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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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寶音滿月沒有多久,林府又陷入了忙碌之中,這回卻是為賈敏生產而準備的。好在兩人的日子差的不久,於是除了寶音的奶嬤嬤和丫頭外,整個原班人馬又移到了迎風閣。

可能看到烏蘭的生產如此的順利,賈敏自以為自己已有多次經驗,定然不會差過烏蘭。於是原來戳戳不安的心也隨之放下了。這心裡沒有惦記的事了,賈敏就更加的自在了,每日換了樣的鬧林如海,不是今天想吃螃蟹了,就是明天要喝個什麼甜湯,那折騰起來的架勢連靖陽都有些看不過去了,每日出了請安之外,都是繞著迎風閣走的。

而每次在靖陽被賈敏抓到派遣活計的時候,靖陽總是低著頭,撇撇嘴心裡想到“孃親你就折騰吧,就你這年歲哪裡能和我們烏蘭比。只是到時候別哭就行了。”話說靖陽雖然因為賈敏的折騰而心裡嘀咕著自己的孃親,可是無論怎樣生產這事的風險他也是知道的,那時不能比的。雖說賈敏有多次經驗,可是烏蘭可是年歲小身子骨強壯。不是賈敏這種大齡產婦好不好。

於是在賈敏的樂觀心態下,生產的日子一步一步地走進了。隨著日子的接近,林府的人們也開始緊張起來,不說林如海每日寸步不離的跟著賈敏轉悠,就是靖陽,浩然他們也是儘量不出府了,就怕日子來了,到時來個措手不及。

可是在眾人的期盼下,日子近了,到了,可是又過了。如今離正日子已經過了□□天了,賈敏的肚子還是沒有訊息。就在眾人被那緊張的氣氛要壓抑到崩潰的時候,賈敏終於進了產房。於是林府上上下下終於松了口氣。

產房中,一陣一陣的傳出賈敏撕心裂肺的哭叫聲,淒厲的叫聲,嚇得林如海早就坐不住了,要不是有靖陽和靖u在兩邊拽著林如海的手臂,想是早就衝進產房了。

“爹,孃親不會有事的。”靖陽的聲音早已沒了往日那般的平靜,顫抖的話語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可是此時即使再急在擔心,也不能放自己父親進產房去添亂的。林家醫官裡的大夫早就守在府中了,房裡也有四個經驗豐富的接生嬤嬤。

“是的,你娘不會有事的,這都第五個了,不會有事的。”林如海一面死死的盯著房門,一面小聲叨咕著,聲音不大,應是自己安慰自己,可是由於靖陽和靖u就在林如海身側,當然是聽的到的。兩人剛開始還沒覺得如何,可是心裡一琢磨可就不對了。這哪裡是第五個阿,爹不會把浩然也算進去了吧。兩兄弟想到這,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時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絲的無奈。看著自己爹爹那著急樣,也沒反駁,在兩人心裡,浩然也真是嫡親嫡親的兄弟。

終於在眾人的關注下,產房的門開啟了,一個產婆急急忙忙衝了出來,還沒等眾人反映過來就顫聲問道“老爺,婦人情況不好,”產婆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林如海抓住了胳膊厲聲問道:“你說什麼?情況不好?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這怎麼就不好了?”

“那有什麼我們能做的?”靖陽看到自家爹爹如此的激動,心裡也是擔心沒等林如海問完話就插話近來。

“我,我,,,,”產婆我的半天就是問不下去,不過也是被林家這三個主子嚇得。

“啪”的一聲,靖u揚起手給了產婆一巴掌,倒是打出了下面的問話。

“夫人和孩子如今只能保一個,不知林老爺。”產婆忍著臉上的疼痛顫聲問著。心裡也是著急,自己家的男人可是林家醫官的管事,不然自己也不能受主子的重視來給少夫人和夫人接生了,雖然自己也是個好的,可是今天這事兒可是難善了了。無論老爺是要保夫人還是孩子,自己都討不到好的。

“只能保一個?”林如海聽到這話可也楞了,隨說當初覺得賈敏這胎可能不會很順利,可是自己也沒想到要艱難到這個程度。

“保夫人,無論如何保住大人,聽到沒有!”林如海大聲地喊著,同時心裡也使沉甸甸的。明知道敏兒是如何的期盼這個老來得的孩子,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敏兒。

林如海的喊聲,仿若拿黑暗中的一絲光芒,在紛亂的產房中,傳入了幾盡昏厥的賈敏的耳中。

“保大人嗎?”賈敏心裡默唸著,一絲甜意湧上心田。“原來我比寶寶重要!”嘴邊漏出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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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這一裂嘴,可是嚇壞了產婆們,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這夫人不會是要昏過去吧,這要是昏了,孩子和大人可就都難保住了。

“夫人,用力,孩子都看到頭了!”四個婆子中倒是有一個膽子大的,一看賈敏還有點力氣笑就壯著膽子,撒起謊來。心裡同時也是掂量著,希望至少大人孩子有一個是平安的,不然她們這幾個婆子也不用再京城呆了。

這一句話到是給了賈敏希望,一聲尖叫後,一個胖嘟嘟的娃娃出生了。同時賈敏也昏了過去。

幾個婆子看到孩子這事保住了都松了一口氣,又探了探賈敏的鼻息,發現還有氣後。幾人終於放了心。其中兩個婆子抱著孩子清理了一下後就包裹起來抱出去給林家的主子們看去了。剩下兩個留在產房給賈敏收拾。

這時產房外的林如海早已記得大漢淋漓,巴望著產婆們出來呢。而剛剛從衙門趕回來的浩然,和從西寧王府回來的黛玉也一樣焦急的等待著。

產婆一出產房就發現林府的主子們都在門口排著隊呢,見產婆一出來,林如海也不管哪個,三步兩步越過產婆就衝進了屋裡。

產婆一看著林老爺連孩子都沒問就衝進去了,抱著寶寶站在門口也不知道要交給誰了。就在產婆迷茫的時候,林家的小姐黛玉可是好奇的迎了上來,拽了拽產婆的衣襟就要接過寶寶來。

小黛玉可是不管自家哥哥們傻楞的樣子,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剛出生的寶寶,這個寶寶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自己一定要第一個抱他。以後長大後,他才會聽自己的話,自己還可以告訴他,自己才是最疼弟弟妹妹的姐姐。

於是在產婆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寶寶已經傳到了小黛玉的懷中,於是寶寶開始了他悲慘的十年生活。每當黛玉用此理由教育寶寶時,寶寶都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哥哥們,心裡埋怨這問什麼我要有個如此邪惡的姐姐,為什麼我的爹爹孃親沒有先抱我呢?為什麼不是哥哥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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