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碟仙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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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還算有所長進,我們去找歐克吧。”師傅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我去醫院看看張凌嘉。”師傅回學校找歐克,我直接來到醫院,看著倒在病床上的張凌嘉。

“晨楊,來來來來。”張凌嘉向我招手。

我買了一些水果,洗了個蘋果給張凌嘉吃,“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沒事,你又沒攻擊我,你師父敢來的也及時,誰叫我們是朋友呢。”張凌嘉腹部受了傷,在醫院一直住院觀察,打著點滴,晚上我尋思在這陪他一晚,在病房一直待著太無聊,而且明天張凌嘉就可以出院了,他要和他師傅去修煉。

“這次陰陽榜背後,或許沒有將臣,你聽到那個青衣男鬼說的了嗎,是鬼王。”我和張凌嘉討論著這個話題。

“嗯,也很有可能,我也和我師傅說了,我師傅也是這麼認為,我師傅和你師傅,以前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而且關於將臣的事也告訴我了一些,還有關於犼的。”

關於犼,師傅的每次談話,還有我身上的一些特徵,我知道,我就是犼,但是我沒有說,而在我夢中出現的小家夥,就是犼了吧,可是在上次占卜的時候,張卿革說師傅會死,會因為我死,我陷入沉思,“喂,喂,想什麼呢?”張凌嘉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沒什麼,我要贏得這場比賽,鬼王不是要找強者嗎,我讓他找,非得滅了他不可。”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贏,但是不是我,是別人,也會去打倒鬼王吧,最初我是要成為最強的陰陽先生,現在,我要打倒鬼王,打倒將臣,我不能讓師傅死,是師傅讓給了我這條道路,他是我的指路人。

“很多人都是去打鬼王的,而有些人,是為了利益燻心,去下殺手。”張凌嘉我倆站在走廊裡,討論這個話題。

“你們知道筆仙嗎?”

“嗯,知道,通靈遊戲。”

“那玩過嗎?”

“沒有,不敢玩。”

“不嚇人的,最近我玩過一次碟仙,真的顯靈了,我問她我是不是會加薪,它顯示會,結果我還真加薪了,我又問它,我今年還是單身嗎,它告訴我會。”

“真靈嗎,那……一會咱們試試!”

“嗯,試試。”

四個護士在那聊著碟仙,我的天,這剛整完一個筆仙又來個碟仙,現在這年輕人膽子可真大,啥都敢玩,“美女,玩啥啊這麼靈驗,也帶我一個唄。”我湊上前去,那四個女護士一看就是總值夜班的,個個黑眼圈。

“沒什麼,我們還是扶您回病房吧。”一位長得瘦小的女護士走過來,要扶張凌嘉。

張凌嘉謝絕了人家的好意,“沒事,我能走,這就回去。”張凌嘉拽著我朝病房那邊走去。

那幾個女護士轉身朝休息室走去,張凌嘉突然停住腳步,“喂,碟仙啊,我感覺會出事,雜倆觀察觀察再走吧。”

“嗯。”我感覺也是,我倆偷偷摸摸趴在休息室門口,休息室門上有快玻璃,裡面有簾子,他們沒拉簾子,這幸虧沒拉簾子,我和張凌嘉能看到。

“喂,我們不會看到碟仙吧?”正對著門的女護士有些害怕的顫抖。

“不會,放心吧。”一位女護士拿出東西,擺放在桌子上。

“你以前玩過嗎?”看著裡面四個護士,問著張凌嘉。

“嗯沒有,以前看我同學玩過,哪有什麼仙,都是鬼,孤魂野鬼的。”裡面女護士拿出黃色八卦圖的黃布,撲在桌子上,拿出白色小瓷碟,上面點上小紅點,四人將食指放在碟子上,開始念著碟仙碟仙,念了許久,蹲在門外腿都麻了,“這正常玩是六個人,她們四個人就玩上了,能招出來嗎。”張凌嘉揉揉眼睛,裡面的女護士也有些睏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手沒有從碟子上拿下來。

“沒招出來還不好。”四個女護士全部睡著了,屋裡燈光開始乎閃乎閃的,從碟子中飄出一個白衣女鬼,我和張凌嘉瞪大了眼睛,臥槽,還真招出來了,女鬼眼睛淌著血,看的很是滲人,女鬼看著熟睡的四個女護士,露出詭異的微笑,女鬼伸手要去抓其中一女護士的頭,我一下咬破手指,在玻璃上劃個印記,女鬼看到門前玻璃的血,突然消失不見,我和張凌嘉好奇的伸頭向裡面瞅著,突然感覺背後的陰氣,回過頭,女鬼正用她那直勾勾的目光盯著我的眼睛,嚇得我心撲通一下,我和張凌嘉嚇的都已經喊不出來了。

女鬼微笑著,慢慢朝我臉上貼來,張凌嘉拿出護身符,一下貼在我額頭,女鬼向後閃躲開,我和張凌嘉站起,準備攻擊,這女鬼被我的血液吸引出來,這下打也好打了,張凌駕手裡拿著靈符,朝女鬼甩去,靈符一下變成五個,“五符陣,炎。”靈符發出熱量,這是那招,可以用熱量將鬼化為血水。

女鬼運用鬼氣破開符陣,張凌嘉隨後又甩出五張符紙,“五符陣,火炎,急急如律令。”五團火焰朝女鬼打去,鬼氣聚集在女鬼身旁,抵擋著火焰的炎熱攻擊。

“陰陽先生,可惡。”女鬼從嘴中吐出一口痰,張凌嘉來不及躲閃,被痰擊中額頭,一股白煙從張凌嘉額頭發出,張凌嘉收回道法,符紙落在地上,皺著眉頭,捂著頭,被痰擊中的地方被腐蝕出一個圓形圖案,這以後指定會做疤。

“媽的,好噁心。”張凌嘉用衣服擦了擦額頭,用另一只袖子捂住傷口。

“真卑鄙,居然吐痰。”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在醫院時,要殺我的那個女鬼,她也是一口口水,吐進了張老頭的嘴裡,不過那女鬼的痰沒有傷害,然而這個傢伙居然會具有如此強大的腐蝕性。

“卑鄙,哼,不卑鄙點就被你們給殺了。”厲鬼開始瘋狂的吐痰,黃色痰朝我倆攻擊過來。

“躲開。”張凌嘉右手握住衣服,在我面前搖晃,黃色痰全部被衣服纏了進去,衣服冒出白煙,扔下衣物,張凌嘉一邊捂著頭,右手拿出五張符紙,又扔了出去,“五符陣,炎燃。”符紙燃燒起來,紅黃色的火焰讓女鬼無處可逃,拿出護身符,貼在身上,女鬼痰打在身上瞬間消失,現在這鬼真的是越來越噁心了,都開始吐痰了。

火焰燃燒的更大了些,我怕把周圍建築燒壞,用水符在周圍做了防禦措施,厲鬼痛苦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火焰破開女鬼的鬼氣,將女鬼化為一攤血水,收回符紙,張凌嘉看著地上的血水,拿出火符,貼在血水上,將其血水蒸發掉。

“為什麼還要將它蒸發掉?”我不解。

“你忘記了,上一次有個女鬼變成血水騙過我的。”我突然想起來,上次我們在醫院的時候。

第二天張凌嘉出院,我回去找師傅,發現師傅和歐克收拾著東西,“師傅,這是要幹嘛。”

“你小子回來了,背上包,拿著桃木劍,有個任務,正好帶你見見,降頭。”師傅一說降頭,降頭我只是在鬼片中看到過,現實中我還未見到過。

降頭,在東南亞,和苗疆一代流傳的巫術,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降頭運用法術和藥蠱,人的生辰八字,身體上的一些小物件,長戴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給人下降,運用藥物和鬼魂的力量,將人殺害,降頭師一般都會養一個小鬼,而養小鬼,需要用人的鮮血來供養,更是極其殘忍。

降頭術中,常見的就是飛頭降,飛天降,血降,等等,有很多,而且及其噁心,“滴滴……”電話鈴聲響了,師傅接起電話。

“喂,霍青格,你趕緊來啊,快點的,現場都給你留著呢。”師傅剛把電話放在耳朵上,聽到吵鬧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放進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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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師傅我們來到地方,一處居民樓,許多警察都圍在外面,看到師傅過來,連忙讓出一條通道,讓我們進去,一位穿著便衣的警察,見到師傅就喊。

“等你這麼長時間,你才來。”師傅捂住耳朵,皺著眉頭。

“死者呢!”師傅看著這個警察,白了他一眼。

“在裡面呢。”這是c市的一處郊外,比較偏僻,我們在現場四處看著,一位警察遞給我們一人一雙手套,讓我們戴上。

“這死的太慘了,我們這麼多年經驗,都差點吐了。”便衣警察和師傅講述著。

“王局長居然也會吐,呵呵!”師傅搖搖頭,我去這個人居然是個局長,局長師傅都認識,真夠可以的啊。

兩個警察勘察現場,隔離帶外圍著許多居民,我們進到裡屋,屋子裡的氣味是一股腐肉的異味,屋子周圍都是血,死者看身體可以確認是一個女人,看身體,是因為她沒有頭,周圍都是散亂的髮絲,髮絲上有的還連著頭皮,在身體頭的原有部位,有許多的死了的蛆蟲,周圍房間牆上,以及地上的血液,可以確定,她是爆頭而死,場面是真的可怕,突然一個肉肉的東西,從屍體脖子中爬出,一拱一拱的,師傅戴著手套,將那東西拽出來,一條四十釐米長的大蛆被師傅拽出,我一下汗毛就炸起,王局長向後退了退,示意人拿個大袋子過來,大蛆很重,師傅雙手抓著,這蛆蟲居然長有獠牙,“帶到法醫那,放進容器裡。”師傅將大蛆放進袋子中,隨後將它扔進一個小籠子裡,並告訴他們不要抓,拿的時候要拿著籠子。

我和歐克都很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太不可思議了,“叫你來果然沒錯,這事情我們破不了。”王局長站在一旁看著師傅,師傅跪在一旁,看著死者脖子處,脖子有個大洞,就是拽出那個大蛆的脖子處,師傅扒拉了一下屍體,很輕,我跑過去,連忙蹲下,也去看了一眼,師傅看了我一眼,我驚訝的表情惹的師傅笑了笑。

“師傅,這裡面是那個蛆吃的?”因為屍體裡面除了骨頭剩一層皮外,裡面內臟都是空的。

“劉燕,女,二十五歲,超市理貨員,這是她自己租的房子,發現她的人是她的房東,房子一個月一交,微信沒人回,打電話沒人接,來這剛開門,進屋見到這場景就報警了。”王局長拿著檔案給師傅讀著。

師傅看著房間四周,房間擺設都是粉色,看來是個公主心的女孩吧,我看了一眼檔案上的照片,劉燕,二十五歲,長髮,長相很是可愛,圓圓的臉,白嫩,可惜,被人害死了,“師傅,你看。”歐克拿過來一個粉色的旋轉木馬,木馬上面都是乾涸的血跡,師傅一擰,木馬可以轉動,發出音樂的響聲,木馬旋轉起來,房間整個都在迴盪著音樂的聲音,音樂雖動聽,卻給人一種淒涼的悲傷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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