事件…那可是……巴拉巴拉……”司機講的眉飛色舞,馮海冰的臉卻是越來越沉,以致興致勃勃的司機都慢慢的熄了口。

馮海冰慢慢的閉上眼,他說不清心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像有什麼堵著一樣,悶的很。過了好久,車快到酒店門口時,馮海冰開口:“去她的追悼會。”

“什麼?”

車急速的調了一個頭,馮海冰看著快速往後退的建築物,在心裡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會記著你,但既然記著,就不能讓你這麼枉死,我會為你討回來的。希望下輩子你聰明一點,在我來不及趕來的時候,能好好的活著。”

……………………

半個月後,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一組秘聞照片,標題為富家繼女偷情已故正牌小姐未婚夫。接下來沒幾天齊家各種爆料紛紛出籠。

何腕潔坐在屋裡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電視上正放著二十幾歲的齊盛華在學校門口被大堆記者包圍的景像。

蘇丹萍倉惶的推門進來,一見何腕潔就匆匆喊道:“媽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媒體來公司追問我,盛華不是齊東海的是爸爸的?”

“什麼,記者還去你公司了?”何腕潔臉色嚇的更白了,揉搓的雙手更是用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蘇丹萍氣的把皮包猛的扔到沙發上,這幾天一直事情不斷,至從莫名其妙她和姓趙的上床被偷拍後,就連續不斷的被曝出很多隱私,現在連齊盛華的身世都給挖出來,看母親這副樣子明顯事情是屬實。不然依著她的脾氣早鬧翻天了。

“說啊,說啊……這到底怎麼回事,當年你不是懷著盛華才得已進齊家的嗎?”蘇丹萍氣的臉色發白。

何腕潔被逼的反手推了一下女兒,氣的大吼:“我有什麼辦法,和齊東海認識後,你那該死的父親跑來我宿舍強了我,好死不死的就懷上了,我……我就將錯就錯說成齊東海的種了……”

“爸爸也這是混帳。”聽完何腕潔的話,蘇丹萍恨恨的捶了一下沙發。

何腕潔卻一臉著急的看著女兒:“丹萍啊,現在怎麼辦,大家知道齊盛華不是齊東海的兒子,是不是繼承權就被收回了?”

蘇丹萍看著雖然打扮依舊光鮮卻怎麼也掩蓋不了歲月老去的痕跡:“這個媽媽放心。盛華是由齊東海養大的,就算不是他親生,但是形成了了事實上的撫養和被撫養關係,也就是事實上的繼子和繼父關係,和我和齊東海的繼女和繼父關係一樣,都是有繼承權的。主要的是齊東海和齊安心都死了,在法律上,只要您和齊東海是婚姻關系,誰也奈何不了我們。”

“那就好,那就好……”像吃了定海神針般,何腕潔慌張的情緒總算平復了下來。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就為這繼承權,現在要是沒有了,她真是想哭都沒地方找去。

就在兩人各自沉靜在思緒裡想對策的時候。齊盛華砰的踹開大門,一看客廳坐著自己的媽媽和姐姐,立刻大聲質問起來:“為什麼我不是爸爸的兒子,為什麼?”

何腕潔看著衣衫不整,一臉受傷的兒子,急忙站起來心疼道:“外面是胡說的,胡說的。”

“胡說?”‘啪’的一聲,齊盛華把手裡的一團報紙扔到何腕潔身上怒道:“你自己看看,上面全是你和那個男人的照片,還有一張開房間的照片。你有沒有這麼賤,爸爸才死了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去找老情人,還讓人家拍到這些,扯出我的身世。”

何腕潔被兒子指責的淚流滿面,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蘇丹萍看不過齊盛華對媽媽的態度,站起來厲聲指責:“夠了,盛華那是你媽媽,再怎麼錯,也是因為媽媽才會有你的今天。你憑什麼來指責她。”

齊盛華怒視著蘇丹萍,卻在對方的瞪視中敗下陣來,捂著臉忽然大哭起來:“我還有什麼臉去見人,我還怎麼活啊。”

“盛華,盛華。”何腕潔看著兒子嚎啕大哭,心疼的蹲下抱著他的頭直喊。

蘇丹萍別過臉,表情充滿忿恨,到底是誰,是誰在背後弄這一切的手段。

………………

趙江波一打開門,就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給嚇了一跳:“你……你……你是誰?”

馮海冰微微抬眼,看著縮到門口的男人,嘴角輕蔑的一笑:“要你命的人。”

瞳孔猛的放大,趙江波忽地轉身就跑,可是門口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兩個身形彪悍的大汗,兩人一步一步把他逼近的屋子,門輕輕的被關上。

趙江波恐懼的咽了咽口水,慢慢的轉身,盯著馮海冰一會後,突的雙膝跪倒地上求饒道:“大……大哥,我要是什麼時候得罪了您,您千萬大人不計小人過,您要多少錢,我給我給……”

馮海冰沒有理會,從懷裡掏出齊安心的照片放到桌上:“是不是你殺了她?”

趙江波微微抬頭看了眼桌上的照片,嚇的一個抖索,頭搖的撥浪鼓般:“不是……不是我……是她自己酒喝多了,撞斷欄杆掉下去的。”

“你應該知道我能到你這裡問你,就是說明我握有一定的證據,還有……你看我是講理的人嗎?”傾過身,馮海冰抓住趙江波的頭髮,迫使他揚起頭,伸手照著他的臉狠狠的打了過去:“給我說,是誰指使你去把齊安心的汽車輪胎換成報廢的舊論壇,迫使汽車爆胎。”

“沒有……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趙江波心裡畏懼對方如此清楚作案手段,但是他也不是蠢人,知道承認了,那就是謀殺罪,自己的一切那就多毀了。

“我最討厭你這種,明明靠著女人裙帶爬上去還要故作清高的賤貨。”放開趙江波,馮海冰身子往後靠了靠,衝門口的兩個大汗使了使眼色,只見兩個大汗點了點頭,一人一邊架起趙江波的手,捂著他的嘴巴拖進了睡房。

臥室門關上後,馮海冰慢慢的站起來,彎腰從桌上拿起照片,靜默了一會後,才放回懷裡,開啟房門消失在黑暗裡。

蘇丹萍皺著眉頭,看著約自己來到地下車庫的趙江波:“不是跟你說了,這段時間不要和我見面。你還怕我們的新聞不夠大啊.”

趙江波忍著痛,腿有些扭捏的換了個姿勢,至從那天晚上後,不管自己躲到什麼地方,那個男人總會找出自己,然後那兩個大漢就開始折磨自己,不是毒打,而是各種變態的刑具,看不出明顯的傷,卻讓人痛不欲身。

身體上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終於使趙江波受不了的妥協了。

“我需要錢。”趙江波側著頭,乾脆利落的說。

“你需要錢找我幹什麼,莫名其妙。”覺得荒誕無稽的蘇丹萍直接推開擋在她面前的趙江波,朝自己的那輛黃色法拉利走去。

趙江被推得撞到一邊的汽車上,車身發出刺耳的名叫聲,掩蓋了撞疼了□□的抽氣聲。見蘇丹萍這種冷漠的態度,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油然而生,趙江波一鼓作氣的上前扯住她的胳膊,惡狠狠道:“你什麼意思,想和我撇清嗎?”

“你幹什麼,好疼啊,你放手。”被忽然抓住手臂的蘇丹萍,氣的轉身用力捶打趙江波。

“賤貨,想跟我撇清,門都沒有。你讓我做的事情,你別想推得一乾二淨。”因這幾天的折磨,平時還有些溫文爾雅的趙江波,此刻看起來猙獰的可怕。

蘇丹萍心裡微微有些慌,對於一個精神崩在邊緣的人,她還真不敢太硬著來,於是放軟語氣道:“你先把手放開,你看我手臂都紅了,真的好疼。”

“你疼,你有我疼嗎?別廢話,上車,去銀行取錢。”趙江波好不憐香惜玉的拖著蘇丹萍往前走。

蘇丹萍心裡那個氣啊,但力氣敵不過只能狼狽的被他拽著,心裡不停想著怎麼脫身:“你要錢,我給你,但是你總要告訴我你要多少吧。”

“十億。”趙江波停住腳步,轉過身。

“十億?你瘋了吧,我看你想錢想瘋了。”蘇丹萍驚得潑婦般的罵了起來。

趙江波拽著她的手臂冷冷的看著她發洩完後道:“十億,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是齊安心的丈夫,那麼齊東海死的時候我也不會不聞不顧的看著你們娘倆竄著他改了遺囑,等齊安心繼承了這筆遺產,再被你害死後,作為她的丈夫,我是不是就得到了這筆錢。”說著說著,趙江波的眼裡出現了一絲後悔,是啊,當初要是沒聽信這個女人的話,自己現在又何嘗這樣,想到這,看著蘇丹萍的眼神更冷了。

兩人充滿恨意的互視好一會後,蘇丹萍忽然大笑起來:“趙江波,你以為你還有命拿到那十億嗎?只要我去警局揭發一下,你說你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要錢嗎?”

“賤人,殺死齊安心是你讓我做的。”

蘇丹萍一臉不在意道:“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是我讓你去殺死她的嗎?沒有……什麼都沒有……你以為我當初真的是手機沒電了,才用公共電話約你的嗎?你以為我閒的沒事放著自己跑車不開,去坐那廉價的計程車去公園。告訴你,那是我故意的,就是抹除一切我見過你的痕跡。趙江波,我告訴你,別做夢了。要是識相的,你還能安穩過著不錯的生活,要是再這樣糾纏不休,休怪我送你進牢房。”

趙江波沒想到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打算撇清自己,神情受到明顯的打擊,這個時候,蘇丹萍用力揮掉他的手,快速跑到車門前,掏出鑰匙解開電子鎖。

“等一等。”回過神的趙江波,看起來像個正常人般慢慢走進蘇丹萍。

蘇丹萍擰著車門,一臉防備。

“我只想問一句,當初你是怎麼想到用報廢的輪胎去殺死齊安心的,你就不擔心輪胎萬一沒有在爆炸中毀掉,被警方看出來,我們都得接受盤查嗎?”

蘇丹萍聽到這個問話,心裡松了口氣,伸手撩了一下長髮,臉色微微得意道:“這有什麼難,我告訴你,在此之前我早用你換下來的那個輪胎製造了一場假的廢舊車輛爆炸事故。齊安心出事的是在晚上,等人發現報警也是第二天的事情,我只要遠遠的跟在後面,等車禍一出,我就去那堆廢墟裡翻找那只廢舊的車胎,找不到更好,找到了,我就拿原來爆炸的這只替換上。順便好心告訴你,那只輪胎沒有用上,你看連老天都在保佑我不是嗎?”

說完蘇丹萍優雅地開啟車門,坐進車裡,當正要發動汽車的時候,前面圍過來帶著槍支的警察,讓她瞬間睜大了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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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觀眾,現在是時事播報欄目,今天從警局傳來一個特大的訊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齊氏豪門新聞又有了新的事情,原來前段時間過世的齊氏千金是被人陷害的,而兇手正是她的繼母所帶來的女兒蘇丹萍女士。據悉蘇丹萍女士是在齊氏地下車庫被警方現場抓獲的,當時她正親口說出如何殺害齊氏千金的整個過程……”

遙控器猛然跌落在地毯上,何腕潔轟的倒了下去。

……“太太……太太……”

十月三號,齊氏企業因群龍無首,又連續出現諸多醜聞,導致股價一跌再跌,眾人紛紛跟風拋售,才三個月不到出現了資不抵債的虧損,董事局迫於無奈向政府提出了破產申請。

何腕潔住在醫院裡,聽到傳來的破產訊息後,再次昏厥,這次再也沒有醒來過。

蘇丹萍聽著弟弟帶來的訊息,木然的站起來,慢慢的轉身走回牢房,當天傳來自殺身亡的訊息。

齊盛華變賣了所有資產,申請出國留學,兩年後在街頭遇到搶劫被刺身亡。

同年三十歲的馮海冰,站在親手打造的海底酒店,成了那個時候世界最奇特的酒店之一。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酒店是為你而建的,雖然我們一直沒有好好的說過話。”雙手背後,馮海冰站在房間裡,仰頭看著頂上那群悠閒游來游去的魚兒,輕輕道。

各位親,空白開新文了,是穿越古代文,希望大家捧捧場哦

《典妻之搭夥之夫》

‘搭夥’就是夫在外長期不歸,妻生活困難,就出典自己與另一男人建立搭夥關係,簽訂搭夥字據。

合法的出軌有木有?

甘願帶綠帽有木有?

誰說古代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蔣舒蘭告訴你她是如何光明正大鑽不同被窩的。

本文屬於另類共妻文,不是同時,而是一個接一個,看女主如何把一個一個底層小人物培養成各個領域的領頭君。男主大概三到四個,太多我不喜歡。

對了,本文還有男主和女主婚後的番外,不要拋棄我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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