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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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見到的獻妃娘娘, 可就是你曾與我提起過的那位?”

了辭素手端著一杯茶, 輕啄一口, 抬眼看著一臉冷凝的燕挽亭, 笑問道。

“嗯。”燕挽亭點了點頭, 雙眸閃過一絲複雜。

“的確是個美人。”

了辭想起今日在福安房中見過的那個女子, 那般相貌氣質, 在這宮中怕是找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女子了。

聽說還是才貌雙全的圍棋聖手,難怪, 難怪能得燕皇的寵愛,還能迷惑住燕挽亭。

燕挽亭不想再提起夏秋瀲的事,有意轉移話題, 便斂眸正色道。

“師叔,今日早朝,有人提起皇家狩獵的事。”

“你們這些皇權貴族每年不狩幾次獵,有何稀奇?”了辭站起身, 走到房中藥爐邊,往下方的巨大的銅爐裡添了一塊黝黑的木頭。

隨著淡淡的青煙冒出,房中被一股淡淡的異香充盈。

“咳,可每回狩獵, 父皇都會讓太子哥哥主持。”

那股異香燕挽亭有些不喜,她輕咳了兩聲, 伸手捂住口鼻,甕聲說出自己的憂慮。

“此次,太子殿下可要去?”

了辭在藥爐邊轉了幾圈, 又加了幾塊形狀怪異的木頭。

香味愈發濃郁。

“朝中有人一直懷疑太子哥哥遇刺的事,儘管後來我扮作太子哥哥批改奏摺,穿他的衣裳在東宮門口晃,可依舊有居心叵測的人在暗中操縱緊盯著東宮的舉動。此次正巧碰到狩獵的事,他們自然不肯放過,個個都說此次狩獵,也定是要與以往一樣,由太子哥哥主持。”

不知為何,燕挽亭一邊說著,一邊覺得渾身似乎開始發燙起來,面頰紅潤口中更是乾渴難耐。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連喝了好幾杯水,才稍微止住些許渴意。

“還有幾日狩獵。”了辭站在藥爐邊,在淡淡的煙霧中,回頭看著燕挽亭,眸中帶著幾絲好奇似乎隱隱在打量著燕挽亭。

“還有三日。”

燕挽亭認真的回到,她有些坐立難安的站起了身,這房間突然間甚是悶熱,她走到窗邊想要推開窗,透口氣。

木窗才一推開,就驅散了身上不少燥熱之氣,燕挽亭深吸兩口混著青竹香味的空氣,覺得精神的清爽了許多。

“太子殿下如今已醒了,我給的解藥也已解了毒,只是身子稍稍有些虛弱,在養三日該是沒問題,竟有人想要看到太子殿下,那就讓太子殿下出去見見他們,也好讓他們“放心”。”

了辭漫不經心的走到燕挽亭身邊,伸手又把窗關上了。

“既然師叔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原本以為太子哥哥現在虛弱的很,怕是去不了狩獵。不過太子哥哥這次若是去了,那便正好,不知這次那些隱在暗中的人會不會再次動手,露出馬腳,我也正好佈下暗衛,將他們一網打盡。”

燕挽亭原本皺眉不滿了辭將窗關上,可聽到了辭說的話,她的注意力被轉移開了,她微微垂頭眼眸亮了亮。

只是這精神才好一會,燕挽亭就覺得有些暈眩了,她後退了兩步,踉蹌著走到桌邊,伸手撐住桌角,這才穩住自己。

“師叔,這煙霧,,,,,”燕挽亭突然意識到,房中繚繞的那帶著異香的煙霧,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皺著眉頭,想要掩住口鼻不去聞那異香,只是卻已經為時已晚,她的身子愈發癱軟起來,甚至開始站不住,身子一軟就要往地上倒去。

幸得了辭快步上前,扶住了燕挽亭。

“我燃的這幾塊是黑涎木,黑涎木燃燒後會有異香淡煙,對人有安神效用,不過。”

了辭扶著燕挽亭,讓她在桌邊坐下,才小心的放開手,她蹙眉摸著下巴,清麗的面上帶著幾分不解,疑惑的看著燕挽亭。

了辭一鬆手,燕挽亭就將半個身子趴在冰涼的桌上了,那冰涼的桌面讓悶熱難耐的她終於舒適了一些。

“師叔,你到底,想幹嘛。”

燕挽亭自然知道了辭是不會害她的,不過了辭想來喜歡在別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人試些藥,再觀測人的反應,不會有半分危險,不過都是些奇怪效用的藥。

不過了辭從來沒有讓她試過藥,她一時鬆懈,竟沒猜到了辭也敢對她下手。

她自知自己中了招,如今身子癱軟,眼神恍惚,只能無奈的問清了辭,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藥。

“奇怪奇怪,這黑涎木,本是安神催眠的效用,怎麼對挽亭用了,竟有催/情的效用。”

了辭看著雙眼溼潤迷濛,面色紅潤趴在桌上輕輕蠕動的燕挽亭,驚奇道。

“催情???”燕挽亭半恍惚間,聽到了辭的的聲音,心下頓時羞憤氣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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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我來是與你談正事,你怎能....”

身子的燥熱讓燕挽亭愈發頭腦暈眩,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染上旖旎的粉色,她的眸子像是浸滿了水光一樣,溼潤朦朧,紅唇微微張開,隱約能見其中那粉紅色的舌尖。

燕挽亭羞憤,了辭倒是饒有興趣,她圍著燕挽亭轉了好幾圈,細細打量著燕挽亭如今的狀態,口中嘖嘖稱奇。

“難怪那將黑涎木輸給我的老前輩,萬般不捨這黑漆漆的木頭,莫非這燃後的異香,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應,若真是如此,那這可倒是有趣極了的東西。”

了辭興奮於自己的發現,雙手輕輕一拍,便笑彎了眸子去收剩下的幾塊黑涎木。

她這才一轉身,身後就突然撲來一人影,了辭回身條件反射的伸手往那撲過來的人肩頭輕輕一點。

那不過是一處暈穴,點住了會有短暫的暈眩。

只是讓了辭沒想到的是,已經中了迷煙的燕挽亭比她想象的更加強悍,明明已經點中了昏穴,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沒事人一樣,繼續撲了過來。

了辭一時不查,失了神,就被燕挽亭狠狠地撲倒在了地上。

燕挽亭那急促曖昧的喘息聲,就在耳邊,她炙熱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了辭的身子,竟閉眼就直接吻向了了辭修長的脖頸。

燕挽亭柔軟炙熱的唇落在肌膚上時,了辭有那麼一瞬額失神,但隨即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伴隨著一聲撕碎衣裳的破裂聲,壓在了辭身上的燕挽亭雙眼一閉,失去意識的埋頭在了辭脖頸邊,昏了過去。

了辭點住了燕挽亭的穴道,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肩頭微微的涼意提醒著她,她肩頭的衣裳已經被燕挽亭生生撕開了,露出了半截香肩。

這黑涎木著實有些詭異。

原本了辭以為不過是安神的,卻沒想到竟對燕挽亭有這般強的催/情效果。

了辭輕輕推著身上的燕挽亭,正想把她先推開。

身旁的一扇小窗卻突然被推開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了出來,往房中瞧。

“師父你跟殿下在......”

說了一半的話戛然而止,福安呆呆的趴在窗邊,看著房中壓在一起的兩人,久久閉不上嘴。

作者有話要說:  哎,唉,噯!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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