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番外:悟空黨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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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下了轎來,才邁出一條腿就有門房巴巴地提了燈湊過來伺候著。又有一個侍者拿了件披風,張開了懸置在蕭守身後,恭敬地提醒蕭守外邊風大,要不要加一件披風。蕭守望望這高大的府門,不過才兩步路還怕凍著了不成?擺擺手,那侍從又利落地收了披風走在前邊兒引路加擋風,端的是訓練有素。蕭守撇撇嘴,武刑空給配置的人的確是很專業,就是殷勤得過分了點兒。

蕭守進了府,緩緩前行,一路靈石層疊,花木繁重,瑤房珠戶,奢華到極致,也堂皇到極致。整個一拿錢砸出來的世外桃源。

侍從揭起了一個香色面簾,蕭守一跨進去,正看見武刑空坐在桌前,桌子上蓋了塊織錦方巾,帕子下鼓出高高一塊兒,明顯是藏著什麼東西。

武刑空一看見蕭守,那眉目就染上了笑意,平日的威武嚴冷半分不剩,那張臉就像是在陽光裡浸過,滿滿的溫暖明媚。“猜猜我給你搜刮來了什麼好東西?”

蕭守看著武刑空,眼裡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暖意。

武刑空不等蕭守回答就揭開了桌上的方巾,頓時滿室華彩,寶光奪目。“上次你不是說那曇花漂亮,可惜只有一瞬麼?我提地找人做了這個,你看看如何?”

蕭守只看了一眼那眼睛就移不開了,那是一叢玉做的曇花,花朵是由羊脂白玉砌就,那一片片當真如花瓣般透薄,染了燈的華暈,玉色流轉,如夢似幻。葉片由翡翠雕成,堅實溫潤,細膩圓融。蕭守第一反應是這寶貝漂亮慘了,第二反應就是這玩意兒得值多少錢吶。

“怎麼樣?”

蕭守抬眼就看見了武刑空那一臉邀功的得瑟樣兒,不禁微微別過了頭,我還沒說什麼呢,這傢伙就一個人樂成這樣,我要再誇兩句,這廝還不得上房揭瓦。於是撇撇嘴,潑下一盆冷水:“你這人俗不俗啊,老是送金銀珠寶。”

武刑空也不在意,笑笑說:“誰讓你喜歡呢,一看見金銀財寶就兩眼放光。沒辦法,物件是個俗人,我也只好將就著送點俗物了。”

蕭守撲過去就掐他脖子,武刑空梗著脖子任他掐。

蕭守貼著他耳朵憤憤地罵:“你個敗家玩意兒!”

武刑空伸著頭,在蕭守的脖頸側蹭了蹭:“誰讓爺俗氣呢,就知道送金銀珠寶,只要你一個眼神,我就鞍前馬後替你蒐羅去了,恨不能把全天下的寶貝都捧到你跟前。你就是那傳說中的一笑值千金啊。”

蕭守碰住心口,一臉痛苦:“你這煽情指數太高,容我先吐會兒都。”

武刑空配合地拍拍懷中人的背:“慢慢吐,吐完了爺接著煽情。”

蕭守悲憤揮拳:“你好歹考慮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武刑空低下頭,貼著蕭守的心口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口:“你的心說,他扛得住,放馬來!”

蕭守無語問蒼天:“……”

武刑空貼著蕭守的脖根又嗅了嗅,聲音微沉:“蕭守,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脂粉味?”

“今天我去和人談生意了。”蕭守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淡然,說起來,這才是自己第二次去。第一次去是因為聽說那兒有花魁大會,自己躲了三年,一出來就聽到這等盛事,自然不肯錯過。結果才在冒頭就被武刑空這傢伙給守株待兔了,這二世祖每年辦一次花魁會,就是為了給自己設個套子,居然還真讓他逮住了。悔不當初啊!

武刑空攬著蕭守腰的手微微收緊,語氣卻也淡然:“收穫如何?”

蕭守嘻嘻一笑,一臉得意:“萬員外已經從我這兒定了一年的貨了。”

武刑空眨眨眼:“你說的是做成衣的那個萬福祿?”

蕭守翻了個白眼:“不是他還是誰?”

武刑空磨了磨牙衝他一笑:“我記得之前他用的是我們海佑的貨吧,你小子又搶我一單生意啊,還真是不留情。”

蕭守攤手,一臉欠抽樣兒:“公平競爭啊公平競爭。”

武刑空揉揉他的頭:“公平個鬼,那是我手下的人不敢對你下黑手。”

蕭守憤憤地癟嘴:“一群海盜,漂白了還是海盜,就知道武力解決!”

武刑空懶洋洋頭也不抬的漫聲說:“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我這邊是海盜,你那邊就是貪官,敲詐勒索,坑蒙拐騙,斯文敗類,比我乾淨不到哪兒去。不過以後你要搶生意,直接搶我這邊的,今天你動的那塊兒是陸叔的,他面上不說心裡指不定怎麼忌恨你呢。”

蕭守冷笑,小白牙在燈光下瑩瑩發亮:“要不是他的,我還不搶呢,今天就是三方人湊到一塊兒談判出的結果,你是沒看見他走的時候的臉色,那叫一個大快人心啊。哼,上次還敢管我叫兔兒爺,就他那樣兒的,老子一個玩殘他八個。”

武刑空純良地眨眨眼:“喂喂,這麼小心眼兒可不好啊。”

蕭守一肘子拐過去:“裝什麼良家婦女!”

武刑空輕輕閃開:“你是不是知道商會裡的事了?本來不想把你拖進來的,你幹嘛老是自己往裡邊兒跳?我自己能解決,你別操心。”

蕭守一下從武刑空懷中站了起來,轉過身,睜大眼緊緊的盯著武刑空,帶著怒意:“是,我多事。你以為我不動手,他們就不會瞄上我?今天他們敢約我在青樓談生意,那就擺明了是那姓陸的設的陷阱,我要是不敢去,那我就得乖乖退步,別再碰他的地界。我要是敢去,那我就得準備好和你吵架。我蕭守可沒有被人打在臉上還不還手的習慣!”

武刑空苦笑:“我知道,我只是……”

蕭守瞪他一眼:“我知道,你只是不放心。你恨不能把所有東西都擋在外邊兒,讓我連一絲風雨都粘不著。你以為你是神啊,管天管地還管刮風下雨。”

武刑空站起身,修長的手撫上蕭守的臉,緩緩摩挲:“我控制不住,我寧願自己被砍上一刀也舍不得你蹭破點皮。就算你不樂意,我也要把你護在懷裡,我怕我一個不周全,就後悔一生。”

蕭守聽著武刑空那濃的化不開的聲音,邪火也發不出來了。背過身去,悶悶地低聲嘟噥了句什麼,但以武刑空的耳力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說:“你捨不得,難道我捨得?”

武刑空忍不住笑出聲,笑得那叫一個小人得志,猿臂一伸,就把蕭守給拖回了自己懷裡。“以後有什麼動作,先知會我一聲,我不攔著你,但我得把防護做好,別讓我擔驚受怕。”

蕭守垂下眼瞼,臉微微紅了:“知道我去青樓,你就一點兒不生氣?你就不怕我找個姑娘那啥啥了?”

武刑空從後面扣著蕭守,把下顎擱在蕭守的頭頂輕輕磨蹭:“曾經滄海難為水啊,你有了我,那些庸脂俗粉還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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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刑空就是這麼狂傲的一個傢伙,自傲到相信蕭守有了自己就絕對不會瞧上別人,即使這種自信完全沒有根據。

蕭守聽著這篤定的口氣,就不爽了。憑什麼老子就不能看上別人,那姑娘腰比你細,皮比你白,臉比你美,更重要的是老子還能在上邊兒,我要是爬個牆啥的多理所當然啊。於是,蕭守慢悠悠地開口了:“其實吧……我覺得有個姑娘挺合我心意的,還是個清官兒,要不是錢沒帶夠,我就把她贖回來了。”

蕭守說著說著卻有些疑惑,這後邊兒這位怎麼沒反應啊。於是走出武刑空的懷抱,轉過身,抬頭,想看看武刑空的表情。結果被武刑空扣著下巴啃了過來,蕭守猝不及防張開嘴就被咬了個正著,舌尖探入,一直深探到底,然後一個小東西就順著滑進了咽喉,某人的舌頭卻還不消停,一番攪弄,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武刑空放開他時蕭守雙腿發軟到幾乎直接跪倒在地。蕭守雙頰飛紅,喘著粗氣,怒吼:“你剛剛給我喂了什麼?”

武刑空抱臂挑眉:“媚藥,你以為你去那種地方,我當真不會生氣?以你的聰明,不去青樓就當真沒有解決辦法了?今晚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蕭守的臉漲得通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tm就是找個藉口想玩個盡興!”

武刑空的小心思被戳破,一點也不尷尬,笑得很是得意:“誰讓你每一次都那麼不配合,就跟被強了似的,明明你那麼爽的,非得擺出一張不情不願的臉,多傷我自尊啊。今天,非弄得你求我不可。”

蕭守深吸一口氣:“等著,有你小子哭的時候!”

武刑空一把將蕭守橫抱而起,進了內室,直接丟在床上:“我等著,不過你還是先想想今晚上要怎麼過吧?”

蕭守現下已是面色緋紅,汗珠晶瑩,呼吸不穩,那腰也不由自主地款款擺動,那藥效明顯是發揮出來了。

武刑空立在床邊,俯視著蕭守,欠抽一笑,說出了一個晉江攻必備的經典狗血臺詞:“想要麼,求我啊?”

蕭守忽然妖孽地一笑,斜了武刑空一眼,眼眸盪漾著水光瀲灩的春情。微微揚了頭,發出一聲吟哦。

武刑空與蕭守對視,被那旖.旎的風情所攝,連呼吸都開始艱難。

蕭守抬手,玉白的手指在自己的臉側緩緩滑下,就像在勾描一副絕美的畫卷。武刑空的視線追著蕭守的手指,他的頸項晶瑩若雪,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武刑空咽了一口唾沫,嘴巴發乾。更要命的是,蕭守的手一路向下,已經撥開了衣襟,微微染紅的雪色身軀展現在武刑空眼前。完全移不開眼睛,蕭守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他的心神。武刑空覺得蕭守已經把自己的魂魄捏在了掌中,任意揉.捏。

蕭守解開衣帶,緩緩地往下褪衣服,宛若上好白瓷的膚色已經被情.欲染滿泛出了淺粉,浸著汗珠點點水色,現出琉璃般的色彩,隨著腰身的搖擺,光華流轉,比那株玉雕的曇花更加炫目惑人。蕭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武刑空,滿是渴望,雙頰佈滿紅暈,紅唇更是嬌豔欲滴的開合,淺淺的□□一聲一聲地迴盪在房間裡,欲拒還迎!

武刑空燥.熱難安,呼吸越來越緊,下身開始熱痛。他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血液在體內瘋狂地奔湧,像決了堤的江河。

蕭守彎腰,拉下褲子,然後雙腿磨蹭,一點一點,將褲子蹭下去。武刑空看著那漸漸出現在眼前的隱秘,恨不得拉開眼前人的雙腿,直接佔有他。要瘋了要瘋了,武刑空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就得被蕭守點染的炙焰給活活烤乾,於是武刑空不再忍耐,單膝跪上床面,身體前傾,卻被蕭守用手抵住,不得前進。

蕭守盯著武刑空,眼波流轉間,說不出的魅惑,唇角一挑,笑得邪氣肆意:“想要麼……求我啊?”

武刑空沒想到蕭守會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自己,太狠了!武刑空悲憤莫名,蕭守這傢伙實在有夠無恥,居然擺出這樣活.色.生.香的樣子勾引自己,等到自己迫不及待了卻又擺出一道,會死人的,絕對會死人的。

武刑空心底百爪撓心似的癢,下腹滾燙,某個地方疼得慘絕人寰。到底是誰先忍不住,到底是誰求誰?

蕭守將手搭上自己的隱秘,然後開始上下滑動,腰身扭擺,眼神迷離,幾個字在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間斷續而挑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武刑空唇上發乾,一直幹到心底。舔過一遍又一遍,依舊飢.渴得厲害。血液喧囂衝撞,溫度沸騰飛濺。血液都被點燃了,漫無邊際的火燒得肌膚通紅,乾燥皸裂。武刑空想起了蕭守說過的炮烙之刑,自作孽不可活,武刑空覺得自己就快死在蕭守手上了,一寸一寸活活燒死,灰飛煙滅,連魂魄都剩不下。

“我錯了還不成麼?”先前還趾高氣揚的傢伙低頭認錯。

某妖精挑眉奸笑:“求我啊~”

武刑空一咬牙,蹦出兩個字:“求你。”

蕭守仰天長笑,跟我鬥,你小子還嫩了點兒。“行,爺就大發慈悲,恩准你侍寢。”

武刑空狠狠壓下,終於抱得美人。武刑空飽餐一頓後,心滿意足之餘不由得感嘆,估計這輩子,都贏不了這傢伙了。不過,嘿嘿,自己也不是那麼介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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