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賠禮

severus的確實力遠遠超出了普通學生，不過dumbledore敢如此偏心，就讓sylvia惱火了。她既沒找茬也沒鬧事，更沒藉機虐待鳳凰社，只一回學校就召喚了紅鳶alice給自己開長期通道，從自己單人寢室直達nurmengard（紐蒙迦德）巫師監獄塔頂，宣稱自己“無比想念親愛的gellert”，寧可每晚晚餐延後一個鐘頭，非要“和gellert一起度過美好的傍晚時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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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湊巧”的是——dumbledore一般最閒的時候也正好是傍晚時分……

“sylvia，”grindelwald納悶地問，“你生氣了？”

“沒啊。”sylvia一本正經端坐在他身邊吃蛋糕——桌子對面是因為自己位置被搶而僵化中的dumbledore。

只一個禮拜，莫名其妙的前魔王就從dumbledore那邊打探了不少情況，並猜出了緣由，一面大笑一面不得不自己去安撫sylvia。

不然怎麼辦？讓這方面明顯遲鈍的dumbledore連累自己的“幸福生活”？

這場鬧劇結束後的次日，severus收到了一個來自德國的大郵包，裡面是一個精緻得如同14歲少年真人的鍊金術人偶娃娃，附加的說明書上標註為：

“魔藥配置助手，可單獨完成十七種常備簡單魔藥的配置，及為你處理珍稀度a級以下的一切原料。有效使用期兩年。——替那個月圓之夜後的偏心而道歉。”

那狂傲華麗的字型和摸不著頭腦的內容，讓旁邊看到字條的小蛇們十分納悶。severus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教師席上很明顯比開學時憔悴了不少的dumbledore，轉頭低聲抽搐著問道：

“你連dumbledore都教訓？”

“禮物還滿意嗎？”sylvia閒閒地問。

聽這語氣就知道絕對不是她出錢，severus掛著黑線點頭。

“你滿意就好。”sylvia微笑，決定就這樣看在親愛的gellert的面子上，先放過dumbledore一馬。

包裝一拆，人偶自動轉身站在severus身後，引起了全校範圍的關注。不過刺繡著特別金線魔文的衣袍和不似人類的皮膚和無機質瞳孔立即就引發了鄰桌ravenclaw們的驚呼——

“鍊金術人偶！”

自從冥王grindelwald大範圍使用這種人偶之後，貴族們中就流行開來同樣的風潮。但是這類人偶製作用到的魔法不難，可過程無比繁瑣，屬於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slughorn教授挺了挺肚子，兩眼放光的望著那個黑髮人偶和severus。dumbledore則是在終於明白grindelwald說的“我去處理”的含義之後，哀怨地化悲憤為食慾。他怎麼都沒料到sylvia發脾氣的緣故出在這種地方。

以severus表現出的的魔法水準，原本那場事故在dumbledore看來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他實在低估了slytherin們護短的心情。

severus毫不客氣地將這個人偶拿來當僕人用，還取了個名字叫“potter 二世”。potter他們當然咬牙切齒，可惜不但一般的小惡咒對這種魔法工具基本無效，potter他們也沒什麼機會溜進slytherin公共休息室搞破壞。

至於lily那邊？sylvia決定順其自然。

戀愛中的小蛇智商會明顯下降。severus愣是沒看出來lily也是不得不找個理由和他做一下分開的姿態——在o.w.l考試前職業諮詢的時候，她就決定要加入鳳凰社了。sylvia私下和她約在廢棄教室一見面，她就全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我不介意，不過你真不打算繼續你們的感情？”sylvia淡定地問道。

lily眼裡蒙著霧氣，堅定地回答：“但是我要保護我的家人，他們是麻瓜。”

“我不會加入任何一方，萬一哪天你覺得單憑自己做不到的時候，來找我，幫你藏幾個人還不是什麼問題。”sylvia拿出一個綴著小小雙面鏡的項鍊，遞給lily。

即使是slytherin，在保護自己家人上也會不惜一切代價。

lily驚訝地看著sylvia，然後低聲匆匆地說：

“……dumbledore教授建議我們練習大腦封閉術……圖書館裡最裡面那個小書架上……你也去看看吧，保險起見……”

她接過項鍊，轉身離開。sylvia失笑，望著她的背影搖頭。

大腦封閉術？除非你不被敵方抓到，不然一個訓練有素的審訊官會用一切招數撬開你的嘴。保險起見，dumbledore以後要教你們的還有不少呢。

“你聽到了？”她輕聲說，站在原地沒動。空蕩蕩地教室一角，有個幾乎是透明的人型動了動，然後顯現出severus如釋重負的蒼白面孔。

“……謝謝。”

“你無論如何都要加入食死徒的話，”sylvia撇嘴，“最好連我這邊都在他面前摘乾淨——當然我還是會將你當做家人的。”

severus點點頭，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問道：

“可以把那個記憶控制魔法教給lily嗎？”

“severus，那本小冊子，”sylvia深深看了他一眼，嘆息，“是中階聖徒的學習材料。lily有必須保護的家人，不能接觸到這個程度的秘密。”

——————

30作為家人的約定

severus被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衝擊得晃了晃，隨即蒼白的臉色頓時轉青，眼裡幾乎要噴出怒火來——

“sylvia！你怎能將這個告訴我？！”

這裡早就被她佈置下了重重防護魔法，severus瀕臨失控地大吼：

“沒想到我們slytherin公主殿下的腦漿也不幸被巴波塊莖膿水替換了嗎？！難道我沒說過我確定要加入食死徒了嗎？！你——”

sylvia哧哧輕笑，溫柔地說：“severus，我相信從聖徒的魔法研究所拿出來的成果，不是voldemort那種半吊子攝神取念能對付的。”

severus冷哼了一聲，握緊魔杖，嘶嘶地問道：“……那我算什麼……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徹底瞞我一輩子嗎？！”

sylvia輕聲嘆了一口氣，走近severus。她伸手拉起他的手，解釋道：

“sev，你是家人，但是你還不夠加入聖徒的資格。在食死徒中間你會被重視，以你的魔藥水準，你能輕而易舉獲得你要的資源，你會真正發揚你的才能變成魔藥大師。但是聖徒的研究所不一樣，他們不培養新人，只有在你表現出與之相當的學識和天資才能加入。我不是要瞞著你，而是希望你有那麼一天能自己證明實力。”

severus越聽越僵硬，最後悶悶地嘀咕：

“你到底有沒有搞明白……”

“其實你早就猜到了吧？只是不想我說出來，這樣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即使洩露了也不要緊？”sylvia偏著頭看著他，眼裡帶著些笑意。

“本來以為是……聖徒殘餘的成員而已……”severus咬牙，“可你方才說的這些，是表示直到現在聖徒組織依然逍遙法外、自得其樂，生活安逸得可以繼續招收新人開設研究所？！”

他潛臺詞都寫在了臉上——dumbledore是被糖漬的蜜蜂嗎？！三十多年前的那場決鬥是糊弄人的嗎？！

“噢，severus，dumbledore要是不知道我是聖徒的成員，怎麼可能放任你這個食死徒後備軍整天霸佔魔藥教室練習製毒？他在和冥王grindelwald熱戀啊。”

sylvia輕笑著，看著severus被打擊得搖搖欲墜。

“你是聖徒高層……”severus很肯定地說。

sylvia點頭。

“加入食死徒之後是不能退出的……”

“如果你夠資格了，不必退出食死徒，聖徒只是……”sylvia開心地壞笑，“一個純魔法研究組織而已了。”

severus緊緊抿著嘴，瞪著sylvia甜美而無辜的笑容——純——魔法研究組織？！騙鬼去吧！相處多年，他毫不懷疑這個看起來淡漠優雅的sylvia即使真置身“純魔法研究組織”，也能像個標準slytherin一樣拉起自己的勢力來。

“我會證明我的實力，”severus最後說，“白教授之前說過，我成年以後表現出色，繼續留在這個家裡，才能知道更多……所以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告訴我。”

“別管他，我們會一直是家人的。”sylvia笑道。

六年級的課程十分自由，只需要選修最符合自己發展方向的就可以。severus就當真只選了魔藥課，然後抱著sylvia提供的特別教材在slytherin學院內部圖書館裡埋頭自習。

出乎他意料的是，potter他們來挑釁的次數越發的少了，最後即使在走廊撞見，也都彼此無視地擦肩而過。

只因為potter他們也有了自己的目標——加入鳳凰社。

聖誕節前，一封吼叫信打破了hogwarts表面上全部投入勤奮學習中的平靜氛圍。紅色的信封在貓頭鷹爪子上就炸開了，倒黴的貓頭鷹一頭栽進了lily的水杯，而冒火的信封在半空中歇斯底里地尖叫——

“sirius black！骯髒和罪惡的孽子!敗家子！家族的恥辱！我生下的孽種!你被永遠驅逐出——”

“砰！！！”

瞥見slytherin桌上自己對面regulus black（雷古勒斯·布萊克）掩飾不住的痛苦表情，severus難得好心地抽出自己魔杖，當場炸燬了正在gryffindor長桌上空耀武揚威的吼叫信。

regulus無比感激的目光讓severus無語地趕緊埋頭吃飯。深諳“家醜不可外揚”這道理的slytherin們都優雅得體地假裝沒看見這混亂。最先爆發的反而是身為吼叫信事件的當事人，gryffindor的sirius——他跳起來大叫：

“鼻涕精！你管什麼閒事？！”

slytherin小蛇們集體無視他，potter他們掛著黑線把沒享受到自己老媽憤怒的“逆子”七手八腳按回椅子。regulus幾乎拿不住餐刀，臉色慘灰地低著頭——

sylvia看到他的牛排的濃厚醬汁上落下來幾滴水跡。

“avery（埃弗裡）級長，”regulus轉向七年級的avery，肯定會在畢業後進入食死徒的人，懇求說，“等會兒可以……抽幾分鐘……給我提前做一個就業指導嗎？”

avery定定地打量了一下regulus，點頭。

“我會在公共休息室裡等你。”

他放下餐具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