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一陣無語。
他可不敢輕易接話,這妖女的厲害他是領教過的,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她的道。
不過,林軒不說話,許諾卻依舊自顧自的咯咯咯笑了起來:“不過我可告訴你,我一般習慣裸睡,什麼都不穿,你想看啊,想得美呢!”
聽著電話那頭咯咯咯的得意笑聲,林軒不禁心中浮現一副畫面,正是許妖女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將好到爆炸的身材完美呈現出來……
“嘶……”
林軒連忙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旖旎,氣息紊亂的說道:“我可對你沒興趣,你在哪?”
“沒興趣還問這麼猴急?男人呀,都是這樣口是心非!”
林軒可以想象出,電話那頭的許妖女,是怎樣的嬌嗔嫵媚。
不過她話音剛落,卻嘆了口氣:“唉,其實我也蠻想見到你的,不過,我現在可不在南城。”
“哦?”
林軒眉頭一動,疑惑起來。
這妖女連夜離開了南城?難不成真以為我不敢殺她?
豈不知,我一旦認定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出來!
見林軒不說話,許諾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忙解釋道:“小冤家,你可別誤會,我離開南城是必須處理一點後事。”
“你……在追殺皇甫雄?”
林軒眉頭一挑,這才想起來,許諾也是影夜的頂級殺手,她要殺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皇甫雄雖然難纏,但到底被林軒暗勁廢掉一隻手,如今已經是個重度殘廢。
而許妖女是明勁大成,要對付一個功力比自己低不少,並且身受重傷的對手,簡直是易如反掌。
林軒絲毫不懷疑,以許諾的能力,能追蹤到皇甫雄的蹤跡。
且不說許諾身份和實力,單單就是二人以前在海外共事多年,積累下來的對對方的熟悉程度,許諾就有絕對的能力,可以追到皇甫雄的腳步。
“知姐姐者,非你莫屬了。”
許諾幽幽的說道,“昨晚你可風流快活了,我卻跟著痕跡,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外,可憐極了,還有狼呢!”
狼?就是遇到一頭熊,一隻老虎,也要跪在你石榴裙下稱臣啊。
林軒撇了撇嘴,問道:“情況怎麼樣?”
“嗯,我感覺皇甫雄離我不會超過兩公裡了。不過他為人謹慎,留下的痕跡少之又少,而且還故意做了假的記號,想要誤導追蹤者。”
許諾也一收調笑的輕浮,認真說道,
“不過,想要逃脫我的追蹤,還是少些火候。”
許
諾輕笑道,這讓林軒不由想起了她自信的笑臉。
“那我就預祝許姐姐得勝歸來,到時候,再給許姐姐接風洗塵。”
林軒客套的說了兩句。
許諾為斬草除根,追殺皇甫雄,林軒倒是可以理解。
皇甫雄消失得越久,影夜那邊拿到訊息越晚,對許諾就越有利。
最好是他永遠消失,對許諾來說,就是最好的訊息。
“接風洗塵可以,但可不準動手動腳哦,小冤家。”
電話那頭,許諾嬌媚一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只留下林軒心頭一熱,心裡暗罵這妖女撩人,撩完就跑,真是可惡。
下次見了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
知道方家出了變故,為了撇清關係,大圈龍連夜就帶著人馬回青城去了。
他一個青城大佬,土皇帝,也沒必要被牽扯到南城的風波中去。不然,只怕自己到時候也難以脫身。
更何況,他還在西江水遇到了林大師的女人,那湖心小築出了這麼大的事,林大師要是怪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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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可怕!
而另一邊,暗流湧動,以高家為首的“聯盟”,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後,就開始了佈局。
方家手裡的產業的股票,在一天之內,被人做空。
而失去了主心骨方任和方飛舟的方家,頓時陷入了一團亂。
一個晚上的時間,方家憑空蒸發了一兩個億!
更不用說,高德偉的手段,才剛剛開始!
而此時,方任還在飛機上,沒有實際接管方家;方飛舟依舊在拘留所裡住著,方家內亂,愈演愈熱。
許諾追兇,顧漫忙於商場,顧瑜忙著學業,胡依琳這邊又忙著湖心小築的重建工作。
林軒反倒發現,自己變成了最閒的一個。
好在他記性不錯,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好像答應過阿武,要去幫楚雅楠“渡劫”。
想到就做,林軒開著法拉利出了門,很快就往楚家大院開去。
練武之人,將拳法練通透,幾年時間,可以將腰、胯、肩等大光節鬆開,橫練筋骨;這一階段,雖然已有架勢,但還是靠的一股蠻力,更不用說御氣調息,運用氣勁了。
等到蠻力練化,化為氣勁,在體內的經絡中這幅、周天,最後在體內凝聚成氣海丹田,便是觸控到了明勁的門檻。
這是水磨工夫,日積月累的內勁,再加上對於自身武學、天地、哲理的感受,真正把拳法昇華,成為天地自然的一部分。
至此,明勁已成。
而按照阿武的說
法,楚雅楠體內的氣勁積累已經到了極限,可卻心中有一點心病,不能把拳法、哲理和其他概念融為一體。
所以始終走不到最後一步。
這可急壞了楚老爺子,畢竟家傳武學,好不容易有一個願意學武的後輩,卻卡在了最關鍵的地方,他如何會不著急?
因此,當林軒赴約來到楚家大院的時候,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了。
“林小子,你可算來了,老夫可想死你了!”
楚老爺子殷勤的拉著林軒的手,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尤其是楚老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孫女婿一樣,越看越喜歡那種,更讓他心中驚異不定。
“是我這段時間太忙,沒有來看望楚老,還望楚老見諒。”
林軒拱了拱手,客氣說道。
“嘿嘿,咱們誰跟誰,一家人嘛!”
楚老揣著明白裝糊塗,稜模兩可道。
他是顧老手下的兵,林軒也是顧老手下的兵,兩人可不就是一家人嘛。
“楚老客氣了。”
林軒撇了撇嘴,這老家夥身體治好了以後,人也開朗不少嘛。
您這是趕著把孫女往外送呢?
“雅楠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
阿武也在一旁打趣兒說道,一邊吩咐下人,去通知楚雅楠。
“對了,武哥,昨天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林軒問道。
方飛舟被暫時收押,這可不是小事,一夜的時間發酵,今天肯定有了變數。
果然,阿武冷笑一聲,說道:
“沒了方任做主,方家就是一灘爛泥……方家人現在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去撈方飛舟那小子?”
阿武臉上露出幾分厭惡和輕蔑,淡淡道:
“更何況,方飛舟平日裡在家族囂張跋扈,對同胞的表兄弟都十分不客氣,家族裡的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這一次,方飛舟出事,他們可開心了,不過也是一盤散沙,各自守著各自手上的利益罷了。”
林軒聞言,嘿嘿一笑,又問道:“武哥,我就是好奇,不知道方家昨天到底損失了多少?”
他幸災樂禍毫不掩飾的表情,看得一旁的楚石都不禁啞然失笑,就喜歡這樣的小子,真性情!
“不多,也就一個多億,接近兩個億吧。”
阿武嘿嘿一笑,和林軒對上眼神。
二人對方飛舟都很是不喜,看到方家遭難,心裡樂呵著呢,
“不過也算是傷筋動骨,就算方任現在回來,也該頭疼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