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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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談起實質性的問題,一旦談起能不能跟他回鄉下的家裡,能不能嫁給他,嫁給他之後然後把工作辭了,就呆在家裡伴著他照顧自己的母親,照顧自己的父親,如此而已。

這樣可以嗎?

如果把這個問題給拋出來,估計沒有一個人會答應。

也就是當初,眼前這個傻了吧唧的女人,答應給他會想想,答應跟他回去見父母。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陌生,都顯得是那麼的久遠。也許他們兩個人,真的不合適,也許這個男人失去了一個很好的女人。

也許這個女人她從來沒有後悔過,

“楚離醫生,你覺得我畫的畫怎麼樣?你覺得我畫的畫漂亮嗎?你覺得我有藝術天賦嗎?我告訴你,其實我畫畫是一流的,只不過我從事的職業與畫畫無關。一次埋沒了我的才華。不過我告訴你,如果有機會,我仍然想拿起畫筆,仍然想完成一副畫作。我覺得我的生命是屬於藝術的,我的生命並不是屬於房地產行業的,只不過目前我的才華,正好是房地房地產行業的發展。所以說,一個人才華太多,也是很累的。像我這樣吧,又會醫藥行業,一會房地產行業,又會做助理也會做其它的事情,然而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個藝術家……”

貞子嘰裡呱啦地說這話,自以為是的說這話,眼前這個男人不屑一顧地聽著。

具體地說,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得不聽,因為他的耳朵就湊在附近,因為他無路可退了。因為他再退一步就得下溝裡去了,所以呢?沒有辦法只有硬著頭皮聽著這個女人在那裡嘰裡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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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男人的眼睛卻停留在了這個畫面上,這個畫雖然說稱不上是藝術家的作品,零售價,簡直是差遠了。繼續再練習一個十年八年,練一個一百年那個兩百年,也不可能成為藝術家的。

至少眼前這張畫不像畫家畫出來的,畫出的是一個女人。但是這個烏七八糟的女人,這個嘴唇紅得不得了的女人,這是誰?一點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人還是鬼?

藝術家?

楚離醫生放下了手裡的那張畫,塞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婆。

然後那樣諷刺般地笑了笑,搖搖頭,想說什麼話來著,但是忍住了。因為他覺得此刻還是保持安靜吧。因為無論說什麼話,都會激起這個女孩子的不滿。

因為他要說的話,真的是很難聽。

因為他不是打擊這個女孩子,而是講實話。往往有的時候實話是會傷人的。往往有的時候要說一些假的不得了的話,那樣聽起來才舒服。也不知道這個社會到底怎麼了,每個人都不喜歡說實話,但是說出來的實話確實很傷人。

每個人都喜歡說假話,但是上說的是假話同樣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需要一個真話的世界,確實有?

楚離醫生想,根據這種話去判斷裡面這個叫木木的女人是不是林曉寓?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就憑這個男人婆畫的這張所謂的畫,就能夠判斷這兩個女人是同一個女人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判斷,林曉寓就是木木?

居然不認識身邊的這個大美人林曉寓?居然不知道療養院還有一個這麼性感的女人,叫林曉寓。如果當時知道的話,那麼今天的事不是更好辦了嗎?想到這裡的時候,這個男人是會有一些頓悟。這個有時候還是需要瞭解一些事情。但是想來想去,這個男人忽然之間抬頭看了一下那個黑漆漆色天空。

天空是不是要下雨了,天上是不是要下雨了?

因為看不見星星也看不見月亮。在如此烏漆墨黑的外面,在如此安靜的出奇的學院路。人煙稀少,車輛也稀少。是的話。這種路不出現打劫的才怪的!

這路上很不安全,於是這個男人有一些恐怖。特別是看看眼前這個男人婆,萬一這個男人婆一大發脾氣,然後抬起腳一腳,那個跆拳道就出來了,一腳批過來,那麼對於這個會跆拳道的女人來說,一腳並不是單純的一腳,貞子一腳下去,也許會一樣的會要人的命。

想到這裡的時候。

這個男人居然不敢說這個男人婆一句壞話。

楚離醫生的心裡,總是認為這種話真的很不像話。總是認為這個女人真的不是藝術家的天賦,真的認為這個女人就不是藝術家。但是這些話他沒有辦法說出來。因為他害怕,首先這個天空黑漆漆的天空就有些可怕,這個路上本來就並不太平,如此可怕。本來就出沒學院路這裡的人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

貧窮的人很多,所以這個地方很亂,萬一不小心自己就被打劫了被強姦了或者是被人綁架了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看看這個男人婆,還害怕這個男人婆跆拳道還沒有使出來,一旦這個男人婆,一旦腳癢,一旦手癢,萬一打自己怎麼辦?想到這裡的時候,楚離什麼也不敢說。

楚離醫生就這樣,像平時一樣,裝作是微笑一下,看了一下這個男人婆一眼。

然後緩緩地上了自己的車子。上了車子之後立馬家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立馬要搖上了車窗。就這樣發動了車子想要離開。但是這個男人婆似乎不放棄。

這個男人把立馬一個空翻,從車子後面翻到了車子前面趴在擋風玻璃的上面,像是一隻蜘蛛一樣,就這樣趴在擋風玻璃上,啥也甩不掉。

然而這個男人一點也沒有膽子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敢一腳踩油門,然後將這個人壓在車子底下,他這樣敢不敢!這個男人總的來說還是膽子非常的小。

這個男人絕對不敢幹這種瘋狂的事情。

如果一腳油門這個……

楚離醫生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甩掉這個女人。只是微笑著看著這個女人。好在和這個女人還沒有鬧翻的情況下,好在還沒有說這個女人的不是的情況下。

他沒有辦法了,他搖下了車窗,當然,窗子,他不敢搖得太下來,因為害怕外面這個男人婆一腳伸進來踢他一腳,那麼一腳就足以致命。

他可不想死在這裡,他這一輩子還沒活夠呢。至少還沒有娶老婆,至少還沒有生小孩,至少還沒有給自己母親一個交代。這種男人其實骨子裡是孝順的,只不過他的孝順的方式不一樣,他的做人的方式也不一樣。他總是那麼斤斤計較,總是那麼貪著小便宜,總是那麼的苛刻。

貞子看見這個男人開啟了車窗,看見這個男人肯讓自己說話了。所以這個女人就從擋風玻璃上跳了下來,一下子趴在了玻璃門窗上,然後伸出兩隻手,就這樣雙手抓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讓這個男人嚇得渾身發抖。

然後這個男人並不敢發怒,雖然這個男人的心裡有一團火。很想弄死這個女人,很想讓這個女人滾蛋,但是這個男人還是不敢這麼做。

因為這個男人婆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婆的雙手是那麼的長,那麼使勁地按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然後這個男人嚇得不得了,這個男人額頭上冒汗。這個男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個女孩子,靜靜地聽著。

“楚離醫生,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就站到進了自己的車裡,你這是要離開嗎?是不是忘記了一點點什麼事情?我問你的問題怎麼不回答我?我想知道裡面這個叫做木木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畫上畫的這個女孩子?她們到底長得是不是一樣的?如果裡面那個叫木木的女孩子和我畫的是一模一樣的,那麼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那麼所謂的木木就是林曉寓。那麼卓越,他剛才就不是說慌,昨天說他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叫做木木的,那麼他的話,就是真的,那就可以證明卓越是一個老實的人,我就知道做越不會撒謊,你說那個叫木木的女孩子是不是我畫上的這個?”

畫?

楚離醫生嚇了一跳,又提起的這張畫?為什麼老是提起一張四不像的畫?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這個女人想要確認自己喜歡的男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問這個男人去?為什麼要在這裡為難我?

這個男人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掠過了一絲絲的不愉快,這個男人很想發脾氣,很想將這個女人推向外面,但是又怕這個女人一個空翻打中了自己的車子前面,讓自己無法離開這裡。

這個醫生想到這裡,向來不會妥協的楚離醫生,這時候也開始了妥協。雖然他很不情願在女人面前妥協,特別是很不情願在這個要挾自己性命的女人面前妥協。

但是目前除了妥協還有什麼?

“貞子,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不管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我都要告訴你,我說的全部是真話,其實那個房子裡那個叫木木的女人,根本就不像你畫上面的這個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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