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只是當時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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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帶著趙敏與小昭, 喬裝易容, 也不與正四處尋找他的明教教徒見面,更當作沒有看到沿途中趙敏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東西,沒有打聽就知道的事情, 他能說什麼?讓女兒不與父母聯絡,見面嗎?他的父母已經逝去, 又怎麼能夠阻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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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也想管來著,畢竟一次兩次讓趙敏打理一切, 沿途吃喝花費都是人家操心, 他又怎麼好意思說什麼,趙敏給他買東西,花錢什麼也是習慣了, 並不覺得怎麼樣, 到是張無忌覺得不舒服,可是他辭了教主之位後, 又喬裝易容, 沿途在沒有教眾給他獻上路資,送盤纏了,他又受張翠山的教導,絕不肯做盜竊等宵小的事情。

小昭仍然如以往一樣,跟隨在張無忌身邊, 沒有因為他已經不是教主而有所改變,即使金花婆婆幾次來信,要小昭去跟她匯合, 趕緊躲躲,因為周芷若的參與,改變了一些事情,小昭沒有回波絲,十二寶樹王沒有尋到聖女,又查到聖女破教出門,更嫁了一個姓韓的人,正在中原四處查詢,畢竟沒有尋到人他們也交不了差,只能滯留在中原,金花婆婆自在靈蛇島見過波絲三使之後,更是藏的連影都不見了,因為聖女破戒的懲罰對她來說太可怕了。

小昭懷著愧疚之心回信讓金花婆婆好好保重,只說了下眼前的事情,告訴了母親她的決心,而因為張無忌已經退出明教、江湖,與明教教規已經沒有了什麼衝突,小昭也尋了機會將她的身世詳細的告訴了張無忌,張無忌早知道她另有秘密,也知道她也會武功,卻沒有預料到她竟然是紫衫龍王的女兒,當下對她的態度更加尊重和藹了,讓趙敏暗中生了不少悶氣。

她卻無暇算計張無忌與小昭的事情,她以為張無忌既然已經選擇了她,為何還要去找殷離,趙敏心中不安著,只因為當日張無忌在婚禮上跟她走的時候,親口對他外公、舅舅還有各派群雄說過,對這場婚事絕對沒有絲毫反悔之意,而殷離如今容貌盡復,絲毫不輸她,對張無忌又一心一意,連垂死時都只記掛著他。

不像周芷若那樣,根本不在意張無忌對她的一片心意,殷離與張無忌又是表兄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即使張無忌退出江湖,也是斷不了關係的,他們倆又有婚約在先,拜堂也給她繳和了。雖然她也吃了苦頭,可是畢竟成事了。

如今張無忌去見了她,以殷離對張無忌的一心一意,肯定會回頭的,而張無忌心裡對這個表妹愧疚的狠,為了賠罪,一定會娶了她的,難道她捨棄了郡主之位,郡主的尊嚴,就是來給他做小妾的嗎?趙敏想起母妃對府裡姬妾的手段,整個汝陽王府除了母妃生下她和哥哥,沒有任何人生下過父王的孩子,那些姬妾賣的賣了,死的死了,父王恐怕都不記得她們。

難道她堂堂的郡主就只能做妾嗎?想起殷離在船上垂死時的囈語,她是最恨姬妾的人了,連自己的二孃也說殺就殺了,更別說她這個攪亂她婚事的人了,她可記得當日張無忌要跟她走時,殷離那憤恨不敢置信的眼神,隨後對她的手下不留情,得到謝老爺子畢生武功心得的殷離,武功高的超出她的想象,招式又狠辣陰毒,即使有張無忌給她擋著,仍然傷了她,一想起那情景,趙敏就不寒而慄。

趙敏也曾阻攔過兩次,都被張無忌少見的怒火嚇住了,只能消極抵抗,幾次用以前汝陽王府的情報網收的殷離所在的訊息後,將張無忌引往別處,她也知道這樣不是個辦法,張無忌的固執不可改變,他見不到殷離是不會罷手的,無奈之下暗中留訊息讓父兄將人給除了,卻一直不曾收到得手的訊息。

這一日三人行到漢水河邊的仙人渡口,張無忌摸了下脖子上的珠子,想起在這裡第一次遇到周芷若,周芷若那時才十歲,遇到了差點身死的變故,被太師父救了後,卻不哭鬧和害怕,反而嫻靜、自然的照顧他和周承志,哄勸當時因為寒毒而鬧脾氣的他,不但喂他吃飯,還贈他珍寶財務,讓他護身周全,才在何太衝、班淑嫻夫婦的內鬥中活下來,沒有被毒死,更讓他沒有在去送不悔的路上受苦、餓死。

當時他在鬧災的地區交了入城銀子後,不止一次的後怕,若沒有芷若的饋贈,他和不悔恐怕就會跟城外的災民一般,不是餓死就是被大人們給吃了吧!想起城外鍋中煮的那些小孩子,他就一身冷汗,在噩夢中驚醒,而如今呢,他身邊相伴的不是常大哥說送他嫁妝的那個周芷若,而是大家都反對,他自己都不能確定對他是真心假意的敏妹,還有無名無份,只想給他做丫頭的小昭。

心心念念著他,命運坎坷啟苦的表妹被他給辜負了,那個憎恨三妻四妾的人兒會接受他與敏妹嗎?想想他真是天真,當初在船上竟然還做了同收四美的美夢,如今.......芷若她快成了他的七嬸了吧!想到此張無忌苦笑了下,對身邊左右的趙敏與小昭兩人說道:“當日我與太師父曾經經過這條河,順水而下,可惜當日遇到了正被韃子追殺的常大哥與芷若,沒有心思看看周圍的風景,如今咱們有空閒了,去租條船,在這裡好好觀看一下風景吧?”

“好啊!我看這四周風景不錯,順水而下,定然別有一番滋味,公子請在這裡等等,我去租船。”小昭一向不反對張無忌的決定,對趙敏面帶不快的臉視而不見,心知她為了張無忌的韃子二字生了悶氣,小昭對趙敏始終戒懼甚深,不曾因為她為了張無忌的付出而改變,張無忌可以為了趙敏為他的付出而感動忘記不愉快的記憶,小昭卻不會,不會忘記她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她可以為了情為了張無忌換一副面孔,日後若情不在了呢?小昭也不敢深想。

趙敏掩飾著心中的不快,脆笑了聲,容顏如花盛開,雙目星亮,也不提張無忌的語傷,只巧笑倩兮的問道:“無忌哥哥今日能夠心平氣和的提起常遇春,看來日前的氣消了,要不要收回前言,回去做你的張大教主啊?”

“當日常大哥他們的暗算確實讓我傷心,這些日子想想他們的手段雖然過激些,但是確實是為了我好,你與明教的矛盾是不可能調節的,兩者之間我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後悔。”張無忌臉色一暗,又想到當日幾人暗算他與趙敏,要清君側,殺趙敏,當日他沉浸在情愛之中,做出了辭去教主的決定,卻沒有想到其中竟然也有趙敏的算計,等他覺察後已經晚了,信已經送出,悔也無用,只暗自勸自己不做教主也好,更輕鬆自在了,只願反元大業不受影響才好,但是已經嘗過權利高峰,萬眾聽命滋味的他,心裡到底不是滋味。

正在趙敏感動無語,張無忌另有思緒之時,小昭已經租好船,命船家撐船來到兩人身邊,不知道兩人這會功夫已經甜蜜過了,微微大聲喊道:“公子、趙姑娘,船來了,上船來吧!”

兩人相視一笑,張無忌挽住趙敏的手,輕輕自碼頭跳到船板上,向船裡走去,三人在小船上圍著茶桌,分散而坐,船家看三人坐好,道了聲:“公子、姑娘坐好了,船起了。”這才撐船離開碼頭邊,向中心水路而去。

“船家不必客氣,等會到了河心,就不用忙了,任船順水而行就好。”張無忌想到周芷若父女也是船家,與這船伕有些親近之感,言辭非常客氣有禮。

船家點了點頭,忙了起來,小昭自包裹裡拿出準備好的點心酒菜,一一擺到桌上,趙敏倩目充滿情意的看了張無忌一眼,掩飾掉心中的酸意,為張無忌倒了杯酒,一時間三人言語歡樂,酒來杯往,一邊觀看著四周風景,一邊飲酒做樂,好一派無憂無慮的氣氛。

微風陣陣,吹著小船順水漂流,有那麼兩個時辰了,三人難得輕鬆一樂,都放鬆了不少,正在說笑間,小昭忽然驚呼一聲,目不轉移的看著張無忌身後,趙敏坐在側邊,聽到小昭驚呼,也順著目光看了過去,登時大吃一驚,臉色慘變,一片雪白,以至於手中竹筷落到地上都沒有察覺。

張無忌看到這情景,還道出了什麼變故,忙起身回頭望去,這一望讓他也不由僵住了,只見對面遠處順水而來的是一艘十來米的大船,正乘風破浪的行來,高高翹起的船首上,一個身著白綢輕紗的女子正俏立在船頭,身材婀娜多姿,容顏美不可言,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恍然有神,長髮披散,未曾梳起。

河上風兒輕吹,水流叮咚,女子也彷彿被風吹的性起,微微一笑,順著風美妙的一個旋轉,輕輕笑了兩聲,這一個旋轉,烏黑長髮微甩,更顯她的美貌多姿,微風吹拂著她,讓她如同仙子落凡塵,讓人自愧不如,更讓人看呆了眼,木楞不動。

張無忌目不轉睛看著那大船船首的女子,離他的小船越來越近,他彷彿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子,又彷彿認識這個女子已經許久,微帶嘶啞歉疚,又略微帶些不是滋味的嗓音說道:“蛛兒,是蛛兒,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好美,好美,船家送我們過去。”

“公子,那可是貴人們才能乘的船,不能隨意接近,不然會惹麻煩的。”船伕看了眼這三個人,公子雖然錦衣華袍,卻面色焦黃,留著短鬚,兩個女子一個略微帶些外族人的樣子,一個俊美非常,略帶英氣,都容顏甚好,聽剛才說話,兩人都與那公子大有情意。

這般好的人與那公子不甚般配,這個公子有了這兩個姑娘還不滿足,一見了那大船上的漂亮女子,就又變了心思,那眼神連轉都不轉了,都沒有看到兩個姑娘那傷心的眼神,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乘坐那大船的人是平常人惹的起的嗎?

張無忌不知道船伕的好意,也沒有注意到趙敏、小昭兩女各有心思,擺了擺手止住船伕的話,頭也不回的說道:“無防,我去那姑娘是舊識,儘管把船靠過去。”

船伕見他說的斬釘截鐵,也就無話可答,那兩個女子也不反對,調過船頭,迎風而去,趙敏站到張無忌身邊,美目帶著委屈的溼意,有些戚哀哽咽的說了聲:“無忌哥哥......”就沒有在說了下去,這一聲無忌哀婉的無忌哥哥把什麼話都包括進去了。

“敏妹,對不起,我與蛛兒有婚約在先,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更何況先前我為了義父棄她而去,是我對不起她,今生要好好補償她才好,不要傷心,我不會棄你而去的。”張無忌聽到趙敏微帶哭意的聲音,大吃一驚,趙敏這個統帥千百黑道巨孽的人,從與她認識就不曾哭過。

在難在痛也是一笑而過,今日竟然快要落淚,等看到她的眼神,在一看遠立在船頭上的殷離,才明白趙敏為何難過,但是他今日第一次看到這般美麗,翩然若仙的蛛兒,以前的蛛兒在他心中是醜的,是他憐憫她,是他同情她,是他憐惜蛛兒對他的一片心,將婚約施捨給她的。

即使在成婚前蛛兒的臉已經完全恢復了,蛛兒在他心目中仍然是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但是現在才知道蛛兒是美的,她有自己的風姿,有她的美麗,他棄殷離而去,固然是為了義父,更因為他肯定殷離對他死心塌地,會一直等他的,而今日看到的殷離,沒有他意料中的難過,憔悴,消極瘋癲,反而像是很開心,過的很好的樣子,這樣的蛛兒讓他說不出只要她趙敏,不娶殷離的話來。

趙敏臉色一白,真想當場問問他,既然要娶殷離,要她趙敏留在他身邊做什麼?給他做妾嗎?堂堂郡主之尊,如今看到殷離就絲毫不顧她了嗎?想到是她破壞了兩人的婚禮,卻什麼都問不出了,但是趙敏心中冷笑,她趙敏吃了幾天素,張無忌就當她是彌勒佛了嗎?沒有人能搶走她趙敏的東西,要搶就要付出代價,殷離你有命娶,還要看看她是否有命嫁,心生怨兮,今雖有情,但隙已生。

一邊的小昭看著趙敏狠辣不平的眼神,心中忽然一冷,不由打個寒戰,有種不祥的感覺,總覺得趙敏她又恢復以前初次見面那種寒森森的感覺,冷汗不由冒了出來,手微微發抖,看著毫無所覺的張無忌,心中為張無忌的忠厚擔心,趙敏連你的婚禮都敢繳鬧,怎麼會讓你娶殷姑娘呢,她是會跟別人共享一個男人,或者說做妾的人嗎?

張無忌卻毫無察覺,反而欣喜於終於找到了蛛兒,趙敏如此心性,殷姑娘慘了,那麼她自己呢,還要始終陪著無忌哥哥嗎?她是願意的,就算是陪一輩子也甘願,無名無份,只能做個小丫鬟也不在意,可是趙敏容的下她嗎?小昭想到自己一楞,這一路她與張無忌談笑親密,極有默契,她都不曾說什麼,恐怕趙敏因為殷離之事分心,把她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小昭想起趙敏的手段不由打了個寒顫,退離了張無忌、趙敏兩人幾步。

兩人絲毫不覺,張無忌等船行到了二十來丈,看著船首那個隨風而舞的女子,等不急了,運起武當梯雲縱輕功,縱身而起,向大船上落去,途中每過七八丈氣盡滑落之時就自點腳面一下,再次高高躍起,如此到第三次才向大船上落去,這一幕超呼船伕想象,看的他目瞪口呆,小昭苦笑著安慰船伕,又多加了些船資,讓船伕送他們過去,船伕這才知道遇到高人了,也不敢反對,顧不得這行中大船不可過於靠近的行規,向大船越行越近,而趙敏看到張無忌迫不及待的過去,心中更冷,面容冰冷,眼神憤恨狠辣。

而大船上正是殷離,她與宋青書得了周芷若自水底撈起的藏寶,送了一份給宋青書,要宋青書帶殷離好好玩耍,散散心,宋青書知道周芷若心意,又是自小認識,也不客氣,如此兩人買了艘大船,備好淡水吃食,每日任船在漢水漂流,已經在這裡滯留了快一個月了。

昨晚宋青書累到了,還沒有起,而殷離也是剛剛起身,還沒有梳妝,就來船外看風景,想到宋青書昨晚累到的原因就不由一陣臉紅,身心發燙,她與宋青書倆乘船月餘,船來船往見多了,早注意到一艘小船正逆風行來,船上有三四個人,兩男兩女,身形有些眼熟,卻又不認識。

任小船前行也不在意,直到看來人竟然會武功,還向她的船躍來,二十丈的距離,可不是江湖一般人能夠躍過來的,非一流高手不可,還要有出眾的輕功才行,看那人自信滿滿,不由運功準備應對,卻忘記艙裡還有個未來的大高手在睡覺,她是可以喊他出來的,知道見來人使用的是武當的輕功才松了口氣。

張無忌落到船上,看到殷離神色戒備望著他,這才想起他易了容貌,忙摘下鬍鬚,眼帶羞愧,面帶歉疚的看著殷離,澀聲道:“蛛兒,是我,對不起,當日並非我誠心棄你而去,而是敏妹她帶來了義父的訊息,義父他與江湖中人多有仇怨,我不能當眾說出他的事情,如今事情已了,我向你賠罪來了,當日我走時曾經說過,與你的婚事,絕無反悔之意,這些日子我到處尋找你,總算找到你了,蛛兒原諒我好嗎?我保證還你一個比先前更盛大的婚儀。”

“我當是誰,原來是張大教主,我這麼個醜八怪可當不起你這個大教主的歉意,你我的婚約更早已經沒有了。我最憎恨三心二意之人,當日你與趙敏走時,我就已經說過與你的婚約就此作罷,本來我還有些生氣,如今得知你為了謝老前輩,也就沒有什麼可生氣的了,你是選擇趙姑娘變成敏妹也好,是選擇貼身小丫頭也罷,在盛大的婚禮也於我無關,如今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今時今日的殷離在沒有以前的自怨自責,自卑自憐,目光明慧,面帶風情,聽到張無忌說話,看著張無忌焦黃的臉,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語氣雖然誠懇,目光卻很痴迷,尤其是她微微一笑時,他目光變的更加迷離,一身錦衣華服,隱隱覺得沒有穿著布衣那樣自然,氣質也不相合,看到此時此刻的張無忌,殷離才徹底的將這個人在心中刪除,完全不在在意少女時期的迷戀,說話間不喜不怒,彷彿張無忌如同路人一樣。

這最後幾句被隨後上船的趙敏、小昭聽了個正著,趙敏先是面容一鬆,卻又擔心這是殷離耍手段,而後面的小昭卻是聽的身體一顫,有些倉皇的看了趙敏一眼,見她沒有在意,才松了口氣,對前途更加茫然了,是進是退,不知道如何是好。

趙敏這時微微一笑,上前挨近殷離,面帶歉疚,語帶悔意的說道:“殷姐姐對不起,當日我也是剛得到訊息,急的厲害,才匆忙前去,壞了你的婚事,對這件事情我也後悔的很,無忌哥哥更是日夜為謝老爺子操心之餘,日日思念掛慮你,讓我與小昭也為你們憂慮,今日無忌哥哥他是帶著誠心誠意請你原諒的,他已經辭了明教教主之位,也許給不了你以前那麼盛大的婚儀,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了,我和小昭雖然喜歡無忌哥哥,可是他掛念的,想娶的只有你,我們倆知道你是最憎恨三妻四妾的,所以從不奢望與無忌成親,只想做無忌哥哥身邊的丫頭,你不用為我們倆而生無忌哥哥的氣,把我們當成無忌哥哥身邊無足輕重的花花草草就行。”趙敏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目光哀傷,痛楚的看著張無忌。

“敏妹、小昭我張無忌從不曾這般想過你們,你們比我更重要,蛛兒是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你是最憎恨三妻四妾的人了,我從答應你成親那天起,就不曾有過享齊人之福的念頭,可是敏妹她對我一番情意,幾次為我出生入死,我實在不能棄她不顧,我確實對你不起,但是咱們倆的婚事,張無忌從沒有後悔過,蛛兒我求你原諒我,接受敏妹好嗎?”張無忌原本不在意兩人的到來,只呆呆的看著殷離。

以前只覺得趙敏的脾氣像母親,今日卻感覺著殷離無論容貌、氣質更像母親,甚至勝過母親些許,不由看的目不轉睛,直到趙敏站到殷離身邊,一向剛強,英氣逼人的她哀哭落淚,說出那番自傷自弱的話來,為他求的殷離的原諒,張無忌才回過神來,忘記了殷離有些喜怒無常的脾氣,出言為趙敏分辨。

張無忌明知心存此念,太過卑鄙可恥,其實那時乃是元末,不論文士商賈、江湖豪客,三妻四妾實是尋常,除了平民百姓單隻娶一妻的反倒罕有,只是他明知道殷離身受三妻四妾之苦,定下婚期之前答應了殷離不會有別的女子,此刻礙於與趙敏之間的情愛萌動,把他接受定了趙敏,要娶趙敏擺到明面上來,更沒有分辨小昭的關係,隱隱承認的趙敏的話。

他是知道小昭喜歡他的,在小昭將身世告訴他,小昭在客棧的房間裡給他唱波絲小曲的那晚,張無忌一時情動,親了小昭,小昭卻沒有反對,接受了他的親近,此刻只等殷離接受趙敏,以後在找機會安排小昭。

他卻沒有想過殷離不會原諒他,因為殷離傷重垂死之事,曾經囈語只會一心一意對他張無忌,會溫柔百倍的待他,他只當他做了在錯的事情,殷離、或者說是蛛兒還會原諒他的,因為蛛兒喜歡他,不得不妥協,即使他要做蛛兒最憎恨的三妻四妾之事,也理直氣壯,卻不知道殷離已經視他如無物。

小昭或許不在乎與人分享一個丈夫,不要名分做一個妾室,因她自小就被寄養在普通人家,只有體貼和理解,沒有世家女子的傲氣,對平常人家或是村人,能給世家少爺、公子做丫頭、妾室,吃飽穿暖,已經是種福氣了,小昭雖然不為吃穿,但是為了她自己的心意,為了喜歡的人,卻是什麼都肯做的,畢竟她沒有現代那種一男一女的教育,像她這思想才符合古代女子,三從四德的婦德。

但是趙敏豈會善罷甘休,她身為郡主,自然有自己的傲氣,怎肯做妾室,或是平妻,她連小昭的醋都會吃,愛情,尤其是她愛的轟轟烈烈,又怎麼能接受一男一女外另有其人,這點小昭都猜的到,張無忌卻懵懂無知,只以為可以兩美並得,一個容貌、氣質像母親,一個脾氣、性格像他母親的女子。

卻不知道趙敏話中的算計,為了不讓張無忌取得殷離的原諒,她說的淒涼,實際專挑殷離的氣處說,這樣的張無忌卻是更惹殷離生氣,當日為了答應趙敏的三件事,說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棄她而去,此刻卻自悔諾言,殷離雖然已經不在記掛著張無忌,但是張無忌卻虧欠於她,道歉自是應當。

可是這道歉未免太過分了,卻是拿新人來氣她這個舊人的,兼殷離最憎恨三心二意,用情不轉的人,趙敏、張無忌一番話只說的殷離面容變色,怒瞪了兩人一眼,現咬牙切齒狀,恨的殷離隨手捏斷船首的一處欄杆,拿起尺常的木頭,劈頭蓋臉的衝張無忌打了下去。

殷離一邊拿著木棍狠打張無忌,一邊怒罵道:“你這個千刀萬剮的醜八怪,哪裡有以前的張無忌俊美,他那時什麼樣?現在看看你什麼樣子?你棄婚離我而去,我只當你喜歡趙敏喜歡的緊,一時糊塗,反正我又不喜歡你,也不怪你,只恨那個女人沒臉沒皮,搶別人相公也不害臊,今日你說是來來我道歉的,其實是來氣我的吧!明知道我最憎恨三妻四妾,用情不專的人,卻帶著趙敏來跟我求合,你當我是什麼?揮之即去、招之即來,你當趙敏是什麼?人家好歹還是個郡主,你當小昭是什麼?人家服侍你這麼久,就是給你做妾做丫頭的嗎?你的心在哪裡?我叫你三妻四妾,你想的美,人這一生愛一個人不夠嗎?非要見一個愛一個,以前只覺得你醜,不跟蝴蝶谷時俊,一點也不像那時的張無忌,別人卻都說你是,我也就信了,現在一看你根本就不配張無忌這個名字,姑姑她命運雖苦,卻得張五俠真心相對,快三十歲了娶的姑姑,之前行走江湖多年,卻不曾與任何女子糾纏不清,你在看看你,配成為張五俠、殷素素的兒子嗎?武當七俠哪個不是一妻終老,就是明教中人也是一妻者多,納妾者少,當時在崑崙一副叫花子樣,我一時同情你可憐,卻不知道你一朝做了明教教主,登了高位,就把君子道德,祖宗家風都忘光了,如今這般可恨,我與你婚約早已經做廢,也不想在於你有所糾葛,你呢?又把趙敏、小昭至於何地?”殷離向來性子執拗,認定的事情少有迴轉,此刻恨極了張無忌的三心二意,又知道他內力深厚,打起來毫不手軟,罵不離口,先前的仙女風範早丟的不見人影了,啪、啪十幾聲響,次次用力,直到木棍斷成數截,飛落四處。

“殷姑娘,當日攪亂你的婚儀,是我對你不起,你要打要罵,衝我來好了,打無忌哥哥做什麼?是我逼他的,他記掛著謝老爺子,心腸又軟,你也是知道的,他也是無可奈何,快別打了。”趙敏在一旁見殷離打的狠,張無忌因為羞愧,歉疚也不好躲閃,此刻吃殷離一罵更是羞慚的抬不起頭來,只覺得辜負了父母、太師父、叔叔伯伯們的教導,娶趙敏的話連提也不敢提了,更不敢反駁,趙敏終究是真喜歡張無忌,看他捱打又不敢運功抵抗,自是心疼的狠,見木頭都打斷了,殷離還不停手,竟然還要找傢伙在打,不由出聲阻止。

反正她知道張無忌不會看著她捱打,肯定還會護著她,趙敏此刻見殷離那麼生氣,只當殷離愛極了張無忌,恐怕張無忌哄幾句就會忘了舊恨,原諒接受他,此番言辭中明著是幫張無忌,暗中就處處顯示她自己的委屈與深情,而小昭雖然也心疼,卻不言語,只默默上前為張無忌塗抹消腫的藥油。

趙敏卻不知道她把張無忌當做寶,殷離卻把他當根草,自在婚禮上張無忌為了趙敏出招擋她,與趙敏離去,殷離就徹底看清楚了他三心二意的本質,看了美女,動了感情,美女在對他一傾心,再重諾言也沒有用,她一生有了母親的教訓還不夠嗎?從那時她無視祖父、父親的反對,宣佈於張無忌退婚,在無瓜葛時起,就已經將張無忌驅逐出喜歡的人之外,雖然當時一時間還忘不了,憎恨、牽掛又厭惡著張無忌,經過幾個月的時間,此刻她與宋青書眷戀情深,早把張無忌的那種少女的迷戀忘了個乾淨。

這時船艙樓閣內幾聲吱吱尖叫,一向躲著殷離的雷雪跳上殷離的尖頭,手裡舞著把小木劍,對著張無忌手舞足蹈,尖叫不停,殷離知道雷雪見她打人,以為她被欺負了,過來護著她呢,當下心中一柔,滿腔的憤怒消失於無形。

輕輕安撫了下小雷雪,輕笑一聲,帶著些不屑又趣味的眼神看了眼趙敏,渾身散發著嬌柔迷人的風情,將三人看的目眩神離,才嬌聲道:“我就是打他,怎麼樣?你心疼了是不是?可是你是什麼身份,是張家的人了嗎?我打自家表哥,勸戒他為人處世之道,於你有什麼干係,你有什麼資格替他捱打,想替他等你成了張趙氏那一天再說,還是小昭這個丫頭做的稱職,知道照顧主子。”殷離美目看了眼正為張無忌塗抹藥油的小昭道。

小昭身子一僵,感覺到一道惡狠狠的目光掃過她,心中一冷,冷汗流了下來,而趙敏聽了殷離的話後,面色青白不定,又羞又恨,暗惱殷離說話絲毫不留情面,一時間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也不想想她奪人家的相公,破壞人家的婚禮姻緣,雖然那相公也不怎麼可靠,與人家又有什麼情面可言,一時間自相遇後就語聲不斷的大船上一片寂靜。

“離兒,怎麼了?剛才好象聽到雷雪在吵鬧?它是不是又不老實了,昨晚我那麼疼你,你不累嗎?這麼早就起來?啊!有客人在,離兒怎麼不招呼他們進來落座?這三位是你的朋友嗎?”船艙樓閣的門被推開,宋青書頭髮散亂垂腰,睡眼朦朧,目光迷離,微帶誘惑的看著殷離,上身著透明薄紗睡衣,下身只穿著到膝蓋的短褲,赤腳落地倚靠在門框上,薄紗睡衣通明可見內裡詳細,連他胸前、胳膊道道微帶血痕的抓痕也隱隱可見,見了幾人,眉眼微挑,似笑非笑,俊美無雙的容顏散發著易樣的誘惑,只一眼就將未經人事的趙敏與小昭看的玉面通紅,垂首不語。

殷離羞惱的瞪了宋青書一眼,臉色飛紅,又羞又氣,知道宋青書是故意的,以他的武功,來人一上船他就會發覺,那會功夫他卻沒有出來,此時一出來就換了身衣服,頭髮也散亂了,她起來時還好好的呢,更可惡的是竟然把他們昨晚恩愛的痕跡秀出來給別人看。

心中雖然明白宋青書肚量不大,對她記掛著張無忌那麼久暗妒在心,又恨張無忌在婚禮上棄她而去,害她傷心難過又大丟臉面,見張無忌此刻又來要求復婚,自然氣的不輕,想要報復回來,可是以秀他們之間的恩愛來耍手段,他們又還沒有成親,等會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面,他這個表哥雖然不會說什麼,更不會難過,恐怕更覺得輕鬆,不用在她與趙敏之間左右為難了,她也不想張無忌左右為難,只想這三個人趕緊離她遠遠的,不要打擾她的生活,只是用這麼羞人的方式,恐怕更被那個奸詐的妖女抓著理了,萬一傳出江湖,壞了青書和武當的名譽,悔了青書的前途可就麻煩了。

“宋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去蛛兒......”張無忌不敢置信的看著宋青書,出呼殷離意料之外的表現出一副傷透心的模樣,他雖然不通人事,但是精通醫理,今日一見殷離不同以往的模樣、風情就覺得奇怪,這時又見到宋青書元陽初洩的模樣,孤男寡女共處一船,衣衫的顏色質料都一樣,還不整齊,瞭解武當武功,又精通醫理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他已經認定了殷離必然是他的,此刻的傷心也可以瞭解了,只是他到底純善又忠厚,也說不出惡語。

宋青書表現出微微一楞的樣子,裝成驚訝的聲音,微帶疑惑的問道:“啊!這位的聲音好熟啊!跟我那個無忌師弟很像,怎麼你也識的內子,還知道內子的別號,不過她已經不用那個名號了,內子如今隨在下姓宋,名字卻不該朋友知曉了。”宋青書彷彿真不認識他,也無視船上的木棍碎屑,繼續言辭如刀的割著張無忌柔軟多情的心,目光帶著誘惑深情的看著殷離,自然散發著魅力,另底著頭的小昭、趙敏兩女面上更顯羞紅。

“啊!”那邊張無忌卻呈現出大受打擊的模樣,受傷的看了殷離與宋青書一眼,長嘯一聲,飛身躍入河面,仗著深厚內力,運起輕功向岸邊縱去,他內功本就精深,得傳自武當的輕功又著實厲害,大船離岸邊也不太遠,如此幾個起落落如岸邊,跑的不見蹤影。

“無忌哥哥、公子。”旁邊兩女齊聲驚呼,無言的看了宋青書與殷離一眼,縱身向小船飄落,也不跟殷離告辭,就命船伕向張無忌消失的岸邊追去,只有小昭帶著歉意的眼神匆匆看了兩人一眼。

殷離目瞪口呆的看著變故,沉默了半響,恨聲道:“現在表現出一副我對不起他,負了他的樣子,當初明明是他棄我而去,又是記掛著韃子妖女,跟人家去小酒館喝酒親熱,又跟小昭拉拉扯扯,快成親那幾日只要看到小昭就轉不開眼,當我看不到嗎?今時今日我不要他了,又跟快死了似的,真是.....”

殷離還待要說,已經被宋青書拉進懷裡,將雷雪扔帶船板上,摟著殷離狠狠的親了一會,等過了片刻才放開她,眼帶酸意的說道:“不許你在提他,不許你在想他,只能想著我,牽掛著我,我也只會牽掛著你,不要在理那些不相干的人。”殷離紅著臉,輕捶了宋青書幾拳,終究微微點了點頭。

在說趙敏、小昭二女到了岸上,知道方圓內只有他們昨晚住的那家客棧所在的集鎮,附近村子都不招待外人,想來張無忌應該不會在村子裡徘徊,還是先在鎮子上找,當下兩人趕到鎮上,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了,卻不見張無忌蹤影,只好分頭尋找,不說趙敏,只說小昭一路詢問,一路打聽,總算在一家酒館找到買醉的張無忌,他身邊卻擺放著兩個大酒壇子。

小昭心知張無忌喝了不少,卻也不擔心,知道張無忌內力深厚,輕易喝不醉的,卻不知道張無忌心中又悔又痛,一想到原本該喜歡著他的表妹卻嫁給了宋師兄,兩人親熱摟抱,就眼圈發紅,心痛難忍,張無忌卻不知道他棄小昭而去不過兩個月,兩人哪有時間成親,只是情動時不能夠止呼禮罷了。

“公子不要在這裡� ��了,咱們回客棧,我給你準備些酒菜,在客棧內喝好不好?”小昭坐到張無忌身邊,柔軟白皙的手蓋到張無忌端酒的手上,心中暗暗疑惑,當日在少林她不小心聽到他與趙敏的情話,當日張無忌曾經說對周姑娘是敬重,對殷姑娘是感激與心疼,對自己是憐惜,對趙姑娘卻是銘心刻骨的愛戀,原本是因為諾言而尋殷姑娘恢復婚約,怎麼今日得知殷姑娘尋得良緣,嫁給峨眉掌門為妻,本應該為殷姑娘高興,也能夠與趙姑娘共結姻緣,再無糾葛租礙才是,怎麼卻是傷心至極的模樣,難道公子他最喜歡的是他的表妹嗎?

張無忌卻不知道小昭的疑惑,原本傷痛的心被小昭安慰性質的一蓋,讓張無忌覺得心中一柔,不由將傷悔的目光看向小昭,微微有些醉意的他看著小昭隱隱泛著藍光,靈活的眼睛擔心看著他,裡面都是他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柔,到了嘴邊的拒絕收了回去,默默點了點頭,也不問趙敏去了哪裡,站起身來向他們昨晚安身的客棧內走去,小昭忙付了酒錢,暗思趙敏尋不到張無忌必然會回客棧的,也不多言,默默跟在張無忌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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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後,張無忌回了自己房間,楞楞的發呆,小昭跟店家定了酒菜,做好後端入張無忌房中,給張無忌倒好,知他心中不痛快,也不阻攔他少喝,張無忌也給小昭倒滿,端起酒杯敬小昭,小昭一楞卻也接過來,同張無忌一口喝下。

兩人喝了兩刻時,小昭不經酒性,年紀小,內功也不強,幾大杯下去,已經滿臉通紅,有些醉了,也不多話,只呆呆的看著在地道中捨命救她的俊美公子,張無忌也不運宮驅除酒力,加上在船上和酒館中喝了不少,剛才又喝了些,已經有些醉了。

醉眼中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一會是周芷若的樣子,一會是殷離的模樣,一會是趙敏,一會又是小昭,不由目眩神離,想到殷離表妹此刻也許被俊美無雙,才學過人的宋師兄摟抱在懷中,眼前的是一直默默隨著他的小昭,心中一柔。

往日的忠厚老實也收了起來,趁著酒意握住了小昭的雙手,以前已經與小昭親吻過,知道她喜歡他,不會拒絕他,所以也不問她的意見,站起身來輕輕將人拉入懷中,柔聲道:“小昭,我喜歡你的眼睛,因為裡面只有我。”

張無忌說完將小昭摟緊,低下頭輕輕在小昭的眼睛上親吻了一下,當嘴唇貼到那白皙的眼皮上,聞著少女的體香,已經有了醉意的張無忌不禁緊緊抱住小昭,火熱微帶酒氣的唇移向小昭的唇,熱切的展轉親吻,又有些笨拙,幾次試探的將舌伸入小昭的唇內,卻又滑了出來,也不曾將小昭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

小昭已經有些醉了,只呆呆的看著她的公子,任她的公子輕薄,也不反抗,只緊緊抓住張無忌的衣領,任張無忌親吻,雙手在她身上遊動,張無忌醉意中,□□漸盛,只以為小昭的平靜是順從,雙手更是越過雷池,輕輕解了她上衣的衣帶。

抽開小昭腰上的束帶,任她的上衣散開,漏出裡面的粉紅抹胸,翠綠的長裙也隨著束帶的鬆散,只留下同樣粉色的褒褲,綺麗的春光在他眼前呈現,潔白細嫩的肌膚半裸半露,原來此時女子穿長裙的情況下一般仍然慣穿開檔褒褲,小昭正是如此,卻不想因此輕易洩露了春光。

張無忌眼睛有些發紅的看著眼前的美景,雙手輕輕給小昭退去上衣,漏出她白玉似的臂膀和後背,不由將醉酒後呆呆的小昭轉過身去,自後背解開抹胸的繩帶,火熱的唇不帶停留的在她潔白的後背、肩膀、耳根用力的吸允,雙手握著小昭胸前尚未發育完全的一雙柔軟,已經火熱的堅硬頂在她的纖腰................(和諧、和諧、詳細的請看定製印刷吧!等番外全部寫完後就可以定製了)

趙敏給汝陽王府的情報網下了查詢殷離與宋青書成婚的訊息後,在鎮上找了一遍,卻不見張無忌與小昭的身影,心想比是小昭找到了張無忌,與他回了客棧,當下帶著一身汗水辛苦的趕回客棧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跟小二一問,人果然回來了,還要了酒菜。

當下收拾了下容裝,又擦了下汗,端正了下笑容,別讓剛才明顯傷心的張無忌看的傷心了,這才來到張無忌房門口敲門,敲了幾次卻沒有人理,心中暗想,兩人要咯額酒菜,莫非是喝醉了吧!這才推開房門,進門後不由一楞,一種憤恨不祥的感覺縈繞著她,原來她一進屋,就見到桌上杯盤浪跡,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兩人的鞋子在床下散亂的放著,床帳子放落下來,遮掩住裡面的情景,看不到情況。

趙敏心存一點期盼,繞過了桌椅,走到床前,顫抖著雙手,撩開床帳,只見兩人全身赤□□著,兩腿交纏,張無忌緊摟著小昭,兩人身體緊密交纏在一起,身體各處佈滿痕跡,被褥皺摺著,目光所及之處,還能看到殷殷斑紅血跡,和點點白濁,顯然這兩人剛剛發生了超越禮教的關係,而旁邊沾染著血色的被褥也證明了這一點。

兩人顯然醉意濃重,又疲累的厲害,連她進來都沒有察覺,張無忌無意識中,還抽動了幾下身體,使更多白濁滑液血絲自內流出,這樣淫靡的場面,即使趙敏在厲害,也終究是個未經男女之歡的少女,即使心中又恨又痛,也不由移開視線,不看兩人交合的地方,只恨恨的瞪著小昭,自腰上掏出匕首,輕輕拔出鞘來。

恨恨的指著小昭,只想當場把人殺了,可是看到張無忌平緩祥和,微帶滿意的睡顏,知道若是張無忌姓了,小昭卻死了,他必會疑心她的,她還想與張無忌過一輩子,即使看了此景也只懷疑是小昭灌醉了張無忌勾引他的,不想張無忌與她有什麼隔閡。

當下只能恨恨收起匕首,低聲嘟囔了句:“算你走運,以後在跟你清算,跟我趙敏搶,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你最在乎什麼,我就毀去你什麼,看來波絲十二寶樹王太閒了,先給你們找點事情做。”當下說完後,放下床帳子,走出門去,趙敏早就在船上就疑惑小昭的身世,後來幾次看到小昭與金花婆婆的詭異之處,前些日子更暗聽到小昭身世的真相,原本她不想做那麼絕,只是如今不得不為罷了,趙敏邊想邊出了客棧。

卻不知道她走後,小昭卻睜開了眼睛,渾身顫抖著掙開張無忌的懷抱,忍著痛從張無忌的肢體纏繞中起身,這才撐著虛軟的雙腿下的床來。原來她雖然酒醉的厲害,但是當張無忌衝破她的身體時,劇烈的疼痛讓她清醒了過來,她才十五六歲,身體尚未發育成熟。

密處又小又窄,自然痛的厲害,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對她的公子愛慕已久,此刻已經事成,自然是百依百順,也不反抗任她的公子馳騁,即使幾次折騰也不推開他,即使在痛也只輕輕□□幾聲,如此過去許久,張無忌才累急而睡,她歇了下正想起身收拾。

卻聽到趙敏的腳步聲,當時什麼都來不及了,只好躺下裝睡,沒想到張無忌竟然在睡夢中當著趙敏亂動手腳,這讓她隱藏著的面孔徹底紅透了,卻也知道這樣的情景,會使另一個喜歡公子喜歡到使盡手段的人有多憤怒。

之後果然如預料之中,趙敏的殺機,以及她最後的話,顯然是清楚她的身世,也查清楚了金花婆婆如今的落腳之地,小昭不由又驚又怕,深知趙敏為人的她等人走了馬上起身收拾,也不管身體各處痛楚痠麻,匆忙穿上衣物。

拿起房中筆墨在自己手帕上寫道:“以前曾經聽公子對趙姑娘說對周姑娘是敬重,對殷姑娘是感激與心疼,對自己是憐惜,對趙姑娘卻是銘心刻骨的愛戀,今日能得公子憐惜,小昭餘生足以,也不留在公子身邊,讓公子左右為難,願公子與刻骨銘心愛戀著的趙姑娘白頭到老,公子也不必尋小昭,小昭拜別。”

小昭寫完後,將手帕放在張無忌耳邊,仔細的將張無忌看一遍,到底知道趙敏的手段,身份又尊貴,手下又多,說是不做郡主了,但是她向王府要人手,王府會拒絕嗎?她怎麼能因為自己的感情置母親於不顧,在張無忌身邊,他護的了她一時,卻護不了她一世的。

更何況他對幾次要殺殷姑娘的母親沒有好感,是不會願意為了母親得罪趙姑娘的,母親她又有強敵在追查,只是他恐怕永遠都不知道母親之所以要殺殷姑娘,都是為了疼她,當下只能忍不舍,傷心,帶著痠痛的身子,向房門外走去,準備離開,前去匯合母親,另換一個張無忌、趙敏找不到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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