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煙沒有理會慕輕南,一氣之下她便看也不再看慕輕南一眼。轉身回了院子。
而見自己計謀得逞的楚瑤心裡甚是高興,心想或許不就之後自己就會成為這王府的新主人了,那時看這雲寒煙還怎麼在自己面前囂張。
“王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楚瑤哭著說道。
“你好自為之。”慕輕南留下這句話後,便不再看坐在地上哭的楚瑤,徑直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慕輕南本想回到院子裡和雲寒煙解釋,因為雲寒煙剛才似乎有了什麼誤會。
可是當他回到院子時,才發覺雲寒煙已經不在房間裡了。聽下人們說她是去了鄭嬤嬤那裡,而自己也不好打擾她們所以只好去書房繼續批閱公文。
雲寒煙一氣之下,本想著往自己的院子裡走去。半路上她一直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慕輕南自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從未對自己說過一句重話。
今日楚瑤說的那番話和慕輕南對自己說的重話交織在一起,讓雲寒煙甚是頭疼。她不敢確定是否這兩人真的是情投意合。而慕輕南卻僅僅因為對自己的承諾而無法和楚瑤在一起。
女人的想象力往往是最厲害的,雲寒煙將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越想越難受 越想越崩潰。
惱怒之下,雲寒煙覺得應該去街上散散心。
而走到鄭嬤嬤的院子時恰逢鄭嬤嬤在院子裡散步,雲寒煙便想著趁著今天向鄭嬤嬤問一問景嫣皇后過去的事情,免得過幾日又忘了。
這也不怪雲寒煙忘,真的是這鄭嬤嬤太深入練出了,雲寒煙顧及鄭嬤嬤年紀大了的緣故,每天一日三餐都送到鄭嬤嬤的院子裡,鄭嬤嬤來到府上這麼長時間,從沒見到她出過自己的院子。
“鄭嬤嬤,我來看你了。”雲寒煙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老奴參見王妃。”鄭嬤嬤恭敬說道。
“鄭嬤嬤,你不必多禮,我們進屋說吧。”雲寒煙淡淡的說道。
鄭嬤嬤與雲寒煙一同進了屋,這個屋子幾乎和敬國寺的佈局都是一樣的,簡約簡單而又五臟俱全什麼都不缺。
“不知王妃娘娘今日又有何事來問老奴,老奴如果知道定會一一解答。”鄭嬤嬤淡淡的說道。
“我今日想向嬤嬤您問一下景嫣皇后過去的事情。”雲寒煙淡淡的問道。
此時雲寒煙的內心是好奇的,她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能得到當今皇帝慕震宇的專寵。
而且她就算已經過世了這麼多年的了依然對現在的皇帝造成很大的影響,這也是慕留輕犯過那麼多次錯誤依然沒有受到懲罰的原因。
這個景嫣皇后現在在雲寒煙嗯眼裡已經是傳奇女子的存在,能一人得到專寵,能得到皇帝全部的愛,能在死後這麼多年依然有些極大影響力,雲寒煙越來越好奇這個女子的經歷了。
“皇后娘娘是一個極美的女子,她與皇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兩人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奈何......”
半個時辰後,鄭嬤嬤終於將雲寒煙問的所有問題一一解答,而此時的雲寒煙更加感慨起來,一個皇帝能為了心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還真的是能感動上天啊。
“嬤嬤,景嫣皇后長什麼樣子啊,雖然你說她長得極美但是是哪種美呢!”雲寒煙淡淡的問道。
“說起來仔細一看王妃娘娘長得還有幾分像皇后娘娘呢,而且這倔強的性格也是極像的,怪不得奴婢見了你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您長得與皇后娘娘屬實有幾分相像。”鄭嬤嬤笑著說道。
而此時的雲寒煙根本聽不進去鄭嬤嬤說什麼了,她只記得老嬤嬤說她像已經過世的景嫣皇后。
怪不得慕輕南前幾次見到自己時有些驚訝,怪不得啊,怪不得。
原來慕輕南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因為他愛她,而是因為自己長得像已經過世了的景嫣皇后。
那自己又算是什麼?難道是景嫣皇后的一個替代品?
原來是這樣原來竟是這樣,真是可笑至極啊,此時的雲寒煙似乎對慕輕南誤會很深了些。
雲寒煙心裡實在煩悶,便帶著青瓷和幾個一起去了街上,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不但沒有讓雲寒煙的心情變好而且讓雲寒煙的心情更加煩悶起來了。
雲寒煙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
她之前以為沒了慕輕南她還能活,以為沒了慕輕南她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而今天她才知道她究竟對慕輕南,究竟在乎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她對慕輕南的誤會漸漸加深,這不僅讓慕輕南在自己心裡的形象大打折扣,而且她自己心裡也十分的不好受。
雲寒煙走在街上才知道,自己除了王府已經沒有了可以去的地方。而那裡現在已經不知道是不是還是自己原來的那個家了。
雲寒煙走在街上,後面的青瓷和籬歌都緊緊的跟著她,生怕她出了點什麼事。
“王妃,你看這家首飾鋪子好像是剛開的,不去我們去看看?”籬歌極力的想要轉移雲寒煙的注意力讓她開心一點,她看著這個樣子的雲寒煙心裡非常不好受,為什麼好的人總要受盡磨難呢?之前王爺出征時雲寒煙在京城步步小心,忍辱負重受得苦可想而知,而此時王爺回來了,她們以為會變好的,可沒想到王爺剛回來幾天便出了這檔子事,她們真的替雲寒煙打抱不平。
“好啊!”雲寒煙極力擠出一個笑容,這讓身後的兩人看的十分心疼。
雲寒煙與青瓷籬歌兩人進了首飾鋪子,逛了一圈後雲寒煙發現實在提不起興趣,便出了首飾鋪子。
籬歌見雲寒煙小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她知曉這是因為近日出現在王府的那個不速之客,可是又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雲寒煙。
青瓷在一旁也感受到了這壓抑的氛圍,只得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挽緊了雲寒煙。
雲寒煙明了青瓷籬歌二人再為她擔憂,便強自裝出一副倔強的模樣,嘴角勉強扯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