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初還有遲疑,有些話,韓城就不再對林慕初藏著了。
“林總監,你現在是同華的市場部總監,顏氏那麼難的案子你都能一個人拿下,那麼現在只是去參加一個小小的宴會,林小姐就畏懼了嗎?”
“再者,如果說,你一直都不敢面對薄總,那以後在同華,薄總會出現的機會很多,指導同華未來發展,林總監也要避而不見的嗎?”
被韓城的話一擊,林慕初心裡瞬間就有了動力。
“好,我去!”林慕初回答道。
韓城很滿意林慕初的這個答案。
兩日後的宴會,因關涼城最大的企業薄氏集團,聲勢比以往的都要浩大,涼城上流社會的各層人物都準時來了參加,想要膜拜一番薄瑾墨的個人風采,如何能夠把薄氏發展成現在的模樣。
林慕初來到這個地方,完全是硬著頭皮來的,殊不知她在背後,把韓城罵了多少個千百遍,答應韓城,那簡直就是一時衝動。
林慕初的心裡,已經下意識的把韓城歸類於和薄瑾墨一類,都是一樣的腹黑,怎麼三言兩語就把她推到了這個火坑裡。
宴會選在薄氏旗下的一大大酒店進行,人來人往,觥籌交錯,林慕初已經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某些找麻煩的人,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真是巧啊林小姐,我還真以為你是放下薄了呢,跟薄有關的你都不會出現,沒想到你這女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呵呵!”
卉莉這會兒過來嗆林慕初兩句。
林慕初那也是無語,這些個人為什麼總是喜歡過來挑事,而且還每次都討不到好處,樂此不疲。
這些女人的腦子,是不是鏽逗了。
抬起頭,林慕初直接對卉莉翻了一個白眼,卉莉當即就沒有剛才嗆林慕初的架勢,變身一個蠻橫的女人。
“林慕初,你什麼意思,你是瞧不起我嗎?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薄都已經不要你了,薄現在是屬於我的,你就一個人默默的哭吧!”
都說沒有什麼就越是炫耀什麼,卉莉這個女人,是欺負林慕初不知道,那天薄瑾墨對她的態度是有多惡劣的嘛。
不過,在這宴會也是相當的無聊,林慕初想著,不如陪眼前的這個蠢女人好好的玩玩,看看她的腦子,到底是不是漿糊做的。
“我說卉莉大小姐,你要是真能得到阿墨的歡心,這會兒不應該在陪著阿墨的嗎?哪裡還有時間來我面前炫耀的,自己打臉的時候,最好還是先看清楚自己的智商,別出來丟人現眼!”
“你......”
卉莉被林慕初氣的不清,抬手就想要揚手教訓林慕初。
林慕初也不是吃素的,別人故意過來挑事,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人家,那自己的心裡也是會不安的吧,多對不起自己。
一個用力,林慕初推開卉莉揚過來的手,稍微用了一點裡,卉莉就往後踉蹌了兩下。
卉莉這個小心眼的女人,當然也不可能就嚥下這口氣,勢必是要還給林慕初的。
卉莉再上前一步,手就要重新抬起,瞬間,主場的中央,鎂光燈突然掃射下來,打在妖孽男子的身上,卉莉被吸引了過去。
林慕初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只見薄瑾墨拿著悠閒的站在中央,似乎是在公佈什麼訊息,出於好奇,林慕初也跟了過去。
“各位,非常感謝大家來參加薄氏的宴會,我感到非常的高興,今天,薄氏將要一個重大的訊息,要對外宣佈,是關乎於薄氏的大事。”
薄瑾墨此話一出,周圍一片譁然。
“薄氏,除我薄瑾墨之外,增添了一位新的股東,她將和我一起,帶領薄氏,往更好的方向發展。”
新的股東?
薄氏之前並沒有透露出一點的風聲,今天在這樣隆重的場合公開,那些人精們都對這位新的股東產生了好奇心,議論紛紛。
“這位新的股東,想必大家也不陌生,那就是騰雲企業的千金,薄如芷小姐,她以薄氏第二大股東的身份進入薄氏。”
訊息一出,場面瞬間被一股高深莫測的氛圍籠罩起來,薄如芷也應薄瑾墨的聲音,走到薄瑾墨的旁邊,挽上薄瑾墨的手,兩人的模樣別提是有多甜蜜。
那些遊走在生意場上的人,都開始打著主意,今後是不是要從新擇主,倒向騰雲了,畢竟,薄氏和騰雲現在的競爭,是個人就看的出來,現在騰雲的千金都入主薄氏了,那薄氏的情況,豈不危在旦夕。
更有八卦的夫人,開始說著薄瑾墨和薄如芷的關係,什麼金童玉女,非常登對,天賜良緣,所有的話,都傳進了林慕初的耳朵裡。
原本還站在林慕初身邊的人影,憤怒的瞪著光鮮亮麗的薄如芷,眼睛裡的意味,林慕初沒能理會。
只是聽到那些人說的話,林慕初的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她一遍一遍的強調,自己和薄瑾墨,出了那一紙的結婚證,早就已經沒有了關係,現在呢,林慕初的心,空落落的。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把林慕初的思緒拉回來。
林慕初根本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她親眼看見的是,薄瑾墨快速的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快速的蓋在了薄如芷的肩上,薄如芷小鳥依人的窩在薄瑾墨的懷裡。
心跳,似乎是在慢慢的停止,林慕初就快要喪失最後一點的生命力。
曾幾何時,薄瑾墨只穿她挑選的衣服,他也曾說過,只會給林慕初一個人遞外套,眼前的一幕,真的是在狠狠的打臉。
男人溫柔的時候,一丁點的情話都能打動女人,但是薄情的時候,那些說過的甜言蜜語,就會化作一把把的利劍,把女人的心戳的千瘡百孔都不肯罷休。
淚,莫名的就從眼角掉了出來,林慕初快速的擦掉,那不是她的,她不可能再為薄瑾墨這個薄情的男人掉一滴眼淚。
轉身,林慕初決絕的離開了宴會場地,就當做,她從未來過這裡,從未認識薄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