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蒸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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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燁見著佟夫人和五妹懷裡抱著一個襁褓,立刻歡喜的叫一聲:“妹妹!是二舅舅家的妹妹麼?”

五妹抱著軟軟的小嬰兒,對著跑來的玄燁瞪著眼:“你小心些,妹妹還小著呢,被你喳喳呼呼的嚇哭了怎麼辦?老老實實的洗手換衣裳,見著人也不問一聲,等著我收拾你呢?”五妹板著臉教訓玄燁小包子。誰知玄燁根本不在意,對著佟夫人問好,忙著洗手換衣裳去了。佟夫人抱著常寧,忙著勸五妹:“小阿哥還小呢,娘娘何苦這樣嚇唬孩子呢。三阿哥也不是不知輕重的孩子,聽著你二哥說皇上越來越器重三阿哥了。最近皇上和大臣王爺們商量政務都是叫來三阿哥在一邊聽著,有的事情皇上還問三阿哥的意思呢。娘娘,三阿哥將來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啊。”佟夫人正說著,就聽見玄燁笑嘻嘻的聲音:“李德全,你叫額娘身邊的迎春姐姐把這個玉佩穿上一個絡子,爺要把這個給小妹妹!”

沒一會,只看見玄燁掀開簾子拿著一個鮮紅的絡子,底下綴著一個羊脂白玉的小如意掛件。“額娘,這個是今天皇阿瑪獎賞給兒子的,兒子今天射箭全中了!連著鰲拜和師傅們全說兒子的功夫又漲了!額娘這個給妹妹不是正好麼?”

五妹仔細的看看玄燁手上的東西,一個明朝的小玩意,看起來似乎很簡單,其實雕工是古樸裡面見精緻。兩隻小魚在一張荷葉上歡快的嬉戲著,整個玉佩的質地圓潤純淨,五妹及就算是在深宮裡面見過不少的東西,這樣要毫無瑕疵,油頭十足的羊脂玉還是沒見過。五妹點點頭,笑著說:“好,你把這個給了小妹妹可不能後悔啊!”玄燁一笑,在奶孃的幫助下把這個玉佩掛在小格格的脖子上。

佟夫人一邊看著玄燁的舉動,悄悄地對著五妹一個眼色,好像是對著五妹說,孩子之間的緣分不是大人能設計出來的。一切還要看上天的安排啊。常寧對著這個被自己額娘抱著懷裡的小妹妹不是很感興趣,而是一門心思的對著五妹可憐兮兮的叫著肚子餓。玄燁忽然想起什麼,轉臉問佟夫人:“小格格叫什麼名字呢?”佟夫人忽然想起來這個小孫女還沒名字呢,“三阿哥在南書房跟著不是有學問的先生唸書,你納克楚瑪法是個沒念過多少書的,三阿哥乾脆給你表妹起名字吧!”

玄燁歪著腦袋想想,看看五妹:“額娘我能給小妹妹起名字麼?”五妹責怪的看一眼佟夫人,玄燁的功課雖然很好,但是畢竟是個小孩子嗎,萬一真的給自己懷裡的可愛的小姑娘起一個狗剩之類的名字,自己真的沒臉見娘家人了。五妹想想對著玄燁說:“你的學識還要練習,名字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隨便想出來一個,萬一不合適,叫你表妹一輩子被人家笑話麼?你先還是好好地唸書,等著師傅說你學成了,再想這些吧!”

看樣子自己不能給小妹妹起名字可,玄燁黏著五妹逗了半天小格格,才怏怏的唸書去了。

看著玄燁和小大人一樣拉著自己的弟弟出去吃點心,佟夫人笑著說:“娘娘何苦板著臉教訓呢,三阿哥絕對不是胡鬧的孩子。”五妹忽然想起方才佟夫人要和自己講的新聞,佟夫人先叫奶孃抱著小格格出去,才慢慢的把那件新聞講出來。

原來嶽禮一家現在貶為庶人,還是接連不斷的鬧出來笑話。先是嶽禮把家裡剩下的錢財全拿走,帶著雪如和耗子住到了外城去。嶽禮對著白吟霜很看不上眼,當時要把白吟霜趕出去,當然耗子試出來咆哮大法,對著自己的爹孃要死要活的,嶽禮和雪如沒辦法,自己已經和浩祥完全斷絕關系了,只剩下這個兒子養老了。於是嶽禮和雪如勉強的同意了叫白吟霜在家裡當個小貓小狗。雪如費盡心思總算是給自己的兒子找了一門親事。是那個府上管事的姑娘,孃家都是在大宅門裡面當差的,姑娘的性子潑辣的很,因此得了虎妞的稱號。

可能是姑娘太厲害了,不少上門提親的人全被姑娘的性子給嚇壞了,因此蹉跎到現在才勉強嫁給了耗子。

五妹一下子明白了那個虎妞可不是原著上的蘭馨公主,耗子也不是王爺的世子,只是被皇帝貶斥的瘸子!虎妞姑娘對著小白花很是不爽,直接叫自己陪嫁的人綁著小白花賣出去!誰知那個雪如本想是兒媳婦和兒子的小妾鬥得你死我活,自己看小白花的笑話。誰知等著雪如看見了白吟霜被撕破的衣裳,雪如就變了一個人,當時把白吟霜攔下來,卻處處的跟著虎妞做對!

虎妞也不是個省事的,天天的指著耗子嶽禮和雪如還有白吟霜痛罵,原先家裡人是聽信了媒人的花言巧語,等著自己嫁過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嶽禮和雪如一點的王爺氣度都沒有,雪如竟然開始打算自己的嫁妝還催著自己回孃家幫著浩禎謀一個職位。浩禎只是樣子還算馬馬虎虎,誰知仔細看看竟然是個瘸子!

還有那個白吟霜,自己的婆婆和丈夫聯合起來整治自己,明白是要把自踩在腳底下!虎妞可不是原著裡面的公主,乾脆是雙管齊下,不是叫自己親信孃家在外面散步嶽禮家寵妾滅妻,還編排出來好些的話。指著嶽禮的妻子雪如虐待兒媳婦算計著新媳婦嫁妝!虎妞的孃家知道這些訊息先叫人把媒人找來打一個半死,逼問出來一切都是雪如和嶽禮看中了虎妞孃家的關係和錢財,拿著不少的錢買通了媒人,騙了親事。

這些虎妞更是生氣了,叫自己孃家派來不少的人,說什麼嶽禮家要謀害自己,自己身邊要多些人保護著。這些人天天的在嶽禮家的鬧的是天翻地覆的!不是今天打了耗子,就是明天把小白花綁在樹上,虎妞拿著鞭子抽的她鬼哭神嚎。如今京城裡面全拿著耗子家的事情當小笑話看呢。有些人說雪如是個尖酸刻薄的婆婆,欺負虎妞。有些則是說都是媳婦不好,大家眾說紛紜,拿著嶽禮家的事情當笑話看。

聽著耗子家的新聞,五妹冷笑著:“一般人不知道,但凡是那天在御花園看見嶽禮一家子的表現的人,誰還不知道他們家做出來更奇怪的事情也不稀奇。他們家的新奶奶是誰家的姑娘?”

佟夫人看看吧周圍,神神秘秘的說:“好死不死的,是信郡王多尼家的大管事!自從遠征雲南,皇上對著多尼可是看重不少。他們家的大管家可是老人了,是豫親王當初建府的時候就在身邊伺候的人,雖然現在不比以前,可是隨便謀一個差事還是能夠的。他們真是糊塗了,蘭馨格格和多隆成親這些年了,他們是一家人。對著當年的事情蘭馨格格未必不記恨。如今嶽禮家的那點破事鬧出來,大家全向著多尼家的穆管事講話。哎,也真是的,畢竟是穆管事家的姑娘吃虧,雪如那個女人也配做人家的婆婆麼?”

五妹靠著軟墊,推推眼前的茶杯:“一報還一報,他們家仗著別人顧面子,按著規矩辦事,便把天下的規矩道義當成無物,做出來些畜生也幹不出來的事情。他們很該遇見那樣的人,對付什麼人就用什麼法子。對付不要臉面的,我看著鞭子是最好。比你苦口婆心的講一番人倫天理好得多,管用得多。”

佟夫人看看五妹的肚子,帶著擔心的說:“再有一個月就要是時候了,娘娘要仔細些。產婆和奶孃全預備齊全了?生孩子不是小事,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那些穩婆和奶孃要查查根底!”

五妹不知怎麼的忽然想起那天太后的眼神和慈祥和藹的神態,五妹閃爍一下眼神,叫著迎春和容妞:“茶涼了,叫小廚房預備午膳,留額娘吃飯!”迎春和容妞答應一聲過來,端著茶杯出去順便帶走了所有在身邊伺候的人。

“額娘提醒的是。以前沒事不代表閒雜平安,等著我把穩婆和奶孃的名單弄來,悄悄地交給二哥,這些人在深宮裡面當差這些年了,我就不相信他們還是潔白無瑕的!”五妹忽然感到一陣危機感。

等著午膳之後佟夫人便告辭出去,五妹叫人把穩婆和奶孃全叫來,自己要親自挑選。眼前站著一排婦人,全是內務府送來給五妹挑選的。五妹看看這些人裡面有自己以前生玄燁和常寧的時候就使喚過得,於是五妹對著迎春說:“還是以前的人吧,我也不習慣換新人。兩位的本事本宮是見識過的。”說著容妞便拿著荷包賞賜兩個穩婆。那兩個人都是被佟家仔細的檢查過,已經接生了玄燁和常寧,見這次五妹生產還叫她們伺候,都是歡歡喜喜的講著吉祥話跪下拉磕頭謝恩。選奶孃也還算是順利,等著這些人出去的時候,五妹忽然想起什麼,“管著穩婆和奶孃是誰?叫進來,有些事要請教請教!”聽見五妹的話,早有小太監去院子裡面傳了赫德進來。

進了景仁宮,赫德隱隱約約的看見屏風後面坐著一個女子,邊上站著兩個大丫頭,不少的小丫頭和太監垂著手站在邊上。赫德早就是聽說康貴妃很得皇上寵愛,皇帝要廢掉皇后,就是想把貴妃立為皇后。赫德又想起太后的吩咐,心裡開始打鼓了。

等著跪在地上請安之後,一個溫和的女聲傳來:“內務府管著奶孃和穩婆的就是你了。你管著這個差事多少年了?”

“回貴妃娘娘的話,奴才在關外的時候就管著這些,如今算起來也是幾十年了!敢問娘娘有什麼不滿意的,奴才回去立刻叫人改過來。”赫德想著上兩次貴妃娘娘也沒想著叫自己來問問,怎麼今天就叫自己進來問話呢?是不是那個事情——

正在赫德胡思亂想的時候,五妹倒是很放鬆的問一些別的問題,攀談之間五妹打聽出來赫德的出身,原來這個人是跟著太后的姑姑。算是陪嫁來了宮裡的,後宮的嬪御要生產的時候是事前選好的穩婆和奶孃,但是內務府還是狐疑準備一些預備隊,防備著萬一挑選好的穩婆和奶孃得了疾病什麼的,也好不至於到時候忙亂了。

五妹聽著這些話,有點小心思,隨便問一些閒話打發赫德出去了。等著赫德臨走的時候,五妹忽然叫住赫德:“這兩穩婆就留下來吧,本宮覺得這幾天有點不舒服,以防萬一。你看如何呢?”

赫德怔一下忙著答應了。等著赫德前腳走開,五妹就叫人帶了訊息出去,叫佟國維仔細的查一查,看看這兩個穩婆是不是靠得住!。等著送信的人剛要轉身離開,五妹忽然叫住:“等等,你先不要去。等著佟夫人進宮的時候本宮自然和她說。”

沒幾天佟夫人便遞牌子進來看女兒,五妹把自己的顧慮和佟夫人講了,佟夫人想一下剛要講話,忽然五妹拉著佟夫人的胳膊:“額娘,咱們出去走走!”佟夫人對著五妹的舉動很是奇怪,但是叫五妹堅持要出去只好小心的扶著五妹在院子裡溜達著。五妹一邊散步,一邊對著佟夫人說:“我想要求額娘幫個忙,我問了內務府了雖然眼前兩個穩婆是使喚習慣的,但是天有不測風雲看萬一等著那天,要生產的時候偏生趕上她們有點事情。額娘幫著出去問問看,這兩個人生的師傅是誰,要是她們的時候年紀大了,徒弟也是好的。”

五妹站在一叢花前,對著佟夫人講出來自己的擔心。佟夫人剛要問難道宮裡的穩婆出事了不成,就聽見身後皇帝的聲音:“你要求佟夫人什麼事情,可是內務辦差事不經心了?”皇帝正站在他們身後,顯然剛才的話全被順治聽見了。

順治含著笑,叫佟夫人免禮,伸手扶著搖搖晃晃要給自己請安的五妹,眼神帶著些詢問。“皇上越發的學壞了,怎麼就站在人家身後聽賊話?內務府辦差事很仔細,前天叫我選穩婆,我選的還是以前兩個。只是臣妾今天才知道,萬一到時候,若是產婆出事了,替換的人不知是誰。臣妾是防備萬一,不想叫看不順眼的伺候。”

順治聽著五妹的話,眼神閃爍一下,知道是六阿哥的事情叫五妹變得草木皆兵起來。順治轉身對著站在一邊的佟夫人說:“這點事情朕還是能辦好的,不勞煩佟夫人了。朕聽說佟國維得了一個小格格,玄燁還在朕跟前唸叨呢?名字取了沒有?”

佟夫人忙著賠笑說:“都是娘娘當初在家太驕縱些,總是比別人挑剔些。老二家的小格格是她瑪法給起的名字叫嘉瀅,奴婢家的當家的,是個粗人沒念過多少書,叫皇上笑話了!”

五妹一邊聽著不樂意的叫著:“額娘,阿瑪太偏心!怎麼就是我的名字土得很呢!”

順治笑著捏一下五妹的鼻子,“你還好意思和自己的侄女爭這個?朕覺得你的名字好,嫵媚麼——”看著皇帝和自己的女兒的樣子,佟夫人忽然明白了五妹的心思,在皇帝面前當燈泡可是一件很難得事情。佟夫人忙著告辭出去了。

等著佟夫人走了,順治扶著五妹進了寢殿:“朕一定能保護你的!放心,朕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閉目塞聽的傻子了!”五妹忽然想起皇帝是有自己的耳目的,難道真的有點風吹草動麼?

臨近生產的日子越近了,五妹的身體比起剛懷孕的時候是好得多了。對著自己前段時間的蒼白,五妹完全推在自己精神緊張和生產太多的原因上。小胖子你把老孃當母豬麼?這是第三個了!五妹帶著一群人在御花園裡面晃悠著,越要臨近生產越要多動一下。五妹現在散步的時間比平常更多了。

五妹扶著自己的腰,決定了今後要是小胖子還敢對著自己提再生孩子的事情,五妹就叫小胖子自己生去!老孃不伺候了!

想著五妹走到當初被人算計的掉進去的池子邊上,那個彈丸現在還是沒查出來是誰的。五妹心裡黯然一下,扶著迎春慢慢的走開了,走到一叢月季花的跟前,隱隱約約的好像是誰在哪裡吵架。仔細聽一下竟然是皇后和珍貴人雨婷的聲音。

只聽見珍貴人對著皇后拿著很放肆的口氣叫著什麼過河拆橋,叫著皇后惡毒自私,把什麼全推在自己的姐姐身上。

皇后不甘示弱的叫起來,說些當初烏雲珠騙了自己,什麼要幫著自己和皇帝好好談談,結果呢,談著談著就上了皇帝的床。整個是個賤人!雨婷好像被針刺著一樣,叫著推搡著。五妹聽著這些話不屑的撇著嘴,扶著迎春要離開。誰知忽雨婷跌出來狠狠地撞在五妹的身上。

五妹躺在床上,肚子裡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迎春和容妞都是急的團團轉。只聽見外面傳來一陣的腳步聲,接著兩個陌生的婆子進來了,要檢查五妹的情況。迎春和容妞急了攔著兩個人:“怎麼是你們,白氏和丁氏怎麼不來伺候?”

“貴妃娘娘,今天白姐姐和丁姐姐不知是吃了什麼東西,這會子全上吐下瀉餓的,太醫看了說是恐怕是痢疾,現在已經出去了!奴婢們都是內務府的老嬤嬤了,娘娘放心,一定要叫小阿哥平安的。”一個婆子對著五妹笑嘻嘻的說著,就要上前。

五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地把兩個人推開對著迎春和容妞說:“把她們趕出去!快點教我額娘進來!”

那兩個婆子反倒是推著迎春和容妞:“生孩子不是姑娘家應該看見的,你們快些出去!”迎春忙著給容妞一個眼色,容妞先轉身跑出去了。迎春卻是不肯出去,一個嬤嬤忽然變得急躁起來,對著迎春厲聲的呵斥著:“別看你是娘娘身邊的大丫頭,在這個地方全要聽老孃的安排,現在老孃就能打了你出去!”

正鬧著順治忽然闖進來,迎春和兩個婆子全嚇傻了。順治看著五妹隱忍的樣子,慌張的拿著絹子給五妹擦汗水,五妹緊緊地抓著順治的手,很虛弱的說:“皇上怎麼進來了?我沒事,想著要生了肚子疼得很。皇上,臣妾求皇上叫我額娘來!還有那兩個嬤嬤,實在是我使喚不動她們叫她們出去吧!”

迎春一個機靈,忙著跪在地上先告狀,把兩個人的惡形惡狀講了。順治眼神伶俐的看著兩個還要講話的嬤嬤,“貴妃選好的兩個穩婆那裡去了?叫內務府換上兩個來!”一個嬤嬤說:“回皇上的話,今天內務府就奴婢們當差,要換是來不及了。再者奴婢們都是太后親自指派的,在內務府當差這些年了。那次都是把差事辦得漂漂亮亮。貴妃娘娘是被嚇著了,那個女人生孩子都是一樣的。皇上是萬金之體,還是先出去吧!”

皇帝聽著這兩個嬤嬤的話簡直是怒不可遏,正要發飆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一陣的吵鬧,竟然是李德全的聲音:“佟夫人是皇上親自準的,隨時能進宮給貴妃娘娘請安!你們這些狗東西竟敢把佟夫人攔在宮門還把娘娘身邊的丫頭抓了!”

順治聽見了站起來狠狠地一腳踹在一個嬤嬤身上,皇帝對著吳良輔叫著:“把這兩個奴才關起來,等著貴妃平安了,朕要親自審問。千萬不要叫她們不清楚的死了!叫佟國綱和索額圖來!”在兩個嬤嬤的求饒聲音裡面,順治看看五妹,皇帝的臉色蒼白的比五妹還要難看。“你放心,朕一定叫你平安。佟夫人一會就進來!”順治親親五妹的額頭轉身出去了。

皇帝叫佟國維和索額圖拿著金批箭徑直請了佟夫人進宮,佟夫人在宮門外急的快要瘋了的時候,見著自己的兒子和索額圖,就跟見著救星一樣!五妹忍受著一陣一陣頻密的陣痛見著自己額娘進來,五妹總算是放鬆下來對著自己額娘露出一個微笑。

生產還算是順利,五妹沒有忍受很久,便順利的生下來一個胖胖的小阿哥!佟夫人抱著小阿哥出來,順治接過來看看肉嘟嘟的兒子,心情大好。等著皇帝封賞了趕來救場的佟夫人,和吳良輔特別叫人從宮外接回來的休假的穩婆。順治叫奶孃把小阿哥抱進去,“朕倒是要看看,誰的手竟然伸到了朕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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